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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一棍走天涯】【全】作者:晨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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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棍走天涯】【全】作者:晨月

               一棍走天涯


作者:晨月
字数:10.9万

        

              【内容简介】

  书如其名一棍走天涯,一个男人的经历……

  本书以第一人称的手法,写尽风月场所的百态YIN乱,最后在以後的日子,
主角周旋于这几个少妇和小女孩之间,不再涉足风月场所了……

  一本YD作品。

[ 本帖最后由 皇者邪帝 于 2011-7-23 13:5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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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00

  尖沙咀文化中心一带,晚上和凌晨时份,都有一班女孩子在该处出入,这些
女孩子们,被人加上一个专有名字,叫做“泥妹一族”又叫做“老泥妹”“老泥”
乃广东俗语,意思是指一些经常不冲凉,周身污秽,“老泥”全身之意。当然这
些女孩子,绝不会令人讨厌到如斯地步,否则,她们怎麽可以在那边立足呢?

  消息又说:这大群十五六岁,打扮新潮、奇装异服的女孩子,她们都带着强
烈的反叛性格,有些来自破裂家庭、有的即是离家出走的少女,年纪轻轻的,已
经出来闯荡江湖,同时又好吃懒做,追求享受,因此必需想办法去赚钱。而赚钱
的最快方法,莫过于赚男人的钱,要搭上,则随便让他们摸摸捏捏,就赚到一两
百元。几个姐妹吃饭饮茶看戏都不成问题了。

  我虽然未曾亲身试过,但认识一些夜鬼朋友,有时也会讲起。其中一位叫阿
奇的,任职尖东某餐厅当侍应,每天凌晨二时收工後,照例不会太早回家睡觉,
于是连同叁两个朋友,去文化中心一带散散步。

  阿奇是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对于那些女孩子并不兴趣,他觉得那些女孩子
本质太坏,吃迷幻药的更是可怕。他去文化中心海傍的原因,是为了吹吹海风,
此外就无其他目的,不料竟有奇遇。

  有一天,我同阿奇去酒吧买醉,叁杯到肚,他就笑着说道:“昆叔,我知道
你玩女人是老行尊了,但你信不信这个世界竟然有免费餐呢?”

  我一时竟不知道怎样回答,他之所谓“免费餐”相信就是指不用花钱就可以
玩女人的意思吧!于是说道:“有可能,但一定要花时间去培养感情,不能即食
面也。”

  他摇摇头:“你错了,如果你有兴趣去玩免费的女孩子,找个有空的晚上跟
我去尖东海旁走走,包你有意想不到的手获,你信不信呢?”

  我淡淡一笑,对他说道:“能不能详细说明,怎样去食免费餐,会不会有手
尾?”

  阿奇拍心口说道:“当然不会啦!那些女孩子,以前有的出来做过伴唱,赚
过钱,後来由于染上迷幻药,就无法在歌厅立足,为了买药,不能不出来赚钱。”

  “既然这样,即是非财不可了。”

  我打断阿奇的话。

  他又说道:“话也不能这麽说嘛!要有办法,就不必花钱。我手上有迷幻药,
她们就要乖乖听我的话!”

  这个年轻人,果然有些手段,说着,就从袋中拿一包的“丸仔”说道:“这
就是蓝精灵,好利害哦!吞一粒就飘飘然,吞两粒就可以变超人,我买回来时好
便宜,五块钱二粒,一粒就可以顶住瘾,所以,难怪她们个个争着和我亲热!”

  就这样,我和阿奇约定在周末去打猎,以便证实他的说法。

  是夜,我们先去附近一家酒吧买醉,直到凌晨一点,才乘的士直驶尖沙咀码
头。那天晚气温闷热,海傍码头人头涌涌,但公园的二楼平台,依然是冷清清的。
我和阿奇,各人手里拿着一罐啤酒,一边喝一边四围看看,果然,不远之处,有
几个女孩子坐在一起,有谈有笑的,其中有两个年纪相若的女孩子,染了满头金
发,打扮极之新潮,一看就知道并非等闲之辈,如果我是自己一个人的话,一定
不敢去惹她们,还是阿奇有办法,他大声叫道:“喂,小妹妹们,快过来,我有
礼物送给你!”

  几个女孩子,起初并无特别反应,後来其中一个女孩子果然慢慢地走过来,
用不屑的眼光扫了我一眼说道:“阿叔,你也出来玩女孩子吗?”

  身旁的阿奇即出声说道:“小妹妹,说话不要这麽没分寸,我阿叔出来玩,
你还没出世哩!”

  她半笑不笑地说道:“那你又有甚麽关照呢?”

  阿奇即不慌不忙地说道:“我知道你们都是拍丸的,我刚刚找到一些好东西,
如果你们识做,免费送给你们啦!”

  那个女孩子好像动心了,随即向其他的挥手说道:“喂!各位姐妹,你们过
来,这位阿哥有料到!”

  她的话音未落,女孩子们已经纷纷围过来了。

  阿奇拿出那包“蓝精灵”说道:“我阿叔好想见识你们,我们不妨交换个条
件,若然你们其中一位愿意陪我阿叔玩一玩,则这二十粒丸仔,全部免费奉送!”

  她们不发一言,你望望我,我望望你。

  “无问题!”

  其中一个年纪较大的女孩子说道:“我叫阿咪,阿叔,你贵姓呀?”

  我心想:这个世界变了,这女孩子竟然向我挑逗,她做我的女儿都嫌小哩!

  阿咪见我无反应,就把身体依过来,用她凸出的胸部向我身上一擦说道:
“阿叔,你不必担心,我虽然未够斤两,但早就不是老处女,我做伴唱的时候,
有的客都像你这样年纪,怎麽样?喜欢我吗?”

  阿奇笑着说道:“阿咪,见你这麽爽快,一于成交。不过,你不能对我阿叔
无礼,否则,交易取消!”

  女孩子阿咪立即行动,牵着我的手说道:“来,我们到那边玩玩。”

  说良心话,我出来玩女人,对手全部都已成熟的女性,对于这种女孩子,向
来并无兴趣,因此一时不知如何应付,唯有跟她走到码头的尽头,然後坐在一条
大石凳之上。

  阿咪向四周望了几眼,说道:“阿叔,我们就在这里玩玩好不好?”

  在这种公众地方摸手模脚,心里总有一点作贼心虚的感觉,阿咪十分醒目,
见势色不对,立即说:“这样啦!你想去那里,我一于追随,你是老板,应该由
你决定!”

  最後,我们到一处较为安全及隐蔽的地方,就是码头的石级,除非有船停泊,
否则就十分清静的。

  我问阿咪这里怎样,她点点头。俩人坐下来不久,她就作主动把一只手伸过
来,直接向我的“宝宝”抚摸,并说道:“我们怎样玩呢?你想摸我,还是我摸
你呢?”

  不知道是否由于处身在这种环境之下,没兴趣去上下其手?还是由于阿咪太
年轻就这麽开放,把我的胆也吓破了,所以并无回回答,是呆呆地看着海浪,一
言不发。

  “你怎麽啦?是不是想直接在这里入我呢?”

  我急忙摇了摇头。

  “那麽,我同你打飞机吧,我好熟手的!”

  说时迟,那时快,她迅速地就把我的裤链拉开了,吓得我连忙退缩:“阿咪,
我甚麽也不想玩,想和你坐坐,行不行呢?”

  阿咪笑着说道:“当然可以啦!不过未免太闷了!喂!你没玩过小女孩吗?”

  我这时才把心一横,细声在其耳边说道:“阿叔甚麽类型的的女人未玩过呢?”

  “那就最好,相信你和年轻的人不同,我想和你试试哩!你摸摸我下面,如
果你能够令我出水,那麽,我就让你入!”

  说着,竟然捉住我的手,一直伸到她的裙底,天呀,这个女孩子竟然无穿底
裤,一摸就摸到她的阴户,正如所料,她是光脱脱的,草丛未生,摸下去时,滑
不溜手,中间小肉洞,湿湿的,感觉都算奇妙。

  她把脸贴近我说道:“你摸得我好舒服,的确和後生仔不同。”

  我没有回应,继续摸索。起先,是湿湿的,接着,就感到一阵滑搀搀,这证
明:如果模得有技巧,则就算是女孩子,也可以摸到她动情的。

  此刻,阿咪的小肉洞已经准备妥当,如果地点方便,我的相信我的阳具都可
以顺利地插进去了。于是我试图把中指轻轻试探,果然一插而入,阿咪立即发出
“伊伊哦哦”之声,随手捉住我的宝宝作“打飞机”状,她以为要施出这一招,
我很快就会出火而败在她的手下,结果令她失望了,因为我并非快枪手。大约过
了十未分钟,我仍然屹立不倒,反而阿咪被我弄得浑身震颤。她用发抖的声音说
道:“阿叔,你好利害呀!我不行了,你想怎样处置我,都由你了!”

  我依然无作声,因为打算要摸到她兴奋,好让她留下一个难忘的回忆。就在
这个时候,远处见到一些电筒光,知道可能是“差佬”巡到了,于是急急忙忙整
理衣物,扮作情侣,果然未受到干预,随後同阿奇及其他的女孩子会合,阿奇问
:“怎麽样?阿咪好不好玩呢?”

  我点了点头,笑着说道:“环境有限,顺便摸摸啦!都不错!”

  阿咪插嘴说道:“你这个朋友的确与别不同,我想和他认认真真的玩一次!”

  阿奇立即代应道:“我阿叔出来玩,什麽女人未见过,还怕和你上阵吗?不
过今晚时间不多了,一于约定明日晚上九时在老地方见面,阿叔同阿咪再玩一铺,
要玩得最彻底,不要去码头,一于去别墅。”

  阿咪笑着说道:“本小姐一于应战!”

  和阿咪这样的玩法,对我来说的确是一次新鲜的感受。起初,以为的女孩子
会含羞脉脉,闪闪缩缩,想不到现在这些十六七岁的女孩子,竟然如此豪放,甚
至对于男女性交的事完全不觉得羞耻,不禁概叹了一声。

  第二天晚上,为了不甘示弱,无论如何都要出现,当晚,有阿咪,其他女孩
子未见出现,而阿奇,早就讲明“退役”了。

  九点十五分,果然见到阿咪姗姗而来,与她同行的,是一个打扮入时的少妇,
心里不禁纳闷。说时迟,那时快,见阿咪走过来说道:“好奇怪吗?我带妈妈来
见你。”

  “找我悔气吗?”

  “不是啦!”

  阿咪笑着说道:“我以为自己不太适合你,特意介绍我妈妈来和你做朋友。
我阿妈好开明,而她又没有丈夫,好想出来交个朋友,我认为你正好适合!”

  说完,阿咪的妈妈就笑笑地说道:“听阿咪说你人不错,所以特地同你打个
招呼,你不会介意吗?”

  我心想:难道这次可以一箭双雕?正犹豫之际,阿咪就把我拉到一边,开门
见山地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我妈的生活好闷,她到底都是女人,需要男人来
安慰的,所以我今晚甘愿把你让给阿妈,你们尽管去开心吧。我们後会有期啦!”

  说完,一骨碌就跑了。

  阿咪妈本姓李,因而叫她李小姐,这位师奶,年约叁十五六岁,长得不错,
身材又够饱满,这才是我最喜欢的女人。当时,李小姐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其性
格,与阿咪是两个人,後来带她去餐厅坐下来,好不容易才打开话题,据她讲,
丈夫远在十年前,就因为迷恋另一个女人,结果抛妻弃女,离家而去,此後,她
就一直独自生活,把阿咪养育成人,她又表示在过去多年来,都是从事化妆品售
货员,为了生活,没有闲心交男朋友,从她的眉目之间,亦看出到她十分苦闷。

  我问道:“那为甚麽今次又会出来呢?”

  她想了一阵,说道:“现在个女儿都长大了,我亦可以自由一点了,大家都
是成年人,不怕大胆说,好多时候我都是十分苦闷的!”

  说时,脸儿也红了,我大胆去拖她的玉手,竟然打冷震,这种反应也足证明
她未尝过男人的滋味已久了。

  “你认识识阿咪多久了?好像很熟哦!”

  阿咪的妈问我。

  为了不想打破在浪漫的环境,我唯有把话题一转说道:“李小姐,老实讲呀,
你这个做阿妈的都算不错了,要养大个女儿,并不容易,总之尽了做母亲的责任
就成了。关于阿咪,你最好多一点留意,或者帮她找一份正正当当的职业,否则
好易学坏也!”

  “这些事那个不知呀?不个女儿们长大了,管不过了。不过她们对我都不错,
对我亦好尊敬,这次出来见你,也是她鼓励我的。她时时都希望我交个男朋友,
但讲就容易?有时自己合适人家并不合适。人家喜欢我又不喜欢!”

  说到这里,她叹了一口气,说道:“我都希望帮她找个老爸,这样的家庭才
算正常,你说是不是呢?”

  说了半天,仍然是这些话题,我并没有兴趣加入她们的家庭,于是推说有事
要办,送她上了的士,一声拜拜而别。

  这段故事,我并无打算有下文,因为自从次相遇之後,就一直再无联络。

  前两天,到尖沙咀的“宝勒巷”那里有个“私窦”乃老友占美的架步,占美
在尖沙咀区做“华德”也有十多二十年,一向专做“上价货”不过我很少有交易,
有时,遇到有些老友由外地来港旅行,说要找女人,才会打个电话找他代为安排
一下。

  那天上去坐,他一见到我就拉到一边说道:“喂,昆哥,我知道你出来行走
江湖,又圆又偏的女人都玩过了,但有一样,相信昆哥你一定未试过在同一时间
玩两个的!”

  我禁不住好奇而问:“到底你指的是什麽呢?”

  他阴阴笑曰:“想问昆哥一句:你有没有试过一箭双鸥吗?”

  我说道:“在香港就未试过,但在菲律宾就试得多了!”

  占美郑重地说道:“哦!这次你一定就要试试了!

  我笑着说道:“到底是甚麽,如此隆重呢?”

  他顿了顿,长久才说:“有一双母女,竟然是同科,做女儿的要赚钱,所以
要出来赚钱,而母亲,是为了解决性欲,才会出来偷食,真是无巧不成话,她们
母女俩同是我旗下的新女。”

  我说道:“你的意思是要我一次过玩她两母女?”

  占美点了点头说道:“差出多啦,不过,是分先後出场,你可以先玩她女儿,
再干其母,或者先玩其母,再干其女,但不能一齐做,她们好难为情也!”

  我也认为他讲得亦有道理,于是问:“到底这两件,货色怎麽样呢?”

  占美拍一下手说道:“总之,保证新鲜热辣,如不满意,分文不取,你信我
啦!”

  随着,他又高声介绍:“女的大约十七、八岁,生得好成熟,其母亲年纪亦
仅叁十五、六岁,正是狼虎之年,总之一定令你满意,一场老友,一千元包全餐,
怎麽样?”

  我心想:这倒有趣,问题是:我自问是个浪漫派,并非战斗格,要应付一个
女人,应该无问题,但要一连玩两个,恐怕力不从心。

  占美好像看穿我的心事,立即献计:“昆哥,虽然是一次玩两个女人,但未
必规定你一定要均分雨露嘛!你可以一个摸摸玩玩,一件飞擒大咬,两个女人,
不同味道,不同反应,好过瘾哩!”

  既然占美讲得这麽过瘾,我也决定一开眼界。在占美的安排之下,准备约这
两母女来架步,至于先玩那一个,由我决定。

  这一天,刚好是周末,占美急切在电话里说道:“我已经约好她们了,晚上
十时,你到来舍下,先玩年轻的,到了十二点,她阿妈就会来,那时,她女儿已
经走了,两人一定不会遇到,这不是也是一箭双雕吗?”

  这个安排倒不错,一于去马。搭正十点,已经到了占美满个架步。原来那个
女孩子早已在房内等待了。

  一推开房门,果然见到有个女孩子坐在床边。占美轻轻告退,这时,那女孩
子回过头来,我一见,不禁大吃一惊,此女孩子竟是不见多时的阿咪。于是十分
高兴地说道:“阿咪,原来是你呀!”

  可是她却好像不认识我,冷冷地说道:“我不是阿咪,我是阿冰,先生,你
想怎麽玩?是现在就做爱,还是冲个凉再玩呢?”

  我正想着心事,没有回答,她冷冷一笑,说道:“好吧!你可以玩了!”

  说完,她衣服也不脱,合上眼睛,死尸一般地摊在床上,这时我才看清楚:
这女孩子的羽毛未丰,两个奶儿刚刚胀起,这种样子,一向无什麽趣,何况,我
就知道两小时之後,她妈妈就来接力。不过既然把她召来了,当然要玩了。

  我坐到她身边,仔细看她的模样,分明就是阿咪。不过她既然不肯承认,我
也应该不必计较。于是我拉着她的手说道:“一起冲个凉,好不好呢?”“行!”

  这个自称叫阿冰的女孩子从床上爬起来,娇声说道:“你帮我脱衣服。”

  我心里想:这些年轻女孩子,简直喜怒无常,刚才还冷冷冰冰,现在却撒起
娇了。

  趁她高兴,千万不要弄坏气氛。同时,我其实也很乐意替女人宽衣解带。于
是我便动手去摸她的衣钮。阿冰也陶气地摸我的阳具,这时我的阳具尚未勃起,
但是被她一摸,竟立即蛙怒。阿冰笑着说道:“好大呀!”

  我没有回答,顾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去。当我剥下她的叁角裤,我
的手不禁停住了。记得我那次摸阿咪时,她的阴户是光洁无毛的。但是眼前这个
阿咪却是毛发旺盛,黑油油的拥簇着她的阴道口。我不由自主地说道:“真的不
是阿咪。”

  阿冰笑着问道:“你所说的阿咪是不是和我长得一摸一样的女孩子呢?”

  我点了点头说:“不错,如果不是见到你的阴毛,我认定你一定是阿咪。”

  阿冰又问道:“你和她玩过吗?”

  我摇了摇头,阿冰又说道:“那你怎麽知道她的阴毛和我不同呢?”

  “我和她在尖沙咀码头认识的。”

  我摸着阿冰的阴毛说道:“她是光脱脱的,而你却这麽多毛。”

  “我知道了。”

  阿冰笑着说道:“你是遇上我妹妹,她和我是双胞胎,除了我妈,好多人都
认不出的。不过她没有告诉你真正的名字。阿咪这个花名,很可能是她在她的一
班浪族姐妹中所用的名字。”

  “原来如此!”

