查看完整版本: 【艳遇编年史】【全】作者:何田田

waqqwqk 2008-1-24 19:16

正文2   177 命运!

    丁总进来,嘴巴张得老大,象不敢相信一样。

    小玲来不及从我的身上下来,只好用手,两只手,一起捂在裆部,面红耳赤地挡住丁总探试的目光。

    而我的手,捂在小玲的前胸,堪堪把她那对饱满的美乳包围住,这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放手,还是就这样抱着。想了半天,只好就这样用手抱着小玲的乳房。忘记了丁总是个女人,是看着小玲长大的,而我是个男人,这样抱着小玲的胸部太让人难堪。

    丁总红着脸,说了声,“闹死了,你们!”然后,把石春芳从地上扶起来。

    可能摔得太重了,她的手,抱着丁总的脖子,连提自己裤子的力气都没有,最后,还是丁总,帮她把裤子提了起来。

    只是我已经不敢在丁总面前明目张胆的看石春芳了,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扫视了一下站着光腚的石春芳,心里暗暗比为她修长的双腿和洁白的臀部叫好。心里还赞叹,毕竟她还年轻呀!这个早熟的小妇人和我怀里的小玲,又是另外一种风情!

    小玲狠狠在我的腿上拧了一把,让我痛得钻心。还来不及向她表示什么,她已经从我身上起来,用浴巾把自己包起来,然后逃一样的跑回浴室。

    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事情是如此的惊心动魄,让人难以置信。特别是石春芳讲的笑话,更是那个——算了,还是不说这些了。

    看了看腿上小玲拧的青紫,虽无大碍,却兀自疼痛难忍。我的心里不知道应该想些什么,还是这疼痛把自己叫醒了。看来,热水练功是不成了。我心里想着自己腿上的青紫,用手,轻轻包围着那块小伤,集中心智,想着生死书中的功法,意念集中到了伤处,几秒钟时间之后,疼痛开始一点点的消失了!等到感觉不到疼痛的时候,我把手移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伤痕不见了,那块皮肤上,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呆住了!

    看来,在水里练功,并不是没有道理!难道,在热水里练功,特别的适合我吗?或者,这个生死书就该在热水里练才能发挥它的功用吧!但,校长并没有提及在热水里练的事情,他的弟子不是一样有了较快的进展吗?所以,也不一定要在水里练吧。

    也许是疼痛的作用?或者?

    想了半天,问题越想越多。只有放弃,不去想它了。

    擦干净自己,走出了浴室的门时,发现卧室的门开着,丁总在房间里,正和小玲说着什么。

    我不知道该不该进房间,正在犹豫着的时候,丁总走了出来,说:“到客厅里谈谈吧!”

    我不能拒绝,心里忐忑不安的,不知道她会对我说什么。

    丁总,自己却先回到了她的卧室,拿来了一个纸包。迟疑了一下,还是递给了我,说:“近来公司资金周转有点困难,小玲已经对你说了吧,我们拿不出五十万元了。不好意思,这是三十万元,按我们先前达成的协议,全付给你了。”

    “这?”我愣住了。三十万元!这是我见过最大的一笔现金了。但我该拿吗?或者我应当把它——“拿着吧!这是你应得的。你也知道,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才把你拉到这件事情蹭来的。说起来,不够正大光明。所以,我们一直想多裣你一些,这样,我们心里会好受一点儿。你拿着这钱吧,很多时候钱是好东西,会让你更自由一些!你拿着这钱,我们仍然承你的情,但心里会有一点安慰因为我们做过一点点微不足道的补偿。”

    丁总后来又说了很多话,让我觉得自己不拿这钱,那简直就是在犯罪一样,让她们都颜面扫地。我只好拿起了那包沉甸甸的钱。

    丁总脸上露出了笑容。然后说:“这就对了,我没看错你!年轻人,就应该拿得起放得下嘛!”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说什么好,半天才说了句废话:“小丽明天来?”

    “是的!明天下午吧,住在军区医院里,那边基本上已经安排好了。”丁总答道,其实这些我已经知道了。

    “小玲——”我说不下去了。

    “哦!这个——”丁总沉吟了一下,然后说:“让你知道也不是什么坏事情。小玲那边,我们见第一面之前,她可没一点点的打算,要跟你好一场。后来,她自作的主张把自己加进去。她这个孩子,身世可怜,心肠嘛,说不出来是好还是不好,但却是重情重义的人。见你第一面之后,我和她说了半夜的话,讲以后可能的情况。昨天我们还说过你呢?”

    “什么?小玲没怪我吧,有骂我吗?”我问丁总。

    “傻话!小玲是真心喜欢你的。但你命中注定生命里不会只有一个女人或者十个。所以,小玲在知道之后,仍然喜欢你,深爱着你,事事体贴着你,这才是她对你好的让我奇怪的地方。”丁总叹息着说。

    “哦?命中注定?何以见得?”我问道。

    “传统文化里的许多东西,许多东西——很玄妙的!没有任何道理,也不象西方的科学实验一样可以反复验证。比如说面相之类的相法,虽说是泥沙俱下,但是,事实上面相的精华部份,一直在指导着我们的生活!比如,全世界所有的情报机关在选择新人的时候,都有一个面相的系统,在发挥着关键的作用。试想一下,一个长得贼眉鼠目的人,会是个好人吗?或者,他会比一个仪表堂堂的人,更值得你信任吗?”丁总问道。

    “那,你们认为我命里有桃花,是因为你们深信,面相里看出的全是事实,铁定会发生,我命中注定——肯定会沾花惹草,只能是个浪荡的淫棍而没有别的选择!”我恼怒的说。

    “你误会了我的意思!”丁总笑了笑说。“桃花煞,并不是你说的那样,是个下流无耻的命运!或者象你所说的那样是命中注定——肯定会沾花惹草只能是个浪荡的淫棍而没有别的选择。就象是说你有财运一样,或者运交华盖,都只是一种命运而已,或者,只是一个大的命运框架而已。”

    “我不会反驳你说的话,但,我也不会认同你说的关于命运可以看出来的话!要是有命运在牵着我们的鼻子,那我们所有所做的一切,那还有什么意义?”我打断了丁总说的话。

    “怎么会没有呢?”丁总试探着问我。

    “要是真的有命运,那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是非黑白可言?杀人者,那是因为他命里注定会杀人,被人杀者,那是因为他命中注定被人杀!穷困者并非因为剥削,富有者,生来注定!……着,还有什么意义?

    我们还有必要,在这世界上挣扎求生吗?”我问她。

waqqwqk 2008-1-24 19:16

正文2   178 意义

    “那——,你认为人活着是为了什么?你所指的意义是什么呢?”丁总反问我道。

    我哑口无言。这可实在太复杂了。难道我要对她讲述我的愤青理想?

    难道我要对她说:人的一生应当这度过:回首往事,他不会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碌碌无为而羞耻…可是这是我吗?这是我活着的意义吗?难道我能厚着脸皮对她说这些我们从小就听着的轻飘飘的华丽语言和浅薄无用的简单说教?

    或者我要沮丧的对她说:人生活的意义无非是一次又一次的成功的欺骗自己,又一次又一次的揭穿自己的的谎言,然后继续编制更为美丽的谎言欺骗自己!如此往返不已。如同往深井扔一块铜币,所发出的声响传向井壁,然后在井壁上不断回响,直至一切声音对于沉寂,如此罢了?——既然这样,那我还问什么有意义没意义呢?

    而且这些思想,哪一个又是我自己的呢?哪一个不是从别人那里偷来的呢?

    “这个问题确实大了一点”丁总说道,“很难说的清楚,不是吗?前几天我在出差的路上,看了本书,那个作者说的话倒是有些道理:“一个人不能去寻找抽象的生命意义,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特殊天职或使命,而此使命是需要具体地去实现的。他的生命无法重复,也不可取代。所以每一个人都是独特的,也只有他具有特殊的机遇去完成其独特的天赋使命。”你说不是这样吗?”

    我呆了呆,不知道说什么话好。独特?我吗?我不过是海边的一粒平常的沙子而已。

    “桃花煞并不是一种非命,并不是恶运呀!也许我们看相的方法不正确,所以不能预言你近期的命运,这也是有可能的,但,我可以自信的对你说,这种可能性很小很小。一个人的命运象什么呢?打个并不恰当的比方说,大家是一窝鸟蛋,那么这只蛋会长成一只大雁,而那只蛋会孵出天鹅,那只蛋会孵出鸭子,这样看蛋识鸟,是个小把戏,街上的麻衣相就能做到,如果你仪表堂堂,那就把好话都说给你听就得了!而江湖各个门派,都有自己的一套独特的相术,要是看人不能一看一个准,这几千年下来,别说天灾人祸,就是遇上的骗子,就足以你这个门派破产几千次了!哪里还能流传到今天?”丁总说道。

    停了一下,她指了指我脸上的一块地方说,“这里有点发红,你仔细看就能分清那和其他肌肤不同的光彩!这是我们断定你有桃花煞的依据。当然别的门派会有别的方法,但结论却会是一样的!”

    她说的非常肯定,不容我不信,但我不死心,又问她:“有这么准吗?”

    “看过啄木鸟吗?它在树林里飞但它却能准确的在有虫子的树皮上啄一个洞,把虫子啄出来!要是它只是盲目的瞎试,不把它累死才怪呢!你到树林里去打几个虫子试试!要是我们没有这点观察人的本事,还出来混什么?”丁总说。

    “那——你们选择我是因为我命里有桃花?”我心虚地问。

    “坦白说吧,首先是你命里有桃花!因为,如果是童子身的命,那怎么帮小丽?当然了,花心的男人多的是。如果仅想找个命里有桃花的男人,那易如反掌!因为你是独一无二的!确实是这样。具体你能成为什么样的人,这个,我现在还看不透!这个我也坦白说了。但你绝对不是平庸之辈!你要自信!对自己要有信心,再有信心!也许你越是有信心,越有出息!”丁总肯定的说。

    “哦?我能当大官?还是能做个大财头?”我好奇的问。

    “如你所言,生命的意义并不在于做官或者发财!你是独一无二的!一个人一旦了解他的地位无可替代,自然容易尽最大心力为自己的存在负起最大责任。这些日子,我们所做的还有一个目的——如果你有心,可以考虑学学本门的功法。如果合适的话,以后这个门派的家,交给你当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丁总淡淡地说。

    “什么?和小丽、小玲她们在一起?”我吃惊的说。

    “有什么不妥?你不喜欢她们?还是讨厌我?”丁总说。

    “不是,只是明天我要去见小丽,那个,那个,以后和小玲小丽她们在一起那有多难为情呀!她们能接受,我还觉得不好意思呢。”我说。

    丁总笑了笑说:“你读太多的书,把真正的生活忘记了,只记得书里被歪曲的生活和爱情了!”

    “是吗?不会吧!那真正的生活和爱情是什么样子?”我看着这个女老总,心里猜测着这个江湖门派的女掌门,眼里的世界会是什么样的?

waqqwqk 2008-1-24 19:17

正文2 179 烦恼即菩提

    “生活不是一成不变的东西,或者,它能象物理可以提出一个永恒的定理。它是让你用自己的一生的光阴来体验的,而不是空想!你现在所想到了一些东西,你有时会以为找到了真理发现了生活的真谛,可是一转眼,你会发现自己原来仍然是那样的浅薄。”丁总说道。

    “比如说吧,在你得到小玲全部的爱情之前,你的爱情观念和现在,你和小玲双宿双飞时的爱情观还会是一样的吗?”她接着微笑着启发我。

    我还不能接受她这种没原则的话,但已经暗暗觉得她说的有某种合情合理的地方。特别是她说我在得到小玲处女身子之后爱情观念的变化,那种变化确实是天翻地覆的。

    “当你再得到小丽,得到其他各种女人的垂青之后,你的爱情观念,可能,又会是另外一个样子了!”她说:“生活不是用来沉思的,而是要用你一生的光阴去体验它的,说句迷信和话,也许需要你用生生世世的轮回来体验它的。而你,现在的情况,是你想的太多了,所以担心的事情太多了。这样是个不错的优点——诸葛一生唯谨慎嘛,但这同时,也是个大的隐患!当你缩手缩腿不敢做事情的时候,你就失去了许多体验生活的机会。你想一想,要是我们不迫你一迫,你能得到小玲这样好的女孩子吗?”

    我点了点头,心里想:KAO,I服了U!

    “不要去想,而要去做,用心体味生活,不抱怨,不灰心,不逞强,不退缩,但要勇敢!桃花煞没什么不好!用你心里的光明,照亮你生命里的女人和朋友吧!把她们从孤单的守望中间带到你有情有义的关爱中间来!”丁总看着我的眼睛,鼓励着我说。

    “嗯!但是,要是——比如说小玲,我不娶她,那岂不是对她不公平?岂不是对她未来的家人不公平?”我说。

    “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吗?”丁总问我。

    我摇了摇头,苦恼的说:“没有!我这些天,一直想,却总是没什么好的办法,好象只有娶她比较好。”

    “那小丽呢?你答应过的事情要反悔吗?或者,你觉得你可以把她们姐妹都娶回家比较好?”丁总问。

    “要是我有答案就好了”我沮丧的说。

    “生活里没有什么事情是完美无缺的,就象得意洋洋的人让人讨厌一样。有点缺憾,未尝不是好事。你不会娶小玲,也不会娶小丽!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你们没有这种姻缘。不要觉得这是缺憾,而是要更好的对待这些在你生命里如同流星一样美丽的女人。享受她们带给你的快乐,同样地把快乐带给她们……”丁总说。

    想了半天,我说:“是不是可以这样说:只要自己是好心的,向善,那么,向最好的方向去做,能做到什么样子,那只是我们的缘分!是吗?”

    “对!”丁总击掌笑道。“你是对你!你一直都是对的,以前想的没错,现在想的更是积极正确!”

    得到了肯定,我的心逐渐舒展开来,但丁总后面说的话,让我有些不解。

    我问“怎么可能两种不同甚至相反的心态都是对的呢?”

    “这个嘛,”丁总沉吟了一下才说:“佛教的许多观念,已经渗入许多中原武功的心法里去了,想来你这样练武的人,也知道不少。难得佛教的观念系统完整,能自圆其说,那我们就用它的观念来说说吧!

    “佛教的中心问题,是如何净除一切苦痛的根由─烦恼,和达成解脱圆满的觉位─涅盘或菩提。

    “小乘佛教的教旨,是以彻底断除烦恼的办法,来达成涅盘解脱。

    “后期大乘,则对烦恼是否一定要用断除的方法才能达成解脱,有进一步的看法。烦恼的本性如果与菩提并无差别,二者之区别只在“迷”或“悟”之间,那么“转”烦恼成菩提,岂不较“断”更好么?因此就有转识成智的说法。妄念迁流的第六识,可以转变成妙观察智,执我的末那识,转变成平等性智,执持根、身、习气及大千世界的阿赖耶识,转变成大圆镜智。这样就与佛性不增不减本来圆满成就的看法一致了。

    “再说说对中原武功有深远影响的密宗吧,密宗(金刚乘)的见解,与后期大乘并无二致,全部接受了“转”识成智,或“悟”识即智,和即心是佛的见解;且更进一步说,烦恼即菩缇,众生即佛。

    “在众生位似乎有“转”的必要,其实开悟以后,并不觉得有什么可转变的。因为佛性和佛果不增不减,早就圆成的在那里了。因此,说密宗的见和行都是由“果位”的观点出发的。所以叫做“果位见”。

    “有了这烦恼即菩提的见,密宗就安排了一套烦恼即菩提的事相和实际修持的方法:如贪道之空乐瑜伽,镇相之忿怒金刚,痴相之睡梦光明等。因为自己的身体,本来是化身佛的体性,所以有自成本尊观的修法。因为隐蔽于自己内部之微妙身,即是报身佛之体性,所以有报身佛体气脉明点的观法。因为自己的心即是法身佛,所以有直契明空双运心体之大手印观法。因为八识的本性即是五智,于是安排了五方佛坛城的濒法。

    ……

    “密宗的事相和观法,虽然是五花八门,撩人眼目,但说穿了,其根本原理仍是建筑在认取烦恼即菩提、即身是佛和即心是佛的“果位圆成见”上的。

    “所以我说,你现在想的对,以前想的也对!你本是菩提之身,有着佛心,想的当然全是对的!

    “相信你自己!这对你练功有莫大的好处!”丁总最后总结道。

    我点点头,已经有了莫大的收获!但现在我心里想的却是生死书——她讲述佛法,却无意中点破了我对生死书中基本原理的疑问。原来,我们在寺院中看到怒目圆睁的金刚,和慈眉善目的菩萨,一样!都是佛!那么,只要心向善,向光明,那么搜魂摄魄,也不是阴毒之功,而只是一个奇巧的小乘佛法修练的法门!

    跃跃试试呀!

    我迫不有待地想回房间找小玲了……

waqqwqk 2008-1-24 19:17

正文2 180 恶之花

    “唔!――天啦!哦!―――啊!――”

    由于这一次我是用跪在小玲两腿之间的体位向她发起进攻,我的身体是远离小玲的脸的,她的手抓不住我,只好深深地插进她自己的秀发中,象是绝望一样的摇动着自己的头。

    我知道她又要来了(这已经是今晚的第六次了),加紧了抽动,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命根子上。每一次,都象要把自己全部的身体都送进小玲的身体最深处去,而每次后退,又象是要用龙头冠部的深沟,把小玲身体深处那些娇嫩的肌肉全带出来到空气中去一样――这一次有了以前每次欢好时没有的凶恶。

    这一次,由于丁总刚才说起的话:“你们不会有姻缘!”这话深深的刺激了我!原来,这样美妙的身体,会有一天不再属于我!

    如果,丁总说的话是真的,那么,总会有那么一天,日日夜夜拥着这曼妙无暇的胴体的人,原来,会是另外一个男人!原来,她所有的温柔,有一天,会献给另外一个男人!原来,会有另外一个男人,会把自己的脏东西,象我这样,深深的进入小玲身体最温柔最圣洁的地方……

    甚至,会象在街心花园里开着的鲜花,不知道会是什么人去看它,把那些糟糕的臭脸逼近这朵娇美的花儿!或者会把带着腥臭的口水流到花瓣上……

    这样想,简直让我有点要疯了。我象是要报复她一样,象是在用自己的身体支惩罚她一样,象是要把她压成一块肉饼,象是要把她撕得四分五裂或者粉身碎骨,甚至卑鄙无耻地要把她那紧密娇嫩的私处,撑大乃至撑破,好让别的男人费尽心机,也别想从她的身上得到一点点那怕是微不足道的快乐……

    我就这样,拚命地在小玲身上伐挞着。

    小玲在第三次高潮之后,体力已经明显不支了。但我一点也不想放弃,我是铁了心,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今晚,一定要把自己的精液,深深的射入小玲的身体中!

    一定不能留下遗憾,一定,要完整的得到小玲的全部。

    “女人之躯,洁白的山丘,洁白的双腿,

    你那委身于我的姿势就如同大地。

    我这粗野的农民之体在挖掘着你,

    努力让儿子从大地深处欢声堕地。”

    小玲开始时,还是象以前那样压抑沉闷的叫床,但两次高潮之后,她就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咽喉了,随着我的节奏,放开了她甜美的声线,尝试着用所有的相声词,来表达她的快乐了!

    “啊!――哦!――哎――呀!――呜!――噫!――哟!――……”

    但声音却一次比一次微弱。

    我在开始时,还会想,也许小玲也许心有不甘――她为了小丽,不得不放弃与我共建的一次完美爱情的机会,所以,她就不再把她的快乐,只用压抑的叫声来表达――换句话说,她这样大声的叫床,也许在向丁总示威――一个小小的反抗,一个小小的不满表示。

    不知道有多久了,也许一个小时,也许二个小时,反正,我是很累很累了,就象在练功房里,被我那些警校同学们一口气摔了几百个跟头一样累!我已经不再能象刚开始时候那样,东想西盼了,但那个念头,一直在支持着――我要完全的得到小玲,也要把自己所有的一切,完全的交给小玲一次――哪怕只有一次!

    就这样无望的抽动着自己仍然坚硬的阳物,我甚至有点恨它!――要是她不行了,也许我会有个借口放弃,可是偏偏,它依然高昂着龙头,一丝一毫的软弱的意思也没有。

    小玲大口喘着气,她也知道我没有达到高潮,所以,也在尽力的希望我能有,我暗暗的感激着她这样体贴,可是……心底里的恶,一想到,这样一个美丽温柔体贴的女孩,我们有了一个美好的开端,丁总却……心里就生出一种暴虐日感觉……

    冲呀!杀呀!杀呀!冲呀!

    好象自己在一个众敌环伺的战场上,在一望无际的敌群中,无望的冲杀着。

    “为了活下去我像武器一样锻造着自己,

    如同我那弓上的箭,我那弹弓里的石子。

    现在复仇的时刻已来临,可是我爱你。

    爱你的肌肤,青丝,焦渴而坚挺的双乳。

    噢,扣碗状的酥胸,噢,出神迷离的眼!

    噢,玫瑰般的小腹,噢,你那悠悠的喘息!

    我女人的身躯,我要执着地追求你的美。

    我的渴望,我无限的焦虑,我游移不定的路!

    就是那永恒的渴望经过的黑色沟渠,

    就是那劳顿之地,那无限伤心的沟渠”……

    越来越累,自己好象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了,所有的动作,已经快变成纯粹的机械动作,越来越象是没有意识一样。

    我越来越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在下一秒钟里,累得趴下去,自己的命根子,会象一根草绳,从小玲那紧密温润的身体里,滑落出去……

    真是让人绝望……

    这种感觉,又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我发现自己的意识,再也不能象以前那样,控制自己的命根子了,它又回复我没练如意神功前的那种“身不由已”的感觉了。

    但就这个时候,我发觉自己的快感,在不住的积累,我一下子明白过来――原来,确实是那个如意神功作的怪!――要么是如意神功本意就是让男人不射精,要么,是我的如意神功没练到家——只能指挥命根子坚硬,没学会让它在适当的时候放松!

    这样一想通,心里有说不出来的轻松,思想里的甜美和命根子上传来让我嗓子发咸的酥美,不断的交织着,一步步的向上高攀着……

    神奇的是,我的意识不再指挥命根子的时候,反而能更清晰的体味到命根子上每一寸肌肤上传过来的所有感觉,仿佛,每一个毛孔,都是一只小眼睛一样,能看到小玲花茎里的嫩红色的膣腔黏膜一样,就象能看到小玲花茎里的嫩红色的膣腔黏膜在被冲刺时而绷紧时呈现着诱人的光泽,而在我的凶器退出时,稍稍放松时那些微小的皱折一样……

    就在这时,小玲的身子再次紧绷,从她身体最柔软处,传过来阵阵痉挛。

    龙头上,顿时全面感受到这种感觉。

    爽呀!爽得眼前金星乱窜!

