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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意盎然] 【行走在多彩的人间】作者:bjyb19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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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走在多彩的人間-偷窺(1)

                (一)

  八十年代改革开放,承包责任制等政策让H 镇这个北方的传统小镇,也开始
躁动起来。一部分人尤其是生意人,生活条件逐步开始好起来,手里也有一些闲
钱。开始渐渐地出现「万元户」。这个时代的通病,在H 镇也有所体现,就是在
经济快速发展的同时,人们的精神世界越渐渐地变得贫瘠。

  忽然一下手里有钱了,人们似乎不知道该怎么用钱了。那时H 镇最时尚最觉
的「娱乐」活动就是打麻将了,也可以说是赌博。开始时,玩的最多的是生意人、
政府机关或者是企事业单位的头头们,象H 镇法庭的庭长,派出所所长,税务所
所长等等,都经常到石坚家打麻将,后来一些游手好闲的地痞流氓也都参与其中,
再后来农民手里也渐渐地有钱了,赌博的群体里也开始有了他们。

  而在H 镇的另一个人们心照不宣的「娱乐活动」就是嫖了!

  H 镇镇里的成年人这是一个不算秘密的秘密了,之所以还叫秘密是因为绝大
多数人都知道有这个事儿,但从未亲眼看到过。尤其是为了避免小孩子们也知道
这个,他们把找妓女的行为叫做「打兔子」。 H镇不大,属于街道的一共就五条
街,街里的人有点什么事儿,很快就会被传遍。在H 镇被人熟识,在人们的谈话
中最常出现的「兔子」,一个是姓王的寡妇,一个是夏家父女。王寡妇外号叫小
白鞋,跟石坚家其实还有点渊源,算起来她并不是所谓的「兔子」,只不过寡妇
门前是非多,人们总喜欢把各种各样的猜测安在她的身上,有的也许是真的,有
的根本就是胡扯的。另一个夏家父女,却是实实在在的「兔子」团伙了。后来他
们被抓时,还开了一个公审大会,算得上是H 镇有史以来第一个卖淫嫖娼犯罪团
伙了。

  老夏头,外号叫夏毛驴子。石坚听到大人谈论这个外号时,曾经好奇地问为
什么叫毛驴子。大人们总是以老夏头是赶驴车的,所以人们叫他毛驴子为理由搪
塞过去。但这更激起石坚的好奇心了,因为他知道老夏头并不是赶驴车的,经过
他的多方「求证」,才知道为什么叫这个外号。

  老夏家一共有五个孩子,全是女儿,也许是生活所迫,这五个女儿除了老大
岁数比较大点外,其余四个全部卖淫,拉皮条的正是她们的父亲老夏头。而且据
说,老夏头还给女儿们定下了任务,一旦完不成任务,就要陪他睡觉。所以H 镇
人称他是窝吃窝拉,典型的畜生,就象牲口一样的,所以叫他为夏毛驴子。

  老夏头开着一个饭馆,在H 镇最繁华的一个十字路口的边角处。饭馆不大,
是红砖盖起来的三间砖房,那个时候整个H 镇是没有楼房的。因为都在镇里,石
坚每天回家,都会路过这个饭馆,所以他也经常会碰到夏家父女。

  老夏头个子不高,有点黑,在石坚的记忆中,属于那种獐头鼠目的类型,并
不是难看,而是看着让人很不舒服,很猥琐的感觉。相比老夏头,夏家的几个女
儿都颇有姿色的,夏家大女儿,石坚从来没见过。其余的四个女儿,个头都比老
夏头要高。据说最受欢迎的是老四与老五,在H 镇嫖过的男人十有八九都会找这
两个人。四女儿身高一米七,比她父亲快高出一头了,长的也是人高马大,皮肤
很白,胸大屁股大,平时作风也很泼辣,人称其为「四傻子」。五女儿却长得小
巧玲珑,个子不高,但凹凸有致,皮肤有点黑,模样俊俏,从相貌上论,五女儿
是老夏头五个女儿中最漂亮的一个,人们称其为「黑牡丹」。除了老夏头的几个
女儿,还有几个成员,石坚也都认识。尤其是其中有一个叫「五嘎」的,是石坚
家邻居的女儿,比石坚大几岁,很漂亮,印象中对石坚一直都很热情的。后来她
家在街里开了一个小卖部,她也不上学了,就在小卖部卖东西,据说就是因为在
小卖部接触的人多了,被人拉下水的。