  我恍然大悟,接着我也匆匆脱得精赤溜光。把阿冰抱进浴室里去。

  阿冰道:“刚才我以为你不冲凉就干,气死我了。”

  我笑着说道:“那里会呢?刚才我是被你们这对双胞胎姐妹弄糊涂了,所以
忘记回答你,现在我就先来帮你洗洗吧!”

  阿冰说道:“你这麽好吗?你不过是想摸我罢了!”

  “摸你又怎样,难道你不高兴吗?”

  说着我已经动手在她的乳房上搽香皂液。阿冰也把手儿握住我的阳具笑着说
道:“刚才还硬梆梆的,现在又软绵绵了。等一会儿你能弄我吗?可别打败仗哦!”

  “你放心,我一定玩得你欲仙欲死!”

  我的手挖到她阴道里,笑着说道:“你这里好紧窄,当心被我撑爆哦!”

  阿冰道:“你知道就好,男人最好是温柔一点,我又不是经常出来做的,可
别当我们是铁打的才好。”

  我笑着说道:“好的我一定好温柔,不过你也要听话才有趣。”

  阿冰道:“放心啦!你别当我什麽都不懂,如果你试过我之後,保证赞好哩!”

  说完,就不待我同意,立即俯下身,企图一口把我的宝宝吞掉,我连忙把她
的头一推,说道:“小姐,你这样的玩法我不太习惯,如果太匆忙,我可是硬不
起来的。”

  阿冰望着我说道:“那麽,你想怎样玩呢?”

  我笑着说道:“我要先玩你,玩到你出水,我才会硬。我们到床上去吧!”

  说完,我和阿冰双双回到床上。我摸着她那小小的乳房,说道:“阿冰,你
一定未到十八岁,顶多的十六岁吧!”

  阿冰道:“快十七岁了,你害怕吗?”

  我笑着说道:“如果在别的地方,说不怕就是假话。但是在这里就不用怕了。”

  阿冰说道:“是的,占美哥的地头最安全了,而且你放心,我也不是第一次
了。”

  我问道:“那你的第一次是怎样的呢?”

  “别提了!”

  阿冰苦笑着说道:“圣诞节参加舞会,谁经手的都不知道!”

  我的手摸向阿冰的私处,她微微一缩,说道:“好痒哟!你直接干我吧!不
要用手挖我啦!”

  我笑着说道:“还没硬起来哩!怎麽插去呢?”

  阿冰摸着我软软的肉茎说道:“我用嘴吮吮,一定让你坚硬如铁棒!”

  话音刚落,阿冰就就把头凑到我下部,把我的龟头咬到她口里。她用樱桃小
嘴连吮了几口,把眼珠转向我,说道:“你怕不怕我把你咬下来呢?”

  我说道:“不会吧!向你这麽漂亮的女孩子,不像是会吃人的妖精呀!”

  阿冰道:“你错了,我正是吃人的妖精。等一下我把你吸出精来,我就吞食
下去,把你的子孙给吃了!”

  我笑着说道:“等一下你把我吸得硬起来了。我就直捣你那销魂小肉洞,叫
你生几个娃娃出来!”

  “你倒想得美,谁帮你生孩子呀!”

  阿冰把龟头吐出她的小嘴,说道:“哇!已经这麽硬了,快来弄我吧!”

  我说道:“好吧!你躺在床沿,把腿举起来。”

  阿冰听话地摆好了姿势。我捉住她的脚踝,扶着两条雪白的嫩腿,把粗硬的
大阳具凑向她毛茸茸的阴户。阿冰伸出绵软的手儿,将龟头导入湿润的肉洞。我
觉得她温软的腔肉紧紧包裹着我的阴茎,并不敢贸然深插。然而阿冰挺腰摆臀向
我迎凑,于是我把阳具尽根插入,我和她交合的地方见到彼此的阴毛。

  这时,我见到阿冰脸上有一种异样的表情,似乎不堪承受,又像颇为满足。
我开始缓缓地抽动。阿冰立即呻叫出声,由于她的阴道实在太紧窄,不到两个字
的时间,我便在阿冰的阴道里一泄如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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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01

  媚姐好肉紧地打电话过来了,她说道:“昆哥,有个新出来做的女孩子来找
我,这种新鲜热辣的货式,我知道你最喜欢的啦!”

  我笑着说道:“是吗?你真的这麽对我这麽了解。找个时间我们再上床玩玩,
加深互相之间的了解吧!”

  “去你的,老是要寻我开心,你听不听到我刚才说的,到底有没有兴趣呢?”

  媚姐是个叁十来岁的胖女人,她是一个地产经纪,却经常替我介绍女孩子上
床。有一次,我对她说要找个丰满一点的女人,她笑问:“要怎麽样的丰满呢?”

  我笑着说道:“像你这样就行了。”

  媚姐也笑着说道:“你是不是吃腻了嫩菜啦!连我这年纪的,你都有兴趣吗?”

  我说道:“媚姐青春常驻,怎麽倒谦起来了,试试也无妨啊!”

  媚姐笑着说道:“也好!反正大家都这麽熟了,而且我介绍给你玩过的女孩
子都赞你好强,我就瞒着老公和你试一次,看你到底有什麽超人的本领!”

  就这样,媚姐和我在酒店上过一次床,那次的性交并不涉及金钱,而且彼此
都好满意。不过媚姐毕竟是个有丈夫的妇人,所以虽然我也有再向她提起,她也
不再答应了。

  不过,她毕竟也是个知道我长短的女人了。当然,我也清楚她的深浅。所以
不必多说,我就一口答应下来。那天下班之後,立即乘地铁跟着媚姐过海去会佳
人了。

  在地铁站出口,一位含情脉脉的小姐已经在等我们了,媚姐替我们作介绍道
:“这位是昆哥,她就是阿兰,我有事要先走,你们去喝杯咖啡,慢慢坐吧!”

  这位阿兰,年约二十岁左右,中等身材,细皮嫩肉的俏脸不施脂粉。再仔细
看她的打扮,倒是十分素。一件白色毛恤衫,一条黑色短裙,白嫩的小腿下配着
黑色的平底鞋,她小声叮嘱道:“我们不要并肩而行,以免给熟人见到,你先去
附近的餐厅吧!我随後就会到的。”

  坐下之後,阿兰叫了杯奶茶,看来她似乎心有千千结。据阿兰讲,这是她第
一次出来做,除了男朋友之外,从未和第二个男人上床。

  我问她道:“听说你是为了替男朋友筹几千块钱读大学。”

  她点点头说道:“是的,我男朋友,今年刚刚考入台湾的一间大学,他在那
边急需一笔钱,我们是青悔竹马,从小时候就好到现在了。”

  我心想:“阿兰真是难得难得,为了令爱郎完成学业,竟然不惜出买皮肉,
可算是伟大之至。

  离开餐厅後,立即到附近的“时钟别墅”租房,闲话已过,入房後我已急不
及待要拖着阿兰上床。阿兰低头说道:“等我冲洗一下吧!好吗?”

  我点了点头,但还是把她搂在怀里摸了摸奶儿,才放她进浴室。

  阿兰从浴室出来时,身体大部份已用浴巾包着,露出一道乳沟。单凭她那隆
起的高度,已觉得她是真材实料,想不到除下浴巾之後,她的叁角地带更加迷人,
她是没有阴毛的,中央那一片“红唇”被两瓣洁白细腻的嫩肉所夹,突出的地方,
十分迷人。

  刚才看起来,这女人还生得端庄迷人,然而此际她已经肉体横陈,那可爱的
蜜桃缝里也湿润润的,已经在“流口水”了。料干起上来必定又聚又窄的。

  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禁一阵子荡漾。轻轻拥抱,她立即大叫:“哎呀!好痒哦!”

  不到叁两下子,我的手部已经接触到“溪流”不用说,大家都会猜中,这就
是女人最可爱的东西,也就是爱液。照道理,年轻的女子很少反应是这样冲动的,
我不禁好奇地问:“阿兰,你觉得好吗?”

  她闭着眼睛,用一只白嫩的手儿轻轻握住我的宝贝,轻声说道:“你弄进来
吧!我现在好喜欢你弄我的!”

  我和女人上床,有一种习惯,就是你急我不急,对方越冲动,我就越冷静,
否则,进门接触一会儿就丢盔弃甲玩完了,岂不是太扫兴?何况,舆女人快活时,
看她在男人的肉棒抽插之下,到了欲仙欲死的高峰,那种似笑非笑,像哭又不是
苦时,素手握住拳头,有时又抓被单,总之,七情上面完全表露,无花无假。才
是一种更奇妙的享受。

  我轻轻抚摸着阿兰丰满的乳房和隆起的耻部。她浑身颤动,又轻声说道:
“啊!我要你弄进来,你进来呀!”

  她扭动着屁股,开始用渴求的眼神望着我,“爱液”也越来越多了,这证明
阿兰已经动情了。

  我照例在她阴户外轻挑慢捻一番,去到门口而不不入,轻轻撩拨她的阴蒂。
弄得她咬牙切齿。脸红眼湿。

  接着我让她粉腿高抬躺在床沿,把龟头顶肉洞轻轻推进,企图给她叁份之一
的享受,谁知一入洞口,已整条被吞没,没办法啦!唯有继续用力抽插。

  “摇呀,摇呀!”

  奇怪,她竟然大叫“摇呀摇呀”而不是“插”呀“入”呀!经过一轮又摇又
插,她已经打冷震,不断叫着:“我快高潮了,我出啦!哎呀!”

  这时阿兰表现得非常肉紧,好像此刻的她已经忘记了陪人上床是为了男朋友,
而是自己在享受男欢女爱的快乐。

  看见她那麽兴奋,我也受到了感染。本来我和女人欢好时都很有耐力的,然
而这次我和阿兰都还没有玩过几个花式,已经在她的肉洞里一泄如注了。当我的
肉棒从阿兰的阴道退出时,她望着肉洞里洋溢的淫液浪汁,突然叹了口气说道:
“求神拜佛,千万不要弄大我的肚子呀!”

  “怕什麽?最多由我负责嘛!”

  我吃吃的笑着说。

  “不要!我知道生孩子好痛苦的!”

  她看了看手表,在下已经有所领悟,忙问道:“是不是要赶时间?”

  “不是!我还有好多时间,不过要是能多做几个客人就好了。”

  这时,我忽产生一种奇想:既然阿兰这麽好玩,何不买起她呢?她要求并不
高,如果把她包起来,我岂不所花几千块钱,就可以和她玩一个月,既保证乾净,
又好过花心思去应付不同的女人。

  当我提出上述的意念,她怔了一怔说道:“你真的愿意这样帮我?”

  我说道:“如果你肯做我的临时老婆,我求之不得啦!你想要多少尽管开口。
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在一个月内,你不能同其她男人上床,因为你是由我包起
了。”

  “你的意思是不是给我所需要的那五千元,包一个月?”

  她想了想,继续说:“不过,我能在白天陪你,以後如果你要我,除了大姨
妈来之外,天天都行。”

  阿兰所提出的要求,亦算合理,我心里知道,如果每次四百元计,玩她十二
次已经五千元啦,何况这是“私家货”又不用戴袋,不必一边开心一边担心。

  我们就此一言为定,我先给她两千元,讲明下次见面再给尾数。并告诉她
“约满”後如果满意还会有打赏。阿兰笑着说道:“不用了,我需要这几千块,
这次你能这样帮我,我打心里感激你,还有,你刚才弄得我那麽舒服,我也应该
尽量让你满意的。

  从此,阿兰就做了我的小情人,我们经常饮下午茶,饮完茶,就去找地方开
心,外人不知道,还以我收心养性。其实我差不多每天都和阿兰肉帛相见。初时
我不好意思天天叫她陪我,想不到每一次做完阿兰已经问我明天什麽时间见面。

  有一次,我的阳具还硬硬地插在她的肉体里,阿兰就说道:“昆哥,明天你
还有时间吗?我可以早一点来这里的。”

  我笑着说道:“阿兰我虽然包了你一个月,但并不是要你每天都陪我,你以
为我那麽市侩吗?”

  阿兰笑着说道:“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我也很喜欢和你在一起,不过我
和你也能有一个月的缘份,所以我也很珍惜。其实你不必每次都在我身体里出精,
但是,你每天和我亲热一次都做得到吧!”

  阿兰说完,就娇羞地闭上眼睛,双手却在我臀部摸了摸,然後往她怀里使劲
一搂,让我的阳具更深地插入她迷人的肉洞里。她那可爱的样子,实在讨人开心。
我抚摸着她乌黑的秀发,说道:“有你这麽热情的伴侣,真是我前世修来的福份,
不过你可得做足预防措施,否则我天天都和你玩,很容易玩大你的肚子哩!你不
是很怕有孩子吗?”

  阿兰睁开眼睛笑着说道:“我已经有准备了,你可以放心射在里面。”

  几天来,由于我每天都和阿兰欢好,做爱时已经没初时那麽冲动,却越来越
持久。

  阿兰也好像受到雨露浇灌的花朵,越来越艳丽。

  半个月後,有一次我们喝完茶,准备去租房时,阿兰对我说道:“昆哥,我
要先对你声明,今天我大姨妈到,不方便和你做,但是我仍然想和你温存片刻,
我这麽说,你还愿意不愿意带我去开房呢?”

  我笑着说道:“当然愿意啦!虽然不能做爱,抱一抱你的肉体也不错啊!”

  到了二人世界时,阿兰如常地脱去衣服,不过就留下一条小小的叁角裤。接
着又要脱我的衣服,我笑着说道:“不用了吧!反正又你不能让我弄。”

  阿兰向我抛了个媚眼,把我拖到浴室里,一边替我冲洗,一边说道:“昆哥,
你放心,今晚我已经准备用嘴替你服务哩!”

  “是吗?”

  我兴奋地说道:“那就好了,我以为今晚一定要自己用手解决哩!”

  阿兰冲洗乾净我的小弟弟,就立即含入嘴里又吮又吸。我见到自己的阴茎在
阿兰的小嘴里露出一小半,感觉上非常刺激。我摸着她的头发说道:“阿兰,你
这样一定很辛苦的,不如到床上去,玩得舒服一点呀!”

  阿兰点了点头,我们双双回到床上,阿兰继续替我口交,我就玩摸她那对可
爱的乳房。阿兰的口技算不得高明,但是她毕竟也弄得我射了她满嘴精液。

  和阿兰做了一个月的“雾水夫妻”交易完毕,她告诉我说她的未男朋友即将
回来了,于是就各走各路。我向来的习惯,无论同任何女人上床,交手时倒是十
分投入,专心专意的去享受片刻温柔。理由是无论这种上床交易是付出金钱,仰
或付出感情,都是已经付出去的代价,好我去酒楼晚饭宵夜,点了几味小菜,就
一定吧它吃清光,否则就认为好浪费。然而事後从不问对方的电话,以免引起对
方怀疑,以为另有目的。对于这个阿兰,回想起来亦颇有味道,不过,我也不打
算再续情缘,这是一惯的作风。

  话分两头。一连和阿兰疯狂地玩了一个月,脚都有点儿软了,所以一连两个
星期,都不想再玩女人了,而在这段期间,我就改变一下口味,每日放工之後,
去大酒店欣赏“宾妹”唱歌。老实讲,好多“宾妹”部极有歌唱天才,一般“本
地货”根本比不上,而最喜欢光顾的,是一家“五星级大酒店”的夜总会。那里
有一位十分性感的“宾妹”长驻,我也被她美艳吸引好久了,後来知道名花已有
主,才打消计划勾引她的意图。

  某日黄昏,又去该酒店。偶然发现,邻座有个女孩子颇面熟,她的身旁坐着
两位男士,一位较为年轻,大概二十一、二岁,生得满斯文的,另一位年纪较大
一点,大概二十五、六岁,奇怪的是,从外表看来,两名男的倾谈得甚为投,更
奇者,他们的态度并不似男人舆男人在谈话,而是眉来眼去好像男女在谈情。最
可怜的,是他们身旁的小姐,她显然被冷落了。

  由于这个原因,我就多看了她几眼。太巧了,她竟然就是和我有过一个月
“雾水情缘的阿兰。为了惹起她的注意,就不断用眼神向她凝视。果然,她回过
头来,先是呆了呆,接着站起来,一直走向电话间,我当然也尾随,想趁机和她
说两句。

  她故作打电话状,低声对我说道:“我同老公在一齐,不方便说话,明天放
工後,你去老地方等我好不好?”

  我轻声说:“好,一言为定,明日同样时间,我去老地方等你,不妨碍你了。”

  她施施然的走回座位,好像一切都未发生过一样。

  我心里想:“阿兰这样的神情,一定内里有原因,所以翌日就按时约去赴约。
当时已是下午六时叁十分,阿兰还没有来,直到接近七时,她才匆匆赶来,连声
道歉。

  我们走到初次喝咖啡的餐厅,她同样叫了一杯奶茶,神色凝重低着头儿,好
久才开口说道:“昆哥,你想不到,我这麽快就同男朋友结婚了,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她说道:“是这样的,他回来之後,突然提出不再读书,要出
社会做事,同时提出立即结婚。但是结婚後,他却令我好失望!”

  “你是指那方面呢?”

  在下追问:“是否他的收入未如理想呢?”

  “不是收入问题,”

  阿兰不断用茶匙在茶杯中乱搅,始终没有喝过一口。良久,她才轻轻地吐出
一句:“真想不到,他原来是同性恋!”

  这的确是出乎意外的事,按阿兰所说,在未结婚之前,她也曾同男朋友发生
过性关系,当时,他未尽全力,还没入“龙门”已经玩完,当时阿兰也并不为意,
认为可能是男朋友太紧张,才会加此无用。直到结婚之後,阿兰有时亦有性欲冲
动,千方百计的向男朋友挑逗,奇怪,他即一直无动于衷,未同阿兰作“洞房花
烛夜”她忍了几个星期後,欲火焚身,在忍无呵忍之下向男朋友警告:既然对她
没有兴趣,不如分手,好过守生寡。这时,他才坦白他是同性恋者,喜欢让男人
搞,即是说,他有“後庭花”僻。

  当阿兰知道这个消息,简直是欲哭无泪。

  我问阿兰道:“既然搞到这个地步,你有甚麽打算?”