    但更爽的是,龙头感觉到了另外一种奇怪的感觉―――小玲的花心,象一张小嘴一样,一张一合的,不时的咬着龙头的尖端……

    稍稍一想,便知道是小玲的宫茎,开始收缩了。

    用心一体味,当小玲的宫茎,忽地扩张的时候,猛的一用力,硕大的龙头,竟然乘着小玲的宫茎扩张的时候,进入了那个更小更紧缩的窒室里去了。

    那块坚实的嫩肉,稍稍停滞了半秒,一阵更猛烈的收缩,狠狠的挤压着美不胜收的龙头。

    “啊!――疼呀!求求你了,快拿出来,疼死了!啊――!”小玲的手用手推着我。

    象一道闪电,击中了我的某个地方,我的全身一震,精关猛烈的一跳,然后,积压了多年的精液,第一次通过正常渠道,象决了堤的洪水一样,泼泻而出,开始时是点射,然后,象机关枪一样,疯狂的射进小玲的子宫里……

    小玲被那烫烫的精液一冲击,忘记了呼喊,也不再推我,她可能象是知道是什么回事,又象被这种感觉摄住了灵魂,我们谁出不动,时间和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只有小玲的花茎在不住地收缩着,而我的命根子象一个跟屁虫一样,跟着小玲脉动着的花茎,跳得欢快,仿佛永远都不会停止一样。

    我好象看到自己亿万条精虫,千军万马一样,争先恐后的向小玲的子宫里冲去。

    KAO!!…

    TNND!!!!……实在没有什么词能形容那种销魂的感觉,与以前演习打飞机,绝对是天壤之别……

    但美好的事物永远都智短暂的!我的那种脉动,只维持了半分多钟,然后,就慢慢的停止了。

    在哀伤之间,我倒是放松了下来,把自己的身体轻轻覆在小玲柔嫩的身躯之上,仔仔细细的体会着小玲身体里仍然没有消退的灼热的悸动。

    当心完全静止之后,把心思,全都集中到了仍然被小玲宫茎挤揉着的龙头上。

    象闭着眼睛在黑暗里过了片刻之后,黑暗里也会有微弱的光明,好象在梦寐中间看的星星,龙头上的肌肤,长了眼睛一样,象是看到了小玲子宫里有一星微弱的红光。

    而我那冲进子宫里的精液,象是另外一种不同的却更是微弱更细碎的蓝光,正把那片点光明包围住,然后,象是有一点光明,冲进了那片红光中间,与红光融为一体,变成一个血红的小光点儿。而其他的蓝光点,顿时消散了,化作水雾一样的气体,滋养着那点血红色的光点。

    我就那么好奇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多久,忽然,想起生死书中搜魂摄魄的功法,奇迹出现了,丹田象出现了一个真空一样,要把自己的肚皮都吸进去一样,而阳物就象吸尘器的管子似的,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吸引力,把那点血红的光点,慢慢吸进了阳物中,然后,顺着一条不知名的经脉,旋转着,进入了丹田,然后,渐渐暗淡了下去。我一惊,用心找寻,但却再也找到了。

    心一惊,象从梦里醒过来一样,再也无法确定刚才所见的是否是真的了。

    再看身下,小玲一脸全是汗,无力的躺着,在枕边摊开又手,乳头不再象刚才那样僵硬,但仍然坚挺着,一脸满足的表情,看来还在高潮的余晕里。

    我轻轻的把命根子退了一点,然后用手支撑着自己重硕的身体,微笑着看着她。

    小玲星哞半睁,似嗔似喜似羞似……

    “还痛吗?”我的一根食指下潜,在我们结合的地方,轻轻地蹭了几下。

    “哦!”小玲的花茎蓦然一紧,再次带来一阵销魂的感受。她却痒得扭自己的身子,“坏死了,哥哥!”

    “还想要吗?”我问她。

    “天啦!你真是色情狂呀,都这么多次了,你想要我的命呀!饶了我吧,想要的话你去找别人吧!嗯——,你现在到××公路边去等着,说不定小玲姐会提前来呢!……”

    娇嗔的话语里透着酸味儿。

    我不接她的话,但心里却有了些不舒服,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心里叹道,没有人会是十全十美的,我不是,她也不是,也许没有人是——要是那它就是神了!更不会有人无条件的爱你,象你的一个忠心的奴仆,只为你生,仅为你死容忍你一切的错误与不公!

    小玲象是知道自己说的话有点不合时宜,但她又不可能向我认错,所以她也索性什么话也不说,只装作累得不行,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停了几秒,我从身边的纸盒里,抽了几张纸,轻轻为她擦去脸上的汗水,然后,在她红扑扑的小脸蛋上,吻了几下。她的小脸儿烫烫的……

    我还是爱她的,哪里能计较她的点点微不足道的少女的小脾气呢!

    她这样,象是海棠春睡的样子,娇懒里透着柔美。

    “我爱你,不是把你当作盐的玫瑰:黄玉

    或者布散火焰的石竹的箭;

    我爱你,如同某些幽暗的事情在爱

    秘密地,爱在阴影和心灵之间。

    我爱你,仿佛不开花的植物,却把

    那些花的光,收到本身里面予以隐藏。

    多亏你的爱,我身体里面活跃着

    泥土里面升起的那种紧压的空气。

    我爱你,不知道怎么爱,何时爱,哪里爱;

    我爱你,直接地,不骄傲也没有问题:

    我就这样爱你因为我不知道别的方式来爱,

    只有这个方式,里面没有我也没有你,

    这么贴近,我胸上你的手就是我的手,

    这么贴近,你带着我的梦闭上了你的眼睛。”

    ……

    我轻声的吟诵着一首首诗给她听。小玲的脸不再是烦闷的表情,而是慢慢舒展开来,回复了她少女的那种纯洁甜美的光彩,然后,带着一丝微笑,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我躺在小玲的身边,想着刚才的暴虐有些愧疚,但,也许真的无错无对,就象丁总说的那样,真的就象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如果不是丁总说我与小玲没有姻缘,我的自私的灵魂,绝对不会心狠的连续几个小折腾小玲这样一个自己爱着的女孩,而如果真是这样,我与小玲,又如何能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呢?

    什么是对?

    什么是错?……

    这样胡思乱想着,意识逐渐变的浅淡迷糊起来。

    我象是睡着了,正有这种清明与迷糊的意识之间,我听到一声长长的叹息,然后,脑海里浮现一个青衣老道士,看不出多大的年纪,却是一脸的愁容,象是弯着腰,坐在一个虚空里,长吁短叹,嘴里反复说着一句话——

    “俺怎么这么倒霉?……俺怎么这么倒霉?……”

    (艳遇二年元月。注:引用的诗仍然是聂的。)

waqqwqk 2008-1-24 19:18

正文2 181 青衣老道

    满心疑惑!我是在做梦吗?不会呀,我已经很久没有做梦了呀!

    但又很真切,象一个人在我的面前和我说话,或者,就象小玲在我的枕边耳语。

    我一个激愣,是什么?难道,我们现在住的房间是个鬼宅不成?闹鬼了?好像也不对呀!怎么前些天没有闹鬼这几天会有呢?

    “俺的命为什么这样苦哟!……倒霉呀!真是倒霉,我的命乍这样苦呢!……”那个道人还是在不停的捶胸顿足着,唠叨个不停。

    “他奶奶的,半夜三更的,这是什么妖魔鬼怪在这里装神弄鬼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我心里想着,在心里骂着。

    “我已经这样倒霉了,小兄弟你还骂我,嗳,我真是倒霉透顶了!”那个老道忽然抬头,象是在什么地方看着我似的。

    天啦!可把我吓坏了。我一个激凛,从床上坐了起来,左顾右盼,却哪里有人儿。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点点动静,小玲在睡梦里,带着甜甜的笑,睡得正香呢。床头那盏夜灯,正散发着桔黄色的柔和的光。

    人吓人,吓死人。自己吓自己,更是要吓得灵魂出窍!我轻轻一笑,看来是自己神经过敏了!也许和小玲的这次激烈的性爱,让我的身体彻底得到放松了,我失去的梦又回到了我的生活里。我乐观的想着,轻轻的躺回小玲身边。

    “俺的命为什么这样苦哟!……倒霉呀!真是倒霉,我的命乍这样苦呢!……”那个声音又飘浮在我的耳边,那个老道,又TNND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看着我了。

    我象被梦魇压住了自己的身体,难道世界是真的有鬼吗?我的天啦,要是没有,为什么会感觉是这样的真切,象有个青衣老道在看着我和我说话呢?

    太可怕了!

    真是想也想不到的事情。我睁开眼睛四顾,根本什么人都没有,四周仍然静没悄悄的没什么动静。

    嗳!可以是太累了,还是睡吧,要不,把灯关掉也许好一点。

    我这样想着的时候,蓦地,又好像听到一声叹息,好像那个青衣老道仍然在某个地方看着我,让我所有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有种灵魂要出窍的感觉。

    我赶紧打坐,在心里念起了《心经》来。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当我念到这里时,我好像听到“噫”的一声,那个老道好像消失了,我不再有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了。

    我再把心经完整的念了三遍,然后,再也听不到什么声音了,也不再有什么动静。

    但我仍然有些不安,一时睡着,一时惊醒,就这样,迷糊糊的睡到了天亮。

    ……

    第二天中午,我到街上去,到了最大的一家珠宝店去。我对珠宝没什么概念,自己也没什么爱好。但我不想留着丁总给我的钱——那成什么了,难道我真是个吃软饭的。我现在有个正常的职业,就算没有,我也不打算用这种方式来养活自己。

    选了个价格是二十九万九千九百九拾九元的一枚钻戒——其实,也没什么好选的,三十万元价位的钻戒,只有那么一款。打折后是二十八万元。

    我正想付钱离开的时候,一个声音忽然在我脑海里响起来:“买个水晶球吧!快买个水晶球呀!”那个清瘦的青衣老道的时间,又象鬼魅一样浮现了。

    我呆了呆,停住了拉开钱包拉链的手。真是不敢相信,要是说夜里撞鬼,那还有情可原,现在可是正午呀,难道,这个时候也会有鬼?

    珠宝店的服务员和经理们,看我忽然停住了动作,以为我要反悔,全都脸上变色了——轻松的做这单大生意可不算容易呀!

    “先生,还有什么能帮你的吗?”营业员小姐笑颜如花。

    “嗯。”我想了想说:“你们看,我买这么贵的东西,就没有什么赠品吗?”

    “嗳哟!我们不是给你打折了吗?现在是厂家在搞活动呢,要不是这样,这个折扣我们都打不了的。”小姐赶紧说。

    “你们经理呢?让他来!”我不理她的谎言。

    “先生,有什么事情我们好商量嘛。”那个经理点头哈腰的说。别看他四十多了,见到我这样的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仍然很客气。TNND,有钱人的感觉真不错,可惜我只是过路财神。

    “这样吧,价钱还按刚才说的算,大家都爽快一点,再送给我一个水晶球吧,就那个。”我的手指向一个碗口大小的洁净紫水晶球。那只水晶球非常漂亮,是一种非常明亮的紫色调,里面没有一丝的杂质。

    “先生真是好眼光!但本店可没赚你多少钱呀!那只水晶球是进口货儿,是印地安人手工制作的天然纯水晶,标价六万元呢,这还是十年前的进价儿,因为后来没再进货,所以价格也一直没调,现在要是再进这样的货,至少要十几万元呀!绝对不可能的!要是你买的话,我们可以便宜一点卖给你,你看,打八折,四万八怎么样?”经理装作一脸诚恳的样子说。

    我看了看手表,然后说:“要么,我再到别家去看看?但我没时间了,也许我到别人家看过后就在那儿买了。这你们要想清楚呀。再说,我也没那么多钱呀!你们要是能卖的话,就成交,我付的可是现金!现在钱就在我的手上。”我丝毫不能让步了,也没有可退步的了,我没钱了。

    “我打电话给董事长请示一下吧!”那个经理跑到办公室,打电话去了。我在珠宝店里享受着那些骚不拉叽的营业员小姐们的媚眼儿,她们一定把我当成什么年少才俊了。

    过了片刻,那个经理跑了出来,说:“先生,再加一万元吧!我们只能这样了。”

    我转身就走。要是把三十万花光了,那我再和小丽小玲她们出来,我那点小工资,屁用都不顶!

    “先生,请留步!”看我走出了大门好几步,那个经理又追了出来,他现在知道我是真的不妥协了,赶紧和几个小丫头把我又拉回了店里。

    然后,就是二十八万元,把两样东西包好,然后,她们替我打了个车,送我到车上。

    司机问我到哪里,我想了一下,回“家”吧,今天小丽要来,小玲的脸色一定不好看。算了,还是到学校去吧,他们都在上课,我就到宿舍去!

    到了我们的宿舍,果然一个人也没有,四周静悄悄的。我在床上躺了一下,心里想着小丽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已经到这个城市了。钻戒在一个小的首饰盒里,我不想打开,省得到时候还要再包它。

    我看了看放水晶球的那个盒子,上面写着一些英文和一些我不明白的文字,可能是什么印第安文字吧我想。

    想起来自己真是“神使鬼差”的从珠宝店要了个赠品来,还标价六万多呢!这个珠宝店真他娘的黑!要不,岂不是白让他们多赚了六万元!就现在这样,还不知道是不是他们仍然狠赚了一笔!

    六万呀!这我要拿多少年工资才能积攒这些钱?

    我心里感叹着。手不由自主的想去把那个盒子打开。

    盒子的设计很巧妙。盒盖可以拿下来,盒底就成了水晶球的座垫,让水晶球可以平稳地放在桌子上。

    下午暖暖的阳光,照射在水晶球上。水晶球散射着光线,整个房间都有一种迷离的紫光,让人有种懒洋洋的感觉,想睡,也许想作爱……

    我的眼睛注视着水晶球,心里有种想抚摸这个水晶球的冲动。

    当我的手,在水晶球上抚摸的时候,一种干净的凉意,从手心一直伟传到我的丹田里去了,那种感觉有说不出来的狭意。爽得我禁不住闭上眼睛细细的享受了一下这种清凉的快乐。

    当我睁开眼睛之后,周围的光线,仍然象紫色的雾霭,把房间笼罩着。当我的眼睛,再次看着水晶球的时候,我的一根根汗毛,再次竖了起来,我一动也不能动。头脑里也是一片空白。

    水晶球里,坐着一个一脸苦相的青衣老道,正在阴森森的看着我……

    (艳遇二年元月。)

waqqwqk 2008-1-24 19:18

正文2 182 投胎转世

    “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青衣老道问我。

    “你——你——你——你是谁?”我过了半天,才结结巴巴的说。

    “你先说!”青衣老道不容置疑的说。

    “这是××大学的宿舍楼。我是何田田。”我害怕了,不敢和他顶。

    “什么××大学?这教书认字的地方还是维持治安的地方?”青衣老道疑惑的问。

    “算是教书的地方吧。”我答应道。“你是谁——请问?”我胆怯的问。

    “老道吕青龙!”青衣老道傲然说道。

    我心里想,好有名气哟,可我怎么没听说过?我好像听说过王重阳听说过张三丰,可你这个吕青龙我却从来没有听说过。当然,我可不敢这样对这个妖怪说。

    “你从哪里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问他。

    青衣老道顿时象泄气了皮球一样,又变得愁眉苦脸的。“嗳!我怎么这么倒霉呢?”

    “说说吧!你从哪里来,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急得要命,却不敢催他。

    “说来话长呀!我从青龙山来,是来这里投胎的!”老道一句话没说完,又是一声长叹。

    “什么——?”我的眼珠子都要跳了出来,“投胎?你是鬼不成?”

    “你才是鬼!都怪你!你到底练的是什么邪门功夫,竟能把我拘到你的丹田里来?”老道还象很不服气的问。

    “没有呀!”我一脸无辜的表情,装傻。

    “嗳!我怎么会这么倒霉呢!……难道师父说的话出错了?不会呀!绝对不可能的。”青衣老道自言自语道。

    “你师父又是谁?青龙山在什么地方?”我问他。

    “青龙山在秦岭中。我师父嘛,八十出山,九十出征,百岁建国;三朝元老、两代帝师、一方诸侯!知道是谁吗?要是不知道我提醒你一下,我是用他的姓氏的。”青衣老道一转眼,变得气度轩昂起来。

    “姜太公,姜尚姜子牙?只有他一个人了,但不可能呀!他姓姜,你姓吕。再说了,他已经死了三千年了呀!”我疑惑道。

    “怎么不可能?我恩师就是吕尚!”老道傲然道。

    “吕尚?”我更困惑了。

    “你怎么这样笨呢?“姓”者,“女”“生”也,顾名思义是跟着母亲的姓氏才叫姓。而随父亲大人,则叫氏,恩师的祖先曾经辅佐禹治水,因功封于吕(在今河南南阳西),所以以吕为氏,后人就叫他吕尚。恩师待我如子,我当然随他之氏,称吕青龙了!”青衣道士说起来,似乎很得意。

    “但,但是,我刚才已经说过,姜子牙已经死了三千年了,难道这不是真的?他怎么可能是你的老师呢?难道你在阴间,呆了三千年,才赶到阳间来投胎?”我问他。和他说了几句话之后,好像他也不那么坏,所以逐渐说话不结巴了,胆子也大了不少。

    “三千年!是三千年呐!思师仙去,至今年,确实是整整三千年!但这有什么?恩师死后,我就是在他的坟前守卫了三千年,才到世上投胎,难道这有什么不妥吗?”青衣老道说。

    “你……你——你说的是真的吗?不可能的,这世界上哪里有这种事情?再说了,你在你说的青龙山,为什么不就近投胎,要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投胎?再说了,世人传说姜子牙是仙人下凡,那他离世仙去时,为什么不带你到天上去呢?再说了,你投胎又为什么投到我的身体里来?你会不会害我呀?”我担心的问。

    “害你?嗳!小兄弟,要是三个月时间我想不出办法从你这该死的身体里出去,我就要形神俱灭了。你说这多愁人呀!这世界上没有谁比我更倒霉的了。”青衣老道哭丧着脸说。

    “你还没回答为什么要到我身体里来呢!”我问他,不敢相信他的话。但这件事情,一时之间,却也没有什么更好的解释——这个青衣老道,象个鬼魅一样,飘浮在紫水晶球里,愁眉苦脸的看着我,我又怎么能说这一切都是假的呢?

    “人死后,神识脱离肉体的束缚之后,存在于一个你不能理解的空间里面,你可以认为那就是你所说的阴间。”老道说话之间,又长叹了一口气。

    “那你是从阴间来,赶着投胎不成?”我还是不信有这事情。

    “不是的!我却没有去阴间,我一直在恩师的坟前修行。”老道黯然说道,半句话没说完,又是叹了一口酸气。

    “慢!”这次是我打断了他说的话,“你在姜太坟前,修行了三千年?为什么?为什么?还有别人吗?”

    “没有了。恩师仙去前,对我如此吩咐的,说三千年后,我自然可以坐化,然后,让我的神识找个白虎体质的女子投胎,青龙对白虎,自然可得到完整的新生,经世而成仙。我就按恩师说的做了。我好后悔呀!也许不该在修行中途图热闹,偷学其他人的神通功法,结果弄成了这样,嗳!——”这个死老道,又叹起气来。

    我总算想信了一点——因为小玲确实是白虎之体,而这青衣老道可能真的是因为投胎才被我用生死书里那个名为搜魂摄魄的功法,给拘到了自己丹田之中。

    生死书里的功法,抛开它是否阴毒不论,功法确实是高明无比的,不知道是哪位前世高人所作。

    校长他们在练生死书时,也许是因为他们没有象我这样的机缘,能从丁总那里学到了另外一种强化命根子的功法,又经由丁总亲自出手,为我打能命根子及其周边的经络,所以,他们就算能把那些卵子吸出女人的体外,也不能吸入丹田。那样的话,受精卵自然会死亡,那么,赶过来投胎的阴灵,就会被重新释放回到阴间去。那么,也就不存在象我这样,把其他生命拘到自己的丹田之中了。

    而不管按按迷信的说法,还是科学的推断,卵子受孕的那一瞬间,又确实是新生命诞生的时候,老道说他是那时候赶来投胎,这也是能说得通的。

    这样想着,我逐渐有点相信这个青衣老道了。

    但有一点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不立刻就叹气吧,而是要等我要瞅着的时候,还有,是在中午我买钻戒的时候才出声呢?

    我把这个问题抛给了他。

    青衣老道说:“你以为我什么时候想说话就可以说吗?神识没有投胎时,在那个你所不能了解的空间里,什么都能看得透,什么事情都是知道的,但却与人世阴阳相隔,不可逾越。而一旦投了胎,为形所困,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一切从空白开始。别说说话了,就是喘气,也要学很长时间。要不是我有三千多年的修行,我也只能干瞪眼等着自己被你的丹田里其他的真气给吞没掉,最后,形神俱灭。我如果没有水晶球帮助,虽然有三千年的修行,也只能在子时阴气最盛的时候,才能开口说话,但也只能让你的神识听到而已。到于中午,那午时,虽然是阳气最盛,但至阳之中,恰恰包含至阴,所以,才能开口说个一句半句的。嗳——!离开了恩师,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我想了想,老道说的这话,倒也是说得通的。“那,你又怎么知道你的神识会在三个月内没有问题,而超过三个月就会形神俱灭呢?再说了,你现在也没有形呀!顶多只能算有神而已。”

    “就算在神仙的练丹炉火里,我一样可以存在三个月时间!我那三千年的修行,难道是闹着玩儿?”老道一说这事,立刻变得非常的自信,但旋即,他想起自己还被困在我的丹田里,顿时又丧了气,叹了一口气说:“我能感觉得到!毕竟我三千年的修行呀,这个我说是说不清的,只是感觉而已。你的丹田里有另外一种神奇的力量,要是普通的生灵,被拘过来,不出三个时辰,肯定会被灭掉神识。”

    “你能肯定吗?也许你的感觉是假的。再说了,就算灭了别的生灵的神识,比如说你的神识,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呢?对其他生灵又有什么坏处呢?”我不解的问道。

    老道这一次是没有叹气,而是呆了呆。过了好半天,才喃喃的说:“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他反复念着的几句,竟然是我昨晚上念的心经。

    过了片刻,他才对我说:“昨晚上,你反复念的这几句经文,说的很有道理呀!我听了以后,感触颇深。所以,本来,我可以闹你一个时辰睡不着的,甚至,在你的心里,做各种恐惧之假像,活活把你吓死,那样,你一死,我岂不是就逃脱出来了!后来,你念这个心经,却让我越来越心灰意冷,而你的神识,却越来越强大。我就知道我不可能把你怎么样了,所以后来就放弃了。”老道说这些,好像是在说他要害的是另外一个人一样,丝毫不以为意。

    我汗流浃背。原来,我无意中度过了一个生死关。

    老道显然感觉到了我的紧张,他苦笑了一下说:“我已经不再打算害你了,也许真想害也害不了,所以说出来也无妨。现在我只想着如何用其他方式逃出去,要是我真的逃不出去,那也是命该如此呀!

    也许,那样我就真的解脱了。

    刚才你问你丹田里的力量,把其他生灵的神识消灭了,会怎样?以恩师所教我的和我修行的认识来看,你的生机会得到成倍的状大,而其他生灵,就丧失了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神识,从此,再也不能在这个时空里存在了。

    嗯,但这也算不得什么坏事情,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幸运,因为许多人修行的目的就是如此呢——这样可以跳出在这个世界的轮回。本来,我的修行目的,归根到底,实际上也是如此。所以,我想,也许,恩师指点我在这个时候投胎转世,也许,正是要借你丹田中的力量,把我送出人的生死轮回。

    但是……但是,我现在,还不想早早离开人世,因为,我实际上没有真正的经历一个正常的人,人的生活。

    因为,在认识我恩师之前,我还是一条蛇……”

waqqwqk 2008-1-24 19:18

正文2 183 愿者上钩

    “什么?你前世是条蛇?”越听越离谱了,本来有点相信的我,再一次被震惊了。我不敢相信,真的不敢相信。但在我面前的水晶球里,却可以明明白白的看到,这个青衣老道,坐在水晶球里,活灵活现。

    “是的,也许就在十天前,我还是半蛇半人。我在恩师的坟前坐化之后,如果我再投胎转世,那么,我就是个完完全全的人了。”老道坦然的说。

    “什么什么?你能说清楚一点吗?”我用尽量诚恳的语气问他。

    “有句话,叫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你一定听说过,是吧!”青衣老道问我。

    “当然了,这可是妇孺皆知的一句老话了。”我随口答道。

    “而我,正是恩师钩勾上的一条鱼——也许,说是条蛇更让你觉得正确。”青衣老道一本正经的说出了我的心里话。

    “秦岭千山云横,万壑溪流,在恩师到渭水之滨垂钓之前,我已经在青龙山修行三百年了。能做过的努力,我全做了,但,总归成不了人形——用你们的话说,混不出人样子——这是我在这十几天找人投胎的时候学会你们这个时代的话语,用得还算贴切吧。”老道的脸上,竟然有了孩童一样的得意之色。

    “做一条蛇也没什么不好,做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呀!”我随口应到。

    青衣老道愣住了,过了半天,才对我说:“我在恩师的钓钩上时,恩师正是说的这句话,当他把我从钓钩上把我取下来,再放到地方的时候,我已经被他点化成为人形了。但却不完全,我仍然有一条蛇的尾巴,后背上还有发痒的鳞片。”

    “是吗?你自己跑到姜太公的鱼钩上去的,还是他把你钓上来的?”我问青衣老道。

    “当然是我吕青龙自己跑到姜太公的鱼钩上去的。愿者上钩嘛!”青衣老道说。

    “可是,从推理上来说,要是姜太公不愿意钓你,那么,就是你愿意上钩,只怕也上不了。”我随口又说了一句,不知道今天自己怎么变得如此多口多舌。

    青衣老道吕青龙认真的看了我半天,然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说实话,本来,我很轻看你的,但你这几句话一说,让我服气了!天外有天呀。当时,我在恩师的钩鱼钩上活蹦乱跳的时候,心里,别提有多得意了。要是我当时,象你现在这样想,那么,也许我的那条蛇尾巴,也不会跟着我三千年了,后背上的鳞片,也不会不时的痒着,折腾我三千年了。”

    “哪里哪里!常识而已,常识而已。”我没想到,原来自己还是个高人!是不是这个青衣老道有什么要求我,来给我灌迷魂汤呢?我暗暗的提高了警惕。但青衣老道吕青龙却没玩什么花样,只是讲他的故事。

    “也许,对你们在轮回里打转的人类来说,这些道理只是常识,可是,我怎么又能用一条蛇的思想去看破这些呢?