  这些对于还在上学的石坚来讲,几乎就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事情。即使是听人
议论过,他也是听完就过去了,毕竟是跟他没有关系的事儿,那是成年人的事儿,
而且这个时候对于他也没有合法与非法的概念,要说男女之间的那个事儿,他都
已经经历过两个女人了,所以他并不觉得她们那样有什么不对。

  石坚初三那年的暑假,本来初三应该就参加中考了。但H 镇的小学是五年制,
为了弄满九年义务教育制,所以竟然又设置了一个初四,尽管这个义务教育从来
就未曾义务过,各种费用还是照收不误的,设立个初四,也不过就是为了多收一
年的学费。这个初四已经没有什么新课程了,就是初三的一个复读班,这对于石
坚来讲完全是浪费时间,这想起来就让石坚有些不爽。因为学校放假了,丁喜凤
也回B 市了,石坚去过新华村找桂云,也没有找到。所以这个暑假过得既无聊又
寂寞。石坚除了每天的身体训练外,就是帮着家里看车了。

  石坚家有辆小巴士,用来在H 镇到县里之间跑客运的。这样小客车H 镇一共
五辆,每辆车一天跑一个来回,在H 镇的发车地点,就在十字街口这里。至于发
车的顺序是五家约定的:谁先到,谁在先,后到的依次排序,如在排序等人过程
中车中途离开,位置作废,与出租车等人的规矩一样。所有的车都停在老夏家饭
馆的前面。

  因为车一直是停在街边,所以在闲的时候,需要有人守着。石坚父母忙着店
里的生意,司机与售票员小姑娘都是雇的,车回来人家也就算是下班了,所以看
车的任务也就落在石坚头上了,白天石坚就在车里看武侠小说,晚上就在车里睡
了。

  父母不担心他的安全,15岁的石坚身高已经一米八了,常年锻炼身体素质非
常出色了,家里帆布制的沙袋,已经被他打碎了好几个,石坚与爸爸吵架,石坚
爸爸气得随手拿起一根木板就打石坚,3 厘米厚的木板,石坚一抬手就打断了。

  有次晚饭后,石坚一家人在家门口乘凉,石坚摆弄父母刚给他买的拳套,正
好金波过来了(注金波见第一章),那是金波已经完全是个地痞了,还与一帮小
混混搞了一个什么斧头帮,经常在一起舞枪弄棍的。说起来石坚小时候与金波一
起玩,因为金波比他大几岁,所以经常受欺负的,当然了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
二人之间没有什么仇。金波看到石坚摆弄拳套,非要戴着跟石坚切磋一下,因为
丁喜凤那时已经住到石坚家,所以在旁边,在自己的女人面前石坚自然不会示弱
了。金波又是晃手腕,又是脚尖点地划圈的弄了半天的前奏,一照面就被石坚一
拳打得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半天没起来。把石坚父母笑的不行,丁喜凤看自己的
小男人更是两眼放光了。而且打那以后,金波是完全服了石坚,有次一个小混混
到学校闹事儿,被石坚给揍了一顿,回去找金波他们帮他报仇,结果金波问清了
是石坚后,当场就给那小子一嘴巴,说你傻B 啊,惹谁不好,你惹他!

  正常情况下,在H 镇以石坚的身手,是没有谁可以在他身上占到什么便宜的。

  而且都在街面上,那个时代的民风还是比较淳朴的,治安相对来讲还是比较
不错的,所以父母丝毫不担心石坚会有什么事儿。

  这天晚上9 点多石坚去厕所,因为是大号不好随便找地方解决,H 镇街里是
没有公共厕所的,整个H 镇都没有公共厕所。原来在街里有一个,但因为没有人
为这个厕所支付管理费用,自然也就没有清洁人员,厕所粪池都满了也没有人管,
几百米外就能闻到恶臭的味道,反应到政府,政府更绝,你不是说有味破坏环境
吗,那就直接把填了,一拆了事。这附近只有修理厂的院里有一个厕所,就在临
街房子后面,老夏头的小饭馆,就是属于修理厂的房子,不过这个修理厂是大跃
进时期的产物,很早就黄了,临街的房子都被改建成门面租出去了。厕所是简易
的木板搭建的,男女厕所间就用一层木板隔开,晚上更没有照明设施一说,因为
根本不会有人晚上到这种厕所方便,开玩笑,方便一下再掉进去那真会出人命的。