  “我当然想和她分手啦,和一个同性恋的老公怎过得一世。不过,他除了不
能和我性生活之外,对我却是照顾周到的,他目前在一家大公司就职,收入不错,
所以,最近我亦辞去自己那份工作。但有一样我无法可忍的,是竟然要求我容许
他和男人唱”後庭花“并且说不介意我出去找男人偷情。日前,他带个朋友回家,
公然命我同他的朋友做爱,你说啦,他是否变态呢?”

  我不敢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唯有叫阿兰自己去判断他老公的行为是否变态。
谈了好一会儿,阿兰提意我带她去再续前缘,于是我又再带她去租房上床,这一
次因为见过了阿兰的丈夫,使得味道大不如前。反之,可能阿迷久旱逢甘露,还
未曾进入她的销魂肉洞,是施下小小手术,她就捉住我的手,摸摸她的地洞口,
发现巳经是春潮泛滥,十分滑腻滋润,足见她非常兴奋!

  插入之後,阿兰的呻叫声震天,搅到张床都摇动,好似大地震似的!原来女
人动起情来,都实在利害!

  完事之後,阿兰情心款款地依偎在我的怀里,似乎很不舍得离开,临走时,
还要了我的电话。

  过了几天,阿珠打电话给我说有要事商量,要我立即到她家里见面。这一次,
在坐的除了阿兰之外,还有她的丈夫,经过什绍,知道但叫做“罗拔”罗拔热情
地招呼我,他说希望能够彻底的解决他同阿兰之间的问题。

  我奇怪地问道:“你们夫妻之间发生问题、为何要找我呢?”

  罗拔说道:“阿兰曾经提起你,我相信你是一位可靠的朋友,所以才找你商
量。”

  他一手牵着阿兰,一手牵着我,态度十分认真的说:“我有一个好唐突的要
求,如果我说出来,希望你千万不要见怪!”

  我故作大方地说道:“没关系,有问题尽管提出来,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嘛!”

  “难得你这样明白就最好啦!”

  他一边说,一边把视线望向阿兰,又说道:“老老实实,你是不是喜欢我老
婆?”

  由于但问得太突然,于是唯有答道:“喜欢又怎样?不喜欢又怎样?”

  “如果你的确喜欢我老婆,就不要客气,尽管用好了,反正我都享受不到的。
但我有个条件,我想你除了和我老婆玩之外,你是否可以和我玩呢?”

  讲到这里、我已经领会到罗拔的意图,原来他是希望有个男人,能够一箭双
雕,同他们两夫妻一同做大戏,左右逢源,既走“前门”又走“後门”我并没有
同性恋的,一向对于“走後门”的行为,甚为愤怒,自然一口拒绝。但罗拔卸不
慌不忙日:“或者这样啦,加果你不想同我做,不知道是否可以介绍个朋友给我
呢?这是一家便宜两家着呀!”

  在场的阿兰一直没有做声,用沉默代表一切。

  “我知道对老婆不住,因为由头到尾,我都无法满足她,不如你做好心,替
我安慰阿兰,好过她去乱识朋友呀!”

  听了他一大番理论,又觉得这个罗拔倒不太讨厌,但对于他提出介绍个男同
性恋的给他,就真的考起了。唯有以退为进,说道:“等我想想办法,找到目标
就通知你。”

  他似乎十分诚恳,临别时更写下通讯电话,又吩咐阿兰道:“你陪他去开心
啦,不必理我了。你喜欢怎样就怎样,你明白的啦!”

  阿兰点了点头,又向我打了个眼色。真是一百岁不死都有新闻,世界上竟然
有种男人会甘愿戴绿帽,而且更替自己的老婆扯皮条,怪不得阿兰垂头丧气,这
次搅到连做爱都没有心情。

  那天,我和阿兰去到别墅,但连衣服都没有脱,话题集中于怎样替罗拔找一
个同类的朋友。谈论的结果,她认为已无法与罗拔一同生活下去,决定离开他。

  他哭着说:“罗拔好离谱,有一次又带个基佬回家,要我和他造爱,我不肯,
他竟然打我!我已经决定离开地了,趁年轻离开他,还有前途。”

  我问道:“那麽,你有什麽打算呢?”

  “我也不知道,见步行步啦。”

  她的眼眶闪若泪水。望了望我说道:“如果你有靠得住的朋友,不妨介绍,
年纪、职业、甚至是失婚或离婚的男人也不打紧,要他不嫌弃就成。”

  我一时被她感动到呆了一阵。我们常常都听讲,话在香港男人要娶老婆,难
过上青天,现在,既年轻又生得好漂亮的阿兰,也居然说老公更难,想来想去,
都没有答案。

  由此一别,许久也没有见到阿兰了。连媚姐也没有她的消息。但我却仍然的
怀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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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02

  对于我来说,没有女人是过不了日子的。但又喜欢逢场作兴,我认为在风月
场所寻花问柳,无论床上对手是个职业妓女也好,业馀客串的女郎也好,甚至是
个“偷食少妇”吧,如果不幸一矢中的,搞大对方的肚子,则在法理道义上,男
人也不需要负担任何责往。因为,这纯粹是一种金钱上和情感上的交易。

  通常女人如果抛身出来,都会做一定的预防措施,被搞大肚皮的机会微呼之
微,但毕竟还是有可能的。女人要怀孕,说难也难,说易也易。比如那麽凑巧,
刚刚遇到她是“排卵期”因而性欲高涨,需要男人安慰,偏偏那位“骑士”又勇
猛无比,则一箭中标也是有可能的。尤其是双方在“上马”之前全无准备功夫,
则“中箭”机会就越大。

  我同过不少女人上过床,这麽多年来,是否令对方“中箭”亦不得而知,通
常,我的“床上对手”都是“一次过”事後好难重逢,再梅开二度的,所以是否
有对手大肚也未能证实。但最近却那麽揍巧,偶然再遇上一名曾经和我春风一度
的阿玉,赫然发现这女人瘦得不似人形,同情之心,油然而起,因而揭发出一幕
社会悲剧,这故事,可以作为天下“偷食女人”的借镜,今後如果遇到同一问题,
就不要再误入歧途,误遇庸医,死去活来,痛不欲生。

  阿玉年约二十一、二岁,职业是“电子女工”大概在半年前,在下通过一名
滚友的介绍,和阿玉仅仅玩过一次,是次上床,讲起来有段小故事的。

  话说阿玉本来有个男朋友,去年的圣诞前夕,一双情侣甜甜蜜蜜的渡过一个
晚上,然後两人共赴别墅去找寻最原始的快乐。那些日子,阿玉刚刚“乾净”即
“月经”过後的一个星期,通常,女人这个时期最容易动情,要被男人摸得两摸,
底下就会出水了,阿玉当然也不例外,所以内心欲火焚烧。

  当时,她的男朋友亦加箭在弦,不射不快,两人一入房,就搂住一团,跟着,
阿玉也被搞到淫水长流,男朋友止要上马长驱直入之际,他才想起忘记买避孕套。
女人到底比较冷静,虽然阿玉亦兴合合,但她亦明白这时如果不顾一切地贪玩,
怀孕的机会就极高,所以她要求男朋友让她口交,或者用手帮他发泄。

  可是,她男朋友极自私,坚持要入洞,两人因而吵闹,结果不欢而散。其实
阿玉是热情奔放的,她十五岁就失身,此後,平均每叁、五日,就要让男人安慰
一下,自从和男朋友分手之後,为了欲火难禁,才向媚姐吐露心声,希望结交一
些男人,充实一下她内心的寂寞。同时她又声明:最喜欢在上马之前,男人可以
先替她口交,她爱这样爱到发烧,要男人肯为她俯首。她也会投桃报李,让男人
入尽她身上可入之处。

  当媚姐向我说出上述故事之後,深感阿玉的确是个奇女人,决定要同她交交
手。闻名不如见面,这个“大食婆”外表一点也不像个“大食婆”她生得娇小玲
珑,样子颇为清秀,而且含羞答答。

  闲话扯过,立即一起去租房。入房後,阿玉好像又变成另一个人。她似乎已
经急不及待,在我面前脱得精赤溜光,然後拉我到浴室洗白白,她主动捉住我的
肉棒翻洗,接着集中清洁她的“叁角地带”这目的不用讲都明白啦。

  阿玉算不得太标青,但奇怪的是,两个乳房涨卜卜的。我循例向她那两团软
肉做了两下手势,她的反应舆别不同,竟然两手加一把劲,用她的双手,按住我
的手,向她的乳房施予压力,可能她嫌我的手力功夫不够,才会加把劲吧。

  不久,她闭着双眼说道:“昆哥,我出水了。”

  这时,才觉到原来我把精神集中在她的酥胸,而忽略了最神秘的“叁角地带”
难怪得阿玉要提醒我啦。

  奇啦,怎麽又是个光秃秃的,难道草丛剃光了,一问之下,才知道她并非好
像上次那个阿兰天生自然的。她本来也有一小撮稀疏的毛发,有人提议她试用生
发水涂上去,企图生多一对,怎知有涂之後,“草丛”就再不生长,连原来的也
一根根脱落,结果就变成这个样子。

  阿玉讲完阴毛的故事,我说道:“其实好多男人都喜欢像你这样的”光板子
“好像我就是其中之一,白白嫩嫩的多麽迷人,你又何必介意呢?”

  阿玉笑着说道:“本来我也喜欢光脱脱的,不过女人多数都有阴毛,自己觉
得好像没自信,不敢面对男人。”

  我笑着说道:“你错啦!物以罕为贵,你才是牺有品种哩!”

  “是吗?你喜欢就好了,我还怕你嫌我白虎哩!昆哥,你摸摸看,是不是很
湿!”

  她一边说,一边捉住我的右手去试探她的桃源,果然是“江水长流”滑腻腻
的。

  “媚姐说你答应过吻我这里的,快点来啦!”

  她用右手推了推我的头,当然,看来她真的是喜欢男人这样玩她,喜欢到出
水了。

  我笑着说道:“这里能站着玩,不太方便的,一会儿到床上我一定把你吻个
痛快的,不如你先让我消消火,然後再上床来个跑长途,包管你欲仙欲死!”

  阿玉望着我笑了笑说道:“也好,你就进来吧!”

  我说道:“这次我会很快的,所以还是先来个”一指功“玩起来比较合拍。”

  所谓“一指功”其实也是对付春情勃发之女人的一种最利害的武器,“运功”
的时候,要用一只手指,轻轻的在“金叁角”上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压一压、
按一按又擦一擦,好快就会令对方大叫“顶不住”的。

  替阿玉“运功”果然“功”到“渠”成,她的桃源洞简直变了一条水沟。她
突然叫道:“哎呀!我真顶不住啦,你插进来啦!”

  我对阿玉有信心,所以不用“保险套”实行“肉搏战”一进入她的“桃源洞”
她就扭腰摆臀,大叫:“哗!没了!没了!整条进去了,好舒服哦!”

  每个女人的样子不同,而叫床声也是各有特点的。阿兰最特别的叫床声是
“摇啊!摇啊!”

  以前曾有个女人,她高潮之时,口中呼呼有声,听清楚,好像赶鸡似的。我
几乎忍不往要笑出来。现在这个阿玉,频频高呼“没了!没了!”

  幸好我不是赌徒,否则真正大吉利是也!

  她的叫床声虽怪,但和她交媾又很有味道,她的反应剧烈,非但典来典去,
而且七情上面十分投入。见她这麽好的反应,我更加速了自己的兴奋。

  阿玉又在叫:“没了!没了!”

  但这次她没叫错,我一时忍不住,已经出货了。

  这时,阿玉赶快推开我,自己“清理”後事,她一手按压肚皮,一手承住倒
流出来的精液,笑着对我说道:“喂!看不出你会有这麽多,流出来的料足足有
一茶匙哩!”

  我笑着说道:“那又怎麽样呢?”

  她说:“我怕你劲过头,搞到我大肚就惨了!”

  不料,此言一语成真,她果然有孕,不过这是後事。阿玉继续把我的阳具和
她的销魂肉洞冲洗得乾乾净净,然後让我把她赤条条的娇躯抱出浴室,放到软软
的沙发床上。

  我们喝了一点儿酒,就开始玩起“69”花式来。

  阿玉那光洁无毛的耻部吻起来倒是特别方便,而且她的口技也不错。起码好
过以前我所提过的阿兰。最後,阿玉还让我在她嘴里射精。她没有把嘴里的精液
吐出来,她吞食了精液之後,就亲热地搂着说道:“昆哥,我们就在这里过夜好
吗?你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早晨我再让你玩一次。”

  半夜,我起来上厕所,回到床上,见到阿玉赤身裸体美人春睡的样子十分动
人。就忍不住去摸她一摸。阿玉睡得很甜,并没有醒过来。我轻轻把她的双腿分
开,然後俯下身,把粗硬的大阳具缓缓插入她那光脱脱的迷人小肉洞。

  抽插了几下,阿玉终于清醒了,她先是一惊,接着又紧紧把我搂着,这一次
我玩得很久,玩得阿玉都说顶不住了,才在她的阴道里一泄如注。

  阿玉和我都如痴如醉,在极度疲倦中,迷迷糊糊地又互相拥抱着睡着了。

  本来,跟阿玉开过一次波,拜拜之後,就各分东西,彼此并无见面,亦不再
有任何联络,直到两个月前媚姐无意中提起阿玉,并说日前阿玉曾打电话过来,
说她似乎有怀了孩子的徵像,并连声“大吉利是”最後又表示加果真的有了身孕,
就要立即做流产手术,否则太迟。

  按照推算,阿玉这次有了身孕,百分之九十是我经手的,虽然是出来玩,并
无规定搞大对方的肚皮,一定要负责任,可是,既然知道了,也希望帮她,或者
介绍一个靠得住的医生给她,以免搞出“一尸两命”也。

  可惜,自此之後,就一直不知道阿玉的消息了。

  或者也是缘份吧,半年後又让我在路上到阿玉。一见到她,我就立即认得了,
于是连忙拉她入餐听饮茶,细说住事。她承认:那次和我上床,真的搞大个肚皮,
本来她打算生下来的,後来又改变初衷,决定打胎。

  她去大陆一个“黄绿医生”的诊所求诊,“黄绿”要她一日来回,声明要港
币两千元就搞好。阿玉受教育不多,又不懂向“家计会”求救,在花言巧语之下,
结果她就偷偷去大陆接受人工流产手术了。

  当时,阿玉已经有了叁、四个月身孕,腹大便便,“黄绿”不理她死活,竟
然照落可也。这次阿玉可惨了,返到香港之後,下体流血不止,她一急之下,走
去政府医院求诊。医生要她留医,经过叁个月的治理,幸运的挽回生命,难怪得
阿玉面青唇白。骨瘦如柴。见到她这个样子,我的心有一阵难言的痛楚,似乎我
不杀伯仁,伯仁为我而死,实在有些内疚。

  问到近况,阿玉说:“目前我还没有完全复原、所以未能返回电子厂工作。”

  我问她道:“那麽你今後如何打算呢?”

  阿玉苦笑着说道:“幸好我还有一点积蓄,希望再挨一敢月就返工啦。”

  阿玉是个很乐观的人,讲到到这里,她突然笑着说道:“如果现在和你上床,
任你怎麽搞都不怕,因为我巳经顺便做了绝育手术了。”

  阿玉真是个风骚婆娘,由于贪图一时快乐,弄到大肚皮,但依然不知怕,叁
言两语之後,又谈到了上床了。

  我打趣地问道:“老实说,你打了胎,又做过手术,现在的健康情况又这样
差,我要是勉强和你上床,恐怕要出事哦?”

  一提到上床,阿玉就立即精神起来,她说道:“就因为这个多月来,没有做
过,才搞到周身不舒服,喂!你带我去租房啦!”

  我心想:难道这就是是女人的本色吗?进入阿玉出到声,都不方便拒绝。找
数的时候,我顺便递给她她五百元,说道:“算是家用也好,肉金又好,你去买
些补品啦!”

  阿玉笑了笑,就柔情万种的和我手拖手去别墅了。

  阔别多时,她的性欲依然强烈无此。上马之前,她作大字形,四肢摊开躺在
床上,指着她光脱脱的销魂肉洞向我招手道:“喂!快来试试,看我这里到底有
没有变了?”

  我匆匆骑上去,也不作什麽前戏,就迅速地插入了。说也奇怪,阿玉神秘地
带,跟上次也差不多。同时,她的性欲依然强烈到爆炸。我轻轻抽插了她几下,
她立即肉紧地叫着:“没了!没了!”

  一听到她这样叫床,我就忍不住由心底里笑出来。我的肉棒继续出入她的桃
源,不但毫无松弛的感觉,竟然比以前还要紧窄。

  她一边摇,一边说:“奇怪吗?我保养得不错吧!你知不知道为什麽呢?”

  我没有答话,她又说:“因为有个护士小姐教我用内功收缩法,她说如果多
练习,甚至可以令到松弛的阴道收缩。你细心地去享受一下,看我的练习的效果
如何。”

  当时,我觉得龟头被一股力量所吸,一收一放,十分过瘾。有时松如入无人
之大海,有时又好像被群山紧紧包围,这种感觉,的确十分美妙。

  我轻轻地抽送,不敢太放尽,恐防若然太过肉紧,好易泄出来。阿玉合上眼
睛,不断施出“内功”当在下的抽送比较快起来的时候,她扶着我的屁股说:
“昆哥!如果你要射进去,先对我讲一声,我会和你配合,希望一起去到顶点,
好不好?”

  说完,她又叫:“没了!没了!”

  这一次,我也因为被她吸了两吸,不能再忍,提出要“交货”了!她深深地
吸了一口气,再运用丹田之力,把小肉洞深深地一吸,这下子可够劲了,搞得连
我最後的一滴也不能保留,全部交货去矣!

  这一次,我们的交欢比上一次更配合得唯俏唯妙,我们可以共同到到顶峰,
在同一时间大叫:“没了!没了!”

  完事之後,我翻身下来,阿玉那光光脱脱的阴户饱含着我的精液,她不再紧
张地去冲洗,任凭阴道里淫液浪汁横溢,脸上流露着满足的微笑。

  分手之前,阿玉对我说道:“昆哥,我和你玩得好舒服哦!以後你常常找时
间和我这样玩一玩好不好?反正你也没有老婆,我也没有老公,大家都开心呀!”