    恩师到钓鱼台钓鱼的时候,他是垂钓的方式很独特,是背水肩竿,直钩粗浅,距水三尺而钓。一农夫笑他不懂钓技。他笑而答曰:‘老夫垂钓,意不在鱼。吾宁直中取,不向曲中求;不为锦鳞设,专钓王与侯‘。

    我听到上山挖草药的山民讲这个笑话,心里想,一定又是一个官迷!所以为以为意。但是,后来,我的神识在飞翔的时候,发现恩师钓鱼台的上空,云蒸霞蔚,紫气翻腾,就不敢小看恩师了。

    那时候,我已经有三百年的修行了,已经基本上不受肉身的限制,神识在方圆三百里之地可以到处飞翔。我一打听,原来,恩师不是个普通的官迷。

    恩师在壮年时曾做过殷纣王的官。

    这个,这个殷纣王,是商朝的最后一个帝王,因商朝的国都由盘庚迁到了殷(在今河南安阳),所以,后人习惯上称商朝称为殷商。到了殷纣的父亲帝乙时,又将都城迁到了朝歌,但人们仍称商为殷商,称纣为殷纣王。

    如果殷纣王是个贤明君主的话,恩师很可能是个治世之能臣,完全可以在殷朝做出一番事业。

    但殷纣王是历史上著名的昏君、暴君,在这样的昏君暴君手下,日子特别不容易。不用说建功立业,恐怕能不能保住性命还是个问题。

    举些例子吧:纣王昏暴,天天不理政事,只知饮酒淫乐。他曾大兴土木,建造苑台,在里面以酒为池、悬肉为林,使男女裸体相逐其间。又喜欢与他宠爱的美人妲己为长夜之饮,荒淫无度。

    殷朝本来也有几个忠直之士,但在殷纣的淫威之下,或死或逃,或缄口不言。能够有资格进谏的,也只剩两三个皇亲国戚了,如微子、箕子、比干,皆曾劝谏过纣王,无奈忠言逆耳,纣王视其三人如同寇仇。

    比干是殷纣的叔父,正直得有些迂腐,说:“为人臣者,不得不以死争。”傻乎乎地再去进谏,纣烦了,说:“吾闻圣人心有七窍。”竟将比干的心剖了出来,看看这个“圣人”的心到底有没有七个洞。

    纣的另一个叔父箕子见状,知殷纣已不可救药,乃装疯以图保全性命。纣淫乐起来无日无夜,时间一长,竟忘了日期。问左右,左右也不知今夕何夕,便派人去问箕子。箕子对其学生说:“为天下主,而一国皆失日,天下其危矣!一国皆不知,而我独知之,吾其危矣!”乃“辞以醉而不知”。

    与比干相比,箕子还不那么认死理,但也难为殷纣所容,到底还是被捕入狱了。

    在黑暗的朝廷里,皇亲国戚尚是如此下场,恩师只是个小官,空有满腹经纶,却哪里有什么用武之地?“老却英雄似等闲”呀。

    恩师看破了这一切,就离开了殷纣王。

    不做官了,又暂时找不到别的出路,恩师便在都城做起了小买卖,先是屠牛卖肉,却蚀了本,便改行卖饭卖浆,但卖饭也挣不到钱。

    恩师的妻子马氏难耐生活之苦,抱怨恩师不能养家糊口、没出息,离他而去。

    马氏走了,恩师反倒自由了,他开始周游列国,想发现诸侯中的贤明之君而辅佐之。后来听说西伯姬昌敬老爱贤,而且怀有雄才大略,便来到了周地。

    如何才能引起姬昌的注意呢?他是个博学之人,对兵家奇谋秘计尤其精通。不出奇计,便不能引起姬昌的重视,所以就想到了在渭水之滨垂钓这种特殊的方式……”

    ……

    青衣老道讲得动情。

    但我却听得急死了,忍不住打断了他说的话:“我可以提几个问题吗?”

    老道一脸的疑惑,看着我,然后点了点头。

    “你这个故事,不讲我也知道,它已经流传了三千多年了,连电视剧可能都拍了不少部了。后面的故事是:

    姬昌一日将外出打猎,命太史编占卜出行的地点及吉凶征兆,太史编经过煞有介事的占卜,对姬昌说:“您到渭水北岸去狩猎,将有很大的收获。您的猎物不是龙,不是螭,不是虎,也不是罴,而是一个能辅佐您成就霸业的人。”

    姬昌将信将疑,问:“真的如此吗?”

    太史编说:“我的远祖太史畴为夏禹占卜,也曾得到这样的吉兆,果然夏禹得到了能臣皋陶。”

    姬昌信以为真,斋戒三天,然后坐上打猎的车,来到了渭水之滨。在这里,果然没有龙、螭、虎、罴,却有一个垂钓的白胡子老头。

    姬昌见正在垂钓的你的恩师正襟危坐、心无旁骛,想到占卜之事,料知“霸王之辅”必是此人,遂上前搭话:“您喜欢钓鱼吗?”

    你的恩师见“鱼”儿上钩,暗喜,却不形于色,回答道:“君子之乐,在于能实现自己的志向;凡人之乐,在于能做成自己的一点小事。这道理与我钓鱼有些相同。”

    姬昌不解,再问,你的恩师继续给姬昌上课,说,掌握钓竿与掌握权柄差不多,都是为了所得!

    姬昌更加不解,请你的恩师作一下详细解释。

    你的恩师说,水的源头充沛则水流畅,水流畅则鱼儿便能生存,这是自然之情。大树的根深,树木才能生长茂盛;树木生长茂盛,才能果实累累。这是自然之情。君子之间相处,志同则道合,志同道合,事业就能成功。这也是自然之情。

    姬昌见你的恩师谈吐不俗,更相信太史编的占卜了。于是又进一步问如何使天下归心,你的恩师就说出下面一段话来:

    “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乃天下之天下。同天下之利者,则得天下;擅天下之利者,则失天下。天有时,地有财,能与人共之者,仁也。仁之所在,天下归之。免人之死,解人之难,救人之患,济人之急者,德也。德之所在,天下归之。与人同忧、同乐、同好、同恶者,义也。义之所在,天下赴之。凡人恶死而乐生,好德而归利,能生利者,天下归之。”

    ……

    然后,才有你的恩师八十出山,九十出征,百岁建国;最后,成了三朝元老、两代帝师、一方诸侯的事情。——后来发生的事情,大体上是这样的吧?”

    我一口气说完了他想讲的故事,三分钟时间而已,要是给他讲,添油加醋的,不知道要讲到什么时候呢。

    青衣老道有点尴尬的点了点头,一脸原来“地球人都知道”的表情。

    “要说起姜太公来,我是很尊崇的,但传说中的有些地方,很是不合理的或者说有很大漏洞。我想请教你一下!”我看了一眼老道,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别人对他恩师的非议——如果姜尚真是他的恩师的话。

    “哦?你说说吧。”老道的话让我听不出什么苗头来。

    我鼓起勇气说:“如你恩师所言:“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乃天下之天下。同天下之利者,则得天下;擅天下之利者,则失天下。天有时,地有财,能与人共之者,仁也。仁之所在,天下归之。免人之死,解人之难,救人之患,济人之急者,德也。德之所在,天下归之。与人同忧、同乐、同好、同恶者,义也。义之所在,天下赴之。凡人恶死而乐生,好德而归利,能生利者,天下归之。”他的这段话,却是我最为推崇的。我想别说现在只是过了三千年,就是过了三万年,三亿年——只要人类社会还存在,那么,这段话就仍然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当然了!我恩师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理!”青衣老道很自然的说道,一点没有犹豫。

    “也许吧!”我说,心里却对他说的全是真理不以为然——简直是非常感冒!

    我接着又说:“但是,姜太公如此高明,为什么在殷王朝就玩不转了呢?”

    “这个……这个……”老道的脸色变白,吱唔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可能他还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看来,他对姜太公的一切全都深信不疑。

    我又说:“当然了,也许是殷王朝的腐败堕落,姜太公不屑与这些淫荡昏官为伍。”

    “可能可能!”青衣老道欢快的答应着。

    “但是,为什么姜太公连上街做点小买卖,都做不下去呢?最后,老婆也养不活了,还让老婆给甩了呢?”我问道。

    “可能……可能……可能是命数使然吧。”老道终于学会为自己的恩师辩护了,但他的脸色明显不自然起来。

    我心里暗想,要是命数使然,那姜太公也不过是命运棋盘上的一颗身不由已的棋子,也谈为上什么高明了。但打人不打脸,这样当着人家面非议别人的恩师,不太礼貌,所以我也就没反驳他的话。

    我接着问:“恩!但是,姜太公为什么会在渭水边垂钓九年呢?

    在你恩师所传的《六韬》,在“文伐”十二计中,竟有四条计是专门讲行贿的。

    如:

    “三曰,阴赂左右,得情甚深,身内情外,国将受害。”

    “四曰,辅其淫乐,以广其志;厚赂珠玉,娱以美人。”

    “七曰,欲锢其心,必厚赂之;收其左右忠爱,阴示以利;令之轻业,而蓄积空虚。”

    “十二曰,养其乱臣以迷之,进美女淫声以惑之,遗良犬马以劳之,时与大势以诱之,上察而与天下图之。”

    由此可见,姜太公是行贿的高手。

    而且,事实上,他在这方面确实也取得了举世称奇的成绩:在姬昌遇姜太公之后不久,由于姬昌胸怀大志,到处笼络人心,招贤纳士,引起了一些商朝大臣的怀疑与不安。崇侯虎对殷纣王说:“西伯积善累德,诸侯都归附他,这将对陛下您不利。”纣王遂立即将姬昌逮捕。

    姬昌在被囚期间,无聊时便推演八卦以打发时光,后世人们传说《周易》便是姬昌被囚时创作的。

    而你恩师与其他谋臣们就是采取给殷纣王行贿的办法来解救姬昌的。他们知道殷纣王是好色之徒,便找了一个美女,又采办了宝马奇物,通过殷纣王的宠臣费仲献上。殷纣王见到这些礼物,心花怒放,还故作廉洁地说:“有一样就够了,何必这么多?”姬昌就这么脱险了,而且还因祸得福。厚礼使纣王觉得欠了姬昌的人情,不仅赐给姬昌弓矢斧钺,还特许姬昌有权征伐别的诸侯,并向姬昌出卖了崇侯虎:“谮西伯者,崇侯虎也。”

    所以说,姜太公实在是行贿高手!有理论也有实践,他对周王朝有大贡献,但给后世的反腐败工作,添了大乱子呀!

    他既然是高手,难道他在垂钓渭滨时,就不能用用此类秘计?如果姬昌一辈子也想不到渭滨打猎,那姜太公要老死在钓鱼台吗?

    在渭滨垂钓近十年!如此守株待兔,未免也太笨了。这怎么会是一个胸藏千种妙计的兵家始祖的做法呢?

    你说难道不是吗?你能解释一下吗?”我诚恳的问他。

    青衣老道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子,想了半天,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最后他冒出了一句:“我怎么知道?刚才我说谎了。我又不是姜太公的弟子,你的问题我答不出来。”

waqqwqk 2008-1-24 19:19

正文2 184 原罪

    我气得血向上涌,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半晌,才恶狠狠的瞪了水晶球里的青衣老道一眼,仍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青衣老道不以为意,冷笑道:“是不是觉得受了骗,很生气?”

    我不理他,心里暗暗把这个妖道骂了千万遍,却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如果这个死妖道说的话是假的,那它从哪个肮脏的角落里来,都仍然是个问题。他来干什么?对我会有什么伤害?伤害有多大?……这些问题数不胜数。

    老道看我还不说话,冷然说:“说谎难道不正常吗?小娃娃你不说谎?我这十几天在阴阳之间浪荡,见到说真话的人少,说谎的人多呀!从大的方面说吧,比如说国人挂在嘴上说的什么“为人民服务”,又有几个人真的在做?象笑话里说的,“为人民币服务”倒是真的!老道骗你的时候还有点心虚呢!可是,谁说这话的时候脸红过?可看看现在这个世界上看看你的身边,电台广播中有人的振振有辞,电视里的发表演讲的人脸不改色,报刊杂志上正气浩然,你们单位的头儿开会时唾味星乱飞……可是,又有几句话不是在放毫无意义的臭屁呢?这些自认为是民族精英的当官的,谁不是在带头说谎?再看看现在的明星们,谁不靠谎言过日子什么唱主旋律的又是什么清纯玉女之流,闹得笑话还不大吗?就连本应纯洁的小孩子也说谎呀,打游戏回家后说在同学家做作业,不是吗?……我这个糟老头儿,说点无伤大雅的小谎言,你就生气,可是,那些大得不能再大,假得不能再假的谎言,你天天在听,为什么你就不生气?”

    “这不是一回事。”我虚弱的回了一句。

    “如果你觉得受了骗上了当而不高兴,那么,不是因为我一不小心骗了你一下,那也只能怪你自己轻信,容易上当受骗!如果你觉得受了伤害,那么不是因为我骗你,而是你自己脆弱!想想吧!是不是这样。”青衣老道漠然说道。

    “死人都让你他奶奶说话了!滚!不想再见你。你从哪里来就到哪里去!我本来还怕你,现在我想通了,我以前有人给我算过命,说我几年时间之内,绝对不会有生命危险,所以,你吓不住我!从现在起,我们各不相干。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听他这样一说,恼羞成怒,那个气是不打一处来。拚了!我才二十多岁,现在就怕她,受制于他,那以后的岁月可如何过得好?

    我拿起水晶球的盖子,就要把水晶球盖起来。他说的一句话我可不敢相信了。

    “等一等!”青衣老道慌了神。“小哥哥,消消气呀。全是我老道不好,我向你道谦,这还不行吗?我以后绝对不再骗你了,你问什么我就答什么,好不好。你把我的神识拘到你的丹田里,可不能不管我呀,再过百日,我可就要形神惧灭了呀,你行行好吧,我们一起想想办法。”

    “关我屁事?灭了你这个满口胡言的妖道,也算我为民除了害!”我恶狠狠的说。

    “慢慢慢,别盖盒子哟。”老道求我。

    我不想听了,把盒子盖了起来,最后还是听到了他说的一句嚎叫:“这样,我会叫你每天里子午两个时辰里,永不得安生的!”

    我盖上了盒子,但暗暗有点后悔了,而且越想越是后悔。也许我应该和他好好商量商量,要是真的他老是作怪,我倒怎么办?

    世界上没有后悔药!走一步看一步吧。水晶球是带不回“家”的,我把它放到我带到学校的那只皮箱里。然后,百无聊赖的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然后,带着钻戒,回“家”去。

    在校园的小路上,偶然的遇到了我们的美女教官。

    “高老师好!”我赶紧和她打招呼。

    “噫?你怎么没上课?”美女教官好奇的问。

    我当然不能说自己有事情——要去见另外一个女人小丽。我就说:“嗳,那些老师要是讲课,也像您讲课那样好听,就是用棍子打我,那也是打不走的呀。”

    “瞎说!”美女教官嘴里这样说,却喜上眉梢了。

    “您这是要到哪里去呢?”我问她。

    “哦,下午没有课,我到市体育馆去活动活动身体。在学校里挺闷的,不是吗!”美女教官有点落寂的说。

    “哦?为什么去市体育馆?学校的体育馆设施不是挺好的吗。”我边走边和她说话。

    “好是好,但全是认识人,学生又多,我还在注意自己的形象呢!”她顽皮的冲我笑了笑,这时候不知道怎么不注意形象了。

    “这倒也是。……老师的男朋友不陪您一起去嘛?”我问道。

    “……我哪有呀!世界上的好男人还有吗?我又不想随便找个人凑合。”美女教官的口气尽量平淡,但仍透着一丝苦恼之意。

    “老师这么年轻,又这样优秀,不过……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我故意卖了个关子。

    “说吧!我也没当你们是学生嘛。只管说。”她笑了笑说,但我看得出来她有些紧张。

    “其实嘛,男人们都一个德性儿,要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只是他们所处的环境不一样而已。要是你觉得哪个男人,还不那么坏的话,那么,肯定只是因为一个原因——他面对诱惑的机会太少了。”我说到这里停了一停,看了看身边迈着莲步轻巧巧的走着的美女教官。

    “哦?”她只是简单的应了一声,没有接话。

    “比如说,比如说鲁滨逊吧,一个人在孤悬海外的荒岛上,他想好色那也没有用呀!哪来色给他好呢?再说有些男人,天生就生在花丛里,想不好色也难。比如说宝玉兄弟吧,天生的就浪荡吗?非也!要是他生在穷苦人家,一天三顿饭也吃不饱,走两步路,定然是要饿得头晕眼花,那他心里想的可能全部都是如何找一口吃的填饱肚皮了呀!哪里还有去好色的心思?哪里还能把好色发挥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极致呢?”我笑着说,再次看了看她。

    “强辞夺理!接着说呀”她也笑了。

    “所以呀,我们说哪个男人好色,哪个男人不好色,那种差别,其实,也只是五十步和一百步之间的差别而已。当然,也许人们推断一个男人是否好色的标准,可能就是这个男人到底是逃跑了五十步还是一百步。因此,其实男人全是逃兵!所以,你不用计较也不用花心思去想谁更坏一点。也许,跑的快一点的,只是因为这个死男人比较机灵呢。”我说道。

    再看身边的美女,仿佛若有所思。我自己却觉得自己越说越离谱了——真是那样,当一个人说了一个谎言之后,就要说十个谎言来圆先前说过的一个谎言。

    “而且,男人好色,只要不过分或者,象古人说的,君子好色而不淫,也许是什么坏事情。不是吗!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上轻。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杜牧的这首《遣怀》,写得多有意思,有多少男人念念不忘呀!以之为美,这不是说明人们的价值取向了吗?再说柳永好色吧,听听《雨霖铃》——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酬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这种意境又是何其美好!可见好色并不是什么坏事情。”我试着转移着话题,想说点别的东西。

    “这个不搭界!”她一语道破,看来头脑非常清醒,没被我的绕口令绕晕了头。

    “恩,那我们来说说你吧!”我看着她躲闪的眼睛说。

    “我?”她下意识的答应了一句。好像有点担心我说什么让她难为情的话来。

    “对!就说说你。这样说吧,老师您现在没有男朋友,我想主要原因是因为你的原因——怪您自己!”我武断的说。

    “这个,这个。”她的脸红了,呐呐的说:“我妈也是这样说的。”

    “是吧!不知道这样说你介意不介意——绝对不能说你优秀!”我逗她道。

    “恩……”她的脸涨红了。

    “因为你不是优秀,而是是太优秀了,所以把男人们都吓跑了,别说象我这样的自己认为自己还算不错的男人,只怕自信心再膨胀一千倍的男人,到你这样出色的美女面前,都要抬不起头来。”我笑着说。

    她明白过来原来我只是在绕着弯儿,拍她的小马屁,顿时轻松起来,脸笑得象朵花儿一样,说:“讨厌!”

    不能让她太得意!我心里想着,嘴里就说:“虽然,你是这样优秀,但是……这么说吧,我不说你,说说整个女人世界吧。人们说男人是臭男人,而女人是香的。男人是污秽的,而女人是纯洁的……我刚才说的宝玉兄弟,就是个极端的例子!也许,这个世界上有这种变态的人还不少呢。”

    “这算什么变态想法?本来就是这样嘛。”美女高教官得意的说,象是为自己的性别自豪一样。

    “我们说任何一个人,先要说一个根本的问题——他从哪里来?如果说女人是纯洁的,男人是污秽的,那么,这个污秽的男人,恰恰是这个纯洁的女人的父亲呀!就是说,是一个污秽的男人,给了纯洁女人的生命!这可能吗?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才是自然的法则呀!我们有什么理由来相信:一个污秽的男人,能给一个纯洁的女人的生命呢?再换个角度:这个污秽的男人是从哪里来?——当然是纯洁的女人生下来的罗!可是,一个纯洁的女人,怎么可能生下一个污秽不堪的男人呢?你说呢!”我笑看着她。

    “……”她被我的这个绕口令彻底的击败了,久久也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

waqqwqk 2008-1-24 19:19

正文2 185 意乱情迷

    “你……你……你说话倒是挺有趣的。只是你的思想倒是与众不同也!”她过了半天,才说了句无关痛痒的话。

    “有点怪异是吧。也许是因为我是在孤单中长大的。没人关心,也没有朋友,所以空闲的时间特别多,所以,只好用空想来打发时间了。”我自我解嘲。

    “是吗?”她颇有兴致的问。

    我却懒得再说自己了。这时候也到了学校的门口。

    “你这个人倒是挺有意思的。你要是没事,我们到体育馆去玩玩?”她象是鼓起了很大勇气才说。

    “这个……,不巧,我有点事情呢……你是不是每天都到体育馆去锻炼身体呢?”我问她。

    “不知道!”她的脸又一次涨红了,这个骄傲的公主,可能一定是第一次被人拒绝,一副又羞又气的样子,偏偏又没法表露出来,打了辆出租车,向我抬了抬下巴,然后走了。

    我叹了口气,然后,自己先是吃了一惊——怎么我叹气的音调,和那个死老道吕青龙的声音有点像呢?一时之间,乱了方寸。过了一会儿,才静下心来。

    怕与担心,都没有用!如果真的有亡灵——那么,也许人也会有命运——那么,吴老哥说我近年不会有事就可能是真的——那么至少现在这几年我不用担心这事情——好吧,放下自己的心了,不去想那个妖道了——不去想——不去想——。这样在心里面念了几遍,果然不再去想了。

    我暗暗赞叹,多心经确实有门道呀!要不是我会这个功法,可能现在这会儿,要被心里想着青衣老道而烦个半死——多亏了小丽教我这个多心经的功法。

    小丽现在到这个城市了吗?要是我有天眼通就好了,那样我只要心里一想,就能看到她在做什么了!——也不知道是否真的能练成那种神通。校长说只要生死书练到第四章,那就必然出现神通呢,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回到“家”一看,小玲在等着我呢,一脸的不自然。

    “丁总和石春芳呢?”我明知故问。

    “还不是到车站去接你心上人去了!”小玲斜着眼睛说道。

    “不对呀!”我认真的说。

    “什么不对?”小玲奇怪的问道

    “我的心上人不是在这里吗?”我上前一把,狂野的把她搂在了怀里,一只手死死的搂着她的纤腰,一只手摸索着就要解开她的腰带腰带。

    “不!不要呀,这大白天的……”小玲的手软软的推着我:“你,你疯了吗?你今早上不是已经要过一次了吗?怎么又要来了?”