  夜晚很静,小地方没有什么夜生活的,晚上9 点很多人家已经熄灯睡觉了。

  晚上街上基本上也不会有汽车,除了虫鸣,基本上听不到什么声音的。石坚
拿着手电,小心翼翼地走进修理厂的院子。

               (待续)

  PS:天气渐热,人也容易觉得倦,无心码字儿。所以写的很慢,但只要一有
机会,就会码一点的。另外,在进行每一章的时候,前面都会有一些铺垫,做一
些交待,这些地方基本上不会有H 戏。那些喜欢上来就干的情节的朋友,可以略
过本文。

          行走在多彩的人間-偷窺(2)

                (二)

  院子很黑,手电电量不足,根本照不远。还好,门面房有一间还亮着灯,窗
户虽小,但光线比手电强多了。石坚便小心地顺着墙根走近那个窗户,准备借着
窗户的光儿走。

  「吱……咣……」一声开门的声音吓了石坚一跳,赶紧停下,那个屋子有人
进去,虽然石坚只是借个光去个厕所,但大晚上的,窗户前面突然出来个人,保
不准吓人家一跳。所以石坚停下来,准备悄声离窗户远一点。

  「小骚货,你想咋地啊?」屋里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这种门面房,都是单
层砖结构,隔音性不是很好。加上晚上太静了,石坚在墙边可以清楚地听清里面
的声音。

  「是不是觉得我整不了你了,啊?」依然还是那个男人的声音,这屋子是老
夏家的饭馆,这个男人应该是老夏头吧,石坚暗想。

  「操你妈的,你倒是说话啊!」「通……」响一个物体落地的声音。听起来
应该里面的人被打倒在地了。石坚很好奇,便蹑手蹑脚地离开墙根,因为他看到
窗户很小,但并没有挂窗帘,如果一直站在阴影里,可以看到里面,而里面的人
是看不到外面的。「灯下黑」的道理他懂。

  这屋子是后屋,窗户离地有一米七左右,以石坚的身高,垫下脚便可以看清
屋里的情况。这应该是个小卧室,十平方米左右,正对着窗户是一个小火炕,火
炕后面也有一个窗户,再后应该是就是前屋了,那个窗户上挂着窗帘。而后墙的
这个窗户,可能是因为晚上从来没有人到墙根这里便没有挂窗帘。除去炕外屋子
里基本上没有什么摆设了。那个男人正是老夏头,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叉着腰
站着,一个女人靠着墙坐在炕沿上,虽然低着头,但石坚认出了,应该是老夏头
的五女儿。

  看到「黑牡丹」低着头还是不说话,老夏头急了,一把抓起她的头发,照着
脸上就一耳光。「黑牡丹」还是没有说话,但眼睛却狠狠地瞪着老夏头,表情充
满了倔强。

  「嘿,小骚货,咋的啊,不服啊?让你陪赵老二,你给我的瑟啥?不就是让
他搞一下屁眼吗?人家出双倍的价!」老夏头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黑牡丹」
恨恨地说。

  「你说的轻巧,咋不让他插你屁眼?」黑牡丹第一次开口。

  「你作死啊?我的要能挣钱,用你们干鸡巴毛啊?」老夏头作势又要打黑牡
丹,但看到黑牡丹那要吃了他一样的眼神,终究没有动手。

  「你以为我想啊,养你们五个丫头片子,老子吃尽了苦了。现在你们他妈的
不给老子挣钱,都喝西北风去啊?」「你生我们就是为了给你挣钱的,你就是个
老牲口!」黑牡丹恨声道。