  本来,这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可是男人就是这样,多吃两次,就觉得无味,
我对阿玉的感觉也如此。

  好似阿玉这样的女人,如果她不是绝育的话,相信打胎多过吃饭,此女最憎
男人用袋,宁可冒险打真军,亦不想隔靴搔痒,这就是第一次和我交媾就中正的
原因了。

  她还说:“昆哥,如果你不介意意,就介绍一两个朋友一起玩也无妨,要能
够有能力”开波“的男人,就一律欢迎呀!”

  不过我一时间到那里找几个男人一起玩阿玉呢?唯有依依呵呵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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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03

  静了几天,我心里又蠢蠢欲动了,这次我走访中环的按摩院。替我服务的是
一个新来的女人,叫做阿婷,入行亦仅叁个月,见她叁十上下,样子与身材并没
有特别突出之处,一开声,就知道她是大陆来的新移民。

  在还没有接受她服务之前,我照例和她倾谈一番,我说道:“阿婷,你一个
人来香港吗?怎麽不和家里人一齐申请过来呢?”

  她说:“我老公没批准,我好一个人先来,日後再作打算啦。”

  “然则,目前你一个人住?会不会寂寞呢?”

  “当然寂寞啦!不过,有时忍不住,都会和客人玩玩。”

  阿婷讲到这里,我也不客气,先对她的乳房来一番“摸摸捏捏”阿婷虽然是
个已婚妇人,但她的乳房依然很不错,因为弹力十足也。再掀起她那条迷你短裙,
又觉草丛密布,虽然见不到,凭触摸亦知一二。

  阿婷以纯熟的手法帮我解脱一切障碍物,然後细声说道:“等一等,我是去
洗乾净一声手,比较安全一点!”

  她的手法的确到家,叁两下工夫,已令我“挤眉弄眼”兴致勃勃了。于是我
也摸玩她的桃源肉洞,突然觉得湿湿滑滑,心知她也顶不顺,兴奋起来了。

  她说道:“你这里好棒哟!以後有机会,我也应该和你打真军!”

  “你现在好想吗?”

  我手指挖入她的阴道,嘴里挑逗的说。

  “我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说不想是假的,不过,我也不是随便和男人上床
的,除非大家熟络一点,成为朋友,才有意思的,否则,有甚麽味道呀!你说是
不是呢?”

  “你即是说,目前已经有了男朋友啦?我无希望啦?”

  阿婷笑着说道:“都算是有男朋友啦!不过是临时的,当大家需要时,就一
起上床开心一下,这样做也无坏呀!”

  我一面和阿婷倾谈,她亦一面用纤纤玉手替我服务。我渐渐觉得血脉沸腾,
阿婷也在适当时侯,加速手势和我的反应相当配合。

  出火之後,照例要作“事後整理”然後再由阿婷作四肢按摩,以舒筋骨。她
笑着问道:“刚才你觉得怎样?过不过瘾呢?”

  我捏着她的乳房回答:“不错呀!你的工夫确实认真,力度不大不小,恰到
好处,值得称赞。不过,找还是喜欢和你打真军。试一试你这个销魂洞哩!”

  说着,我又去摸她的阴户。阿婷笑着说道:“大家先做做朋友,一定有机会
的,最低限度,你都要光顾叁五次,大家比较熟,玩起来才有意思的。”

  根据阿婷透露:目前她服务的“出火公司”共有“出火娇娃”十多人,占了
大半是大陆新移民,她们也像阿婷一样,并没有丈夫在身边,所以,她们都希望
有一个临时的“兼职老公”大家偶然开心开心。

  我追问道:“阿婷,老老实实,如果要做兼职老公,需要有甚麽条件?”

  阿婷笑着说道:“好简单嘛!好像我这样,男朋友每个月津贴一两千家用,
但有时可以回家饮汤、吃饭,跟住上床,但最重要的,还是要先建立感情,对不
对?”

  她又说:“我已经名花有主,不如我介绍阿媚给你吧!她比我还年轻,今年
才二十六、七岁,叁年前申请来港定居的。阿媚就是刚才和我一起坐在休息室等
客的那个,她的样子生得还不错。你下次来时不妨捧阿媚的场,然後单刀直入,
和她谈谈,她还没有主,乾旱着好久了,相信一谈即合。

  我暗想:打友谊波倒无妨,但是要每个月津贴家用,就比较麻烦了。不过有
了这个讯息,我很快又找上门来了。并指名要找阿媚。

  这次,阿媚做工夫时,我即向她透露是阿婷介绍我和她做朋友的。她很诧异
的对我说:“阿婷真的介绍你和我做朋友?”

  我笑着说道:“这可是千真万确,你不信,做完工夫不妨问问她。”

  “昆哥,你还未结婚吗?为什麽要来出火呢?”

  “当然没有女人啦,如果我家里有太太,还要来这里出火吗?所以,我们不
如好好地来一次,好不好呢?”

  此际,我已经探到阿媚的“桃园肉洞”哗!不得了,那里已经湿得好像坑渠。

  “看你的人还不错,都可以考虑考虑。”

  她吃吃笑的说:“其实,你好坏的,弄得我下面湿淋淋的,下次可不准了。”

  “下次不用手搅,直接插进去就行了!”

  我打趣着说。

  阿媚用多几分肉紧,手口并用的把我的“小宝宝”弄到直达顶点。

  到此,我亦不客气,单刀直入地问一:“我没有老婆,你又没有老公,如果
你真的觉得我的人不错,不如我们做一做夫妻啦。”

  她“吃”一声笑道:“认识你还不够一个小时,就谈婚论嫁,会不会太快呀?”

  “不快呀!你可以慢慢让我深入了解的。如果你不嫌弃,我可以每月给家用
的。”

  她沉默了一回,许久才吐了一句:“今晚见面再讲吧!你等我放工好不好?”

  当天晚上,我就在附近等她放工。她放下午七点,我们头之後,先去吃饭,
饭後还在海旁散步,一同坐在码头吹海风,直到晚上九时许,才决定开始享用她。

  阿媚身材不很高,一对乳房却很突出。按她讲,在乡间已经结过婚,但婚後
不够一年,她的老公就在一次交通意外中受伤,因此她就来香港赚钱。她又透露
:在内地,不容乱搞男女关系,否则就会受到严厉批判。

  听完阿媚所说,我笑着道:“难怪得你这麽快就兴奋啦!不如我现在就带你
去别墅开房,好好地玩个痛快吧!”

  “好的!我们现在就走吧!”

  阿媚粉面通红,急不及待的,拖着我的手臂。我们由中环乘的士到铜锣湾,
上去一家相熟的别墅,开个时钟房,实行要玩到够为止。

  一入房,阿媚更急了,她要我快手宽衣。解除了武装,她就老实不客气的,
立即要“食蕉”了。一般而言,大凡是大陆来的女人,很少如此开放的,所以忍
不住问:“你怎麽会这麽聪明呢?”

  “哼,你不要以为我老土,看录映带也看得多啦。我好喜欢这样的,你可不
要这麽快就交货,不过你万一忍不住就在我嘴里出好了。”

  阿媚的“食蕉”技巧,跟她的“出火”技巧不相伯仲,搞得我欲仙欲死,终
于宣布投降,把精液灌了阿媚一嘴。

  阿媚吞下了精液,抹了抹嘴笑着说道:“舒服吗?现在你先休息一会儿,等
一下就要轮到你要出气出力了。”

  我们拥抱了一会儿,阿媚又把我的龟头含入嘴里吮吸。在她的唇舌功夫之下,
我很快又一柱擎天了,她立即大字形仰躺在床上,两手作出拥抱的招式,合上眼
睛低声对我说道:“来呀!插进来呀!”

  我本想轻挑慢捻的同阿媚玩玩,引得她流口水才给予“澈底的安慰”可是,
由于她早已做好了准痛,“销块洞”滑搀搀,一经接触,已很轻易的被她完全吞
没了。

  我的肉棒在阿媚的销魂洞里频频抽插,直到“交货”时,阿媚咬紧着牙根,
扭腰摆臀,典床典席,弄到一张床“吱吱”作响。

  我笑着问她道:“阿媚,为什麽这麽肉紧呢?”

  阿媚说:“来香港接近叁年,这还是第一次造爱,不肉紧就是假的啦!”

  第二天早晨,阿媚起身对住镜梳妆,她说道:“昆哥,你说会按月给家用,
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我就跟你好,不会随便跟别人上床。”

  我答道:“一两千是没问题的,不过,我不想老是来别墅,我可否到你家里
呢?”

  她突然面色一沉,说道:“暂时不可以,因为我寄居在亲戚家中,不方便的。
总之如果你要我的时候,随时都可以,要首先打个电话俾我就来找你啦。”

  我经过思量,认为阿媚虽然不是大家闺秀,但到底也是“住家菜”和她开心
的时候不须戴袋,不必心惊惊,已经值回票值。就算是每月两千元,如果一个星
期玩她一两次,每次亦要五百元而已,除笨有精也。

  不过,我却先小人後君子的叮嘱道:“先拿半个月家用,所谓一夜夫妻百夜
恩,我们讲个信字,千万不要给绿帽我戴哦!”

  “你放心。”

  阿媚笑嘻嘻的说:“你玩得我那麽舒服,既然有家用,我何必又要去找别的
男人?你千万放心,小妹好坚贞的!”

  如此这般,阿媚就成为我一段时间的“兼职老婆”直到她老公从大陆获准来
港,才结束和我的这段雾水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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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04

  有个经常在欢场头的朋友,认为全世界的女人,都是一样的,并没有甚麽太
大的分别,他的理论是:如果在黑暗的环境下,身边的女人又一声不出,男人就
成了盲人,一味靠摸,则无法分别有甚麽不同,无非是插入抽送,同样是一种感
觉罢了。

  这种见解,我可敢苟同。外表上,世界上全部女人,似乎没什麽别,同样有
两个乳房,一道“玉门”最大分别可能是色泽不同,有黑有黄有红有白。然而,
如果再细心观察,就发觉到上帝可真伟大,因为女人虽然同有这麽一个“玉门”
但是大家的反应,却有天渊之别。为什麽这样讲呢?下面的事例就可以说明一切。

  前些日子,我曾造访过一名真真正正的“木美人”叫她做“木美人”并非过
份,因为她似乎是完全麻木的,枉她有一付魔鬼般的身材,她的容貌又是那麽清
纯诱人。初初认识她时,就被她引到心思思,好想立即和她上床。朋友打趣地说
:“这女人是名符其实的”木美人“她对做爱完全没有兴趣。”

  当下我表示不相信地说:“就算是木美人,顶多是冷感一点,怎会完全没有
反应的呢?就算是一个五、六十岁的阿婆,虽然收经了,如果有人撩她,亦会出
水的。”

  朋友笑道:“你不信,就和你打睹,如果你有办法令她兴奋,发出爱的呼声
为证,则表示你可以征服,就算你胜。若然搞了叁十分钟仍然没发出叫床声,就
算你失败,怎麽样呢?”

  我搔了搔头日:“我又怎样向你证明她有没有叫床声?”

  朋友笑着说道:“你忘记这个世界有录音机之设备吗?你可以把一部袖珍录
音机,放在口袋中,这样,就可以证明矣。”

  这一次,我果然输了一餐晚饭,话虽如此,亦觉得输得有价值,因为这一次
令我大开跟界,想不到世界上果然有如此的木美人。

  这次和她“开波”我施出了九牛二虎之力,又搓、又摸、又吻,挑逗她足足
十五分钟,依然无法令但引起任何反应,莫说没有“江水泛滥”而且哼都不哼一
下,表示我的调情手法完全失效。最後我忍住问:“喂,你有没有感觉呀!”

  怎料此女答道:“是呀,我没有什麽感觉,我一生出来就这样,有甚座办法
呢?”

  结果,我就此输了一餐晚扳,但却得到了一次难忘的经验。

  其後,在一个偶然机会,遇上一位医生朋友,顺道问他世界上是否有对“性”
完全麻木的女人?对于任何挑逗、爱抚都毫无反应?他的答案是:的确是有这种
女性存在,通常性麻木的女性,心理上的因素,多于生理上的原因。例如幼年时
受到性侵犯,往往在心理上存在若无法磨灭的阴影,直到成年,就可能变成性麻
木了。

  讲完上面那个麻木女人之後,应该讲一下另一个极端的女人,就是极度性敏
感的女人了。最近,偶然遇上这位先天性敏戚“的中年妇女,十分过瘾。

  她叫做阿芬。阿芬是我的同楼住客,她住在二十楼,我住在十九楼,平日大
家都会在电梯内遇到,过程平凡。本来,同但打上关系,是意料不及的。因为,
外表上,阿芬极为端庄,一脸严肃,态度也是那麽冷冰冰的。

  这样的态度,和她那一付魔鬼般的身材完全不相称。因为,她的胸脯,可以
同波霸较一日长短,有时,大家迫在电梯之内,阿芬为了她的庞大胸脯不被男人
揩油,唯有站在电梯的一角,对于站在她身边的男人,虎视耽耽,慌死男人她。

  我者对于这种女人,最不感兴趣,心想:纵然女人有对硕大的乳房,如果没
有男人去摸她,难道用来自己欣赏?所以,对于阿芬,我有时就向她视以白眼,
暗示“你对大乳房,在下可没有兴趣!”

  不过,在一次无意之时,当电梯落到地下,她匆匆要走出一梯,竟然用对大
乳房顶了我两下。

  “对不起!”

  她向我报以笑容,就在这一利那间,她的手袋跌在地上,我连忙替她拾起来,
无意中又与她的玉手接触。奇怪,阿芬好似触电般打冷震。

  有一天晚上,我正在入浴,突然门铃大响。匆匆忙忙由浴室走出来,从“门
眼”中向外一望,来人竟是那位“大波女”阿芬。她说:“对不起,我是住在二
十楼的,不好意思,打搅你,可否帮忙?”

  当时我还未穿衣,突然来了个不速之客,心里禁不住“妈妈声”直至发觉不
速之客原来是阿芬,心情才较为平静。

  “先生,开开门好不好?我叫做阿芬,是楼上的住客、因为我的浴室去水渠
塞住,去不了水。不知可不可以帮帮我呢?”

  我匆匆穿衣,然後才打开大门,届时阿芬身穿睡衣,由于她并无戴胸围,因
此隐约中见到一对奶头,实在十分惹火。

  “请进!”

  我请阿芬入屋内,打趣地问:“你的浴室去不了水,也与我有关吗?”

  “不错!”

  她指看笔者浴室内的去水渠说:“我相信必然是那处地方塞了,令水无法畅
通所致,请你帮帮忙,把它拆下来,清除里面的杂物就成了。”

  果然,拆开了去水渠的接口,里面塞满垃圾。如此这般,与阿芬就成为朋友
了。惭渐的,大家较为熟落,才知道一点有关阿芬的身世。目前,她是与母亲及
一名五、六岁的女儿住在一起,据讲她与丈夫离婚多年。

  当时,我有这样的幻想:她家里的去水渠塞,用人手就可以搞好,但她心里
的塞,相信非要用“玉棍”去解决不可。自此,就下定决心,企图进一步“考察
考察”刚好买东西有电影赠券,乘机约但去看。出乎我意料之外,她竟然一口就
答应了。

  这是一部港产片,片中有不少做爱镜头,当大银幕出现亲热接吻镜头之时,
阿芬就显得好不自然,我乘机捉住她的手儿,立即感到她在打冷震。

  我问她道:“阿芬,你觉得冷吗?”

  “不是冷,不过好肉紧。”

  她两拳紧握,似乎比银幕上的男女主角还要肉紧。

  我心里突然一想,反应这麽敏感的女人,和她上床时一定很有趣味的。于是
散场之後,就大胆地邀她到家里坐一坐,她果然答应了。

  当时已经是深夜,她望了望手表,表示要打个电话回家叫妈妈先睡。然後坐
在梳化椅上,眼睛衷张西望的,似乎对舍下深感兴趣。就在这时,我开了电视机,
刚巧在播放“欢乐今宵”的完场曲。我笑着说道:“阿芬,有兴趣欣赏一部最新
到的录影带吗?”

  “是甚麽录影带?”

  她瞪圆着眼睛问。

  “是一部日本健康舞示范,好精彩的!”

  我向但扯了个谎,其实这是一套“做爱花式”示范录影带。

  当荧光幕上出现了男人粗硬的大阳具,和女人淫液浪汁横溢肉洞互相结合时,
阿芬低声地说道:“这麽肉酸,还说很精彩。”

  说着,用手掩住了双眼。这是女人的假正经而已。细细观察,已经正在由心
底打起冷震来了。同时她的两条大腿夹得很紧紧,面部表情更怪,她已作“咬牙
切齿”状,大凡女人出现这种情形,必然已经水汪汪了。于是不再客气,实行先
下手为强,直向她的酥胸进攻。

  “哎呀!好鬼肉酸呀!”

  她轻轻呻吟着,合上眼睛,这种姿势,分明表示可以任我为所欲为。正如所
料,当我探索到她的阴户时,那里早就水长流,湿滑得惊人。

  “你弄我吧!”

  她挺起屁股,摆出迎战姿势。可是我故意令她吊胃口,先施出“一指功”同
她来一首“前奏曲”说到“开波”这件事,好多男人为了要持久,于是又食药,
又搽油,目的希望在女人的阴道里出出入入时十分劲,支持到叁十分钟或者更耐
久,其实好不明智的。

  因为女人天生就是个善战者,任你怎麽威、怎麽劲、怎麽强,都不是她的对
手,她可以任你抽插数十分钟,出完一次“水”又再出一次“水”但还可以再任
你继续让你的阳具在她阴道抽插。所以,就算壮如泰山的男人,即使是史泰龙,
都一样水皮,唯有“一指功”呵以令她俯首称臣。我对于这种功夫,就最为到家。

  “一指功”就是用一手指,在但最敏感的叁角地带搓搓揉揉,摸摸捏捏,千
万不要太大力,要轻轻触摸,越轻越好,要摸到她的核心,必然令她典来典去,
直到第一次“出水”为止。

  当我同样用这种手法去迎战阿芬,一指按下,不够叁五秒钟,阿芬已经哼起
了“情歌”嘴里依依呵呵,可知道她十分敏感兼大食。

  搓得两下子,阿芬竟然捉住我的手说:“插入去吧!插入去呀!”