    “我永远想要你,永远都不会够的……”我的嘴里快速的念叨着情话,手也一样快,把她的腰带解了开来。抽了出来,一甩手,扔到了一边。

    “不要呀!”小玲的手,攥住了她的裤腰,在作最后的顽抗。

    “你留着你的力气,去和小丽姐做吧。唔,不要呀!……”她的嘴里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很快被我用火热的吻,堵住了。但小玲的牙齿,狠狠的咬了我的舌头一下。

    “啊!”我疼痛的叫了出来。嘴不由自主的离开了她的樱唇。

    “疼死你!活该。”小玲的眼光里透着心疼,嘴里却说着幸灾乐祸的话。一边说,一边用腾出来的手推我,想把我推开。

    我的两只手向下一滑,條的一下,把她的外裤、线裤、衬裤和她那条纯白色的小内裤,一股脑儿,拉到了她的膝盖之下。

    “啊!――要死了你!”小玲尖叫着,想用她的手打我的头,但举到了半空中,落下来却不疼不痒,她到底没舍得对我再下毒手。

    她的手又想去把她的裤子拉上去。

    我放开她的腰身,她一愣,不知道我为什么忽然又放开了她。

    在她一愣的那短短的半秒钟时间,我旋风一样的转到她的身后,将她的腰再次一搂,把她抱举了起来。

    “啊!――你要干什么?快放手呀……”小玲叫着。

    “我要这样把你抱到阳台上去!”我说着,向前走去。

    “你疯了,要是你敢那样,我非杀了你不可,快放手呀!”小玲听到我说要这样半祼、光着小屁屁的样子抱着她到阳台上去,吓得魂飞魄散,挣扎的力度猛然变大,差点就要从我的怀抱里挣脱出去。

    “傻瓜!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的色眼,看到你的胴体呢!我说着玩的,谁让你说话气我!”我在她的耳边大声说。

    “坏蛋!吓死我了。”小玲挣扎的幅度又忽然小了起来,身体软得不象话。

    “朕将你的死罪饶过,但活罪不免!”我说着,把她和我的身体一起,扔到了沙发上,就那样,匆匆地拉开自己的裤子,没有任何前戏,从她的后面,发起了猛烈的进攻……“我非弄死你不可,看你下次还敢再调皮……”我疯狂的说着……进攻着……

    ……

    “坏死了你!竟然强暴我,下次你要是再敢的话,我就把你这个东西,割下来……”小玲和我挤在那个小小的沙发里,在高潮的余晕里,平息着热烈的喘息。而小玲的手,第一次,大胆的捏着我那还没完全疲软的命根子,细细的把玩着。

    “别乱动呵小妹妹,要不然,一会儿它要是高兴起来了,你可不能始乱终弃哟!”我在她的嘴唇上留下一个热吻,然后用的手指挑着她的小下巴,逗她玩儿。

    “俺娘吔1她吓得手一下子缩了回来,再一歪头,看见了我满是笑意的目光,顿时又喜又恼,在我的胸前就是一顿小拳头,我闭着眼睛享受着,一边学着她的话音大声喊着:“不要呀!不要呀,不要碰我的胸部呀-…”


    小玲又好气又好笑,打我也不是,不打也不是,过了半天,还是没有再动手,再过几秒,一双手臂,,象灵蛇一样,把我绑紧了。“你真好,你真坏,你真好,你真坏……你真好……你真坏……”

    我把额头在小玲的额头上贴了一贴,然后说:“不对呀!”

    小玲抬起头来,疑惑的问:“又怎么了?”

    “你不发烧呀!怎么说胡话……”话还没说完,我就觉得小玲的胳膊放开了我的身体,我心里暗道――要坏菜!这个念头还没完,我就感觉到自己的身子飞了起来,然后,咚的一声,摔在了沙发之下。

    我一抬头,小玲正在乐呢!

    见我看她,她开心的说:“摔得好!活该。你这只二十一天不出鸡的坏蛋!看你下次还敢惹我生气。”

    我倒是不生气,她裸着身子趴在沙发上笑着,洁白的小屁屁吸引着我色迷迷的目光。

    她这一次破例没用东西把自己挡起来,倒是说:“你看吧,只要你有时间,你只管看,小丽姐现在可能已经在医院的病房里等得心急了呢!”

    “好呀,那我今天就在这里看一晚上!”我说着,裸着身子,席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身子趴在沙发边上,头靠上沙发上,贴着小玲的脸,看着小玲的眼睛。

    小玲的目光躲闪着,不与我的目光接触。而我只是定定的看着她。

    “别看我了,有什么好看的,难道我脸上的花?”小玲讨饶了。

    “我就看,就看!你脸上就有花!”我不依不饶。

    “走吧!快去医院吧。我刚才是开玩笑的。”

    “我知道,要是你和别人去约会,我也会五脏惧焚,难过莫名的。所以,不管你对我怎样,我都不会怪你的。打我骂我,一脚把我蹬下床,我都不会生气,我甚至会很高兴你能那样做——那说明你还爱着我!而且,这样做,对你来说,发泄出来,比你闷在心里会让你好受一些,所以,我一直暗暗的期待着你能把我恶狠狠的骂一顿,或者,揍个鼻青脸肿……”我对小玲说。

    “犯贱!你走吧,你这人最会花言巧语了。不知道等会儿,你见到小丽姐你又会说什么呢……”小玲迟疑了一下说。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但我现在想说的是:我永远会希望我们的爱,能超越生命的长度、心灵的宽度和灵魂的深度,与世长存……”我慢慢地说,眼睛看着她的眼睛。

    “可惜我已经没有灵魂了。”小玲黯然说。

    “你有,就在这颗跳动的心里面,发出迷人的光彩呢!”我的手,挤到了她的胸脯下,在她的左乳下,轻柔着那里的温软的肌肤。

    “……在我哥哥去世之后……我以为我不会再害怕,可是现在,我感觉到了更大的恐惧……要是我没遇见你就好了……”小玲的眼泪溢满了她的眼睛。

    我无话可说,轻轻的用手抱住她的头。心里乱得不象样子。

    好奇的色心想要去见小丽,却又不想小玲不开心!要是小玲说一句——你别去了,我们远走高飞吧!那我一定会和她走,抛开一切。但她没有说什么,只是催我去见小丽……

    我默默的走出家门,小玲没跟我去,只是让我到医院后,见到小丽她们就说没见到她小玲,是看到了桌子上的留言条就赶到医院去的。

    我心里乱七八糟的走着,往医院的路上走着,脸上和衣襟上还有着小玲的泪痕,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

waqqwqk 2008-1-24 19:19

正文2 186 黑

    到了医院,找了半天,费了不少口舌,才找到了那个病区,那里的环境真的不错,倒不象个病区,倒是象个疗养院一样。病房在三楼,但却有两部专用电梯在伺侯着。

    到了房间门口,看到门是半开着的。我迟疑着停了一会儿,心里忐忑不安,想了半天,还是连门也没敲就推门进去了,暗暗想着,要是走错了门,我转身就回去,就说没找到人儿。

    但我走的一点也没错儿,床上正懒洋洋的躺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小丽,另一个却是个穿着警服的却不是我熟悉的张姐,而是个年轻女人。

    两人正在说话的女人,觉察到有人进来,起身一看六目相视,让我吃了一惊,原来那个年轻的女警,竟然是霸王花!

    “怎么会是你?!”我和霸王花同时说出了一样的话来。

    然后,都笑了起来。小丽也笑,但笑里让我觉得她象是有点奸,有些不自然。

    “怎么,不欢迎呀?想不到我来这里吧?”霸王花开心的问着。

    “哦!欢迎欢迎!小丽是我表妹呢,你不是知道吗?我姨妈告诉我,她要来看病,我还以为会是医务室的张姐跟她一起来呢,谁知道是你,真是个惊喜!”我赶紧掩饰了一下。

    “小丽真是你亲戚呀,我还以为她们开玩笑呢。我有个战友结婚,请我过来喝喜酒,所以,我就央求头儿,派我来了!”霸王花解释了一下。

    “你能来真好!你的战友什么时候结婚?”我问。

    “明天吧!嗳哟,在一起生活了好几年的好姐妹,这一年不见,真的好想见到她呀!”霸王花叹道。

    “哦!没请你去做伴娘吗?什么时候你亲自做新娘呀?也许明天就能在你战友的婚礼上,遇到你的白马王子呢!”我嘴里打趣着说,仿佛天下无事。眼睛看着青春逼人的霸王花和小丽,却想着小玲,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

    “我是嫁不出去了,老姑娘了,没人要了。”霸王花看着我的眼睛,应和着我的说话,心里不知道想些什么。

    倒是小丽没说什么话,只是笑着听我们闲聊。

    我赶紧又和小丽说话:“你妈妈呢?”

    “去见院长了,安排人过来给我体检一下――春芳出去买东西去了。”小丽挺能举一反三的。

    “哦!这次来不多呆几天吗?”我问她。

    小丽看了看霸王花,霸王花说:“可能顶多也就三五天吧,医生检查一下,再观察两天就要回去了。监狱管理局最近要组织一次检查,所以,我们还要尽快回去――我倒是想在这里玩几天。”

    “好呀!要是你的战友没空陪你,我就到学校请个假,陪你转转。我也想玩一玩呢!”我应和着。

    “这个,我是求之不得,但是,小丽,小丽总要有个人……有个人……有个人“陪着”才好吧!”霸王花小心的说,给我递过来一个眼色。

    我知道她是担心小丽要是她不在溜了可就不好办了。但是,她早时候怎么想的呢?怎么现在才会有这种担心?

    “哦,还有其他同志和你一起来吗?”我问道。

    “没有了呀!”霸王花说。

    “那看来,只好我来陪我的小表妹了。”我象是百般无奈的说,心里想,原来自己也可以这样的阴险。

    “谢谢你!嘻嘻。实话对你说吧,我本来就打算到这里来找你帮忙的呢!刚才还发愁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你呢!”霸王花开心的笑了,脸上顿时变得流光溢彩。

    “这有什么呀,能和小表妹在一起说说话,我当然是求之不得了。是吧,小丽!”我对她们说。“对了,你不怕真的就找不到我吗?”

    “这个嘛,我怎么能不冒这个险呢?你想呀,你的选择是来或不来,但不来就永远不会有机会,是吗?找不到你也没关系的啦,顶多白跑一次。再说,你这个小表妹,其实是很讲义气的,是个说一不二的人,我又怎么能信不过呢?”霸王花笑着说。

    我点点头,心里想:是呀!我们只有两个选择——去做或者不去做,而选择放弃,那就永远也不会有机会!原来霸王花是个人精儿,看事情原来这样明白!

    就这样闲聊着,这时,一个非常年轻的女医生进来了,让小丽躺下,她要给小丽检查身体。我看了一下她胸前的挂着的牌子,原来叫做李青,还是个内科的主治医生,不禁刮目相看。小小年纪不一般呀!我这样想,忘记了自己比她更年轻。

    她为小丽检查身体的时候,我又不能盯着小丽看,所以,就和霸王花站在窗前,看着对面的办公楼。

    “小何,你看看对面那个人,就是那个夹着个黑包的那个年轻女人,怎么不象个看病的,还一个个办公室的跑呢?”霸王花问我。

    我往对面的办公楼一看,果然有一个年轻女人从一个副院长的办公室里刚出来,满面春风,手里却拿着一只与她不相衬的包,出来以后,却不往别处去,又一头扎进了另一个主任的办公室,过了一会儿,又出来了,然后又进了另一个办公室。

    “哦!这个人嘛,可能是哪家医药公司的医药代表吧!”我想了想说。

    “什么医药代表?她代表什么?”霸王花听了奇怪的问。

    “其实就是代表医药公司在各个医院推销药品的。”我说。

    “药品也需要推销?难道这些医院不是需要什么药就进什么药吗?”霸王花更奇怪了。

    “这个吗,理论上是这样的,但你想呀,这些药,特别是西药,说到底,其实是可以简化成一个化学方程式来表示的,所以,各个药厂之间的药的品质,相差并不大的。打个比方说,我们两个人都做煤球上街卖,而煤球是一种机器做了,所以,我们生产的煤球和质量,其实差不多。我们谁要想多赚钱,那就要看谁能卖得多了,而卖得多,那就靠推销,不是吗?”我随口说道,然后想了一想,其实这样说并不恰当。

    但霸王花大概是听懂了。她接着问:“但她一个个办公室跑什么呢?”

    “恩,据说,医药代表要拉好与医院各方面的关系,虽然能赚大钱——我认识一个据说他一年能赚几百万呢,但医药代表也要有天大的能耐才行。”我说。

    “天啦!能赚这么多钱呀!那做医药代表要什么能耐?”霸王花的两眼放光,顿时来了兴致。

    我心里想,她到底是在那个有名会做生意的南方城市出生的,一听说钱就来劲儿。但闲着也是闲着,我就给她讲讲吧!

    “做个医药代表,要么你的后台特别硬,比如说你是哪个领导家的家属,或者黑社会老大的小情妇啦,医院根本就得罪不起你。比如说你为哪家药厂销售阿莫西林,这家医院只进你这个药厂生产的阿莫西林,这样,隔段时间,药厂会根据你在这家医院的销售额给你提成。这个药品的进销减价大约为百分之七十,也就是100元的药品,回扣有70元,你想想这种医药代表的收入有多高?另外一种医药代表,是没有这样的政治或者黑道背景的代表,可就要辛苦一点了,说简单也简单,就一个字,“贿”!行贿,比如送钱送物,象你刚才看到的这种小女子,时常请医院里的这些医生主任什么的吃喝玩乐的时候,如果男性的医生提出要求或者暗示,要和她上床,那她很难拒绝的!”我解释道。

    “哦?按理说,只要送钱给领导就行了,为什么还要对那些医生行贿呢?”霸王花问。

    “这个吗,医药代表通过打点院长和药剂科主任,让药进入医院后,如果医生拿不到回扣,那么医生照样不开处方,不用这个药——你知道,许多病是可以选用许多种药物中的一种就能治好的,那么这种药还是卖不出去。一般的说,单科室药物给医生的回扣率在零售价的15%左右,大品种药品则在35%以上,最高达50%。基本上医药代表必须按照每个医生药物处方开具量定期现金兑付回扣。象省里面三甲类的大医院,黑心的医生,一个月,拿个几万元钱的处方回扣,那是再正常不过了。一开始的时候,只是送钱就行了,后来,医药代表之间,也竞争呀!所以,行贿的方式的千变万化了,性贿赂只是其中的一个小花样罢了!”我说的得意,因为我家就住在医院,这些事情当然了解的多了,看着霸王花入迷的听我说我很了解的事情,这是种炫耀!其实是让虚荣心很受用的。

    “哦,是这样呀,真是黑幕重重呀!”霸王花叹道:“原来这钱不容易赚到!”

    “是呀,象我们刚才看到的那位小女子,周旋在各个色迷迷的医生之间,其实,与卖笑有什么差别?除了她们收入高一点之外。”我说道。

    “嗳,这些人的黑钱,其实,全是病人的血汗钱呀!象咱们这样有固定收入的人,都觉得吃药越来越像吃金子似的,心痛的要命,那些穷人们,要是生了大一点的病,不得不到医院来看病的话,那肯定是不死也要脱几层皮下来!黑呀!真黑!”霸王花又叹息了起来。

    “是呀!你看着这医院里人来人往的人群,有几个集市象这样热闹?象这种医院,一年的收入,少说也应该有五个亿吧,这中间,药品收入平均要有一半,我们就算少一点,二个亿吧,按30%的平均医生回扣来算,这个医院的医生,一年拿的回扣,那可就有六千万元呀!你看看这水有多深!要说那些医药代表吧,那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但象有些女子,那就跟卖笑一样,也算可怜。照我看呀,最可恨的就是有些医生了,穿着白大衣,号称是白衣天使,却干着如此吸血的营生,这才是最可恨的。不是有一句民谣吗——白衣天使黑心肠,这话……”

    我讲得眉飞色舞,得意忘形了,这时一个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说什么?你说什么呢?谁黑心肠了?你这人怎么说话的?”

    我回头一看,坏了!我忘记了我们身后还有个医生在为小丽检查身体呢,象我们刚才那样,无意中象是在对着和尚骂秃驴,这也难怪人家医生生气。

    那个叫李青的年轻女医生,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站在我和霸王花的面前,再一看她,小脸气得惨白,说话的唾味星都要喷到我的脸上一样:“你们还来劲了不是?越说越过份了,开始我不想理你们的!还有什么难听的话,来呀,一起冲着我说出来!”

    我的脸红了,简直手足无措,一时之间,知道自己理亏,就没说话。

    霸王花毕竟是个女人,她想的可没那么多,何况女人天生就是仇敌,她哪里能在熟人面前,在别的女人那里处于一个明显的下风呀!

    她不甘示弱的说:“我们又不是说你!我们只是说那些缺德的医生而已,如果你是干净的,自然与你不相干!请勿对号入座呀!”

    我心里暗暗叫糟,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怎么能在医院里和医生争吵呢,是不是打着灯笼拾粪——找死嘛。

    果不其然,小医生李青的声音顿时提高了八度:“你嘴里放干净一点!你是哪来的,跑我们这里来撒野!”

    “怎么,说公道话也不能说了?如果你觉得我是在诽谤某人,那么,你可以起诉我呀!”这个霸王花,到监狱时间不长,官腔学了不少。但我知道她没弄清形势,一不小心,可能就要坏事!在地方,当然警察是一家人,谁也拿我们没办法,可这是军区的医院呀,咱这些小猡猡警察,哪能和军队里的人叫板呀!惹毛了人家,那可就糟了!

    我赶紧去劝霸王花,让她别说了。

    但李青医生的火气已经上来了:“什么叫公道话?你们这样的人也能说出公道话?看你们这样身穿着警服,走路都打横,天啦,是警察哟!很了不起是吧!可全国人民谁不知道连首都的警察都满大街的抓那些入城务工的穷人,然后,卖给收容所,有这事吧!想想吧,这就是你们警察干的事情!很光荣不是!再说闹得沸沸扬扬的处女嫖娼案,是你们警察做的吧!为什么你们长着嘴光说别人,就不说你们警察的心有多黑呢?民谣你会说谁不会说:一等流氓是贪官,为害百姓南霸天;二等流氓是高参,领导面前进谗言;三等流氓是公安,勾结妓女开罚单;听听呀,多光荣,前三名呢,两位很风光呀!再说一个:骑着摩托挎着枪,村村都有丈母娘——这又是说什么人的呢?你报案,我登记,破不破案碰运气——这又是说谁的?不知道?下面一个可明白着呢:一当警察,二里巴基,三吹六哨,四(肆)行无忌,五毒俱全,六(流)氓成性……好听吗?”

    我和霸王花面面相觑,没想到这个小医生原来这样能讲,顿时把我们的脾气都说没了。

    我虚弱的说:“这个……警察里面的坏分子,也是有的,但大部份人都是好同志,真的……”

    “哂!那何以见得医生里面大部分都是坏同志,是黑心肠呢?说话小心点,别让风吹折了舌头!”李医生越说越上路子,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势。

    “就算警察里有坏人,也不能说医生就大部份是干净的呀,要我看,恐怕,没拿药品回扣的医生很少有,难道拿回扣是正确的吗?”半天,霸王花才挤出了一句话,却无异于火上加油——我发现她还不如我会说听,虽然她是个女人。

    “干净?哪个行业是干净的?什么××挥挥手,××动动手,××举举手,××拍拍手,这些人,拿着稳定的收入,享受着职务消费,可是他们尽责任了吗?只怕大多是想着自己的私利的懒虫!这些官老爷们不说也罢。看看搞建筑工程的,做出来的是豆腐渣!再看看修路的,把吃喝嫖赌的钱都加到公路成本里去了!修桥的就更可怕了,我不说你也知道。这些行业干净吗?再看看我们天天吃的东西吧!农民种个青菜,都拚命洒农药,生怕生了虫子影响卖价,这菜能好吃吗?再看那些加工过的东西,就更吓人了——色素酱油、下水道里弄出来的食油……哪样不让人作呕?毒香肠,毒火腿、毒这样毒那样的,我们吃下去的还少吗?……随便说个行业来,有几个行业的人能敢站出来说它自己是干净的?铁路?民航?教育?新闻?体育?娱乐?通讯邮电?哪个行业不是黑幕重重?……”她越说越起劲了……

waqqwqk 2008-1-24 19:20

正文2 187 怨妇男人

    “丫头,又在和人争什么呢?”一个宏亮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跟着一个五六十岁的男人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的是丁总。

    正在对我们发火的小医生,顿时,温柔的象一只小绵羊一样,不再理我们,转过身去说:“爸爸,讨厌死啦,你怎么老是当着别人的面叫人家丫头呢?我不是早就让你别这样叫嘛,你都答应过多少次了?真是拿你没办法,下次再这样,我回家就不烧汤给你喝了!”

    “呵呵,又恐吓爸爸了!今天不是时候喔!来,见见吧,这就是我常给你说的丁姨!还不快问你丁姨好!”那位老人说道。

    “哦!丁姨您好!我早就想见你了呢……”小医生亲亲热热的跑到丁总面前,抱着丁总的一只胳膊象是撒娇一样。

    我和小丽还有霸王花再一次面面相觑——这是刚才那个母老虎一样的女医生吗?

    老人笑了笑,看了看已经站在病床边的小丽说:“这闺女就是你家小丽了!恩!长得真象!真漂亮呀!呵呵!”

    “哟!原来是小丽妹妹!”那位年轻的女医生呼的又跑到小丽身边,拉着小丽的手,开始亲热起来。闹得连小丽这样大方的女孩都难为情了!

    我想霸王花和我想的一定是一样的——这个女医生,刚才简直就是只母老虎,现在怎么跟一只依人的小鸟一样??真是条变色龙!

    “这两位是?”那个老人看着我们,问丁总。

    丁总迟疑了一下,先是对我们说:“这是医院的李院长……小丽爸爸的老领导!”

    我赶紧接她的话说:“李院长好,我们是小丽的好朋友!……”然后,报上我和霸王花的名字。心里想,这一次李青医生该不会跑上来再拉我们的手了吧!

    果不其然!李青医生显然没打算过来再和我亲热一番,但还是冲我们嫣然一笑,却是别有一番风情!我心里一咯登,感叹道:“一个本来颇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嘛!这样不是挺好吗?干嘛要学得象刚才那样凶呢?

    我和霸王花也冲着她笑了笑,只怕笑的水平和她比,那就差得远了。心里尴尬得要命!

    霸王花用小得不能再小的小声对我说:“要么,我现在就到战友那里去!你帮我在这里照看一下,晚上你等我回来,好吗?”

    我点了点头,笑着对丁总和李院长李医生说:“我朋友约好了时间,要出去见她的一个同学呢,她先走了,可以吗?”

    他们当然没得说,霸王花就逃掉了,只剩下我和小丽母女和李家父女。

    三个女人一如戏,果不其然,她们亲亲热热的一起说着话,而我只好硬着头皮和李院长说话。原来,李院长是副院长,而且,也许有两年就要退休了,所以,老人倒是什么都能看得开。

    李院长问我:“刚才丫头,在和你们讨论什么问题呀?”

    我难为情的说,“都是怪我,说话没注意,让医生生气了。”

    老人呵呵一笑说:“不会吧!我这个女儿,是老有理,天生没错误的人儿,而且那张嘴呀,象她过世的母亲,特别会说话儿!有时候,在家里,明明是我有理的事情,我还是说不过她,而且,特别的缠人儿,不让你讨饶,那是绝对不会罢休的坏脾气!”

    我心里一惊,原来,这个李医生倒也是挺可怜的,原来,她的母亲,也不在人世了,这样一想,倒是觉得心里怪怪的,然后,又想,怎么我的生母去世了,我遇见的这些女人,有这么多是单亲呢?象我这样有个后妈的人,算是双亲吗?

    李院长继续说:“嗳,这个丫头,我也不知道应该如何管教她,不知不觉中就把她宠坏了,做什么事情,都太任性!嗳,小伙子呀,我这个老头子挺奇怪你们这些年轻人的,也不知道你们怎么想婚姻这个事儿,你看,象我这个女儿吧,不是蛮不错的吗,除了有张刀子嘴之外!你可不知道,近来我都替她发愁了,给她介绍那么多对象,不是她看不好别人就是她把别人吓跑了,有时候挺好的处了几天,结果,事情呀,还是坏在这丫头的嘴上,老爱跟人家争论!……”

    “爸爸你在说什么呢?”李青医生猛的抛过来了一句话。

    我心里暗暗的乐——原来,这个李青医生,还有这样的事情呀!该!谁让她那么能说!看她刚才把我说得脸红脖子粗的。这个老头院长,也够奇怪的,怎么对我这个陌生人说这些家事呢?又不可能把我当女婿!

    我一边想赶紧对李青医生说:“李院长在跟我说中医的事情呢!”一转头,和李院长相视一笑。心里想,要是这个丫头发起飙来,那我们的耳朵,可又要糟糕了!