  「啪……」老夏头抬手就给黑牡丹一耳光。

  「小骚货,还反了天了!你现在已经是破鞋了,还装什么大姑娘啊!老子就
是靠你们挣钱了,怎么了吧?有张成(能耐的意思)你走啊!你妈那个老累赘反
正我也不想管了!」「你……」老夏头的话似乎击中了黑牡丹的要害。石坚听说
过,老夏头的老婆半身不遂很多年了,一直瘫在床上,石坚有一次在医院的门口
看到过夏家女儿陪着老太太,按说他们的年纪还不到五十的,但老太太却一副风
烛残年的样子,头发都是全白的。

  「陪人睡觉挣钱,我干了。但我还不想让人拿我当牲口一样折腾。赵老二那
个变态的东西,给多少钱,我也不想跟他上床。」黑牡丹有些示弱的说。

  「你傻啊!都是那么回事,干前面与干后面有啥啊,什么变不变态的,好人
谁找你啊?赵老二说,让他干一下,他出一百块,你陪别人这得睡几次了。赵老
二这货估计是在外面捞到钱了,出手还挺大方的。」老夏头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多少钱,我也不干!看他那样儿,就恶心」「你卖逼的,还挑鸡巴啊?别
扯犊子,明天他来,你别给我掉链子,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老夏头手指点着黑牡
丹的额头说。

  「我就不!」看来黑牡丹是铁了心不配合老夏头了。

  「看来你真是皮痒了。」老夏头说完用力的把黑牡丹推倒在炕上。扯着她的
胳膊,把黑牡丹的上身压在炕上。然后就撩起她的裙子,白色内裤包裹着的浑圆
挺翘的屁股顿时就暴露在空气中。

  石坚看得有点发呆,二人的对话,他大概听明白了。原来传说中的,老夏头
让女儿陪人睡觉的事儿是真的啊。虎毒不食子啊,这太离谱了!但眼前的情景对
于还未成年的石坚来讲,除了让他难以置信,更多的是那种偷窥地刺激感。

  裙子被老夏头掀到了黑牡丹的腰间,挺翘的屁股与笔直滑润的美腿都显露出
来,黑牡丹人如其名,皮肤有些黑,那种很健康的小麦肤色。雪白内裤与肤色形
成对比,看起来别的一种诱人的味道。老夏头一手把黑牡丹的内裤扒下来,狠狠
地用手在屁股上抽打起来。顿时,浑圆的两瓣美臀被打的通红。随着老夏头手掌
的起落,还隐约可以看到一抹黝黑。

  黑牡丹一直没有吭声,也许是声音小,石坚在外面听不到。也没有反抗,就
是头枕着手臂趴在炕上。估计她已经习惯了这种「惩罚」。足足打了十几下,两
个臀瓣已经被打的红肿不堪。老夏头下手不再那么有力度,开始揉捏起来。石坚
可以清楚地看到趴在炕上的黑牡丹身体抖动了一下。老夏头枯瘦的手似乎在为被
他打疼的黑牡丹疗伤,一下一下地在通红的两个臀瓣上揉来揉去。手指还不时地
按压在臀缝间……

  看起来这并不只是打屁股,难道他要……,石坚看到这里觉得有点激动,周
围的黑暗似乎也有无形的压力,压得他有点透不过气来,呼吸不觉变得有点急促
起来,便意早就消失了,下体只剩下膨胀的感觉。

  也许是觉得站着累了,老夏头一屁股坐在炕沿上,捏着黑牡丹屁股的手却一
直没有停止动作。而且开始两手一边抓住一个臀瓣,一边揉捏,一边一张一合。

  两个人都没有吭声,场面有种诡异的淫荡。

  尽管黑牡丹一直枕着头静静地趴着,但渐渐的可以看出她的呼吸不再平静,
趴在炕上的身体随着呼吸起伏的幅度渐渐地变大了。石坚甚至可以看到在老夏头
的揉捏下变幻着形状的两个臀瓣间闪烁着亮晶晶的东西。

  忽然,老夏头站起身,一把褪掉身上的大裤衩,露出黑乎乎的下体,那东西
个头不大,半软半硬的耷拉着。老夏头咧着嘴淫笑着,在手上吐了口唾沫,然后
涂抹在下面的那东西上,便转过身对着黑牡丹正撅着的屁股……