  如此这般,已经令阿芬第二次到达顶点,淫水搀搀,十分过瘾。老实讲,男
人无论如何威猛,亦不可能连续到达两次高潮,有女性,才有这种天赋本领。心
想:既然她已经满足,也应该轮到我享受享受了吧!

  此刻,我的肉棒已经一柱擎天、准备就绪,而阿芬亦中门大开,毫不费力的,
已经直穿龙门。一轮抢攻,阿芬又第叁次到达顶点。她突然好像触电,又好似发
冷一样,不断打冷震,一边震,一边叫:“好大呀!好粗呀!顶到里头去了,好
充实呀!”

  听到她这样的叫法,我忍不住笑起来,因为叫床声听得多,从未听过有人叫
大叫粗的。事实上,我的小弟也并非特大码,普普通通而已。

  于是问她道:“为什麽叫大叫粗呢?”

  她吁了一口气道:“没有呀,不过顺口叫罢了!”

  “你好喜欢又大又粗的?”

  “当然啦,又大又粗才够充实嘛!”

  她很坦白,表现得毫不畏羞。

  经过这一次接触,彼此就更是无所不谈了。从此每隔数天,阿芬就会借头借
路,来到舍下小坐,然後又又是玩床上游戏。

  偶然,发觉阿芬一个秘密,原来她喜欢又大又粗,说来是有一段故事的。两
年前,阿芬曾经在一间酒吧当女工。酒吧经常有“鬼”出入,有“金毛鬼”亦有
“黑鬼”他们饮大两杯,就想找女人上床,不理好丑,一于顺手。

  阿芬在酒吧是出卖劳力,并非出卖色相,何况,但已经叁十来岁,又不算生
得十分标青,想不到竟然给一名“黑鬼”看中,想邀她上床。

  阿芬当时吓到漂尿,声声句句说不要搞她。然而,这个黑鬼拿出几张百元面
额的美钞,用英语说:“如果你肯,我给五百元!”

  她想了想,五百美元,相等差不多四千港元,不禁心动了。而妈妈生亦打趣
地对她说道:“芬姐,答应他啦,好容易的,鬼佬通常都是派报纸格,一入去就
玩完了。”

  结果,阿芬看在钱的份上,就同那个黑鬼去马。

  这是她第一次同黑鬼上床,初次见到但的那条黑乎乎的肉棍,又大又粗,吓
到她面青唇白,但既然收了钱,好硬着头皮上床。

  到底,她是个有相当性经验的女人,为了速战速决,她预先做了功夫,先在
阴道涂上润滑剂,然後让黑鬼插进去。

  奇怪,未上马之前,是硬绷绷的,一到上马,竟然变软了。所以并不太费劲
就插进肉洞里去了。但数分钟後,又在她的阴道回复“铁棒”的本色,出乎她意
料之外,这个“黑鬼”叁两下的抽送,竟令但高潮生起,十分过瘾。从此她就爱
上男人的大家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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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05

  和阿芬来往不久後,她就返内地去了。因此兴致来的时侯,就想速战速决,
即使是吃“即食面”也在所不计了。不过我决不会随便去旺角招记找一件行货充
. 理由是近期警方“放蛇”仍然流行。旺角、油麻地、甚至是尖沙咀,这叁区的
架步纷纷被“蛇”所咬,出来做的女人也怕一旦遇到“毒蛇”得不偿失。故此质
素好的女人更难求了。

  唯有到的冷门“架步”撞一下彩气。不过,有时亦不一定水到渠成。

  我所去的其中有个十分冷门的“架步”位于尖沙咀,本来这是一家“纯粹租
房”的别墅,绝对不会有小姐供应。该别墅的老板娘好姐,以前在旺角搞“公寓”
够钱就立即不做公寓转做“别墅”了。

  我平时间中亦会去找好姐打牙较,顺便小睡片刻,好过去戏院休息。好姐有
两个伙记,一个是负责招待及收数的女工,另一个是负责清洁的男工。这个男工
阿森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据好姐说:阿森以前是一个瘾君子,後来戒了毒,改
过做人了,好姐就请他在别墅工作,待遇也下错。

  阿森生得眉目精灵,每次见到我,都招呼周到,不过这也没什麽特别,无非
博好惑而已。

  日前,在尖沙咀区买醉之後,顺便去探问好姐,但好姐不在公司,见到阿森。
他笑嘻嘻地说:“昆哥,来找好姐饮茶吗?”

  我也打趣道:“来找女人,行吗?”

  森仔阴阴湿咐答:“对不起,这里是纯粹租房,没有女人的,不过昆哥如果
真的要女,我亦可以效劳的。”

  老实讲,那天根本无意找女人,因为上床的事,不但女人要讲心情,男人亦
要讲心情的。但阿森似乎不是说笑,他一手把我拉入房,说道:“有件事和你商
量商量,你愿意不愿意都没有关系,但有一个条件:要守秘密,绝对不能告诉好
姐,否则我就不能在这里做下去了!”

  于是乎,阿森和我,就关上房门秘密商量起来。他拿出一张像片,说道:
“我说出来,你不要以为是讲笑话,我想介绍我老婆和你做朋友,她叫阿娟,你
认为怎样?”

  阿森这番话,的确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起初实在不相悟自巳的耳朵,世
界上哪有男弋自甘带绿帽者?

  但想深一层,心想:难道阿森又再染白粉,为赚钱吸毒,不惜要娇妻出来卖
肉吗?

  但看起来又不像,因为阿森精神沂沂。根本不像瘾君子。

  阿森还没有等我开口发问,又补充说:“昆哥,你千万不要误会我等钱买粉,
凭天地良心说话,我已经戒着好长时间了,这是我太太的主意,因为我对她无能
为力了。”

  据好姐讲过,阿森的老婆年龄二十二、叁岁,同阿森结婚已经两叁年了。当
时,阿森仔在某欢场任职,此女也在那儿做小姐,後来雨人同居,曾过着一段幸
福甜蜜的日子。现在看像片上的女人,果然也有些姿色。

  森仔又不讳地承认:他老婆虽然生得娇小玲珑,但在性爱方面好大贪,每个
星期至少要叁四次。因此阿森就尝试靠吸毒来应付她的需求。大凡瘾君子在上满
“电”之後,就特别龙精虎猛,可是一旦没有毒品,就立即变得死蛇一般,无法
满足太太在床上的要求了。为此,阿森仔觉得十分苦恼。

  他说:“阿娟的确实是个好太太,目前,我们已经有了个孩子,大家既有工
作,又有个幸福快乐的家庭,本来,我和太太可以分手,阿娟另找个老公就成了,
但是我又不想因此而玻坏这段美满的婚姻。”

  我答道:“不过,她如果再出来做小姐,就定会同客人上床,从而得到满足,
不需要你和她离婚呀!”

  阿森面色一沉,说道:“唉!讲起来实在是难为情,她一定要享受由我进行
的口舌服务,才能够达到高潮的。”

  听他这样讲,我更加一头雾水,因为既然阿娟肯让他口交,从而获得高潮,
则何必要多此一举,另找男人上床呢?“

  最後,阿森终于道出秘密,原来阿娟需要先由一个男人,正式和她交媾,由
阳具插入她的阴道抽送,插得她出水、肉紧,将快达到高潮之时,就由阿森接力,
替她口交,一直舔吻到她出火为止,才觉得淋尽致,全身舒服。

  阿森苦求着说道:“昆哥,我既然什麽都对你说出来了,请你一定帮帮忙啦!
阿娟生得好漂亮哩!又懂得摆姿势,又会叫床,总之,要你愿意,包你免费快活
哩!”

  经过一番思量,我决定要一开眠界,看看像片中这个阿娟到底风骚到甚麽程
度。“

  而阿森则说:“好吧,由我约我老婆,但是不要在这里开波,以免被好姐知
道,大家都难为情也。”

  最後,我提议找个时间叁人一同喝茶,先打涸招呼,我的目的,是希望先看
看阿娟真人的样子,是否“饮得杯落”才作打算。阿森亦一口答应,于是约定第
二天中午一齐饮茶,原因是阿娟夜晚要到便利店上班,下午也没什麽时间。

  到了见面之日,他们早就到场,十分守时。森仔介绍我认识她老婆阿娟,可
能她刚刚起床,没有化妆的关系,显得面青唇白,不过,正如森仔所讲,阿娟的
五官亦生得不错,是无厘神气罢了。

  寒喧之後,阿森笑了笑说:“老婆,这位昆哥有兴趣和你做朋友,你认为怎
样?”

  阿娟看了我一眼,笑着说道:“你行吗?肥人多数是派报纸的,你的战绩怎
样?”

  我觉得有点被侮辱,于是冷冷的说:“开波不能够用时间去厘定的,以要太
家玩得开心就成。你还没试过,怎知我玩得你不够瘾呢?”

  “你说的也对。”

  她的态度变得比较温柔起来了 .又问道:“你啥时有空呢?”

  “什麽时候都行!”

  我心里好不顺气。就决定尽快去马,希望干得她叫救命才能泄了心头的气。

  阿娟笑着说道:“好呀,我们吃完饭就去,不过,你介意我老公也在场吗?”

  我望了阿森一眼,他则摆出出一个无可奈何的姿势,说道:“你认为可以就
行,我是没有问题的,要老婆大人觉得享受就可以了。”

  下午二时,我们离开酒楼,立即去附近的公寓开房。公寓伙记见我们叁个人
租一间房,就用奇异的目光注视,我唯有向他解释道:“我还有一个朋友,等他
到来,再租一间房吧!”

  进入房里,阿森就说:“昆哥,你当我没有在场好了,你可以尽情享受,阿
娟好风骚的,你现在就和她试试吧!等一会儿就知了!”

  至于阿娟,她却沉默不语,接着就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似乎柔情万千,媚眼
儿望着我说道:“喂!你帮我脱衣服好不好?”

  我望住她没有立刻动手,她着眼睛又说:“昆哥,我们是打友谊波,并不是
交易呀!你要把我看做情人嘛!”

  我望望阿森,他点了点头说:“昆哥,去干她啦!还介意吗?”

  叁两下手的工夫,就把阿娟完全解除,此刻,她合上眼睛,呼吸紧速,摆出
一副迎战的姿态,我心想:哗!难道真的风骚到这个样子,未经动手就兴奋成这
个样子!“

  阿娟的娇躯一丝不挂的暴露在我眼前,让我先形容一下她的“神泌地带”吧!
一般而论,大凡是“黑森林”性欲必强,但奇怪的是阿娟的“黑森林”地带光脱
脱的寸草不生,她的水蜜桃生得十分精致,并显得红红润润,照这种样子看来,
阿娟应该是个小家碧玉,并不像风尘女子。

  她也捉住我的家伙说道:“好伟大呀!不错呀,你充实我吧!相信你可以填
满我那里,一定会令我快乐的!”

  我也笑着说道:“希望你也能令我快乐吧,总之,大家都彼此彼此,是不是?”

  阿娟嘻嘻的笑着,笑得邪气十足。她把双腿微微一分,把光洁无毛的耻部抬
了一抬又说道:“你看看,我是不是已经还湿了!你去把它填满吧,不要客气呀!”

  我把她的阴户仔细看了看,果然,她的反应此一般女性强烈好多倍,那地方
早已江河泛滥,不在话下,而且隐约中迸见到一丝“溪水”由穴洞渗出来。

  “要不要用袋子呢?”

  我问道。

  “不要,千万不要用袋,一用袋,甚麽瘾头也没有了,我要享受你射精时给
我的快感。来呀!你插我呀!还等什麽呢?”

  她仰卧在床边,两褪作大字形张开,这是人们熟悉的“床边”式,这个上马
的姿势是不错的,好多女人都喜欢用这个姿式,理由是“入”得最深最彻底也。

  我望了望坐在一旁的阿森,他突然坐到太太後面,双手捉住她的脚踝,把她
的双腿高高提起来。同时说道:“昆哥,来吧!我太太好水好汁的,你插她个欲
仙欲死吧!”

  我凑过去,把粗硬的大阳具塞进阿娟滋润的肉缝里,照例抽送着,阿娟突然
放声大叫道:“哎哟!填满了,好大呀!好爽呀!”

  阿森把他太太的双脚交到我手上,然後下床走进浴室里去。我双手握住阿娟
一对玲珑的小脚,觉得她柔若无骨,白净红润,不禁在她细嫩的脚儿吻了一下。

  为了不想太快交货,因此我作有规律的出出入入,不敢太过尽力,否则好快
就会玩完,但抽插了一会儿,阿娟又叫道:“你摸我啦,你摸捏我的奶子啦!”

  原来,阿娟是要我手“棍”并用,有的女人,平时不喜欢男人摸她的乳房,
但是当和她交媾之时,就显得无限刺激,一定要男人抚摸她的乳房,阿娟就是这
一类女人。

  我好放开阿娟的双脚,把两只手掌放到她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上。一会儿
逗她的奶头,一会儿捏她的丰乳上软肉。

  本来,和阿娟交媾时,比起玩其他的女人,感觉上并无甚麽特别之处,然而
最美妙的是每一次的抽送,都听到一些“渍渍”作响的声音,十分有趣。有时,
她又会扭腰摆臀向我迎凑,有时叫我道:“你使劲点呀!啊!对了,你顶到我的
花心了,好舒服哦!昆哥,你真行!”

  接着,她一运气,我觉得整条阳具突然有被“扣”着的感觉,这大概就是她
所用的“内功”了。我被她这麽紧紧地一吸,当场就出丑了,立即高呻一声:
“我出了!”

  接着就如江河崩堤,一泄如注。阿娟很享受这一刻的销魂,她不断打着冷颤。

  这时阿森突然赤身裸体走过来,他说道:“昆哥,你休息一下,由我来接力
吧!”

  阿娟则媚丝细眼地说道:“我好舒服,但还没丢出来,你先把东西抽出来,
由我老公来吧!”

  正如阿森仔以前所讲一样,见他用很纯熟的姿态,实行“狗仔功”他完全不
顾忌我刚才射入在他太太阴道里的精液,用法式热吻,伸出舌头,在阿娟最敏惑
的地方施功,阿娟大声呻叫着,典床典席,一手紧握拳头,不知道她是痛苦?还
是享受?

  接着,阿森把他硬不起来的阳具放入她太太嘴里,不久,她吐出嘴里的阳具,
用力的按着阿森头部,大叫:“用力呀,我出啦!”

  说完,又连忙含着她老公的龟头,用力地吸吮着。这时,阿森好像也射精了,
阿娟又打了寒噤,就全身酥软,不断喘着大气了。

  一场剧烈的运动终于平静下来,我见到阿森脸上也露出满足的表情。阿娟的
嘴角和光秃秃的阴户上更是淫液浪汁横溢。但是我见到她的确是很满足了。

  叁人赤身裸体地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阿森再叁叮嘱道:“昆哥,刚才的事,
你一定要保守秘密,否则,好姐会辞我的工,至于你是否还有舆趣和我太太上床,
你自己作主好了,我是不理会的。”

  阿娟也插嘴说:“虽然昆哥这次是快了一点,但插得我好兴奋的,他出了好
多哦!我下面满到溢出来了,热辣辣,好过瘾!”

  老实讲,同阿娟“开波”虽然算是刺激,然而她的女人味不足,还是同一些
含羞答答的住家女人“开波”比较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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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06

  阿程是我小学时特别要好的同学,我们之间可以说是无所不谈。大个之後,
虽然各有各的事干,仍然经常结伴涉足花丛。

  还记得五六年前,阿程带我去到一个大厦的住宅单位,按门钟之後,有一个
年纪约二十五、六岁的少妇来开门。她一看到阿程便露出欣喜的神色,开门迎入。
阿程介绍我认识那少妇,她叫做阿芝,我冷眼去观,亦感觉到阿程与少妇的关系
不寻常。

  少妇招呼我们在客厅坐下,阿程随即拖着她的手进入厨房,大概过了五分钟
才再出来,阿芝转身回睡房,留下阿程和我在客厅。我问阿程到底搞甚麽东西,
他神神秘秘对我说,问我要不要试试两男一女的性游戏。至此我才恍然大悟,原
来阿芝是阿程的老相好,两人嫌玩惯的性游戏不够刺激,想变多些花款,故特别
邀请我来性爱齐齐玩。

  对于性爱这种事,我思想最前卫,绝不会排斥任何新鲜的性玩意。一箭双雕
的性爱我以前亦玩过,不过双棍一雕的,我却从未试过。

  这时阿芝从房间出来,她换了一套性感的睡衣。上身仅有一对粉红色的奶罩,
乳蒂若隐若现,下面那条半透明的叁角底裤实在太小,黑色的大森林无法被全部
包裹,部分阴毛亦跑出来。

  阿芝用手示意阿程过去,阿程叫我一齐上。我亦老实不客气,和阿程摸过去,
阿芝吃吃娇笑躺在梳化,她的叁围应大的地方大,应小的地力小。她那两个肉球
的形状似尖笋,柔滑而有弹性,摸下去滑不溜手。我向她的双峰侵袭,而阿程则
向她的下盘骚扰。

  搓捏阿芝的肉球,确是一种享受,阿程拨开阿芝白嫩的大腿,他把头埋在她
的叁角地带,像饿狗看到美味的食物,急不及待地张口去咬。

  阿芝被我们两个人男人上下夹攻,高呼过瘾,并且不时发出或断或续的呻吟
声,鼓励我们加油。阿芝挺起小腹,希望阿程的舌头伸得更入,让她感受到充实
一点。她的乳头被我抚弄得愈来愈硬,频频浪叫。

  阿芝一脸性渴的样子,我见犹怜,但阿程似乎仍未舔到够,我惟有暂时满足
阿芝的上口。我抽出胀得发痛的阳具,对准阿芝的嘴,她微微张开嘴巴,让我把
龟头喂入。

  她的樱桃小嘴能容下我一半的阳具,我喂入半截肉棒,便抵住她的喉咙,她
哽得依依哦哦乱摆着手儿。

  我怜香惜玉,将阳具退出小许,她才好过一点。阿芝用舌头舔我的阳具,舔
得我好舒服。她口中含着我的阳具,下体即被阿程舔得淫水四溅。阿芝的口技真
有一手,又吹又舔,我的阳具被她搞到快要爆炸。