    “对了,刚才这个丫头,到底在和你们争什么事情?”李院长问。

    “哦……这个,我们在说医院的药品回扣的事情,无意之间,言辞激烈了一点,还不小心让李医生听到了,所以,李青医生就生气了!都怪我们,说话时口无遮挡的……”我说。

    “哦?小兄弟你怎么清楚这些事情?”李院长问我。

    “我家在医院呢,小县城里。我祖父是旧社会的郎中——我祖父是那个时代县里最好的医生,尤其是擅长治疗各种皮肤病,在方圆几百里还挺出名的呢!”我说道。

    “是吗?那你家现在谁行医呢,你父亲一定是医生,是吧!”李院长问。

    “嗯。但他已经改西医了,我们家现在没其他的人行医了!还有一个叔叔开药店,不算是医生了,但他懂也懂医术。”我简单说说,没话找话而已。

    “那你懂吗?”李院长兴趣盎然的问。

    “我?我不是专业的,但也知道一点,却是纸上谈兵罢了。怎么说呢,祖父留下了一本书,是专门讲他行医的心得的,我看了以后,觉得挺有意思的。当然,更觉得有意思的是他那种旧社会郎中的医德。”我说道。

    “说来听听呀!”李院长好奇起来。

    “说个我祖父的故事吧。我祖父五十几岁的时候的一个秋天,乡下一个有名的大财主生了个病,我猜,可能是毒热入营证的丹毒吧,因为传说中的那个大财主腿上起了个大疮,已见神昏谵语,躁动不安,恶心呕吐等诸逆证。当然,也可能不是丹毒而是其他更严重的病。祖父他为那个财主看了以后,问他的家人:你们是吃一千块大洋的药呢?还是三块大洋的药?那个财主家的人说:有什么区别?祖父说:这一千块大洋的药,只吃三付药,保证你全好,而这三块大洋的药,什么都不能保证。财主家的人虽然很有钱,但一向是出了名的为富不仁,舍不得然花钱,就只花了三块大洋,给了祖父。祖父冷冷的给他们开了一副药,然后走了。这个财主吃了这个药这后,病的毒性,加倍发作起来,疮口崩裂,虽不要命,却痛得大财主哭爹叫娘,日夜不得安生。只好再去请我祖父出诊,祖父不再理他们,说:你们家想把病治好,又舍不得花钱,这病,我是没法看的!另请高明吧。……好说歹说,就是不去!在请我祖父出诊前,这个大财主已经请过许多郎中看过没用,现在当然也请不到别的人为他看病了。最后,没办法,请了另一位城里最有名的财主周旋,并担保。我祖父问那个作保的财主:要是这家看病不出钱,那你们为他付出诊金吗?那个作保的财主,满口答应下来。我祖父才勉强答应,但又提了个条件——穷人家请出诊,那他可以走着去,富人家请他出诊,要用毛驴来驮他去,这个财主家请出诊,非大白马来驮他不行!那个财主家没办法,就去找了匹白马,来请他再次出诊。我祖父到那里一看,那个财主正疼得哭爹叫娘呢。我祖父看了看,还是老毛病,和他设想的没有两样儿,就说,当初,你家不愿意花一千块大洋吃药,现在病因为拖延,已经变严重了,现在要我看,我没二话,仍然是三付药,稳包你好,但诊金要三千块大洋!一分钱也不能少!那家财主,一听傻了眼,好说歹说,我祖父就是不买他家的账,一口说死了,三千块大洋!不见钱,不开药方子。财主无奈,到处借钱,备足了三千块银洋,放到我祖父面前,我祖父方才开了药方,让他家人去抓药给那财主吃下,只用了三付药,果然就治好了那个财主的病!你说神奇不神奇!”我慢慢的讲着这些从父辈人那里听来的阵年旧事。

    “哦!真是了不起呀!只吃了三副药!真神了。”李院长跟着赞叹着。

    “要不是杀这些富人,我祖父的日子可能一天也过不下去。因为一些穷人是没钱看病更没钱抓药吃的,这时候,祖父就要自己掏钱,给这些穷人买药了——这就是旧时候郎中的传统——穷人看病,富人出钱!当然,富人哪有自愿出钱的,所以,上面说的就是他们的手段!嗳,现在不行了!日子过的好的人,看病反而不用花钱,享受着公费医疗什么的,就是看病,花的钱对他们来说,也只是九牛一毛而已,只是穷人可就糟罪了!现在的药贵得象金子似的,哪里还是穷人吃得起的?我说过,我有个叔叔开药店,他可没从我祖父那里学会乐善好施,他家很有钱,那可全是靠行业暴利得来的,比如说吧,有一次,他从安徽进了两吨的草药,进价只有几角钱一斤,可是遇上了药材涨价,转手卖价是一百多元钱一斤!这些事情不说你也知道。而且,他还不算黑心——因为他一不卖假药,第二他家卖的中药价钱,比其他药店特别是医药公司的价钱,最少还要便宜三成呢!所以,他的药店和其他的药店比,又算得了什么呢?说句不中听的话,要是和你们这个医院的药房比,别说小巫见大巫了,只怕连小小小小小小巫,也算不上呀!所以,刚才,我和朋友聊这事情时,一激动,就说了几句李医生受不了的话。嗳,我真不该说,也许,这局面形成,又不是具体哪个人的错,也许大家都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罢了。开初,我没学医,就有这方面的原因!见多了,恶心!眼不见心不烦,不是吗?”我一口气说了不少话,顿时觉得出了一口恶气,心里舒服了不少。

    “哦!穷人看病、富人出钱!嗯,以前也听过,只是没有小兄弟你说的这样精彩动听。那个,那个——你认为现在医院这种情况是什么原因呢?”李院长问我。

    “也许,也许……这个也许是整个卫生系统,成了一个既得利益集团,这个圈子里的人,虽然有的人是清醒的,但大部份人,都在有意无意的希望维持他们现在的既得利益……可能是这样吧。”我这时发现自己想说的话很多,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了。

    “也许你是对的!”李院长想了想说:“但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我颓然向椅背上一躺,摇了摇头。

    “我挺喜欢你的小伙子!老头子大言不惭的说句自夸的话,你有我年轻时候的那一股子气势,当然,你比我有学问,我象你这么大的时候,还扁担长的“一”字不认识呢!那个,那个……你想听听我如何对我女儿说而她一直听不下去的话吗?”李院长问我。

    我点了点头。

    “我有时候会对我那个快嘴女儿这样说——现然,我就换一换方式对你也说说吧!”李院长小声对我说,象是在耳语,脸上偏偏很严肃。

    “一切皆非凭空面来,当然,也不能凭空而论!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我们国家,现在可能也象这样的一个病人,而这个病,正是由于我们所有的人“不注意日常饮食卫生”而得来的。比如说,你们单位的头,要是明显的做一件不正气的事情,你能站出来反对吗?当然,我不也不是鼓励你这样做!只是打个比方而已,因为你也是个活生生的人,并不是特殊材料做成的机器,你有你自己的情感,有自己的亲人,也有自已的利益!留得青山在,方才有柴烧嘛。这样想,才有人性,不是嘛!

    比如说,这个病人是头痛,你又怎么能建议把他的头,一刀剁掉呢?或者,又只是,天天喊着头痛,比如说只是你那样想不出什么办法却只是抱怨呢?那有什么用呢?只是逞一时口舌之欲而已!还不如忍着痛,静下心来想想办法。如果,一时好不了,那么,我们只有忍着这个痛了!——毕竟,我们还有其他事情,要我们忍着头痛去做!做更有意义的事情——在疼痛中成长!

    我们这个民族,正处在一个和别的民族竞争的时代里。就象是在竞技场上拔河一样,我们现在的情形是凭着人多,勉强不被那些身体健康的竞争对手拖垮。如果你不愿意出力,那么你旁观!这也比捣乱强!更不能受到别人的蒙蔽,竟然做了我们的竞争对手的帮凶,向反方向用力!所以,象你这样年纪的青年人,千万不要做一个满腹牢骚的反政府主义者!因为一个和平的环境,对一个积极向上的人来说,是最有利的环境!

    有时候,我想,我们还是要以大局为重呀!至少也要有容人之量!对别人犯的错误——如果它并不是严重的原则问题,还是要以容忍为主,而不是去和他争吵!或者,你也可以这样想——恶人自有恶人磨!他做了这个不正义的事情,别人一样能看得到,总有比我更冲动的人来收拾他!而我们,去做比这些更有意义的事情——毕竟,发展才是硬道理呀!

    就是退一步讲,哪里又有人完美呢?哪个人不会犯错误呢?改了就好嘛!

    国家也一样,M国好吗?我看也不见得,只是他们自吹而已!只是他们发展的年代多而已!想想那个国家的发展史,他们的哪张绿纸票上,没有血和肮脏的东西?不是吗?……”李院长动情的讲着。

    我的脸却越听越红,这些我还真没想过——以前光顾生气了!

    “小伙子!”李院长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年轻人有冲劲,很正常,我象你这样大的时候,正拿着枪冲锋呢!”

    停了一下,李院长接着说:“但现在这个时代,却是你用另外一种方式生活的时代了!有些事情,我们没法改变它,有时候,象有的恶运,我们明明知道它要来,可是却偏偏无能为力!而生活中,这些我们无能为力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也许,这就是命运!不要想得太多、顾虑重重,而是大胆的去创造你的生活,也享受你的生活,要活得象个男人!而不是活得象个怨妇!”

    ……

    “创造生活、享受生活、活得象个男人,而不是象个怨妇!”我反复在心里念着

waqqwqk 2008-1-24 19:21

正文2 188 将军病房

    这套将军病房,简直就象五星级宾馆里的高级套间一样。不仅有着自己的卫生间,放满花的阳台,还有着会客室,甚至还有一间面积不小的健身房,里面放养着擦得干干净净的健身器具……

    他们已经走了,丁总在走的时候,还冲着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让我颇难为情。在我关门转身的一瞬间,我忽然想到——为什么丁总不为我们准备避孕的药具呢?难道,她真的确信不疑我们命中注定,是绝对不会在欢好中珠胎暗结?我与小玲不会,和小丽也不会?难道,她真的自信能看得这样准确无误?或者,她有别的企图?但好像现在我并看不出来!……

    想也是白想,不会有答案,我也不会去问她,所以也就放弃了。

    ……

    小玲也许需要静一静,或者,她需要暂时的逃避一下,她已经到卫生间洗澡去了,小衣服脱得满床都是的,也不知道自己先把它收拾收拾再走,这是她和小玲不一样的地方。

    小玲、小玲、小玲、小玲!我念着她的名字,想着我身体的某一部份,仍然残留着她的体液,仍然让我觉得那个部份有种湿润的感觉……

    这样一想,禁不住又长叹了一声,但叹气叹到一半时,我忽然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我怎么又叹气了呢?

    难道,我真的是生活的怨妇?不能!我绝对不能再这样了!好好的想一想吧!怎么能这样?

    我强迫自己不去想小丽,也不去想小玲,而是要好好地理一理生活里这些天来发生的千头万绪。

    脱了鞋子,我在跑步机上,慢慢的跑着,希望能把前身后世都能完整清晰的想一遍。

    仔细想一想,不管怎么说,也许我现在只是遇到一件事情,那么就做一件事情,如果还有个目标,那就是在为一日三餐而活着,甚至还谈为上为了买一套房子或者为自己娶一个漂亮温柔体贴的老婆,生一群孩子抚养他们长大等等。

    除此之外,我岂不是没有任何具体的目标吗?——我也许想过要做共和国的总统而不是主席,可是,这只是空想而已。或者,我偶然的见到一个漂亮的女孩,就觉得自己爱上了她,许多天念不忘,这也算是生活的目标吗?——何况那是爱吗?也许,我只是想把自己蠢蠢欲动的阳具,抽插在她的躯体里面爽一下……或者,我想着我的顶头上司在回家的路上,忽然出了车祸,死得挺挺的,然后,我就一点心思不费做到了他的位置上……这些,能算是我生活的目标吗?

    如果说,学生时代的岁月,是幼稚的,只是个童话,算不上真实的生活,那么,上班后的这半年时间,我都做了些什么呢?难道不是在游移不定?不是在彷徨?不是在抱怨?不是在……

    也许,我是惧怕真正的面对这个真实得有点残酷的生活!害怕在黑暗里挺身而出,害怕承担自己的责任,这些日子,也许只是在虚弱的挣扎里,虚度自己的青春年华。

    也许,我正在把自己变成一个不自信、妄自菲薄、不思进取、得过且过的人。一方面自卑、软弱、怠懒;另外一方面,却又急燥、冲动、牢骚满腹,就象一个在战场上的新兵一样,不能沉着应战,总是无谓的暴露在敌人的炮火之下,结果只能是伤痕累累或者干脆就作了牺牲!

    而要避免这些可怕的情况再次发生,首先,就是要确定一个目标,一个非常明确的,一个可望可及的目标。

    我要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什么是我希望做的?我的兴趣何在?如果能被社会接受,我最希望用什么来满足自己最大的欲望?

    说的现实一点吧!

    做官?我可能不是这么一块料子——那些人多阴险呀,我这样的只是一点点眼前见识的小聪明,只怕到官场上,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发财?这个倒是可以考虑一下——我准备有多少钱?有了钱以后我要做什么呢?按现在这个情况看来,也许我应该到60岁的时候,身边有100万元,以后假如我再活30年,那么,每年3万元,也许够自己和老婆养老的。那么,这20岁到60岁这些年里,平均每年,要赚的钱是2。5万元,如果算上以后自己会有个孩子,抚养费、教育费、给他们在一个中等城市买房子,这钱加起来,只怕也要100万元。那么,每年要赚5万元才行!而我现在的工资,满打满算,一年,只能剩下6000元,所以,想要生活小康,只怕要有很长时间的路要走。想要小康一下的前提条件,首先要放弃的就是现在的这个工作!原来现实这样残酷——我刚觉得自己工作入了正路,可以轻松一下,原来,它与我的理想目标并不相容!但,也许,我还可以留在这个岗位上,再做几年,至少等小丽被从这个监狱放出来,也算我对她们一家人有个交代,才久她们一点人情。

    其他的目标:做个运动员?象马戏团的小丑一样在世人面前摆弄自己的躯体?或者做个诗人?写点除了自己就是与自己一样病态的人还自我陶醉的几个句子,然后,飘然自得?或者,为社会写几句主旋律的歌词?或者写小说,写人世间的爱情象……

    对了!还有个大家都在着急的目标——美女、艳遇?也许,有了小玲,也许,今晚不出意外,还会有小丽。她们都算很漂亮的女孩儿。我还想要过其他的女孩,比如说刚才那个凶霸霸的李青医生,难道说我真的一点也不动心吗?还有那个教我们以色列近体搏击的美女高教官,难道我就没有一点桃色的狎想吗?再比如说刚才离去的霸王花,一面之缘的许蕊、涉世不深的李玉纯……嗳,表面上一本正经,其实,我也就一个色狼!

    也许在一本正经的讨厌着自己的桃花煞的时候,难道我不也正是在窃喜吗?

    对!如果我即不能升官,也不能发财,不能成为作家也不能搞什么艺术,那么,为什么不试试有更多的艳遇?如果桃花煞就是我的命运,那我又有什么理由在它的面前还象个已经对男人心许的妇人一样,还扭怩作态呢?

    在学校时,花心的同学说:“宁可错杀,不可错过!”,我不去错杀,可是我难道真的要错过在我生命里这些曼妙的美人吗?

    不!当然不能!来吧!踏进我生命之河的女人,让我们共享这生的盛宴吧!让我们共享鱼水之欢!我在心里狂喊着,有一种别样的快意!

    小兄弟再一次不听从我意志的使唤,自己暗自抬头了。我一惊——这可是我修习如意神功以来的第一次呀!上次与小玲欢好时,那是精疲力竭才不受自己控制的,这一次怎么会它自己这样冲动呢?

    不管它了,反正一会小丽出来后我们就要用它,我也就没让它失去活力的必要了。

    小丽在洗澡呢,我是不是去偷看一下呢?这个想法一出现,就不可抑制地诱惑了我!

    我从跑步机上下来,硬挺着自己的家伙,悄悄的溜到浴室的门口,浴室门下的缝隙向外透着暧昧的热气,里面却是哗哗的水声。小丽一定是光着她曼妙的少女之躯在冲淋吧!——想象的美丽,比目睹一个美女入浴,可能要更是惊心动魄,这一瞬间的想像,让我更是兴奋,手慢慢的放到了浴室的门把上……

    “叮咚!——”一声悠长的铃声,从门口传来。有人想要到病房里来。

    KAO!这个浴室的门紧靠着病房的门,这一声铃声,就象贴在我的耳边响起来一样,我就象做小偷被人抓住了一样,心脏都要停止了跳动。这一声再平常不过的铃声,几乎把我吓得魂飞魄散!我靠在墙上,狼狈的喘了几口气,定了定神,感觉小弟弟已经不再威风了——难怪人家说在办事情的时候会被吓阳萎了!

    是谁呢?

    我开了门一看,面熟儿,原来是小医生李青!

    “请进!”我客气的请她进来,心里想,你是时候来做什么?吓人呀?要是把我吓阳萎了,你只怕负不起这个责任。或者,是对我这样有性格的哥哥,念念不忘?

    “小丽她人呢?”李青问我。

    我指了指那个浴室,示意小丽在洗澡。心里想,果然不是来找我的。但来的就是客,我还是请她在会客室小茶桌前坐下,然后自己坐在她对面。桌子不大,我们离得很近,我好像能嗅到她身上除了来苏水的味道之外的其他味道。

    “哦!她的胆子真大!”李青说。

    “什么?”我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事情——是杀人吗?

    “你有没有到浴室的门口偷看?”李青严肃的问。

    我有种恼羞成怒的感觉,但又只能装作无所谓,笑了笑说:“看什么?难道女人的身上有花?”

    “胡说!我只是看你不象什么好人,两眼色迷迷的喜欢盯着女孩看!”李青看着我看她的眼睛说道,一点也不留情面。

    我的火气腾的起来了!“女孩?好像这个词,用在有些人身上,显得有点可笑!”

    停了一停,我说:“还有一件事情,就算你来头很大,那你也不能盛气凌人!也许你有个厉害的老爸和显赫的家世,但你应该承认——至少在灵魂上,我们是平等的!也许你觉得我没绅士风度,但就算我有,那也是对有礼貌的人的。”

    “我……我…。”那个小医生呆住了,过了半天,才说了一句:“我没什么来头!我也没觉得你象绅士,我倒觉得你象那个流什么的?”

    “流什么?”我一沉吟,顿时把我气坏了,她是说我象流氓!心里那个气呀!今天非捉弄得她后悔不可!我心里发狠,脸上反而有了一丝笑意。

    “你怎么可能没有来头呢??我看你有来头呀!你一定有来头的,不但有来头,而且,来头还不小呢!”我嘻皮笑脸的冲着她说,一句一个“来头”,可听起来象是说她有奶头。

    李青的脸色变得阴晴不定,她已经从我一脸的坏笑里,听出我的话里的意思了,看着我的眼神象是要杀人。

    我心里想:怎么着?难道你能挑出我什么毛病?就是到你父亲那里,你也说不出我的什么不是来!你就是有“来头”吗!叫你说我象流氓!我就流氓给你看看!

    忽然,李青抬起一只手掌,向我的脸上扇了过来——这个狠丫头,竟然出手了!

    虽然她的手很快,但在我这个经过近体搏击训练过的好手看来,就象是电视里放的慢放镜头一样迟缓!但我没有躲闪,也没招架,而是想结结实实的挨了她这一巴掌儿。

    “啪!”的一声脆响,她的手掌和我的脸有了亲密的接触,我顿时后悔了!她竟然也是会家子!她的手掌接近我脸的速度竟然在最后几毫秒时间里,加快了几倍的速度,手掌重重的打在了我的脸上。痛得要死!一定会肿起来。

    在那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我心里有了个计较,跟着她手掌手力的方向,身子一歪,从那张沙发上,象是头重脚轻似的一头栽倒在大理石地面上,痛得我再次后悔做了这样的一个决定。

    但哪里有后悔药吃?我只好按原计划,使劲的一蹬腿,两手一摊,然后,屏住了气息,缓缓的把心脏的跳动,从一分钟70下,减了了20下左右。这可是我近来留心在练的一个绝活儿!

    装死了我!我倒要看看李青你这个小医生知不知道什么叫害怕!

waqqwqk 2008-1-24 19:21

正文2 189 诱骗香吻

    我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姿势僵硬,心里还真有点难为情——我这样做是不是太赖皮了?但一想到李青那种嚣张的说话方式,我顿时就觉得怎么捉弄她也不过分!

    “起来!装什么死呀!”小医生李青用脚踢了踢我。

    我还是一动不动!象这样屏气,我现在至少还能挺七八分钟,我有的是时间!

    她可能迟疑了一下,却没走到我跟前去。

    我躺在地上,闭着眼睛心里想:“这丫头这样狠,可千万别弄巧成拙啊!”

    又过了半分钟,她见我仍然一动不动,好像有点慌了,又踢了我一脚说:“起来吧,别再闹了!再不起来我就走了!”

    我不理她——哪能这样就偃旗息鼓呢?我那一跤难道能白跌了?我仍然一动不动。

    又停了十几秒,她再一次说:“赖皮狗,我不理你了,我走了!”竟然真的踢踢踏踏的向门口走了过去。

    我躺在地上,心里觉得那样悲哀——原来,这些当官人家的公主,和正常人家的女孩比,果然没人性多了。我这一跤是白摔了,一巴掌也是白挨揍了!

    心灰意冷,百无聊赖的躺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心里想,算了,就当自己演习,看看自己这次能不能闭气的时间长一点,争取一鼓作气,二十分钟不呼吸试试——要是能时间长一点,以后到海边去采珍珠去!

    这样想,憋气就有了些乐趣!

    但没想到,更大的乐趣还在后面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身边多了个人。我不知道会是谁,因为我没睁开眼睛,也没呼吸,所以嗅不到她的气味——心里暗暗叫糟!要是小丽洗完澡出来,看到我象只狗一样躺在地上,一定以为我是发了羊颠疯了呢!那多难为情呀——难道要我解释说,自己象狗一样躺在地上,是为了吓另外一个女孩子?

    谢天谢地!不是小丽,而是李青又回来了。这个小医生的道行,看来也不浅,竟然能无声无息的回来!

    她用手在我的唇上试了试,看看有没有气息,然后,用手,在我的额头上试了试。

    因为我的心跳速度变慢了,而且,大理石地面太凉,所以,我的体温一定下降了不少。李青的小手,显得温暖又细腻,在我的额头上,轻轻一探,然后,抖了一下。她一定是有点害怕了。

    立刻,我又感觉到了她的手根纤巧的手指,搭在了我手腕的脉上,她一定是想试试我是否还有心跳要!我立刻把心跳停了三秒钟时间——这是我最大的忍耐极限了!但这已经吓着她了!她试不到我的脉搏,真的以为我出事了!

    李青医生丰润温柔的唇,终于覆盖在我冰凉的嘴唇上,起先,她还拿了块手帕,隔开我们的亲密接触,但我顽皮的闭住气,让她以为是隔着手帕为我做人工呼吸不管用,她使劲的向我的口腔里吹气,可是只能吹进去一点点——最后,她迟疑了一下,还是用她温润的唇,覆盖在了我的唇上。

    那种感觉真是有意思,让我觉得自己有种冲动,也想睁开眼睛看一看她用嘴唇覆盖在我的嘴唇上的时候,她自己是捏着鼻子呢,还是在皱着眉头?或者,我的两只手臂,象要不受控制似拟的,把这个比我大了四五岁的女人,紧紧的搂在怀里……

    当然,我还是忍住了,仍然装死!

    她向我的口腔里猛的吹了一口气,然后,用拇指和食指,捏着我的鼻子,中指和无名指,捏住我的嘴唇,不让她那口仙气,跑出来,然后,用另一只手掌,用力的压我的胸腔……(说明一下,她向我吐的那口仙气,可不是人们传说中的“吐气如兰”,倒有一股来苏水的味道)

    她这样反复做着人工呼吸,把我搞得痒痒的,差一点要笑出来!

    做了十几下,她还把我的上衣,拉了起来,直接用她的手掌,在我赤裸裸的胸前,用力的按压……

    但,当然,如果我不自己活过来,她的努力不会有用。我常常偷偷的换一口气,然后,再任由她折腾——心里那个乐呀!