  老夏头对着黑牡丹的屁股,低着头捣鼓着什么,估计是因为那东西不够硬,
插不进去。捣鼓了半天,才见他双手扶着黑牡丹的屁股,一下一下的撞击。黑牡
丹依然没有什么大的动作,只是在老夏头插入的时候,枕着胳膊的头换了下方向。

  在石坚的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她的脸。

  黑牡丹闭着眼睛,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从她咬着嘴唇的动作石坚可以看出
她似乎是在忍耐。分不清她是在忍耐生理的快感,还是忍耐心理上的屈辱。凌乱
的长发随着老夏头的撞击一抖一抖的,石坚看不到两个身体接触的地方,只能看
到老夏头黑瘦的屁股卖力的一耸一耸的。

  分明是淫荡的场面,石坚也的确感受到了强烈的冲动,下体要爆炸一样,被
内裤勒得有些难受,使他不得不褪下一点内裤,把那硬如金刚钻的东西拿出来透
透气。可同时石坚又觉得有一些愤怒。

  乱伦,这是乱伦啊!人们传闻的都是真的,连最恶心的「窝吃窝拉」这样的
传闻都是真的。在刚刚九十年代,在H 镇这样一个比较落后的小地方,真的存在
这种为人所不耻的乱伦行为。

  老夏头卖力的耕耘并没有持续多久,大概两分钟左右,便在急促地冲击几下
无力地伏在黑牡丹的身上。一股白色的液体顺着黑牡丹的大腿内侧流下来,两人
的皮肤都不白,因此那白色的精液显得很是醒目。

  老夏头伏在黑牡丹身上喘了几口气,便起身提上裤子,指着依然趴在炕上的
黑牡丹说:「今天我就饶了你,明天你给我乖乖地陪好赵老二,陪好了,我放你
几天假。陪不好的话,你不是不想被人插屁股吗?到时我来插!」说完转身离开
了。

  黑牡丹依然趴在炕上没动,但石坚看到她睁开了眼睛,脸上都是泪水。那浑
圆挺翘的屁股依然那么撅着,被插过的洞穴还没有完全合拢,可以看到粉红的嫩
肉,凌乱的阴毛混着精液贴在洞口两边,狼藉一片……

  许久,才见她挣扎着起身,没有穿内裤,只是把被掀起的裙子放下。然后便
靠着墙蜷缩着躺在炕上。那种无助的样子,让石坚开始同情这个女人。

  黑牡丹,石坚经常在街上看到,其实她只是比石坚大三四岁而以。如果她一
直上学,也就是高中毕业的的样子。但在她脸上,石坚能感觉到她对这个世界的
绝望,她的心已经死去,肉体正一天死去一点……

  回到车上,已经快半夜了,石坚却久久无法入睡。生活对他来讲,刚刚开始,
这种不一样的色彩,让他感到有些沉重。

          行走在多彩的人間-偷窺(3)

                (三)

  赵老二,兄弟共五人,只他排行老二,所以人们都叫他赵老二。他们兄弟五
人H 镇无人不晓,但他们的名字却乎都不知道。而其中的赵老二,是这五兄弟中,
最差的一个。说最差,但不是说他作恶多端,而是提起他人们总是有种说不清道
不明的厌恶。

  之所以说厌恶,倒不是说他在这五兄弟中罪大恶极。赵老大,算是地地道道
的农民,一直老老实实地种地。赵老三,很早就死了,有人说是病死的,有人说
实际是打架被人打死的。赵老四、赵老五,是地地道道的流氓。赵老四打架斗殴,
无恶不作,而且颇有点一根筋,是个十足的愣头青。赵老五,吃喝嫖赌毒五毒俱
全,而且为人颇为奸诈,笑里藏刀,他看谁不顺眼就爱背后搞动作阴人。所以赵
家的这几个兄弟,连带着赵老大也算上了,在H 镇的口碑都极差,这赵老四后来
因为打架致人死亡被枪毙了,赵老五也因为杀人在逃,但口碑最差的却是这个赵
老二。