  这时阿程叫我移动一下位置,好让他的阳具插入阿芝的桃源洞。我说没问题,
他玩下时我玩上,我坐在梳化,叫阿芝像狗一样俯伏抬头含住我的阳具。她依照
吩咐挺起臀部,让阿程从後插入她的桃源洞。两个男人一前一後夹击她,我按着
她的头,将阳具在她口中推送。阿程用手套着她的腰,把肉棒探入洞,一挺而没。
两支肉棒在她上下两个口抽插,阿芝还有劲扭动收腰,增加快感。

  我在阿芝口中抽挥了数十下,亦终于忍不住要喷射了。就在阿芝的口腔内射
浆,一股浓浓的白浆喷出,灌在她口内,阿芝将我喷出的白浆全部吞下,且一点
也不浪费,把残留在龟头上的也舔个乾净。

  她上半部的战争结束,下半部仍继续未平息。我先坐在一旁欣赏,看阿程的
表演,阿程满头大汗努力苦干,大力抽插,此时阿芝口中没有东西填塞,可以让
她叫出声来。

  阿程受到她叫声的鼓励,抽插得更起劲,他的战斗力比我想像中要厉害。想
不到阿程瘦瘦削削,毫不起眼的身型,竟然是超级战士。

  他那肉棒亦很粗壮,足有七寸长,阿芝被他抽插得不亦乐乎。我则坐下来欣
赏生春宫,原来已经丧头垂气的小兄弟,亦慢慢开始回复雄风。待阿程抽插到差
不多要喷浆之时,我的小兄弟已经昂首而立,准备再出击了。

  阿程抽出肉棒,喂入阿芝的口内喷浆。我不给机会阿芝休息,实行接力而上
去取代阿程,把阳具塞入她的阴道。阿芝的阴道很紧窄,淫水量亦很多,阿程射
精之後退下火线看我表演。我的能力绝不输于阿程,冲锋陷阵,肉棒直抵阿芝的
花芯。结果我抽插了百多下才爆发,这次阿芝不准我抽出来喷射,要我射向她的
花芯,让她更过瘾。

  阿芝以一敌二,竟然从容应付,事後阿程大赞她功架了得。原来阿芝是有老
公的,不过忙于做生意赚钱,冷落了她,而且她的老公经常要往外公干,一去便
十日八日,她不甘寂寞,才搭上了阿程。

  阿芝性欲特强,有时连阿程也吃不消,所以这次邀我帮手,分甘同味。

  这事虽隔多年,然而回忆起来仍旧记忆犹新。几年来,阿程炒楼花成功,还
在大陆发展,而我就仍然是一个穷职员。

  前几日,阿程突然打电话约我请吃晚饭,请我在一家着名的海鲜酒家尽兴。
一见到他,我就开门见山地问:“阿程,好久不见了,有什麽关照呀?”

  他连忙摇头说:“昆哥,别这麽说,大家老朋友,吃一餐饭,见见面而已嘛!”

  我当然不相信就这麽简单,因此幽他一默地说道:“是不时又有艳史遇到麻
烦?要小弟同你一同商量商量呢?”

  他哈哈大笑:“昆哥真不傀是我的知心朋友,你一下子就猜中了。”

  接着,他祥细说出他找我的原因。原来,阿程在大陆泡上一个女大学生,那
个“北妹”已经入纸申请,到香港作七日游,阿程义不容辞,一口答应,随即准
备上万元给她做旅费,日前接到她的长途电话,表示她将会短期抵港了。

  阿程道:“昆哥,今次一定要你帮手,不知道昆哥可不可以抽出一点时间呢?”

  我也笑着说道:“你是否要小弟做导游,与你个女朋友四处走走呢?”

  阿程说道:“猜中一半,最重要的,你都知道啦,我那个母老虎好凶,万一
让她知道就不得了,所以,我不可以出面招呼她的,你明啦。”

  说着,他就拿出几张一千元面额的大钞说道:“昆哥,这是六千元,这笔钱,
是用来招呼我个女朋友吃喝玩乐的费用,花光了,我再加码。总之,我已经替她
租了酒店,你的责任,就是陪她溜溜街,逛逛公司,然後送她回酒店,那就完了。”

  听他这样讲,笔者有点不开心,遂应道:“你即是叫我做观音兵,是吗?”

  “你千万别这麽说呀!”

  阿程很认真的说道:“你是帮我的忙,不是做观音兵,千万不要误会呀,我
好感谢你哩!”

  几经转折,笔者才明白阿程的意思,原来,他希望我日间陪他的女朋友,晚
上,她回到酒店,阿程就尽量抽时间出来找她,有这样,才可以顺利“走私”果
然,阿程的女朋友终于来了。那天,我和阿程一起到九龙车站等候,一会儿,伊
人出现了。正是百闻不如一见,那女人真的漂亮极了,听说她是来自江苏的,年
约二十叁、四岁,身材高眺,尤其是她那一双迷人的眼睛,真命人神魂颠倒。

  出乎意外的,还有一位美女同行,经过介绍,知道阿程的女人芳名苏珊,这
不是个英文名字,而是她的真姓名。同行的美女,芳名珠儿,是苏珊的同学。

  阿程笑到见牙不见眼,连忙上前代挽行李,随即一行四人,乘的士过港岛,
直达铜锣湾某叁星级酒店。可能,由于阿程也想不到苏珊有个朋友陪同,所以他
预定一个单人房,在这种情形之下,为了方便,阿程唯有多租另一个单人房,以
便珠儿安定下来。

  当晚,一伙人就先试试香港的“北京菜”接着去大酒店叹杯咖啡。

  我们坐在叁十四楼的餐厅,望到全港夜景,两个“大陆妹”即大赞香港的夜
景美极了。就趁着她们细语之时,阿程低声说道:“昆哥,等一会儿我想同苏珊
开心开心,明天,你就暗她们四处玩玩,可以吗?”

  我苦笑一下说道:“然则,珠儿不是很寂寞了吗?”

  “就是因为这样,我想你陪陪珠儿!”

  说时,他向珠儿扮了一个鬼脸说道:“珠儿是国内的化妆小姐,第一次来香
港,无亲无故的,所以,一定要劳烦你照顾照顾了。”

  在旁的珠儿、虽然不懂得广东话,可是她似乎也明白多少,所以禁不住满面
通红。

  阿程更坦白一点的表示,他说道:“昆哥,不必我说得太清楚,你识做啦。”

  说完,他轻轻地吻了一吻苏珊,状甚恩爱。在阿程的安排之下,这一个晚上,
就分别各占一个房间。至于阿程在房里面干甚麽?谁都明白啦!除了干他的苏珊,
还有甚麽好干的呢?最惨的倒是我,虽说历尽欢场玩女无数,但叁不识七,突然
同一个来自远方的女性,共处一室真是有点不自然的,就算要和她干,也需要先
互相了解一下,才可以发生情趣的,何况珠儿连一句广东话都不懂,而我的普通
话又不咸不淡,倾谈起来,有如隔靴搔痒。

  在房间里,珠儿表现得很不自然,看来她并非风尘中的女人,这种表现,是
女性的本能,是正常的。沉默了一会儿,她终于开口说道:“昆哥,你在床上睡
吧!我就在沙化睡好了。”

  我笑着说道:“那怎可以呢?我是男人,一定要让女人的,而且你又是客人,
怎麽可以让你睡沙化呀!你在床上好好休息,你放心,我不会干出令你不开心的
事!”

  她艳然一笑,随即入浴室冲洗了。

  我为了表示自己是个正人君子,当她在浴室走出来的时候,便提议熄灯早睡,
一声晚安,就径自抱头而睡。说出来也许大家可能不相信: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难道真的如此正人君子吗?但我可以大声解释:如果男女之间,纵然共处一室,
但如果彼此毫无做爱的意思,又无做爱的气氛,则永远不会燃起欲火的。以前,
笔者也有如此的经验,曾经陪过两位舞小姐去马尼拉旅行,我们叁人共睡一室,
结果甚麽事情也没有发生。

  在柔和的轻音乐之下,我很快就入睡了。睡到半夜,突然听到一阵尖叫声,
张眼一望,原来珠儿赤条条的扑过来,双手揽住我说道:“我发恶梦,怕死我了!”

  此刻,触模到珠儿软棉棉的肉体,又接触到挪极富弹性的乳房,突然一阵欲
火,由丹田冒起,我眼光光的盯着她,珠儿低声说道:“昆哥,你过来一同睡吧,
我真的睡不入眼了!”

  我不知道她是真的怕?还是故意挑逗?到底,我也并非柳下惠,在这种形之
下,也难免冲动起来。我忍不住向她摸奶撩阴。摸到那神秘的叁角地带,才赫然
发现,珠儿早就淫水滋润,呼吸紧速了。

  很自然的,我们就顺理成章地疯狂地造爱,她表现得十分疯狂,叫床声划破
静寂。

  正当我将快射精之时,门外突然人声吵杂,还听到有女人大叫“救命”我不
敢怠慢,以为发生火警,连忙穿上内裤,打开房门逃生。

  一走出门外,就见到苏珊半裸站在走廊,她面青唇白,看来必然发生问题。

  “怎麽啦?发生什麽事?”

  我连忙追问。

  她大叫大嚷:“不得了,不得了!他昏倒了,你快进去救他呀!”

  推门入内,立即见到阿程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同样是面青唇白,而床上污迹
遍遍,这种情况有可能是男人最常见的意外,也就是马上风了。

  阿程年近五十,是个大胖子,凡是肥的人,如果经过剧烈运动,尤其是“性
交”心脏一旦负荷不来,就可能发生乱子。

  我并非医生,不知如何着手,为了救阿程一命,好硬着头皮,打电话报警。

  阿程被送入医院急救,依照程序,必需录取口供,我好和盘托出,警方也认
为事件并无可疑,随即记录在案。

  事後证实,阿程果然是心脏病发,在医生的抢救之下,暂时逃过死神。本来,
这是绝顶风流的事,想不到会乐极生悲,搞出大事。

  正所谓,纸盖不住火,阿程既然进了医院,总不能不通知他太太,他在病床
上对我细语说道:“一场兄弟,今次如果你不帮我,一定死实,无论如何,我都
不能对妻子承认走私者也,否则今後必然家无宁日矣!”

  “你想我怎样帮你呢?”

  “很简单,你一定要跟我老婆讲,说两个女人都是你的女朋友,总之,你用
了多少钱,全部算我的数,而且,你还可以随便和她们玩!”

  说着,他已经递上一张面额一万大元的支票,说道:“你先拿去作使用,等
我出院之後,再同你计数。”

  说到这里,程嫂已经走入病房。程嫂是个大肥婆,一见到阿程,就骂得狗血
淋,阿程则默不作声。

  “你去酒店做什麽,你讲!”

  她呼喝着。

  阿程则编了个故事,他说道:“昆哥有两个朋友到香港旅游,我陪昆哥去租
酒店,谁知喝了一些冷饮,就支持不住了。”

  程嫂用怀疑的目光盯了我一眼,显然,她是半信半疑。好不容易才通过这一
关,直到程嫂走後,他才对我说道:“她们依然住在同一酒店,为节省起见,我
提议她们两人合住一间房便成了。反正,她们能留港数天,相信我亦无机会了!
大家一场朋友,舆其让她们挨饿,不如益你好了!”

  阿程说时显得很无奈。即晚,我就开始一箭双鹤,陪着两位北地唁脂到处游
逛,当然,经过这次不幸,两人的心情,都十分沉重,甚麽也提不起兴趣来了。

  当我们叁人正在酒店之内闷极无聊之际,苏珊突然间:“阿程现在的情况怎
样?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我说道:“你放心,现在已经脱离危险关头了。”

  苏珊道:“唉,真倒霉,怎会这样的?”

  在下无以作答,唯有苦笑。由于大家都觉得无聊,我就堤议一同出外看一套
叁级电影。这是一部日本影片,没有甚麽剧情,但画面却相当养眼,连我也看得
兴致勃勃。

  完场之後,再和她们去台湾菜馆宵夜。回到酒店,已经凌晨时份了。

  两个娇娃冲完凉,竟然双双赤条条走出来,为首的苏珊说道:“我们不如玩
玩吧,实在闷死人了!”

  我问道:“有甚麽好玩的呢?”

  苏珊笑着说道:“当然是造爱啦,你可以一个人和两个女人造爱吗?”

  我冷不提防她会这样大胆提出,此刻,才是第一次清清楚楚地见到两位娇娃
洁白细嫩的肉体。论标准,苏珊显然比珠儿好得多,但论饱满,珠儿的乳房又大
又胀,比苏珊更为吸引,我心想:应该向那一位先入手呢?

  她们双双躺在床上,似呼正在等待我的进攻。于是我首先把两手分别向两对
羊脂白玉般的乳房大动手术,再而分别用左右手探入桃源,当珠儿已经水汪汪的
时候,苏珊还未动情,正想先向珠儿进攻时,苏珊却跳下床,示意要先替我口交。

  于是我集中精神享受,她的吐纳术不错,叁两下子,已经挑起了我的情欲,
几乎忍不住要在她嘴里射精。

  在旁的珠儿,此时已经欲火高涨,忍不住开始自慰,她又摸乳房、又挖下阴、
一边弄,一边依依呵呵地呻叫出声。于是,我一个箭步上前,直向珠儿的“金叁
角”一插而入。苏珊也坐到我身旁,挺着一对尖挺的白嫩乳房让我摸玩捏弄。我
在珠儿的阴道里抽插了几十下,她就动情了,她先是粉脸通红,媚目如丝,接着
浑身颤抖,手脚冰凉。

  女人通常是慢热的,而她的反应如此迅速,真是出乎意料之外了。见她陶醉
的姿态,我再也控制不不住自己,于是双手紧紧捏住苏珊的乳房,另一方面却在
珠儿的肉洞内猛烈射精。完事後,我把她们左拥右抱着睡觉。第一个晚上,就这
样渡过了。

  第二天晚上,苏珊就老实不客气的要我干她,当我的肉棒一进入苏姗的阴道,
就知道阿程为什麽会对她这麽入迷了。原来这女人的下体纯属“重门叠户”的
“名器”我的龟头在她阴道里抽送时,简直舒服到难以形容。当我干苏珊时,珠
儿也脱得一丝不挂陪伴左右,挺着一对竹笋形的丰硕乳房任我摸玩。

  如此这般,一连四个晚上,每晚都要应付两个活色生香的娇娃,到了第五个
晚上,我已经筋疲力倦,再无力再战了。但是两女仍然用她们的小嘴把我的宝贝
含硬。因为这是她们在香港逗留的最後一夜,我当然拼死奉陪,这一夜,苏珊让
我躺在床上,她叫我不必费力,由她和珠儿轮流骑到我上面,用她们的阴道来套
弄的的龟头。她们每人玩一会儿就替换。我则不断地体会两个阴户的好处。这个
晚上,我特别持久耐战。一直玩到下半夜,才在苏珊那具重门叠户的肉洞里临别
一溅。

  直到第六天,她们到期要走了,临走前,她们通过传呼机,希望与阿程头,
但阿程拒绝了,原因是他老婆跟到实,来不了。

  我送她们到火车站,苏珊说道:“昆哥,如果有机会入国内,不要忘记我们
呀,我们一定要再续情缘,好吗?”

  我不出话来,心里想道:这一次的艳遇,简直是一个遇上吸血女鬼的恶梦!

  然而我刚离开这个梦景,随即又开始了另一个活生生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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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07

  这一天,阳光普照,我大概在上午十一点多就抵达公园,随而周围逛逛,希
望快点儿见到莉莉。莉莉是一个宾妹,她和我早有过肌肤之亲,但是这次她是介
绍她的女主人和我认识。果然,不远处就见到莉莉拖着个小孩子,同行的,还有
一个年约二十叁、四岁,略施脂粉的年轻少妇。

  莉莉见到我走近,立即笑面相迎,高兴地说道:“你来得正好,让我介绍你
认识,她就是马太太。”

  马太太甜甜的一笑说:“你好,怎麽的,是不是特别来探莉莉呢?”

  我一边点头,一边向她打量着。马太太身穿丝质短袖恤衫,下配深蓝色短裙,
玉腿修长,嘴角含春,尤其是当她笑起来的时侯,笑得十分甜,样子十分迷人。

  打过招呼,马太太问:“昆哥,你同莉莉一定好熟了,她也对我提起你哩!”

  我点了点头说道:“对,我也常常在遮打道花园吃饭盒呢!”

  说到这里,我故意摸摸孩子,说道:“小孩子生得好趣致呀,怎麽没和他爸
爸一齐来花园呢?”

  马太太听了,面色突然一沉,她说道:“昆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老公
很衰格的,唉!你问莉莉就知道他怎样衰格啦!”

  我说道:“我明白的,你嫁了这样的老公,真是不幸,他怎麽会这样呢?”

  马太太叹了口气,说道:“说来话长了,有机会再讲吧,反止我已经和他已
经分居了,正在搞离婚手续。”

  说完,马太太写了个电话号码给我,接着说道:“对不起,我要带孩子去奶
奶家,我们有时间再谈吧!”

  说完,随即离开了。

  过了几天的一个晚上,我打电话去给马太太,接电话的却是个男士,听到他
大声地叫道:“阿梅,听电话!”

  马太太拿起听筒说道:“现在我住在哥哥家,你有时间吗?我们出来坐坐。”

  我立即和她约定在中区天星码头头。当晚,马太一身运动装打扮,看清楚,
原来她的身材很不错。我们一同去到卜公码头的露天茶座,叫了两杯饮品,一边
饮,一边望着对岸九龙的灯光点点,相当有情调。马太太可能一时感触,突然双
目落泪。我乘机加以安慰,并和她走到露天餐厅侧面的长椅坐下,这里的灯光比
较暗淡,是情侣拥吻摸索的好地方。

  马太吃吃地说:“昆哥,讲起来好惭愧,我嫁了变态老公,令我颜面全无,
在忍无可忍之下,我决定离开他!”

  我问道:“他怎样变态呢?”

  马太太说道:“他变态得好羞家,经常在露天的地方手淫,令附近的住客都
把他当作傻子,我实在无法忍受。”

  我又问:“他是否在性方面得不到满足,才会做出这种行为呢?”