    最后,她一定是想放弃了,她的手,无力的放在我的赤裸的胸前,焦急的叹了一口气——她一定想叫别的医生了!

    我不敢闹,终于忍不住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看着坐在我身边的这个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医生。她面红耳赤,头发零乱,额头满是细碎的汗水。刚才那凶霸霸的目光,如今,失神的看着自己面前这个不知道是死是活的男人的前胸,不知道此时,她心里在想什么!

    我动了一下自己的躯体,然后,自然而然的,把她吓了一跳,但,她的眼里,又象有了鲜活的色彩——她一定以为是她的人工呼吸起了作用!

    “天啦!——不要偷看人家胸部!”我一把抓住她放在我胸前的手,嘴里说着,然后,冲她作了个鬼脸!

    李青的眼里,充满着喜怒哀乐的表情,然后,一把,挣脱了我的手,锋利的指甲在我的胸前,还划了一个带血的指印。她站了起来。

    “天啦!——人家流血了!”我故意嗲声嗲气的说。

    她的脸气得煞白,转眼之间,又涨红了。我心知不妙——这小丫,又要出手了!

    果不其然,她的一条修长的腿,飞快的向我的面门踢了过来。

    “KAO!又来真的!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吻我呢!”我小声说了一句,但身子却不敢怠慢,两只手臂,一起去格她的那条长腿!然后,借她的那一踢之力,飞身站了起来。我可不敢托大!这可是性命由关的时刻——这从刚才她看我时候那种杀人的眼神就看出来了。

    但嘴里丝毫不让一分:“你这就不对了吧!院长的千金,新时候的淑女典范呀!怎么能这样欺负人?一边打人,还一面偷看人家胸部!你还讲不讲江湖道义?”

    气得李青,说不出一句话来,在床前那点空间,手脚并用,转眼之间,恶狠狠地向我攻了十几招儿!但这时候已经不管用了,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纯粹凭的是力气和实战的技巧,而这两点,她是一点优势也没有,她进攻的招式果然是太极奇门的招式——小玲晨练时我见过。李青的招式不可谓不精,却少了招招要人性命的凶狠!所以,我总是轻描淡写的化解了。

    再急攻了几十招,仍然是一样,倒是李青医生,自己累得不行了!站在一边弯着腰直喘气,先歇着了!

    我觉得好笑极了,刚才被她很花巧的抽了一个耳光,吃了一惊,还以为遇上了个高手,原来,不过如此!就她这体力,别说打架了,我就是跑一会让她追一追,只怕也能把她累趴下!

    但却不知道如何收场了!再打吗?她歇一会肯定会再进攻的!要是小丽从浴室出来,那我要如何解释呢?

    正这样想着,谢天谢地,浴室的门响了,小丽穿着件浴衣出来了,一见在弯着腰喘气的李青医生,她愣了,不知道李青为什么又出现在病房里,而且是便服,更奇怪的是李青医生还在弯腰喘着气。

    我冲小丽笑了笑说:“你看人家,一口气跑上三楼来找你了!是不是你们有心电感应?她刚刚到,你就洗完澡出来了!”

    那个李青医生抬起头来,竟然点了点头说:“很久不锻炼身体了,才跑上三楼就累得不行,嗳,老了!”最后一句话说得意兴栏栅,竟真有抱怨岁月光阴的意思!

    我听了微微有点为她难过,也就不再恨她了——也许,我只是生她的气或者被她的傲慢激怒了而从来没恨过她。

    李青医生说:“小丽妹妹,我晚上没什么事情,我们出去玩玩好吗?今夜就住我们家——就在这坐楼后面的家属区里,从这走几步就到!”……

    不知道为了什么,小丽竟然答应了她!答应之后,才象想起了什么,才象征求我的意见似的看着我。

    我无力的摇了摇头,说:“你去吧!注意安全。对了,李医生你家的电话号码是多少?”

    李青医生一愣,那表情是想拒绝回答,但又觉得拒绝的话,不合情理,就很不情愿的告诉了我一个号码。

    “这是你卧室的电话吗?”我问她。

    “不是呀!这是我家客厅的电话!我怎么能告诉你一个陌生人自己的电话号码呢?”李青振振有词的说。

    “那我要是半夜有急事情怎么找到小丽?让她这么冷天跑到客厅里去?”我没好气的问她。

    “这个……”她想了半天,还是告诉了她自己卧室的电话,但却是军区的内线号码,从外面一般还不方便打。

    我心里想,要不是担心小丽,我才不会找你呢。自作多情!刚才我不过是逗你玩儿。

    后来,她们真的就走了。

    留下我一个人在病房里,我想回小玲那里,但又担心霸王花回来之后,没法进房间或者满世界的找小丽,只好哪里也不去——好人做不得呀!要是我不答应她们出去玩,现在小丽应该让我抱了个温香满怀吧!要是我不答应霸王花出去玩儿,也许我正在和小玲共享鱼水之欢呢!

    就这样想着,没什么事情,就在健身房里,揣摩着刚才李青医生攻向我的招式,仔细一想,原来自己的对挡中间,有许多破绽,只不过李青也没有经验而已,所以,她打不过我。要是换了一个高手,哪怕就是小丽或者小玲出手,只怕我就要饮恨当场了!

    这样细细揣摩着奇门太极拳与近体搏击的各自妙处,越是揣摩,越是觉得奥妙无穷。不知不觉之间,到了十一点多钟——连饭都忘记了吃。一看,房间里有方便面,就泡了一大碗,吃了下去。

    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霸王花回来。我就在浴缸里放了一下热水,泡一泡紧张了一天的身体。真是快意!

    躺在浴缸里,一抬眼,看到浴缸边上的电话分机。我把电话摘了下来,拨了李青医生卧室的电话。

    接电话的果然是李青医生。

    她问我是谁。

    我说,你这就贵人多忘事了吧,我就你刚才吻你的那个人呀!不等她发作,我就请她让小丽接电话。

    她一定恨得牙根都痒痒,但也不知道我找小丽是不是真有事情,只好让小丽听电话。我只是和小丽闲聊几句,确定她还在,好向霸王花交代而已。所以,几句话一说,也就没什么话说了。

    我让小丽把电话仍然交给李青医生。小丽照做了。

    李青医生一定是强压着怒火,冷冷的说了一句:“你话快说,有那个快放!我们没功夫和你这种人闲聊。”

    我本来,只是想向她道歉的,但她这样说,也就不用了。所以也不生气,但却忍不住想按小丽第一次和我见面时捉弄我的办法,再捉弄她一次。我就对她说:“我有一件事情,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对你说比较好——你有点轻微的口臭!”然后,啪的一声,把电话挂了。

    躺在浴缸里,简直要把自己的肚皮笑破了。

    但这种快意没持续多久,就被敲门声打断了。

    我吓了一跳,这个李青医生,会不会半夜三更找上门来了?要是她很变态的拿着把手枪,冲进来指着我的脑袋,那可如何是好?这里可是军区医院呀,她爸爸——院长大人,应该配手枪吧!

    心里暗暗后悔刚才的恶作剧。但敲门声很响,却不容我考虑太多。

    我裹着一条浴巾开了门,只觉得一个酒气冲天的身躯冲进了自己的怀里,把我一把抱着。我踢上了门,再看怀里的人,是霸王花,早已醉得歪三倒四,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回来的。

    我正想问她点什么,她倒是斜着媚眼,搂着我的脖子,乳房隔着冰冷的外衣,紧紧的挤压着我的前胸,两条软得象面条一样的腿儿,骑坐在我的一条光腿上,嘴里还嗲声嗲气的问我:“小何……小何,你干吗把姐姐搂在怀里不放呀?

    我哭笑不得,看她进了空调房间后额头已经开始冒汗,就说:“哦,乘!把外衣给脱了好吗?”

    “噫?……那个……那个……。你……你怎么——把自己衣服脱了?现在又想脱姐姐的衣服?是不是——是不是想强暴我?……”

    (艳遇二年元月)

waqqwqk 2008-1-24 19:21

正文2 190 热浴醉美人

    我低头看着霸王花那张被酒精刺激得姹紫嫣红的脸儿,不知道说什么好,想说她几句,但好像现在也不是时候。她醉成这样,我说什么都是对牛弹琴!

    “别闹了!到卫生间去吧,洗洗脸,睡觉好吗?”我一面温语哄她,一面把她的外套给剥了下来。

    “不!不行!我不和你睡觉……那……那多让人害羞呀,你……你还光着身子呢!……”霸王花的话语里透着神志不清的诱惑,象是在抗拒什么,但身子却非常配合的,让我为她脱去衣服。

    “你睡你的,我睡我的,OK?现在洗脸好吗?”我一面说,一面把她往卫生间拖。心里想,也许真的走桃花运了!嗳,这些天怎么好事接连不断?先是得到了小玲,现在,小丽看来不出意外肯定也会是我怀里的美人儿。刚才,还骗了一个凶霸霸的女医生的热吻,现在,霸王花又神志不清的搂着我的脖子!下面还不知道还有有什么好节目上演呢!

    我这样把霸王花往浴室里一拖,霸王花的腿一软,更是把我的脖子搂得紧紧的,火烫的脸蛋,贴在我的胸前,脱去了外衣后的火热的身子,紧紧的粘在我的身上,更要命的是,她的两条修长的腿儿,把我的一条光腿,夹得紧紧的,我每动一下,都能感觉到她那隐密之处传来湿热的火力,真是诱人犯罪!

    刚到卫生间,我还没来得及换个姿势抱她——好去拿毛巾为她洗脸,就看到她脸上那种轻浮的笑意忽然消失了,她的眉头狠狠的皱了一上,象是疼痛或者其他的什么刺激了她。我一愣,还没等反应过来,她已经哇的一大口,把带着令人作呕的酒味的食物,吐了出来!我本能的想把她甩出去——这是练习近体搏斗的基本反应,但立马又觉得不妥当,重新把她往怀里一带,那一大口污物,就留在了我和她的身体之间,顿时,把我包在身上的浴巾和她自己的衣服搞脏了。

    我强忍着那让人不快的气味,弯下腰,从纸盒里抽了些纸来,正在这时,霸王花又一次发作了,哇的又是几口,把我后背上和她自己的上衣、裤子、包括鞋,全吐脏了!

    我真想骂她几句,但又看她吐得眼泪都快下来了,还在意犹未尽的呻吟着,只好自己叹了口气,把纸扔进马桶里,再从挂钩上,抽了另外一条浴巾,铺在地上,让霸王花坐在上面,脸对着马桶,身子趴在马桶边上。尽情的吐去吧!我说。

    霸王花这一刻特别的乘,果然,接着吐得不亦乐乎。我在她的后背上轻轻的拍打着。

    在她不吐的几秒钟时间,她还不忘记傻傻的歪过头来看着我,还笑呢!我心里想着——惨不忍睹!

    有时,她还会呢喃着:“乘乘!今天才喝二斤多白酒,就喝多了……很长时间没喝了……酒量变小了!……”

    我也不接她的话,看她吐得差不多了,递了杯水给她,让她嗽口,然后,仍然让她坐在地上,一言不发,脱她身上污秽的衣服。

    先是拉起她的腿,脱她的鞋,脱下后,用水冲了冲,然后,丢到了浴室外面,然后,把她的臭袜子脱下来,丢到了洗脸池里,用温水冲着。

    霸王花坐在地上,眼巴巴的看着我,已经神志不清了。

    我想了一会,一咬牙,连拖带拽的把她的裤子和内裤一齐脱了下来,然后,把它们也丢到了洗脸池里和臭袜子一起冲洗。

    她坐在地上,也不知道把两条腿往一起并一并,只是任由着它们分开着……脸上还带着笑意,眼睛里雾茫茫的,目光迷离,却不说一句话。

    我坐在马桶上,再把她抱坐要我的腿上,她的手臂,又一次圈住了我的脖子。还没擦干净的嘴唇上的唾沫和食物的残渣,全擦到了我的下巴上。

    我心跳得厉害,已经顾不得那些细节了,闷声不响的一门心思解她的衣服纽扣。然后,拉开她缠绕在我脖子上的手,把她的衣服脱了下来。

    “冷!”她哼了一声,手臂又环住了我的腰。把自己的身子,紧紧的贴在了我的身上。她有点发抖,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喝酒的原因,还是冷?

    反正这一刻,我是燥热得难受。最后我的手抖抖的在她的背后,解开了她的胸罩,把它也拉了下来,扔进了洗脸洗里流动的热水中。

    低下头来,果然是灯下看美人,越看越销魂!她的乳房不是太大,却也饱满而坚实,特别是那象红樱桃一样的突起,更是动人心魄……只是气味不佳!

    我不敢多看,闭上眼睛,深沉的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了一下,然后,把她抱进了浴缸里。她一入水,顿时东倒西歪,在水里,根本坐不住。

    我摇了摇头,象很不情愿似的,自己也坐了进去,把她搂在怀里,她温顺得像只小羊一样,不再是以前的那个霸王花了!

    她的小屁屁,在水里,仍然是滑腻腻的,让人心痒难忍,如果不是刻意的控制,我的小弟弟肯定已经是一柱擎天了!就是现在我死命控制,它也在霸王花的后背上,不老实的传递着危险的信号。

    霸王花象是半梦半醒,半天说了一句:“还要洗澡呀?困死了!”

    我不说话,拿起放在一边的一杯冷开水,给她喝。

    她喝完了水,向上挪了挪身子,她的两瓣小屁屁顿时配合密切的把我的小弟弟夹在了中间。

    “哦!——”我呻吟了一声。不知道如何是好。

    一只酥手,伸到了我的下身,一把捉住了我那半睡半醒的命根子,捏了两捏。霸王花转过她的脸,靠在我的肩膀上,看着我,一脸无辜的迷茫似的问:“你?……你?你怎么不穿短裤?”

    我正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的问题,再一看,她的眼睛已经闭上了,已经睡着了!

    我心里想,爱喝酒的人,就是容易出丑——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的?人的身体,这时候,哪里还是自己的?要是她没回来,在路上遇到流氓变态,那她还不是要后悔一辈子?

    当然,这个时候,赤裸裸的躺在我的怀里,要比我上面说的情况要好多了!就算我是披着羊皮的色狼,至少,至少我不是个变态不是吗?所以,嘻嘻,还是我救了她!我这样安慰着自己,手里指也就安心地在老实不客气的捻着霸王花乳尖上的小樱桃。

    霸王花没什么反应,顶多就是不安的扭动一下身子,然后就又睡着了。

    过了片刻,我的浴火不再那样盛了,看着怀里的赤裸羔羊,反倒心里平静起来。

    我也不再上下其手了。对一个对自己的任何动作没反应的人,还有什么兴趣可言?还不如手淫呢!心里想,幸好自己不是没见过女人的处男,不然一定会好奇的拿她来做老婆!

    我打开喷淋的花洒,一手搂着霸王花的脖子,一只手为熟睡的霸王花冲洗头发。洗干净之后,用毛巾包好,然后,再把她拖起来,周身滑滑的抹上了淋浴液,然后,又用手,在她全身上下,摸捏了一遍——做了好事,也做了坏事——然后冲洗干净,再把她抱到镜子前,一手搂着她,看着镜子里的裸身男女,小弟弟不客气的顶着霸王花的小屁屁,而另一只手,拿着电吹风,艰难的为她吹干了她的头发。

    然后,把她抱到被窝里,盖好她的被子,刚想离开,又回过头去,老实不客气的,在她坚挺的乳房上摸了几把。霸王花在睡梦里,象是有声呻吟,脸上竟有几丝笑意。

    回到卫生间,我还得把霸王花的衣服洗干净了,再用衣袈把衣服挂在了空调的出风口处吹着,然后才为自己洗一洗,从房间的商品柜中,找了件睡衣穿上,才在霸王花身边躺下。躺了几分钟,睡不着,禁不住拉开霸王花的被子,在她的乳房上又亲了几口,当然,手也不老实的在那个湿热的地方,掏了几把,才为她盖好被子,再在她的脸蛋上亲了几口,才翻身睡觉。

    夜里,睡得不安稳,好象老是觉得有人在房间里进进出出的,又象在做梦,可偏偏记不得自己做了什么梦……

    睡醒之后,一翻身,看到霸王花已经武装整齐的坐在我身边,小脸蛋红扑扑的,眼睛看着我,象是在笑,又象不是。

    我翻了翻白眼,想了想,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说:“人家都说我的嘴唇比较性感,你是不是也看出来了?”

    霸王花一听就乐了,仿佛昨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说:“是呀,我看出来了,有点象猪八戒的嘴唇,唯一的遗憾是——”她卖了个关子。

    “您现在千万别说——虽然我们是好朋友!”我一本正经的说:“我可不想做个让人讨厌的完美主义者,也不想改进!而且太性感了,上街的回头率太高了也不好,影响我随地吐痰!……”

    窗外的阳光灿烂,这又是一个好天气,而且,今天是个星期天!真是逛街的好天气!

waqqwqk 2008-1-24 19:22

正文2 191 力量速度技巧

    在街边的快餐店吃了早餐,然后,霸王花笑咪咪的要走了,去陪她的战友化妆做伴娘去了。走的时候我对她说:“放开量喝酒吧!别替他们省!”霸王花竟然回眸一笑,然后才打了辆车,扬长而去。

    回到了病房,我等我要陪护的“病人”回来,但过了八点半,也没见她的人来。我到卫生间去剃我的胡须——昨晚太累了,胡子都长得快!正剃一半的时候,忽然发现墙角有个黑包,我看了两眼,觉得有点奇怪——昨晚上,那里什么也没有呀!我昨天冲洗了地面,记得清清楚楚呀!

    谁来过?难道小丽是刚才我们吃早餐的时候来过?我们错过了时间?

    我迅速的把胡须剃完,迟疑了一下,打开那只黑色包装袋子一看,惊呆住了,竟然全是大额的人民币!就如同伪钞或者清明节的冥币一样,随便的乱七八糟的放在袋子里。

    用手一摸,那种感觉明明白白的告诉我,这些钱全是真的!

    我大约点了一点,竟然有六十多万,其中两扎是十万没开封的新钱!其他四十多万元,到少也是一万元一扎的大钱!

    钱这东西,我这个做会计的见多了,一点不觉得惊慌,在我们眼里它和纸没什么差别,但关键是——它为什么会在这个病房里出现呢?

    我坐在床上等着,以为会马上的答案,但却只等来了丁总,但她也是刚刚到这里,刚才并没有来过。

    我问丁总,小玲好吗?为什么她没来?

    丁总沉默了几秒才说,小玲今早上,已经离开这个城市了,是坐六点四十分的车走的。本来,她想让小玲和我见一面再走,但小玲说没必要了,她会在一个月之后再和我见面,让我保重身体。

    然后是长时间的沉默。我不说话,丁总也不说,只是静静的沐浴在这个上午的阳光里。

    过了很久,我忽然问丁总:“你为什么还单身?”

    “我为什么不要单身?”丁总抬起头来,看着我问道。

    “有个爱你的人不好吗?”我随口就说。

    “小玲是爱你的,那又如何?小丽也是爱你的,那,又如何?”丁总又反问道。

    我无言以对,空气重新陷入沉默。

    丁总看着窗外,过了很久才说:“我把小玲看成自己的另外一个女儿,甚至疼爱有加,这种感情,你不会明白!昨天李院长说的对——有些东西我们无能为力,这就是命运!”

    我依然不语。

    丁总想了想又说:“爱谁谁,并不是去想想,如果是这样,那么评价谁是爱我们的人,那还有什么客观的标准?应该说,谁真心的为我们付出的多,谁贴心合意的给我们的快乐多,那谁才是真正爱我们的人——而不是物质和虚荣!你也应该这样做——即使你不能娶她们,可是并没关系,只要你带给她们的不是虚情假意,带给她们是发自你内心的快乐,那就说明你是爱她们的,如果你带给她们的快乐多,那么,就是说明你比别人更爱她!……”

    我看着她,没接她的话,又是这样沉默了一会儿,我忽然问她:“如果,我给你的爱更多一点,那能说明,我更爱你吗?”

    丁总的脸顿时变了颜色,但又逐渐缓和过来,最后,她竟冲我笑了笑说:“你又调皮了!——有些事情是你现在不明白的。”

    “也许吧。我觉得你好像什么都能看得透,但你为什么这样对待自己呢?我倒希望有个人能常常陪陪你!至少能和你平和的说几句贴心贴肺的话,这样也比你现在好呀。恕我直言,你看起来大方自信,其实,眉眼之间,藏着愁絮!我这样的年纪尚能看得出来,别人当然也能看得出来!……”我这样一说,丁总顿时象是老了几岁,我后悔自己说得太残酷了一点。

    她呆了呆,苦笑着摇了摇头,不再接着这个话题说下去,倒是问我:“你对我们奇门的功夫感兴趣吗?”

    “为什么你认为我会?”我问她。

    “能杀人!能最大可能的不被人杀!而且,与其他门派的功夫比,我们的功夫更容易速成!学了总没什么坏处!”丁总随口就说,丝毫的犹豫都没有,像是在说空调的温度一样。

    “昨天。我倒是见过李青医生出过奇门的招式,但这些招式,在她手里使出来,好像也没什么威力呀!”我沉吟了一下说。

    “小李青并不是本门内的弟子,只不过好奇的跟她父亲学了点皮毛!而她父亲因为天赋的原因,在门内的地位,并不高,所以他学的也不是最正宗的奇门功夫中间的一点点保命的功夫而已。”丁总淡淡的解释了一句,已然恢复了最初神采和自信。

    “能比划几招看看吗?”我试探着说,不见棺材那是坚决不掉泪。

    “当然!”丁总说着站了起来,“在这里吗?”

    我想了想,也许在这里对我更有利,因为我也许因为年轻,拳怕少壮嘛!力气会大一点,在这种狭小的空间里会占点便宜。

    “来吧,你尽管出手!”丁总随便那么一站,顿时,如山如岳,气势如虹。

    “得罪了!”我一伸手,使出一招“万佛朝宗”,这招是生死书里的一个架式,我看它的名字好听,且隐有敬意,就使出了这一招来。

    “咦!”丁总惊呀的出从嘴里吐出一个短促的音节来,象是不相信似的。

    倒是我,没觉得这一招有什么奥妙,继续用力,要把那已然使出一半的招式使实。趁着丁总惊异的这么瞬间,我的手,快速的向丁总的肩头拍过去。

    就在我的手,快要接触她的肩头的那一瞬间,丁总双肩象扬起的眼睛蛇头一样,不可思议的晃动了一下,我的手,顿时按在了虚空里,而丁总的手掌如剑,已经点在了我的胸口。

    我没想到看来已经到手的胜利果实,却飞了,而且,一刹那之间,丁总已经反败为胜了,尴尬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本来我以为传统的武术只是花架子,谁知道我自认为是实用功夫的近体搏击,反倒成了花拳绣腿!

    “再来!力量、速度、技巧!”丁总简单的指点了我一下。

    我心里再也不敢对丁总的功夫存在一丁点儿的轻视了,而是凝神聚气,在进攻之前,用她奇门多心经的心法,在一瞬间,想好了几十种进攻中间的各种进退,化巧成拙,毫无花巧的平平向她的前胸一拳切了过去。

    “好!”丁总赞叹了一声,仍然是在我的拳头就要接触到她身体的瞬间,身子一扭,伸出手臂一格,然后一个转身,没等我来得及用想好的对策反击,她的两根手指,已经反映在了我的咽喉!

    “不错!比刚才打得聪明了许多。再来!”她仍然站着不动。

    她太快了!我刚才使用的招式只有力量和速度,而没有技巧,所以才会输得这样惨——我想道——应该用什么办法对付这样的高手呢?

    过了几秒钟时间,我又一次握起拳头,向她冲过去,拳头直指她的脸庞。

    她仍然动不动,等着我的进攻。

    我就在离她一步之遥的时候,忽然变招,以一种看似不可思议的方式,让下半身前冲,然后,忽然头向后仰,一个撩阴腿,猛然在刹那间,在身体的翻腾中,出其不意的向上快速有力的踢了出去。

    丁总不动声色,仿佛被惊呆了要样,但就在我的腿就要踢到了她的跨下时,她再一次身躯微微一动,向后移了一点。

    我明明看见自己的大脚扫过的风,把她的衣襟能拉起了不少,甚至能看见她身上穿着的咖啡色的毛衣,却偏偏无能为力了,身子在凌空中,快速的翻转着,自己控制不了。就在我的腿踢过她的胸前的时候,她抬起了一只手,在我的脚后跟轻轻一送,我立马就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让自己飞快的在空中翻了个跟头,然后,重重的落在地上,丁总“霍”地一伸手,我的下巴恰好送进了她抬起的一只手掌心。竟是毫厘不爽!

    我面色一定特别难看!

    丁总笑了笑,安慰我说:“不错!我倒是没看错人,进步神速!第三招和第一招比,要强千倍!”

    我难为情得一蹋,嘴里呐呐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再没有刚才和她说感情问题时的自信了!

    “只是,我要提醒你一下,如果,你不打算把自己的一身武艺学好,你现在学的这东西,还不如不学的好!或者,从现在起就放弃,也许还来得及!”丁总正色道。

    我本以为她是在激我的玄虚,谁知道她看我的眼神里全是真诚的关切……

waqqwqk 2008-1-24 19:22

正文2 192 伤害崇拜

    “艺不压身,怎么会学点功夫反对自己有伤害呢?”我低声说。

    丁总想了想说:“知已知彼,百战不贻!你刚才用的第一招,神气有余而力气不足,我倒是没看出来是什么功夫,倒是有佛家的味道,是吗?而后面那两招的精神,却是近体搏击的意思。”

    “嗯……”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她说的竟然完全锲合。“知己知彼”,难道她对世界上的所有武术,都作过研究不成?但这个问题我没问,就当她是吧。

    “如果你只是用自己现在学的一点点花巧的功夫,练练身体,其实也没什么问题。但如果真的和人交手,特别是练过功夫的人交手——如果你没学过功夫或者学了一点点可有可无的皮毛,比如说象李青那样,人家最多只是痛打你一顿而已,如果见你还会这么有模有样的几下子,必然重视,只怕出手不再留情,那时候,轻则伤,重则亡!所以,这一点你要记住了——现在的情形是——你要么学好功夫、精益求精,要么永远不出手!”丁总严肃的说。

    我点了点头,但心里很别扭,心里想:“我在警校里,和那些学员们交手,成绩还不是挺不错嘛!怎么会和人交手竟然有亡命的可能?”

    丁总看到我的表情,可能猜出我在想什么,就接着说:“武侠小说你看吗?”

    我再次点了点头。

    “快意恩仇?笑傲江湖?你觉得你是喜欢主人翁什么?那些高手什么本领最让你佩服?”丁总问道。

    “侠义吧!”我想了想说。

    “也许还有主人翁与几个女人纠缠不清的感情吧……”丁总冲我微微一笑说:“其实,这些都只是表象!你真正喜欢的是那些高手伤害别人的本领和不被别人伤害的本领!”

    “伤害?伤害的能力?”我疑惑的问。

    “对!伤害别人的能力!最终还是伤害别人的能力!是你灵魂深处的杀戮之心在作祟——就象恶狼即便不吃小羊羔,也会情不自禁的把小羊羔咬死的那种本能的冲动,让你喜欢去看那些书里,大侠们如何把恶人碎尸万段或者一掌了结!对于自然界来说,永远都有两种力量在支配着这个世界——生的力量与死的力量。一种让万物欣欣向荣,而别一种让万物化为灰土和虚无,这一点是与中国传统的阴阳的观念是完全一致的——太极生两仪!当然,这也是我们奇门功夫的最基础的根据。人们都说人是万物之灵,也许吧,所以,在人的心里永远都有光明的与黑暗的两面。一面真心喜善,而另一面却不由自主的向恶!”

    “哦?”我听了之后,震惊得不得了,不是说“人之初,性本善”吗?但好象丁总的话听起来,更符合辩证法,这是怎么回事情?

    “或者,你从来没有听说过——特别是杀过人的那些人,也许并不会象你想像中间的那样、或者像书里面电视上说的那样,会在杀了人之后趴在一边不住的干呕什么的。也许,杀人者会觉得快意!他从伤害别人或者取人性命中间,获得了一种变态的快感——甚至他会觉得自己是掌握别人死生的神,就像你用汽枪射杀了一只小鸟一样的兴奋!然后,他杀的人越多,就越想杀人!……也许那个定律用在杀人上也是合情合理的。”

    “哪个定律?”我终于觉得自己是个毛头孩子了,这个世界上,仍然有我太多不明白的东西。

    “二十对八十!比如说财富吧,这个上百分之二十的人掌握着这个世界上百分之八十的财富!比如说友情吧,你百分之八十的时间,是花在与你百分之二十的朋友交往上的——如果你有朋友的话。而用在杀人这件事情上,我们就可以说:这个世界上百分之八十的谋杀是百分之二十的凶手作的案!要是你和这些人交上了手,你自忖能全身而退吗?”

    我的后脊梁让丁总说得直发冷,甚至有两腿发软的感觉。嗫嚅了半天才说:“也许我的运气没那么坏!”

    “为什么不积极主动一点呢!为什么不说——我不杀了他那是他的运气!”丁总煽动着我的热情。

    “这个……这个,说实话,我固然怕死,但我也不想杀人。其实在看那些武侠小说的时候,我也会回过头来想,那些大侠也只是人,而不是神,他凭什么就可以去杀人?去终结另外一个人的生机?这也算对坏人的人文关怀吧。”我坦白的说。

    “这个……难道坏人不该杀?你的爱憎不够分明!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哪能这样!”丁总毫不留情的说。“该杀的人就要杀!结束恶人的生命是最简洁、最经济、最干净和对社会最有利的做法!”

    “不会吧!也许和平的方式才是最好的。”我说。

    “如果说地球上的生命是平等的,那么,让我们来看看人对待其他动物的方式吧!如果发生了鸡瘟或者猪瘟,那么,一个养鸡场的千万只鸡或者成千头猪,都将被宰杀掩埋!难道你会认为为这样做不合理吗?杀戮并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样不道德!”丁总淡淡然说。

    “人和动物没有可比性吧!”我没法接受这种血腥的观念。

    “杀人也没什么不好,只要杀的是该杀的人!杀了刘青山、张子善,保了中国几十年的官员清白!这有什么不好吗?”丁总看着我问。

    “这个……”我再次语塞。但心里想——法律杀人不一样儿。

    “对了,我们已经扯远了!”丁总说:“太极生两仪,你一定能理解的。所以,有光明,就有黑暗;而有生机,必有死气!首先要看破这一点,不然的话,根本就理解不了奇门功夫的本意和那种运用玄妙力量的技巧!”

    “技巧?你刚才说:力量、速度、技巧。最后才是技巧呀!”我问她。

    “本源是力量!速度和技巧只是力量的表现方式!”丁总说。

    “为什么?如果说速度是力量的表现方式这我能理解,可技巧怎么会是力量的表现方式呢?”我再问。

    “那句老话——太极生两仪!力量也分两种,一种是有形的力量,比如你骑自行车时要用力、飞机起飞时引擎的推力,这都能切实的感觉得到;另一种是无形的力量——这种无形的力量勉强可以用一个现有的词来表达——智慧。智慧也是一种力量,是心的力量,而技巧,正是智慧之心的力量的表现!这样说你能明白吗?”丁总解释说。

    “嗯!大体上是听懂了。”我说:“一个人的智慧,确实可以保命,也能杀人——这也可以说算是太极生两仪——杀别人和保自己命,是吗?”

    “也许吧!”丁总肯定了一句,脸上露出笑意。

    “但是,只怕,就象是太极奇门,这样号称速成的功夫,和西洋拳比,仍然成功的不够快,而且——我是从普遍的意义上说的——它的实战的威力似乎也不够大。”我把自己最后的疑虑说了出来。

    “这个西洋拳嘛,我们以西方拳击的重量级来说吧,它确实根本没有东方人的份儿,这是由于游戏的规则和种族体质的原因,而致使东方人在这个竞技中不占优势的。如果你说拳击好,但你就算从胎教就开始练习,也不大可能改变这个现实。但东方人的“中国功夫”、泰拳、日本的空手道、柔道、韩国的跆拳道,各具西方人不能有的特色、速度和技巧,且在西洋拳之上。而说起来中国拳术的实战效用,也确实不如空手道、跆拳和泰拳,倒是这些架式的舞蹈感特强,动作优美有节奏,花巧悦目,特别适合舞台戏剧表演,也特别适于电影表现。我们通常意义上说的中国功夫绝非打遍天下无敌手!如果我们不在现在的现实基础上承认这一点,那是掩耳盗铃!是自欺欺人而已。我们常在电视上啊、报纸上呀、收音机里听到这些年来,又有谁谁谁,是当世的武术大家,他通过挖掘整理,继承下来的传统武术的功法、套路愈来愈多,而且被愈来愈多的人所学习,他是不仅继承了传统而且还发扬光大了传统武术!——那只是死不要脸的胡吹。孰优孰劣、孰好孰坏,让他来表现给我们看看呀!在生死的擂台上,他能打得赢吗?”丁总是这样的善言,也不知道平常,谁和她谈论这些问题的。

    “对呀对呀!”我欢快的说,心里想——全说到我老人家心坎上去了!然后我拍马屁似的说:“也许像你这样的高手,在社会中默默无闻,却实际上在传承着中华武术的精髓!”

    “小马屁精!别用对付小女孩的那一套,向我身上使!”丁总似嗔还喜的白了我一眼,接着说她刚才没有说完的道理:“你看过关于美国南北战争时期的电影吗?”

    “看过呀。”我说。

    “觉得好玩是吧?你看那些敌对的士兵们排成排,面对面开枪时,怎么想呢?”丁总问我。

    “也许,这样一排排的放枪,确实威力比较大,但,好象笨了一点吧……感觉那些士兵又可怜又傻冒!”我答道,不知道丁总这次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嗯!也许吧,我评价西洋拳的结论,和你刚才说的也差不多吧。它的力量最强,而速度也算还行,技巧也不是完全没有,但是,和中华武术比起来,在技巧上差了老远!”丁总说出了他的结论。

    “但是,为什么实战……”我不死心的问:“技巧能起多大的支撑作用呢?”

    丁总不直接回答我,而是又向我提了另外一个问题:“人与动物最大的差别是什么?”……

waqqwqk 2008-1-24 19:23

正文2 193 拜入奇门

    “差别?是人有智慧或者人有情感吗?”我迟疑有答应着。

    “不是!是工具!人比动物更擅长使用工具。现在,我们一刻也不能离开工具了。而动物,最多只是能简单的用一点原始的自然工具而已。人打败其他动物,成为现时地球上的超级生命的原因,是因为人有工具。人不如鹰飞得高,不似熊那样有力,不象豹跑得快……但人照样用武器打败了猛兽。我这样说的意思是你明白吗?”丁总问。

    “您是不是说,我们用武器一样能在搏击中打败西方人,是吗?但西方人一样可以使用武器呀!”我说道。

    “技巧!心的力量!你不是说他们有点傻冒吗?在运动的技巧上,确实有那么一点这种感觉。不要忘记乒乓球呀羽毛球呀这类使用器具而力量的因素不是第一位的体育运动中,东方人是占着绝对优势的。”丁总说。

    “哦!”我应了一声,觉得还真是这样。

    “是武侠小说,让沉迷在革命理论研究中的国人,记忆起武术这么一回事情来。但也是武侠小说,误导了中国人,让中国人觉得,抡抡拳头踢踢腿,就是武术——年轻人多想练练“降龙十八掌”,见到不合已意的人就来一招“亢龙有悔”。呼的一下就跳了十几米高,手掌一挥,飞沙走石!一方面,拚命的夸大拳脚功夫的威力,另一方面,又对实战不如西洋拳自悲——也许这就是国人心目中的武术。其实哪里是这么一回事呀!传统武术发展到了明朝,就有了明确的十八般武艺的说法。明人谢肇制《五杂俎》中记载:“何也十八般?一弓、二弩、三枪、四刀、五剑、六予、七盾、八斧、九钺、十戟、十一鞭、十二简、十三挝、十四殳、十五叉、十六钯、十七绵绳套索、十八白打。”什么叫白打?就是打拳!也就是武侠小说里面说的“降龙十八掌”之类。其实,打拳并不是被大众误解了的武艺的全部,甚至边一部份都算不上,它十八般武艺中的,仅仅排在倒数第一位!”丁总介绍道:“技巧!可以说中国人在使用各种武器上的技巧,要明显的比西方人高一个层次。西方人在使用武器时,明显的刚猛有余而阴柔不足,就象小树苗只晒太阳而不浇水一样,难成大气候。所以,在使用同样的技术水平的武器的时候,西方人并非中国人的对手!成吉思汗的大军,横扫世界,不就是最强大的证据吗!”

    我的眼睛眨呀眨,服了丁总的理论。这些天来见到的这些人,总能给我的生命一种新的启示。原来,中华武术并非不济,而是我们被误导了!这些年来,我们一直在用扭曲视线的有色眼镜来看待中华武术呀!

    “也许,我应该学学您说的这种武术,但说心里话,我并不希望,过一种象武侠小说中间的那种生活,只愿意在闲暇时,做做白日梦。”我说道。

    “也许你想过那种生活也不可能了!而且,也许,我本来的意思也只是传承祖先流传下来的这一门的武艺——说实在的,用枪去杀人,比用冷兵器杀人要方便有效的多,武功再高,在枪林弹雨中也派不上用场。”丁总厌烦的叹了口气,想了想又说:“你刚才的话是答应学习奇门武艺了,是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也希望你学会之后永远都用不上!我也不要求你做任何事情,只要你能象我一样,练好它,以后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见到合意的人再把它传下去。至于其他,比如说是不是拜别人为师啊,什么一定要为本门出力啊等等,我都不作要求,你看如何?”

    “传承?我尽力而为吧。”我答应下来——因为这些天来观察她们的行事方式,觉得她们好象并没有恶意,特别是如意神功让我觉得奇门的功夫确实很高明。想了想,我又问道:“我要给你磕头吗?”

    丁总笑了笑,我本以为她会拒绝,谁知道她竟然点了点头。我只好硬着头皮,跪在地毯上,规规矩矩的给她磕了三个头……

    然后,丁总立刻开始给我讲了简单的理论,我要是在这里多说,显得很啰嗦——刚才已经说得很啰嗦了,所以就简单总结成二点,只怕还是有人听了心烦。


    一点是说:现代哲学讲“一分为二”与古代哲学“太极生两仪”的思维方式上是一致的。而在武术中间,阴阳的理论是基础。比如在说运动,那么可以这样认为:进一步为阳,则退一步为阴;攻为阳则守为阴……说器械吧,则长兵器为阳,则短兵器为阴;硬兵器为阳则软兵器为阴……说阴阳,并非只是说着好听,而是有现实意义,因为对阴阳这两种不同的力量的使用技巧上,是有明显的差别的……然后,她讲述了这其中的原则与技巧,有时,她会随手拿起茶杯、枕头、凳子等等物件做点小示范,把道理讲得极为生动、神乎其神。而我用心体味之后,更是觉得奥妙无穷、受用不尽……

    另外一点是说奇门的来历:丁总说的太极奇门起源,虽然也能验证吴老哥说的太极三宗的说说法,但奇门好象对说他们是鬼宗的说法颇为感冒,提出了另外一个说法——《庄子》认为攻防格斗的奇巧在于阴阳。庄子说:“且以巧斗力者,始乎阳,常卒乎阴,大至则多奇巧。”并指出“奇巧”的要点在于遵循阴阳转化法则,比如,在《庄子.说剑》中讲“夫为剑者,示之以虚,开之以利,后之以发,先之以至。”。也就是说在武术格斗中,阴阳转化得当的一方,就能以巧胜拙,后发先至……而奇门的着眼点,正是以奇巧见长!正是因为奇门的奇巧,所以,我虽然二十多岁了,仍可能被选作一个奇门武艺的传人,在世俗的其他武术门派中,要想二十岁以再练武,那只是穷开心而已……

    ……

    我不时的为她倒杯茶什么的,有什么问题,也尽情的问,当然,是关于奇门武功的。直到最后,我问了一个问题——我现在要奇门内是什么地位?叫丁总师父那是要的,但,是不是见到小玲小丽要叫师姐?

    “这倒不用!平常,就象今天的事情没发生过一样,也不用叫我师父,你还是叫我丁总比较好,只有在非常正式的论武的情况下或者是按江湖规矩做什么事情时,才需要叫我师父!”丁总对我说:“至于小丽和小玲,也不用叫她们师姐。只要相互团结就行了。在你们这一代传人中间,现在并没有定谁是掌门人。都只是用一个词——传人。”

    “传人?那么奇门弟子有多少呢?”我问丁总,现在她已经成了我师父了。

    “奇门记名的弟子大约在不到三千人,但一般的记名弟子只学实战的外功,是不学心法的。只有传人,才不仅系统的学习心法内功,又学习外功。你们这一代的传人,有二十四个,你是最后一个拜入奇门的当世传人!好好练习本门的功夫吧,虽然你入门晚,但以你的天赋,只要用心一点,应该不会成了倒数第一吧!”丁总——师父淡淡的说。

    我大为头痛,原来,有二十四个比我入门早了许多年的传人,象小丽都练了十几年了,那功夫能把海军陆战队的中尉打得缩手缩脚,我怎么和她比呀!要早知道是这样,我还不如不学了。要是真的最后功夫排到了最后一名,那可有多丢脸呀!

    丁总看我愁眉苦脸的样子,脸上的笑容里有股孩子气的开心,但她还是安慰我说:“我不会选个没用的传人的,我可是对你有信心的!关键是你不管遇到什么样的挫折,你都要做到永不放弃!要想到至少,自己还有个传承奇门武功的使命,至少,在这个使命完成之前,也就是说,在你找到新的合意的传人之前,你不管遇到什么样的打击,你都要坚持住!让自己好好的活下去。另外,你也不要认为这个时代练武功不合时宜——天下远未太平,且别说你一出门就有遇上流氓的可能,就是在家时,难道不会有破门而入的强匪吗?特别是在野外求生时,武功是特别的有用。还有如果发生了核战争——谁能保证不会呢,人类回到了原始社会,那你这身功夫可就神气了!”

    我想了想,也只好愁眉苦脸的点了点头。

    丁总忽然又象想起什么似的,她在身上摸出了一块玉配,交给我,算是本门的信物,门内弟子都认识,并告诉我门内其他弟子玉配的式样和与普通玉配的奥妙的差别。但她又说,门内的事情,现在不用我管,我只要练好武功就行了。

    我正想说点什么,好为自己开脱一下,这时,病房的门开了,李青医生,兴高采烈的带着小丽,逛街回来了,每人的手里提着好几个袋子,看来,买了好看的新衣服了。

    “回避一下!回避一下!我们要换新衣服了。”然后,小丽她们把我赶进了健身房,把门关了起来。

    过了半天,两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丫头,拉开了门,我的眼前顿时一亮。真是人靠衣妆、三分人七分打扮!两个小女人,一样的明艳动人,统统比刚才漂亮了许多倍!

    “好看吗?”小丽问我。

    “嗯!很漂亮,只是这个李医生穿的衣服嘛——”我说话时,停了一下,我看李青这时竟然有种惊魂不定的样子,看来这时候她的心脏,肯定都要跳到嗓子里了。

    停了几秒,我才接着说:“怎么看都觉得比较喜气!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呀!当然了,很合身,很漂亮!”

    “哪里呀!”李青嘴里说道,但却已经喜不自胜的笑逐颜开了。

    “小丽,你的衣服一定很贵是吧,看起来很合身也很大方哟,让你看起来显得很成熟呢!但要是穿红颜色就有趣多了,一定会让你看起来象个新娘子呢!”我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咦?你怎么知道小丽妹妹还买了一身红的?”李青问。

    我愣了一下,再看小丽,她已经羞得满脸通红。

    我正不知道说什么,这时,卫生间的门开了,丁总走了出来,竟然也穿了一身新衣服!我看呆了眼睛,原来,她打扮起来,如此的入目!

    丁总的脸上带着酡红,怯生生的问:“丑人多作怪——我都成老妖精了,是吧!”

    “真漂亮呀!把我们都比下去了!”李青的嘴原来也可以这样甜。

    “是的,要是你是丑人,是妖精,那我们还哪有脸在这世界上做人呀?”我推波助澜。

    “妈妈不仅是最好的妈妈,还是最美最漂亮的妈妈!”小丽宣布。

    丁总的脸上带着笑说:“死丫头,没羞,哪有这样夸自己的妈妈……”

    ……

    出去吃中饭。

    走之前,我用了一下卫生间,一看,放在地上的那个装钱的黑包不见了!

    不大可能是李青吧。

    难道那六十万元钱是小丽带来的?她哪来那么多钱呀?

waqqwqk 2008-1-24 19:25

正文2 194 八箭八心

    午餐在与医院隔一条街的一家不错的餐馆里。看起来李青是这里的常客,但今天却不是她点菜买单。

    丁总点了只全鸡,我想她的意思可能是吉利的意思,自己就随口点了一条桂鱼,意思是有余。果然丁总赏识地看着我笑了笑。

    再看小丽和李青,果然是毫无章法,纯粹是瞎点的,想吃什么就点什么。

    我暗暗想——原来自己在办公室里呆了三四个月的时间,把自己的锐气磨掉了许多,也许,我不应该考虑那么多,也应该象小丽和李青那样,点一个自己爱吃的菜儿,比如说:牛鞭汤!一想起那种胶质盈口的感觉,就有种莫名其妙的冲动!但如果这样,一时遂了自己的心愿,又怎么能让丁总对我另眼相看呢?得与失的计较!其实,也许没有正确答案,一切随心吧。所以,在吃菜的时候,我考虑的问题就不多了。

    吃鱼的时候,丁总吃的是鱼头,我本来也想吃点鱼尾巴什么的——浅尝辄止,但又一看她们点的那些甜不拉叽的菜儿,实在没味口,所以,我的筷子,还是伸向了鱼肚子。

    我对丁总说:“解放前,绑匪绑票后,先给肉票端上一条鱼,如果吃鱼肉的,肯定是没钱人家的,如果是吃头吃尾吃鱼翅,那么这个肉票定是富贵人家的!油水一定很大。您看出来了吧,我不但喜欢吃鱼肉,而且是喜欢吃鱼“胸部”的这块肉,筷子一拨拉,没有一点刺,好吃!所以,我是那种穷人中的穷人!”我一边说,一面好象不着痕迹似的,强调了一下“胸部”这个词,同时,眼睛在李青的胸部,描了几秒钟。

    李青的脸色一变,先是变青,然后变红。手中的筷子在空中迟疑了一下。

    我的两只脚,顿时感觉到从左右两面轻轻的一碰,竟然是小丽和她妈同时提醒我什么。我的脸顿时红了,心里想:弄巧成拙呀!

    但,好象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提醒着自己,我不由自主的把本来坐在椅子边上的宝贝屁股,向后挪到了椅子后半部去。就在我做完了这个动作之后,一只小脚,从桌子正对面,向我椅子的正面,猛踢了过来,却正踢在我刚才小弟弟徘徊过的地方——椅子的正面边缘之处。

    椅子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小丽和她妈,同时望着我,象质询什么似的,但显然她们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只是不知道我受了伤没有。

    我笑了笑说:“好象地震了呀,我前几天看到报纸上说这些天不安全,没想到是真的。”

    丁总看到我轻松的样子,知道我没事,也不知道她怎么想,她只是笑了笑,继续不动声色的吃东西。

    小丽倒是笑了笑,一语双关的说:“你要是怕死,怎么不跑得远远的?明明知道危险,还呆在这个危险城市里做什么?等死么?”

    倒是李青,一脸的无所谓,跟没事人似的说:“有地震?我怎么没感觉呀!只有该死的人才会死,我倒是不怕。”

    我苦笑着说:“我本来以为自己只是吃鱼肉的穷命,没想到,这鱼肉、特别是鱼的“胸部”的肉肉,原来吃一口也会地震,算了,我还是吃家常豆腐吧!青菜豆腐保平安嘛……”

    本以为我说的好笑,谁知道她们一个也不笑,各吃各的菜,说起了别的事情,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好在她们经我这么鱼胸部鱼胸部的一说,鱼没人吃了,我慢慢的把它消灭干净了——我说我喜欢那“胸部”也是比较而言的。吃光了胸部,自然其他地方,我一样要扫荡!一面吃,一面想了想刚才的事情,兀自有点难为情。我这些天忽然从监狱里出来,就象刚会说话的孩子一样,变得罗嗦,而每天总要说点错话给自己惹点小麻烦!