  马太太道:“怎会呢?他有老婆呀,不过,地很少向我要求的。”

  我问:“你是指向你要求做爱麽?”

  她含羞地点点头:“我们已经整整叁年,没有亲密了,我像个寡妇一样,忍
受着痛苦,你知啦!我们女人,不容易红杏出墙的,除非忍无可忍!”

  我说道:“照你的处境,就说是出墙红杏,也情有可原,没有一个女人,可
以忍受这样的遭遇的。”

  说到这乐,我开始轻轻地向她抚摸,马太太的反应十分激烈,我的手轻轻触
摸她的手儿,她已经打冷颤。接着就向我投怀送抱。马太太穿着柔软的运动装,
她的娇躯偎入我怀里,所接触的尽是温软的肉体。

  她轻声说道:“不知什麽原因,我老公摸我时,我是全无反应的,但现在我
觉得心痒痒的,我的心简直要跳出来似的!”

  听她这样说,我立即老实不客气,实行上下其手,我一手摸到她的乳房,一
手穿过她运动裤的橡筋裤头,隔着一条薄薄内裤,摸到了她的阴阜。她的身体颤
动起来,阴户里的滋润透出内裤,粘湿了我的手指。

  “我们找个地方休息好吗?”

  这是我对女人们常用的试探的口吻,加果对方有意的话,自然水到渠成。马
太太果然并没有反对,这分明表示可以和我更进一步。

  我说道:“马太太,我们去游船河好不好?”

  “好呀!”

  她马上赞成地说道:“我还没有试过游船河哩!”

  我们登上的士,向铜锣湾飞驰而去。铜锣湾的住家艇,一般都是兼营“游艇
河”生意的。喜欢游艇河的分两类人,一是为了真正游船河的,顺道试试海上的
食品,另一种是藉游船河为名,在艇上偷情是实。

  “住家艇”上的艇妹,十分醒目,如果是一行数人的,她会把小船儿驶到较
为热闹的地方,如果是一双男女,就会故意驶去较为僻静的地点,然後,她把幕
拉下来,好让艇里的一双男女,可以尽情地亲热。今晚我们所登上的一艘游艇,
艇妹叫阿甜,是一个名符其实的甜姐儿,圆圆的脸儿,芳龄二十六,她十七岁就
出嫁,然而她老公就在娶她的一年後的一次台风中葬身大海。我之所以知道她的
身世,也是由于和她有过肌肤之亲,我不时就会租她的艇游河,顺便和她在艇上
亲热。她并非随便让男人上身,除非她认为合眼缘的,而我可能就是其中之一。

  我和马太太坐在艇上,游了避风塘一个圈,艇妹阿甜就问:“昆哥,过夜吗?”

  我望了望马太太,她并没有出声说什麽,于是我就答道:“过夜呀!”

  这时已经是凌晨时分,艇妹阿甜招呼我们吃了一餐美味的艇仔粥、跟着就对
我神秘一笑,把幕拉下,这表示开心的时刻已经来临了。

  躺在艇舱里海绵垫的马太太,她媚丝细眼,呼吸紧速,酥胸上的乳房一起一
落的,十分诱惑。于是,我立即轻轻揭开她的上衣,迅速把奶罩解除,开始抚摸
一对丰满的乳房,并低头用唇舌舔吻她的乳尖。马太太的身体像蛇一般地扭动,
她的嘴里情不自禁地低声叫着:“好舒服哦!你弄得我好舒服呀!”

  “还没哩!等一会儿你会舒服得欲仙欲死的!”

  “你好坏!”

  她可能已经忍耐不住,双手顺势一推,随即把我的肉棍儿抓着了。

  “哇!好硬呀!”

  她欢喜地说。我把她的上衣脱去,又把她的裤子褪下。她十分合作,很容易
就解除了她的最後防线。我也匆匆地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她含羞地夹紧着两条
雪白的嫩腿,但是我捉住她的脚踝把她的大腿分开,让她的私处彻底暴露在我的
眼前,虽然船舱里的油灯并不光猛,然而也可以见到她的阴阜是光洁无毛的。我
抚摸着她滑美可爱的耻部,她已经急不及待地反扑到我身上。

  我顺势捧起她的臀部,让硬梆梆的肉棍儿插入她温软滋润的肉洞里。她像一
头野马似的在我怀里腾跃,丰满的肉臀一起一落,凑合着淫声浪语,甚有节奏。

  她一边摇,一边说:“好劲呀!好深呀,你顶住我最敏感的花心了!”

  我问道:“现在又觉得怎样呢?”

  她告诉我说:“好像飞上天去了,轻瓢飘的,我没试过这麽开心呀!”

  我在和女人性交时,十分“大男人”主义,要让对手觉得很满足,自己就特
别有精神,正如现在跟马太太交媾,我们的器官每一下的抽插,每一下研磨,她
都会呻叫一声更多txt小说下载- 美文社- http:// 35766。inf
o,这样的淫声浪叫确令我精神百倍。

  马太太的阴道甚有吸力,令人乐不可支。我把她掀翻在下面,抽动越来越快,
正要往她的阴道射精,马太太突然叫我停顿。

  她说道:“我不想你在里面出,我要吃你的精液呀!”

  “真的吗?”

  她点点头说道:“真的呀!很久没试过了,以前我公教我这样的!”

  我从马太太的阴道里拔出粗硬的大阳具,然後凑到她嘴边。马太太先用双手
捏着她的乳房把我的肉棒包裹,然後将小嘴吸吮我的龟头。一会儿,又凭经验,
我觉得马太太的口交的技巧还算不错,她虽然不像莉莉那样,可以把我的阴茎整
条吞入,但也不像其他的女性含着一半而已。

  玩了一会儿,我实在忍无可忍,非出不可了。便告诉她道:“就快出来啦!”

  然而马太太不但没有把龟头从口里吐出,反而更加努力吮吸。我终于把精液
射在她的小嘴里,见她闭着眼睛,表现得十分陶醉。她把精液吞食之後,让我躺
下来,然後趴在我身边,继续施展其舌功,她把我软下来的阳具整条含在嘴里,
津津有味地吮吸,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这时,艇妹阿甜在外面出声说道:“昆哥,甜品准备好了。”

  马太太慌忙吐出我的阳具,准备穿上衣服。我笑着说道:“阿甜和我是熟人
了,所以你也不必介意的,但是马太太还是把被子上来盖住赤裸的身体。

  我出声叫阿甜进来,阿甜掀开幕,端着两碗莲子汤进来,对我和马太太一笑,
又转身出去了。马太太一边喝着莲子汤,一边问我道:“昆哥,这个阿甜是不是
也曾经和你有过一手呢?”

  我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不错,你会介意吗?”

  马太太摇了摇头,也笑着说道:“才不会哩!你不如也把她叫进来吧!”

  “真的吗?”

  我惊奇地说道:“你真的不介意?”

  马太太笑着说道:“我又不是你什麽人,我为什麽要介意呢?你叫她进来,
我也乐得看看热闹,我很想看看别人做爱,是没有机会哩!”

  我随即喊阿甜进来,并请她也加入。阿甜红着脸把碗收拾出去,再走进来的
时候,身上已经是一丝不挂了。她的手脚虽然有点儿粗糙,然而她身上见不到太
阳的地方却仍雪白细嫩。跟马太太相反,她的阴毛长得非常浓密。

  我把她拉过来,左拥右抱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双手在她们的肉体上肆意摸
捏着,马太太笑着对我说道:“昆哥,我刚才已经够了,你和阿甜玩吧!”

  我笑着对阿甜说道:“阿甜,刚才你一定偷看了我和马太太是不是?”

  阿甜娇声说道:“还好问我哩!你带马太太来快活,又故意上我的船,简直
是拿我来寻开心,幸亏马太太海量,否则就折磨死人了。”

  我连忙把她抱住,说道:“阿甜你别误会,我和你这麽熟,难道还找别的艇
吗?”

  马太太则笑着说道:“我可是什麽也不知情呀!你们别争论了,阿甜姑娘,
既然你刚才偷看了我和昆哥的事,现在也快点做出好戏让我看看吧!”

  阿甜摸了摸我的阳具,虽然已经抬起头来,却还不十分坚硬,于是便先用嘴
含吮,我的阳具迅速在她嘴里粗硬了。阿甜骑到我身上,把她毛茸茸的阴户套上
去。这个艇妹有的是力气,她有节奏的扭腰摆臀,用她的阴道不断把我粗硬的大
阳具吞吞吐吐。在旁边观看的马太太也不禁说道:“昆哥,你真够运气,就凭阿
甜这一身用不完的力气,倒让你不必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尽享温柔了。”

  我也笑着说道:“是呀!我就是贪着她这个好处,所以不时就会来找她呀!”

  阿甜停下来,吐了一口气说道:“昆哥,你别取笑我了,像我这种苦命的女
人,你要是看得上眼,就尽管来找我啦!”

  这时,阿甜的阴道里已经淫液浪汁横溢。她和我交合的地方发出“卜滋卜滋”
的声响。马太太也不禁好奇地伸个头过来注视着我插在阿甜阴道里的阳具。阿甜
随即对她说道:“不如我先让你玩一会儿吧!”

  马太太笑着说道:“不用了,我是想看看而已。”

  阿甜套弄了一会儿,终于到达了如痴如醉的景界,她无力地停下来了,我把
她翻到下面,并把粗硬的大阳具往她的销魂肉洞里狂抽猛插,直到她快活得失去
了知觉。

  望望身边的马太太,她仍全神惯住地凝望着。于是我离开阿甜的肉体,扑到
马太太的身上,马太太也欣然把我的硬物迎入她的肉体。我努力地使她再度高潮,
终于在她的阴道里射出精液。

  天快亮的时候,阿甜出去开船,马太太温柔地拥抱着我说道:“昆哥,这是
我叁年来最快乐的一个晚上,你让我太开心了!

  过了几天,刚好是礼拜六,莉莉打电话向我讨人情,我问她想要多少,她笑
着告诉我说道:“今晚你来马太太的住处,我你要给我一夜情。”

  我当然一口答应了。当天晚上,我摸到莉莉那里,原来马太太的大哥全家到
离岛饮宴,连马太太的小孩子也带去了。本来马太太也准备去,但是莉莉告诉她
今晚约了我,她就临时推说身体不舒服而留下了。

  当莉莉开门让我进去,我立即见到马太太也迎上来,她笑容满面地和我打招
呼,但我立即预感到今晚即将有一场剧烈的肉博大战了。马太太好像看穿了我在
想什麽,她笑着说道:“昆哥,你放心,我留下来是想做观众,我要看看莉莉和
你怎样玩,你大可不必介意我也在场,放心和莉莉玩个痛快吧!”

  我也笑着说道:“如此说来,我们应该收真人表演的费用了。不过要你也一
起表演,我们就不另收费。”

  说着,我把马太太搂在怀里,伸手就要插入她的裙底掏摸她的阴户。马太太
连忙躲避,她说道:“快别摸我了,我下面不乾净呀!”

  我笑着说道:“原来如此,我因为竟有猫儿不吃腥哩!”

  这时,莉莉倒茶出来,我便故意在马太太面前搂住她浑身乱摸,马太太就笑
得花枝乱抖,莉莉却窘得不住地争扎。马太太笑着说道:“莉莉,你别害羞啦!
你尽管当我透明,放心和昆哥玩嘛!”

  莉莉听了马太太的说话,才不再推拒,她由我剥个精赤溜光,然後也转身替
我宽衣解带。我抱着莉莉走进浴室,马太太也跟着进来。

  莉莉问道:“昆哥,为什麽不叫马太太也脱衣服一起玩呢?”

  马太太向她解释了来月经的原因。莉莉立即不再拘束了。她替我全身冲洗,
还特别用嘴含着热水,再含着我的肉棍儿反覆翻洗。和莉莉鸳鸯戏水时,我最受
落就是她这一招了,连马太太也看得对我连连点头。

  接着莉莉在我全身搽满了香皂,然後用她娇健的肉体和我摩擦。这时我已经
忍不住地把肉棍插入她的身体。俩人扭腰摆臀地站在浴缸里就干了起来。

  莉莉和我已经是老相好了,正所谓她知我长短,我知她深浅。所以我们就算
以站立着的姿势交媾,也是非常合拍。我决定先出一次火,再到床上盘肠大战。
于是,我一会儿和她正面交媾,一会儿在她後面冲刺,终于在她肉体里一泄为快。

  冲洗好了,马太太让出她的房间做战场。于是我赤条条地抱着莉莉一丝不挂
的娇躯跟着马太太到她的房里。马太太的睡房很宽敞。我把莉莉光脱脱的身体往
床上一扔,接着就扑到她身上,和她玩起“69”花式。

  莉莉的口技非常出色,连马太太也叹为观止。不过她的阴毛茂盛,当我替她
口交的时候,就连想起不及马太太的光板子阴户舔吻时的有趣。可惜马太太今天
能做观众,否则我一定试试和她那光洁无毛的阴唇接吻的乐趣。

  我和莉莉互相口交了一会儿,就转为正面接触。莉莉尚未生育过,所以她的
阴道仍然很紧窄,不过刚才我和她口交时,弄了许多涎沫在她肉洞口,所以还算
不太困难就插进去了。莉莉很快就高潮了,她高潮时叫得特别利害,然後四肢将
我紧紧环抱。我暂停对她的抽送,静静地和她贴肉拥抱了一会儿,莉莉才逐渐平
静下来。

  接着,莉莉和我玩“乳交”她用一对丰满的乳房夹住我的阳具,然後一边套
弄,一边低头吮吸龟头。直到我在她嘴里射精,她则把满嘴的精液吞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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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08

  艳福陆续有来,我在一家餐厅遇上了阿萍。阿萍是个上海姑娘,她来港仅仅
一年,阿萍端庄、内向、样子也不错。听说她还是内地的大学毕业生,是个高级
知识分子。

  两年前,她结识了一名从香港到上海做生意的年轻商人。他很快就把阿萍追
上手,并随即结婚。不久,就把阿萍申请来港定居。

  等到阿萍抵港,才发觉到丈夫原来早有妻儿。这还不打紧,阿萍表示她可以
忍受下去,就算做他的情人也没关系,要解决生活就成了。

  可是直到最近,她才发现丈夫行为古怪,令她不能再忍受,原来他是个“摄
影狂”更喜欢拍录影带,好几次,他们一边做爱一边用叁脚架上的录影机拍下了
录影带。阿萍以为这些“闺房影带”不过是让夫妇俩自己欣赏,怎会想到他竟然
把录影带公开,和他的朋友们一同欣赏。

  阿萍一怒而去,离开了那个变态的丈夫,自此,她一见到摄影机或录影机,
就怒不可抑。一次,我不经意的拿起相机,想替她拍照,阿萍突然反面,几乎把
在下的相机丢在地上。後来我小心地询问过她,才知道有这样的故事。

  目前,她在一家餐厅当收银员,生活上也算得到解决。我也正是在这间餐厅
认识她的。有一次,她和我谈到她的变态丈夫,阿萍苦笑地说:“信不信由你,
我在离开他之时,把以前拍下来的几盒录影带,都一并偷走了,以免地再在朋友
面前令我出丑!”

  “那麽,你会再看一遍吗?”

  我打趣的问。

  阿萍抬头望了我一眼,说道:“有甚麽好看的?难道你都喜欢看吗?”

  我故意点了点头。想不到阿萍竟十分大方,她笑着说道:“好!如果你不怕
难为情的话,你可以去我家里,我找出来给你看!”

  阿萍在大角咀区租了一个小房间,丁方得七、八十尺,但布置得颇为舒适,
打理得井井有条。她有一部十四寸的电视机和一部普通的录影机,窗口还有一具
四分叁匹的小型冷气机,一个人居住倒也不错。

  据说,包租人就是餐厅的老板,所以租金特别便宜,收她一千五百元,并且
包括水费和电费。阿萍没有甚麽特别嗜好。最喜欢就是听音乐。由于她来自国内,
房间里全部都是国语录音带。

  有一日,阿萍休息,她特地约我去她家,说要包一餐上海风味的饺子,让我
试试她的手势。我心想:食饺子可有可无,最紧要是欣赏她的“私人珍藏”的录
影带。

  吃过饺子,我大赞味道不错。并提起“录影带”的事。

  她笑了笑说道:“你真的要看,不怕要去医院洗眼睛!”

  我笑着说道:“我就是不信你们会拍得太露骨!所以想证实一下嘛!”

  阿萍道:“好吧!你竟然要看,我就让你看个够吧!”

  说完,她果然找出一盒录影带,对我说道:“你自己看吧!我出去一会儿。”

  我拉住她说道:“不行,这是你的地方,你一定要留下来才方便。”

  阿萍没办法,好坐到我背後去。当时,阿萍身穿半透明睡衣,里面没有戴奶
罩,两只白嫩的乳房隐约可见。如果阿萍平日那麽内向,我一定会忍不住伸手去
摸她。

  当录影带映出阿萍赤裸的躺在床上,大腿张开,露出一片茂密的黑森林时,
我真是一时难以相信,坐在耳旁柔声细气的阿萍,竟然就是录影带中的荡妇淫娃。
她的丈夫虽然外表斯文。同样的,在床上的表现,也十分粗暴,与地的外型,完
全不相配。

  在录影带中,她的丈去像一头野兽用力的在阿萍的乳房上乱抓,同时,又用
手指插到阿萍的肉洞里又挖又掏,阿萍可能忍受不住,脸上表现出痛苦的样子。

  後来,她的丈夫不理阿萍的感受,强行把头钻到她两条嫩腿之间,用唇舌戏
弄她的阴户。当时她先是极力抗拒,後来却完全屈服下来了,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看了好久,仍然是口交的场面,我有点奇怪地问道:“阿萍,为甚麽是见到
你们口交,不见真正的做爱呢?”

  她轻声地说:“本来我亦喜欢做爱,可是他喜欢口交!”

  我笑着说道:“看来你也乐意这样吧!”

  “起初我是不喜欢的,後来让他弄得很过瘾,于是就由得他一直玩下去了。”

  她冷冷地说道:“他呀,那家伙老是硬不起来,和他结婚两年,从来没有和
我正式做爱!”

  说到这里,她已经情不自禁地把身体依偎过来,并且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
“我看得心里痒丝丝的,你可以像我丈夫那样吗?”

  听她这样说,我也不再客气了。我一手伸进她的睡衣之内,摸到那两团软绵
绵的软肉,另一手则伸到她的小腹底下去了。

  她那肉缝的中央已经湿润了,手指触处,滑不溜手。阿萍一反常态,她过去
在我面前所表现出来的端庄、内向,这时已经不知飞到甚麽地方去了。现在的她,
骚气十足,鼻子里哼出了“呜呜”的呻吟声,屁股也开始作不规则的扭动。

  我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阿萍,我不但可以像你老公那样,而且还可以和
你真真正正的做爱,让你好享受一次尽情的高潮呢!”

  她自动自觉的脱掉了那件睡袍,浓密的“黑森林”立即出现在我眼前。她催
促着说道:“你快吻我呀,我快忍不住了呀!”

  阿萍的阴户看来挺新鲜的,而且,似乎从中央还散幽幽地散发出一种绝不令
人讨厌的气息,根据我一向接触女人的经验,有些成熟的女人,到了兴奋时,那
地方往往会散发出一种很特别的气味。不过,阿萍的气味就特别浓,而这种幽香,
急剧引起我也产生强烈的反应。

  一经轻吻,阿萍就肉紧地抽搐着,淫声四起。我再施展“一指功”在她的肉
缝上端轻轻地按了两下,她的反应就极强烈了。她忍不住叫道:“好呀!对了,
你弄我那个地方好舒服呀!你把我弄得身子都酥麻了呀!”

  她叫着,身体像水蛇一般摇来摆去,可能,我刚才那两下子正按中了她最敏
感的地方,怪不得弄得她淫水长流、“哎呀!我受不了啦!”

  她死命地抓着我的头发,歇斯底里地叫着。

  “那麽,你想我怎样呢?”

  我故意令她吊胃口,暂时并没有直捣黄龙。

  “我要你入我啦!要你插入去呀!好痒呀!痒死我啦!”

  她的表现,越来狂野了。

  我笑着说道:“你不怕会有孩子吗?万一被我一箭射中呢?”

  阿萍把一过劲把头儿直摇,嘴里说道:“我不怕,甚麽也不怕,你快给我吧!”

  到了这个田地步,谁还可再忍呢?于是我挥鞭轻进,“玉棍”放入一半,就
立即停住。弄得她就“呜呜”的叫道:“插进去呀,快呀!快一点啦!我真的受
不了啦!”

  就这样,在下唯有成全她的愿望,一个饿虎擒羊,立即全部插入,一点儿也
不留,然後开始抽插。经叁两下抽插,阿萍很快就到了第一个高潮。

  她狠命向我迎凑着,随而全身发抖,叫了一声:“你弄死我了!”

  继而大声呻吟,可以相信,这是女性在极高潮时的反应。

  极高潮过後,一切又回复平静,她还在喘气,床单上水渍遍遍。

  “舒服吗?”

  我一边轻轻摸着她的秀发,一边说道:“我令你开心吗?”

  “开心极了,我结婚以夹,从未享受过这种滋味呢!”

  停了停,她突然捉着我的手臂说道:“我们的关系,一定要保守秘密呀!”

  “这当然啦!我怎可以失去你呢?”

  女人总爱听甜言蜜语的,阿萍当然不会例外。

  从此,我们的秘密性关系维持了好一段日子,我偶然都去她家里幽会。不过
世事常变,前些日子,知道阿萍已没有上班,再打电话去她的住处也无人接听,
後来她的老板说告诉我,阿萍在一个星期前就搬走了。“

  我想,阿萍的失踪,有两个可能性,一是她不习惯香港的生活,回上海去了,
二是另找到靠山,重新过着少奶奶的生活。结果证明,她真的找靠山。

  日前在一家日本百货公司遇到一位打扮冶艳性惑的少妇,身边有一位身穿毕
挺西装的男士,这少妇竟然是神秘失踪的阿萍,当时,我们四目交投,不发一言。

  同日晚上,阿萍打了电话给我,在电话里,我要求和她最後再玩一次,然後
收拾内心对彼方的眷恋,从此各走各路。她立即很爽快地答应了。

  我们在一个酒店里幽会,小别之後的重逢,阿萍的表现更加热烈。我顾和她
盘肠大战,并无提及她身旁的男士。直至欢娱过後,我们赤身裸体躺在床上休息
时,阿萍反而觉得奇怪的问:“你没有兴趣知道为什麽我会失踪吗?”

  我淡淡地说道:“我一向不习惯查根问底,你故意失踪,当然有你的理由嘛!”

  她笑了笑:“讲出来也许你会奇怪,我回到丈夫的身边了。”

  我笑着说道:“我才不会奇怪哩!”

  “为甚麽?”

  她觉得诧异。

  我说道:“因为,性爱对于女人,就像吸毒一样,上了瘾就戒不掉!很简单,
你需要擅长替你口交的男人!我看过们你们的录影带,这一方面,看来你老公比
我强”她哈哈大笑:“你说对了,现在我才觉得,确实是我老公最拿手!可是我
也忘不了和你玩时的妙处,以後还会我偷偷找你,可别拒人于千犁哦!”

  我笑着说道:“也好,一切随缘吧!”

  不久,我又认识了张小姐。这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那是因为她想找一份工
作,通过一位朋友托到我,正巧我另一位朋友在尖沙咀开免税店,生意很旺,需
要找一位能说外语的小姐,也找我帮忙。

  事出自然,通了电话以後,张小姐就去上班了。此时我们并没见过面。由于
工作环境很合张小姐的意,为了感谢我,张小姐特意约我去金塘海鲜酒楼吃饭。

  那是一个星期五的晚上,我第一次见到了张小姐。张小姐长得眉清目秀,是
个叁十岁左右的少妇,娇小玲珑的身材,在长及脚背的裙子衬托下,显得十分文
静而富有教养的风格。她实在长得很美。

  晚餐开始以後,我们喝了几杯酒,自然话题就多了起来。张小姐对唐诗宋词
很有研究,对移民的生活也有许多独到的见解,我们俩越谈越投机,不知不觉的,
这顿饭竟吃了五个小时。张小姐馀兴未尽,但已有几分醉意,我的情况也差不多,
是我要驾驶汽车,所以不敢喝得太多。

  晚饭以後,时候已经不早了,我叫计程车送张小姐回到她的住处。当我把她
送到家门口时,张小姐一定要让我去她家坐一会儿,顺便喝一杯她亲手煮的美味
咖啡。我说时间不早,还是改日再来。谁知张小姐执意不肯。真是盛情难却。

  我跟着张小姐进了她的一房一厅公寓,这是一套极尽华丽的公寓,居然有她
一个人住。当她看见我显得迷茫时,她告诉我,这套房子是她丈夫留给她的,而
她丈夫已在一年前跟一个比她小十岁的上海姑娘走了。

  我坐在皮沙发上享受咖啡的时候,张小姐去浴室洗澡了。浴毕更衣後的张小
姐判若两人,她身上穿着松身的睡袍,坐在我的旁边,她交叉着双脚,把玉腿的
大部分曝光。

  那种样子是很性感、很诱人的。

  我不敢正视她,因为多看她一眼都会令我的心乱跳。这时我闻到了如兰似菊
的阵阵幽香,那是从张小姐身体上发出的。我下面的肉茎不觉已似钢铁一样的硬
了。我的手伸过去,摸上了她的大腿。张小姐全身像触电似的,机伶伶地打了一
个冷颤,女人的本能使她想挣扎,但我得寸进尺,已经摸到大腿的终点了。

  然而我并没有摸到甚麽,因为她的玉腿已经及时地夹了起来。这时我的全身
欲火熊熊燃烧起来。张小姐站起来,我也跟着站了起来,我双手一搂,就把她拥
入怀中。

  她轻轻推拒,但是我那管她要还是不要,不客气的吻上了张小姐。我一手抱
着她那纤细的腰肢,一手搂着她那肥圆的玉臀,把她的阴户压迫着向自己的下体
凑过来。

  这时她也已经受不了。她的欲火也被煽起,她扭动着臀部,以便使阴户与我
的肉茎互相磨擦。可是嘴里还是喊道:“啊!不行,不可以这样!”

  不管她怎样的娇叫,我猛地把她抱起,往房间里走,一边热情地、如雨点般
的吻着她的脸,她的小嘴。

  我抱她进房中,把她的娇躯放在床上,一下子把她衣服全部解掉。她的肉体
像冰雪一般晶莹洁白,赤裸裸的呈现在我的眼前,震撼得我全身都在发抖。实在
太美了,太诱惑人了。

  我伸出双手,要去解开她的乳罩,她的玉手,颤抖地阻止我的手,但阻止的
力量太微弱了,我几乎没有用上吹灰之力,就把乳罩解开。她娇哼着,脸上已含
羞带媚,那勾魂摄魄的一双美目也半闭地着。

  酥胸上一对高耸的乳房,丰满极了。我抚摸着她羊脂白玉般的大乳房,竟然
绷紧像少女的乳房一样弹性十足。这时欲火烧得我像发疯似的,我把自己的衣服
也剥得精光。

  那一根粗硬的大阳具,像怒马般的,坚硬如铁的昂然雄立着,大有一夫当关,
万夫莫敌之气慨。看得张小姐也双颊飞红,春心跳个不停。她娇喘着,挣扎着,
颤荡的乳房是这样诱人。我终于看见她的阴户,阴毛短短的,浓密又蓬乱地包着
整个高突肥满的阴户,下面有一条若隐若现的肉缝,肉缝里湿湿滑滑的微有水迹。

  那神秘的肉缝,像有一股的魔力,把我烧得不能再忍受了。我发狂地压在她
身上,同时用肉茎的龟头,在肉缝中探弄着,她挺着胸膛,用丰满的双乳贴着我
的胸膛,一双玉腿曲扭着,我的肉棍儿在她肉缝探弄一阵後,感到她的淫水越来
越多,估计已可以顺利地成事了,我突然把臀部往下一压,大肉棒就往小穴乐插
入。

  “兹”的一声,大肉棒全根尽没。她嘴里还撒娇哼着不行,阴户却猛往上挺,
又暖又紧,畅美极了。我并没有停止,我缓缓地把大肉棒往外抽,再慢慢的插进
去,每次着她的花心,她都哼着、呻吟着。

  我感到,我的肉棒在她的小洞穴里,不断膨胀,整个身体像一座无情的火山
要爆发了。这时我挥抽得开始又急又猛,大肉棒次次尽根到底。张小姐不知已泄
了几次,我却越插越用力,勇猛非凡。

  突然,她的小穴里淫水像山洪暴发,一阵阵地往外流,两条腿不断的伸缩、
蠕动,血液沸腾到了极点,我也全身着火,大叫起来。终于,我们两人像被炸碎
了似的,魂儿飘飘,魄儿渺渺,不知飘向何方。後来,俩人都晕了过去,瘫痪在
床上。

  当我醒来时,已经是天亮了,这是我难忘的一夜。

  我们继续床上温存着,张小姐妩媚地对我说道:“昆哥,你真行,昨晚弄得
我开心死了,你以後还会再来找我吗?”

  我抚摸着她的乳房说道:“要你欢迎,我当然求之不得啦!”

  张小姐笑着说道:“好吧!你还不知道我的真名吧!我叫诗敏,希望我们的
保持这段友谊,不过,我有一个朋友急须帮忙,你可不可以略施援手呢?”

  我笑着说道:“到底是什麽事呢?”

  诗敏说道:“也是找工做的事,不过要你直接做她的老板,她要月薪叁千,
就可以做你的”午妻“也就是可以在白天陪你一两个小时,怎麽样?”

  我笑着说:“你不少在说笑吧!”

  诗敏认真地说道:“是真的呀!她是朱太太,不过你可别有了她,就忘了我
啊!”

  第二天,诗敏就立即打电话,约朱太太出来饮茶,顺便让我见见她的样子。
他交代我说道:“这女人从未出来做过未出来做过的,你要对她温柔一点,千万
别吓坏她!”

  不一会儿,就见到一个打扮素,身穿黑色西裤,花点长袖恤衫的少妇走过来,
当时她手里抱着一个初生的婴儿,走到诗敏身旁,就笑着对她说道:“敏姐,对
不起,我来迟了。”

  诗敏站起来,替我们介绍道:“这位是朱太太,这位是昆哥,他是我的好朋
友,人品不错。”

  朱太太有几分娇羞,一直不敢正视,直到午饭完毕,诗敏对我和朱太太说道
:“昆哥,你不妨和朱太太谈谈,大家了解一下也无妨。朱太太,你如果有时间,
就陪陪昆哥吧,我要先走了。”

  诗敏离开後,朱太太仍然含羞地垂下头。接着,我召一架的士,和她一起去
到尖东海傍谈谈心事。据朱太太讲,她结婚前後仅两年,刚生了一个小孩子。未
婚前,她是当售货员的,所以薄有积蓄。她的丈夫是个小白领,收入有限,结婚
时,私己钱也用了大半,因此标了一份义会,准备婚後再出来工作,供会绝不成
问题。就算一时找不到工作做,则她的银行存欺也足应付。不料突然该银行倒闭,
因此计划就完全打乱了。

  我问她道:“如果要赚叁五千元一个月,应该不成问题,为甚麽你不去找一
份工作呢?”

  朱太太说:“有着个小孩子,出去工作就不方便,若然找个女佣照顾孩子,
又负担不来,想来想去,还是照敏姐的方法比较实际。”

  说到这里,她才茫茫然的抬起头来望望我。

  “我明白的。”

  我直觉地感到朱太是一个贤妻良母,因而对她加多几分温柔。

  跟着,朱太又红着面,吃吃曰:“据敏姐讲,昆哥还未结婚,人品又好,我
才愿意这样做哩!”

  “一切心照好了。”

  我乘机捉住朱太的玉手捏了捏。说道:“希望大家都开心!好不好呢?”

  她点点头。该日,本来打算立即和她来一场,奈何她手抱婴儿,很不方便,
于是留下家中电话,叮嘱她今後若有时间,就随时电约出来“幽会”当时,朱太
太表示,每天下午二时至六时最清闲,由于她家住官塘,故提议最好在官塘区见
面。

  第二天,朱太果然打电话来,约定在下午叁时见面匕我依时到达某餐厅,随
即和朱太太走到附近的一家公寓。

  不见一天,朱太显得更随和,而且比第一次见面时更娇媚。我先和她闲谈一
轮,再谈到正题,我说道:“朱太太,为甚麽今天特别有兴趣呢?”

  “你不知道吗?女人在经期来之前,特别大瘾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自动宽衣解带。赤条条之後,才发觉她的身材顶瓜瓜,一
对乳房又圆又大,最令人流口水的,还是她乳尖的两粒“樱桃子”又红又大粒。
再看到她那“销魂叁寸地”哗,草丛密集,黑中带红,中央部份,还明显的见到
是湿淋淋的。

  “昆哥来,玩我这里吧!”

  她用手指着她的“叁角地带”暗示要可以弄她了。

  我见她这麽热情,便故意按兵不动,看她继续有什麽表现。

  朱太太又说道:“不怕对你讲,我个老公小过我几年,他还未够二十岁,连
做那回事都要我教他哩!”

  我笑着说道:“这不奇呀,男人不够二十岁,稚气未除,当然不懂性爱了。”

  “本来这不重要,最令我不舒服的,是他一入门就出,唉!实在好惨!”

  她说到这里,她就老实不客气的用力拉住我的手,向她的“叁角地带”进攻。
为了令她兴奋,我随便摸她两摸,朱太就立即打冷震,她说道:“啊!好舒服呀,
我已经被你摸出水啦。”

  我笑着说道:“这不过是开场白,等一阵我插进去时,你就知道滋味了!”

  “是吗?那你就快点儿插我吧!我已经好湿了!”

  此时候的朱太,骚气十足,比起第一次见但时,简直判若两人。

  “我想吮你那里,好吗?”

  她并无等待我点头,就轻舒兰花手,捉住我那条“擂桨棍”好似监赏珍品似
的,仔细欣赏。我一声笑道:“你都做了妈妈,难道还没有见过这肉棒吗?”

  朱太太道:“不是没见过,是,我老公的,好像个小孩子那样大小,无厘火
气,不像昆哥大得这麽可爱。”

  接着,朱太太低头含着肉棍又吮又吸。她翘着个大白屁股,煞是诱人。我兴
极,决定开始干她了。

  她突然转身,昂起屁股向我说道:“我想用这个姿势,好鬼得意的!这叫做
阿驼推车呀,插得够深入的!”

  我依照她的所指,徐徐推进,叁两下工夫,已经进入“龙门禁地”阿驼推车
的姿势,本来已经好怪,加上朱太个屁股向天,左摇右摆,就更加越怪。我以玩
女人,重正面进攻,根本未有机会欣赏到女人的屁投,现在,才体味到女人的大
屁股,原来是这样性感的。

  “推呀,插呀,我要你整条插进去!”

  朱太一边摇一边叫。事实上我已经不停地推她的粉臀、不停地插她的肉洞,
不期然听到阵阵的“卜滋、卜滋”的声响,好鬼得意,现在才发觉到“阿驼推车”
的姿势,果然有它的好处,胜在一边抽插女人,一边又可以“赏月”见她那白白
嫩嫩的大屁股摇摇晃晃,实在过瘾之极。

  “喂,昆哥,我没用避孕药,你不要在里面出,好不好?”

  她回头喘着气说。

  朱太太的意思,是要我在高潮时体外射精,她又说:“你算是帮我也仔,体
谅我又好,我不想再大肚,大肚就麻烦了!”

  我笑道:“不要紧,我一于当亲生子女。”

  “但我怎麽跟同老公讲呀?”

  她说到这里,突然有一阵热力,由我丹田冒出,笔者一抡扫射,那种冲力,
无法嘴当,我不理叁七二十一,已经把精液灌了她一阴道。

  朱太太惊叫道:“死了,我怕撞正呀!”

  我笑着说道:“你刚才说月经将要来,看来是不会的,无论如何,都已经射
进去,最多也是去看医生而已!”

  松了一口气之後,朱太太也说觉得好满足,我们一起躺在床上休息大半个钟,
才离开那间公寓。

  日前,突然在街上见到朱太太和她老公,在百货公司逛,唉!她的老公原来
是小人国,他还不够五尺高,怪不停朱太要偷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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