    经此一事,我倒是对李青医生的凶猛,有了个新的认识,特别是她变脸的速度,让我有点胆寒。“武大郎玩夜猫子——什么人玩什么鸟儿”,李青这种女人,官姐儿气太重,太骄蛮!不是我这样的小人物右以碰的,刚才,要是被她踢伤了,还不得自认倒霉?算了,以后还是少惹她了,这两天,也捉弄她够呛了。咱惹不起,咱还躲不起吗!……

    而小丽母女的敏锐,更让我底气不足。以后我那点小聪明,还是不要拿出来显得好。在她们面前,只显示自己诚恳的一面也许更好一些。

    吃完饭后,丁总到租房处去了。我与小丽回病房。李青回家,在她走之前,她提到了一件事情——昨晚上,住在她家楼上的军区医院的院长家,被小偷光顾了,不知道被偷了什么,但院长家今天一早就在叮叮铛铛的安装防盗门窗了。说完后,李青看了我一眼说:“真不知道那些警察是干什么吃的,简直全是草包!治安环境是一年比一年差!让人人自危。”

    我心里想,我又不是治安警察,你不用指桑骂槐,我的脸皮也没那么薄,再说,我已经决定不惹你了!正这么想着,忽然心念一动,想起了早上看到的钱,看了小丽一眼,小丽无所谓似的,不接话,也不问,只是自己走着,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或者,就像没有听到李青说的话一样。但我已经能百分百的确定是小丽同志昨晚上到了院长大人家去走了一遭。

    我随口应到:“你家是不是也要装一个防盗门窗?不义之财老是放在阳台上晒,让侠盗看见了,确实不够安全!”说完之后,自己先后悔了,怎么还这么贫嘴?不说话别人又不会把自己当猪卖了!

    李青正想说什么,却已经到了病房门口,我们与她道别。她也只好走了,走之前说下午还来找小丽玩!

    ……

    小丽洗完了脸,从卫生间走了出来,身上穿着那套红衣服,正是刚才没好意思穿的那套。

    “好看吗?”小丽转动了一下身子,大大方方的,一点小家子气也没有。

    “象个新娘子哟!”我赞叹着。小丽的脸有了点红霞,坐到了床边上。

    一时之间,我不知道如何开始了。

    想起了那枚钻戒,从口袋里掏了出来,放在了小丽的面前,说:“这是我送给你的一点小礼物,那个发票放在盒底,你要是不中意的话,可以调一个其他的款式!”

    “什么?”小丽手里拿着那个宝石盒,歪着头问我。

    “进口的安全……安全那个……”我逗她,尽量让气氛显得暧昧与香艳一点。

    小丽的脸更红了,轻轻撕开了包装纸,然后,小心的打开,顿时被那枚戒指吸引住了目光。

    我握住她的小手,轻轻的转动那枚钻戒,

    钻石折射着正午的阳光,火彩跳动着,稍一动即光芒四射,璀璨夺目,闪烁迷人。

    我走到窗前,把窗户关上,严严实实地拉上窗帘,把正午的阳光,并在了窗外。然后回到小丽的身边,对小丽说:“在直射的光线下,它会更迷人一点的。”说着,关掉了多余的灯光,只留下一只射灯。我轻轻的拥着穿着一身红嫁衣一样的小丽,走了灯光下,再次转动那枚钻戒。

    “一般的钻戒,切工只会让钻石在橱窗灯光的照射下才异常夺目,而在日常光线下,却少了几分“电力”,只有真正完美的切工,才会赋予钻石始终如一的。你比较一下刚才看到的火彩,和现在看到的,却没有多大的差别,因为这枚钻戒用的这就是那种当下最令人瞩目的、最正点的切工设计——“八箭八心”。所谓八箭八心,是采用了世界顶级的丘比特式切割,从钻石正上方切面俯视,可以看到大小一致、光芒璀璨且对称的八支箭,从钻石的正下方则呈现出完美对称、饱满的八颗心,赋予了钻戒独有的收藏价值。完美对称的八颗心和八支箭、精确无瑕的切工令人赞叹不已,八箭八心凝聚一体,比喻“邂逅、钟情、暗示、梦系、初吻、缠绵、默契、山盟”等八个美丽的完美意境。当然了,完美从来只是少数人的专利!八箭八心切工的钻石系列,是钻石中的罕有极品,全世界约50万名钻石切割师中仅有少数高手能处理,世界上只有不到百分之一的完美钻石才能切割出“八箭八心”的绝美形态,自然也更具价值。无论从任何角度来观赏丘比特完美切工的钻石?都能看到最璀璨、最闪耀的光芒,它的八颗箭和八颗心折射出的爱情意义,无与伦比而又妙不可言。它能够将射入的光线,经过内部折射和反射,呈现出七彩夺目的光芒,使钻石的三种最璀璨的光芒——闪光、亮光及火花,都达到最极致璀璨的美感。精准切工象征钻石的完美,八心与八箭互相对称,就像爱神丘比特的来访,通过心与箭的映照,让爱情坚定不移。八心八箭绽放出的耀眼、璀璨的光芒,更将爱情来临时,那种令人目眩神迷的情境做了最完美的诠释……”我唾沫星乱飞的解释着这枚钻戒的妙处。

    “真美!”小丽赞叹道。她轻轻的用手指转动着钻戒,欣赏着八心八箭的神奇与美妙。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说:“可是为什么最完美的会是八箭八心呢?而不是一箭双心?”

    我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她又,她又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说:“你……给我戴上,好吗?”

    我又是愣了一下,心里不合时宜的想起了小玲——如果是她,我该把戒指戴在她的哪只手指上呢?食指——想结婚,表示未婚;中指——已经在恋爱中;无名指——表示已经订婚或结婚;小指——表示独身……我要遵守这个规则,给她戴在哪只手指上呢?

    我接过钻戒,轻轻的在手里转动着,沉吟了一下,才对小丽说:“有人讲:小指传达的是一种媚惑性感的讯息,戒指戴在其上将会有意想不到的事发生;相传无名指与心脏相连,最适合发表神圣的誓言;戒指戴在中指上最能营造自由爽朗的气氛,能让人灵感涌现,变得更有魅力、有异性缘;而把戒指戴在食指上个性会变得开朗而独立;戒指戴在拇指可助你达成心愿……听起来都不错!”我拿起了她的手,在她的掌心吻了一下,然后,把戒指放在我吻过的掌心,接着说:“可是,我觉得你的每一根手指都是这样的纤巧美妙,都让我喜欢的要命,好象,戴在哪一只手指之上,对其他的手指来说,都不公平!所以……你自己决定吧!”

    小丽看着自己手心里的戒指,呆了半天,说:“哦……原来事情可以这么复杂!我还是不戴这枚戒指了。以前我有过一枚钻戒,也挺喜欢它的……我只对你说过一次,你就记得了,还为我买了这么贵这么好的一枚……谢谢你。可是,虽然我那样喜欢以前的那枚钻戒,它却给我带来了恶运,所以,想来想去,也许钻戒不适合我!我还是不要戴的好,这枚钻戒,我会替你送给小玲妹妹,好吗?”

    小丽的眼睛看着我,带着一丝怨尤。我的心一下揪了起来,说不出话来,却拨开小丽放在胸前的手,将她紧紧的拥入怀里。虽然曼妙的曲线,不断地给我的身体充电,但我还是觉得小丽的身体好象有那么一点点僵硬,甚至,还听到她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不知道是退一步,只是亲亲她?还是现在就要了她,不管她有什么反应?

    正在踌躇不前的时候,我听到身体里,准确的说是在丹田里,那个被我定义为骗子的青衣老道的一声怒骂:“TNND,原来你是个有色心无色胆的臭男人!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叹息!一个香甜的处女,一动不动的在你怀里,你还不赶快脱了她的衣服和她办事情?难道你想要女人主动不成?……”

    (艳遇二年元月)

waqqwqk 2008-1-24 19:26

正文2 195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须惜年少时。有花堪摘只须摘,莫待无花空摘枝!”我在心里吟道。

    “都一样,快动手吧!”青衣老道在我丹田里喊着。

    “别再出声,给我老实一点!不然的话,我念一万遍《金刚经》给你听听。你这个讨厌的死老道,我恨不能现在就把你化了,居然在我身体里作祟,听好了!再有动静的话我会尽量要你的命!”我在心里一字一句的说,特别的恼火,原来,正午时分是不适合作爱的,因为这个死老道在这个时辰可以在我的丹田里活动。

    “嗯……但你要快动手呀!多好的一个处子呀……我不出声了……但如果你三分钟内不动手,我可就要折腾你了。”老道说过之后,果然不出声了。

    我愣了一下,但拿这老道没什么好办法。也不知道念金刚经对他有没有用,所以也不用试了。

    轻轻的把小丽抱起来,往床上去。

    “哦!”小丽低低的叫了一声,脸上的红霞,四处漫延。

    把她软软的放在床上,曼妙的曲线,把红嫁衣衬得格外耀眼……小丽不再像以前看到的那样自主与犀利,而是宛若羔羊,散发着诱人的温润而慵懒的气息。

    我随手关了那盏怀里唯一的一支射灯,房间里顿时暗了下来,过了几秒的适应,才能借着从窗帘的边缘散射进来的阳光。房间里其他的物件,全都失去了光彩,只有小丽那件红嫁衣,随着小丽起伏的身姿,像燃烧着的火焰一样,吸引着人的目光,想让你靠近她……

    我伏下身子,轻轻的吻着小丽的脸,小丽的额头,小丽的鼻尖,小丽的下巴,然后,自然的用手,慢慢的解开小丽红嫁衣上的第一只纽扣,顿时,一片白的耀眼的洁白,跃入眼帘,虽然,仅仅看到她乳房的边缘,却更让我脸热心跳,咽喉发干。我的嘴唇,在那里吻了两口,然后,手指向第二只纽扣出发了,刚解了一半,小丽的一只手伸了过来,捉住了我的手。

    “田田,别解,李青随时会来的,那丫头是个疯子,她又有病房的钥匙……”小丽担心的说。

    我停了一下,心里想,这个病房,确实和酒店有点差别——病房的锁,不能从里面用保险把它锁住,所以,小丽说的话倒并不是没有道理,但……又怎能这样放弃呢?我正欲火焚身呢。

    小丽用手搂住了我的脖子,然后,把我搂进了怀里,亲热是亲热了一点,但我的手,却行动不便了,没法解她的上衣的纽扣了。又不甘心,两只手,顺着她那玲珑的风景线,一路下滑,在她那丰盈饱满的小屁股上,捏柔了几下,然后,顺着她的腰带,手来到我们挤压在一起的腹部。自己轻轻的抬了一下身子,小丽的屁股追随着我的下半身抬了抬,立马,又觉得难为情似的,放了下去,仍然平躺在床上。我的手,伸进我们身体的空隙里,两手配合,一用手,解开了她的腰带,小丽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身子紧张,甚至有点发抖。

    我轻轻的吻了吻她的小脸,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我的处女,害怕吗?我会把你吃下去的!你愿意吗?”一边说,一边把一只手垫在了她的小蛮腰之下,她的小屁股立刻就悬空了,我的手,麻利的把她的几条裤子,向下一拉,脱到了小丽的大腿上。

    “哎哟!”小清脆的叫了一声,搂在我脖子上的手,,飞快的转移到了她的隐秘之地,捂住了她自己的秘密。

    我的手指甲,轻轻的划着她的手背,有时,还从她的手的边缘,轻轻的挠一挠那终年不见阳光的温热肌肤,这样持续了几分钟,然后我亲了亲她的小耳朵,问她:“你要一直捂着她吗?”

    她的手抖了一下,眼睛看着我,满眼的慌乱。我亲了亲她的眼睛说:“你在害怕,是吧。”

    “坏警察!脱女孩的裤子这样熟练!”她忽然冒出了一句。但手却慢慢的软到了一边,却不知道放在何处好,最后贴着自己的两条美腿,像极不习惯似的

    我吃了一惊。是呀!这几天老是脱小玲的裤子,把这种几条裤子(包括底裤)一起蜕一来的技巧,竟然练得这样纯熟。小玲、小玲不知道今天住在哪里,今晚,她还会像以前和我一样,裸睡到天明吗?明天,又会是谁,为她熟练、或者笨手笨脚的脱她的裤子呢?我在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手迟疑的笼罩在小丽的隐密之处,几只手指,轻轻的跳动着,像是在弹着钢琴上那些洁白的琴键一样。

    “坏警察!你有点心不在焉哟!”小丽不满的说。

    “哪有呀!我只是不想太急色,让你笑话罢了。矜持——矜持!”我好像认真的说。

    小丽一抬腿,把我一推,翻到了我的身上。对着我笑了笑,恢复了最初的自信。

    “坏警察,你不介意我主动一点吧!”小丽笑着问我,虽然脸上有着不可抑制的羞意。

    “什么?”我呆了一呆,这个我可没想过。

    小丽笑了笑,用手,按住我上翘的上半身,在我的下巴上亲了亲,然后,低下头,在我的腰带上摆弄了半天,才把我的腰带解开,然后,笨手笨脚的往下蜕它。但显然,这是一个技术活儿,没试过,一时之间没那么容易把它蜕下来。

    我笑了笑,把自己的臀部抬了起来,然后,配合着她的手,才顺利的把我的裤子,脱了下来。本以为小丽会把它全脱下来,扔到床下,谁知道她还没把裤子蜕到膝盖,就没动静了。

    我一抬头,看见她已经把她自己的一条裤筒脱了下来,却留了另一条裤筒在玉腿上,像一条难看的尾巴一样,拖在床上。

    “不会吧!李青来就来,看到又能怎么样,不用这么草草行事吧,这可是我们的第一次呀!”我劝她。心却因为这种别样的刺激而跳得厉害,仿佛是个要被强暴的人一样,被按到了床上一样紧张,不知道她为什么用这样一种怪异的方式。一面说着,我一面把自己警服的风纪扣解开,想长长的透一口气。

    “严肃一点!”小丽妖媚的横了我一眼,伸手把我的风纪扣重新扣好。然后伏下身子在我的耳边耳语道“坏警官,不经我允许,可不许你乱动!”

    我一愣,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心里忐忑不安,却更觉得刺激与兴奋。

    她把我的手,交叉起来,然后,放到了我自己的脑后面,然后,让我自己用头把自己的手枕住,再次冲我笑了笑说:“你的手不许乱摸,老实在这里放着,不然我就要喊“非礼!”了”

    我再次一惊,心里想,要是她这样子真的大喊“非礼”或者“强奸啦”,然后再提点交换条件,那我可就吃不完兜着走了。

    小丽没喊,而是很温柔的,叉开双腿,骑在了我的身上。

    她冰凉的小手,放在了我的命根子上,它已经有点兴奋,但只是一点点而已,没有我的命令,它并没有得意忘形,这一次的表现让我很满意,却让小丽有点困惑。她低下头,看着我那个没精打彩的、强压着欢欣的小弟弟,用手晃了晃它,却见它仍然像一只硕大的天蚕一样,随着她手的晃动,东倒西歪……小丽晃了它几晃,然后想了想,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情。过了几秒,她试着把那活儿,握住,然后,靠近她自己的隐秘之处,然后,用手,轻轻的塞了几下。

    温润腻滑的快感,直冲头颅,有种紧张得眼冒金星的快乐——原来被动也有这么多的乐趣。

    我不再想去挑逗小丽玩儿了,我忽然迫不及待的想她现在就给我所有的快乐,小弟弟接到了反映令,立刻兴奋起来,全身的血液,仿佛有一半一下子冲到了下半身,顿时,让小弟弟从一条毛茸茸的肉虫,变成了一根火热的银枪。但这根银枪,由于角度不对却没能直接入巷,而是顶在了花瓣的另外一边上,甚至把小丽的身体也向上抬了抬。

    小丽本来是闭着眼睛在摸索着,忽然感觉到她自己手里的东西猝然变大,重重地顶了自己私处一下,不由得身子霍得抬高,把她的隐私之处,全部暴露在我贪婪的眼睛之下。小丽一时之间,只顾看我的那活儿,不知道我也在目不转睛的看她的那活儿,过了许久,才发觉我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那芳草凄凄的桃花之源,顿时,脸上的羞意大盛,嗔了我一句什么,我也没听清。

    “你不是也看我的吗?”我嘻笑着说,示威似的把自己的银枪挺了挺,顿时让它又壮硕了不少。我的心里倒有种被压迫之后的反抗心理——你要自己来?我把它变得这样大,看你怕不怕它!

    “天啦,又变大了呀,倒底,它还能变多大?”小丽惊讶的问。

    “这只是一半!”我吓唬她说,其实,已经涨到了我练习如意神功以来的极致了,再想大也大不了多少!

    但小丽并不知情,信以为真,这时候,她一个小女孩的天真表现得淋漓尽致。她用自己的手量了量长度,然后,在她自己的肚子上比划了一下,然后,她的嘴巴就合不拢了。

    “天啦,会顶到我的胃的!甚至会把我的心都顶到的……”她脸上的表情,显得怪异起来。过了半天,她嗫嚅着说:“我……我……,我还是不要了!”

    “那怎么行呢?……一不做,二不休!你怎么可以……”我一边说……

    后来,后来……

    后来,我没办法,变小了,后来……后来,她慢慢的跨坐到我的身上……挤压……起伏……娇喘……呻吟……惨叫……血……(部份内容,请参考情色网站,嘻嘻)

    后来……(部份内容,仍请参考情色网站,抱歉,我实在提不起兴趣写了)

    后来……看到了她的脸在奇怪的变形……她的身体在颤抖,眼睛闭上,享受着高潮的冲击波……

    后来,我翻身上马,像被压抑了几千年一样,快速的冲刺着,很快把自己所有的火热的气息,全部,送入了她的身体的深处……

    小丽无力的趴在床边上,而我软软的压在她的身上,命根子,仍然兴奋的留置在她的身体里。

    过了十几秒喘息和寂静,忽然,又像上一次和小玲欢好时的使用了搜魂摄魄的功法一样,我的丹田忽然热了起来,像有一个明点,无声的猛烈爆炸开来,然后,那片光明又急遽收缩,顿时在丹田里形成了一个真空,而这个真空要吸入物质的通路,却是一条通向阳物经络,这种奇怪的吸引力,飞快的把小丽身体里的某些在放着微光的东西,可能又是受精卵之类的物质,旋转着,缓缓吸进入了丹田——但这一次,好像比上一次的那种吸引力更大,而且,吸入的东西更多一样……最后,所有的光彩又渐渐暗淡了下去。

    小丽并没觉察到有什么不同,可是我却特别的担心起来,上次,出现这种情况是我有意而为之,而这一次,出现这种类似使用搜魂摄魄功法的情况,却是不受控制的出现了!到底是忧是喜,实难意料。

    难道是青衣老道在作手脚吗?

    正这样想着,就感觉自己的丹田里,传来阵阵打斗和怒骂这声……

    (艳遇二年元月)

waqqwqk 2008-1-24 19:26

正文2 196

    我静心去听那些撕打声和怒骂声,却觉得声音越来越小,暗淡得渐渐遥不可闻了。

    抬手,看了看手表,已经是过了午时。想来,可能是过了午时,那个青衣老道,再也不能作祟了。

    刚才的激情已经过去了,反而有了一点点难为情的气氛在空气中飘浮。我是站在床前,和小丽激情了一回的,现在,伏在她的身上,身体一半的重量,仍压在小丽的身上。小丽背对着我,趴在床沿上,面色潮红,闭着眼睛,真正成了一只熟睡的羔羊,一动也不动,任由喘息支配着身体的起伏。我不知道是不是到了退却的时候,每到此时,心里总总是有着一如既往的慌乱。

    我得到了这个非同一般的女孩了吗?占有了她?夺了她的贞操?盗了她的红丸?把她从一个处女变成了一个女人?……我的那活儿,有这样有本事?

    心里忽生厌倦,缓缓的把仍然硬硬的东西从小丽紧密润湿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把小丽搂在怀里,这样,要比刚才从后面,或者,小丽在我的身体之上的感觉,要亲切得多。这样一想,不由自主的把小丽向怀里紧了紧,并用腿,把小丽的腰肢,缠绕住了。小丽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笑容。小下巴在我的胸前,蹭了几下。然后,眼巴巴的看着我。

    “小丽。”我说。

    “嗯。”小丽漫不经心的答应着,不知道她的小脑袋里想着什么。

    “为什么?刚才。”我含糊的问。

    “哦?”小丽懒懒的应了一声。

    过了一会,她一字一句的,用一种仿佛天空里传过来的虚无之音,淡淡的对我说:“我妈妈喜欢说,人的一生是命中注定的。但我觉得,什么事情,都要自己去尝试,去争取,才有意思。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我希望我这一生里的丰俭,都有着自己的心血和汗水,这样,我的亡灵,也许会得安宁。所以,刚才,我想主动一点,那样,我会觉得自己曾经拥有过你,我希望,这与别人与你交往的方式,有那么一点点不同,这样,你才会记住我嘛。”

    “傻话!”我爱怜的把她垂下来的头发,掠到她的耳后,在她烫乎乎的小脸上,亲怩的吻了一会儿。

    “你不介意我刚才主动吧。”小丽问我。

    “我喜欢你,你知道吗?如果我没说过,我很乐意再说一次——我喜欢你。”我安静的说。“所以,我喜欢你生命里所有的东西,不仅仅是你娇艳的嘴唇,冰凉的小手,丰盈的乳房,或者,和你天昏地暗的做爱等等。我已经乐意接受你生命里所有的东西了。”停了一会儿我接着说:“所以,我一直没有问你,是不是你昨晚上,出去活动了一下你的手脚……”

    小丽看着我,笑了笑,狠狠的在我的嘴唇上吻了一口,说:“你就是会哄人儿,对小玲妹妹是怎么说的?等见了小玲妹妹,可能你就记不得现在的话了,等到以后再有别的女人在你的身体之下声嘶力竭的叫床的时候,你还不知道会说什么呢……不过,就算你说的全是假话,我也喜欢听。……至少,在这一刻,在你把我搂在你怀里的这个时间,你是真心的。”

    小丽说的有道理,不过我抱着小丽的手臂,变得有些僵硬。心里似乎有了一些不安和委屈。

    “你妈妈说,我,你,小玲,都不会有姻缘,你怎么看呢?你妈妈说的关于命运的说法可信度有多大?”我转移了话题。

    “有时候,确实很准,这也是让我困惑的地方。但总体上来说,我不信我妈妈的理论。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她的每个预言,都只是大而化之的,比如说,让妈妈说出你身上有多少钱,她根本就办不到!再比如说,她也不会知道我们现在在说什么。以前,我也曾经深信她说过的每一个关于命运的命题,但自从姐姐出事之后,我不再相信了!要是真的有那么灵,为什么她连亲生的女儿的命,偏偏却算不出来?或者,如果说是她能算出来而无能为力,那么,我们知道了又有什么用?我们相信又有什么用?白白的给自己的生活套上沉重的枷锁而已。所以,我不再相信了,我走我自己的路,命运就在我的手上。反过来说,如果真的有命运,那么,我走自己的路,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就是我的的命运!”小丽坚定的说。

    我愣住了,原来,她是这样有见地,而我,虽然读了不少死书,却头脑一团糟,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的时候,就不象她这样果断有力了。

    “那么,你认为,我们,其实,还是有可能走到一起的……我爱你,你爱我,就能生一大堆孩子,是吧……”我搂着她,认真的问。

    “当然了!你和小玲也一样,只要你们愿意。命运在自己的手里,现在这个社会,提供了无限多的选择,你要做的,就是主动一点,选择一个最适合你的命运。”小丽不容置疑的说。

    “那,你妈妈的话呢,我们不听么?”我呐呐的问,觉得她象个男人,而自己却象个小妇人了。

    “也不是,但是,有的话你不要听她的——不要加入太极奇门,更不要做太极奇门的传人学习她教的奇门武功!”小丽说。

    我身子一抖,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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