  这个赵老二,人们的第一个印象就是他赖皮,粘粘乎乎的,为人极不爽快。

  偷鸡摸狗的事儿常做,又敢做不敢当,总是想在人前装成一副憨厚好人的作
风。

  尽管H 镇人都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色,但他却总是觉得自己掩饰得好,或者他
根本就不觉得自己是在掩饰,而是为他自己完全是一个好人。以致虽然人们都知
道赵老四赵老五都坏透了,但最烦的还是这个赵老二。

  赵老二没有什么正当职业,每年他都会出去一段时间,回来后就会出手阔绰,
有知情人说这家伙在外面干的也是见不得人的事儿,一捞到点钱就回来装大爷鬼
混。石坚也知道这个人,有次他在石坚家打牌输了就耍赖,然后直接就在石坚家
闹起来了。本来大人的事儿,石坚从来不管,但看他那样儿很恶心,便动手给他
打了出去。结果这家伙跑出去后,到家里拿了一把钢锯,又找上门来,把石坚家
的玻璃打碎了,石坚急了,冲出去就把他放倒了,打倒他石坚才发现这家伙带着
凶器,骑在他身上就是一顿狠揍。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小孩子给揍了一顿,这个事
儿在H 镇都被当成笑话。

  经过昨晚无意中的偷窥,石坚心中对黑牡丹充满了同情。一整天都在想着昨
晚看到的一切,平时就爱打抱不平的石坚,总觉得应该帮助她一下,可这是他从
来没有经历过的事情,他不知道人家是否需要帮助,人家就是干那行的,而且也
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帮助。这个不像打架挨欺负,自己上去出手帮忙就可以了。可
是看到昨晚的情况,黑牡丹看起来分明是不情愿做这行,老夏头的兽行更是让石
坚愤怒。

  老夏家的饭馆实际上并不经营餐饮,经常是关着门,晚上才会开门「营业」。

  这天石坚早早得吃完晚饭,就提出去车上看车。天刚泛黑,石坚就躲到昨晚
的那个窗户附近,根据他的观察,这个屋子里只有这一个小卧室,应该就是他们
平时「交易」的场所。这个院有点阴森,据说以前死过人,所以除了上厕所有条
小路外,其它的都是杂草丛生,没有什么人来过。这次他没有在墙根,那样容易
被发现,而是躲到了正对着窗户的一棵树上,这个角度居高临下,可以把窗户内
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这个位置他白来就来踩过点,试验过的。此时,那个小屋
子没有开灯,黑呼呼一片。

  幸好,有月亮,外面的光线并不是很暗,只是丛生的杂草与矮树,在月光下
静静地有些阴森。四周一直很静,这是北方小镇的特点,没有知了叫声,也没有
蛙鸣,蛙鸣在野外才有的。

  屋内的灯突然亮了,一下子有点刺眼,石坚闭了一下眼。小屋里进来两个人。

  女人他认识,是夏家的四女儿,外号「四傻子」。男的应该也是H 镇的,看
着面熟,肯定是见过,但石坚不知道他叫什么。

  「四傻子」一进屋就坐炕沿上了,把那个男的,拉到自己前面。手利索地解
开男人的皮带,把裤子连同内裤一下子扒了下来。手熟练地在男人的胯间动作着。

  然后从裙子口袋里掏出一包东西撕开,取出一个安全套给男人套上,这东西
石坚在计划生育站见过,他还拿着当气球玩过。

  男人应该也是老手,显得并不急迫。慢条斯理地把身上剩余的衣服脱光,见
「四傻子」只是仰躺着,把裙摆掀到腰间脱了内裤,叉着腿等着自己。似乎有点
不满意,把指着她身上的衣服示意她起来。「四傻子」有些不情愿的起来,把身
上的衣服也脱光了。

  应该说老夏头自己长得其貌不扬,但他这几个女儿却都出落得很标致。「四
傻子」具有典型的北方女人那种骨架大的特点。但人却并不显得臃肿,只能说是
非常得丰满。头发是流行的「爆炸头」,圆脸,丹凤眼,薄嘴唇,五官并不漂亮,
但很耐看。肩有点宽,显得有点野性,乳房大得有点夸张,沉甸甸的却并不显得
下垂,外表看觉得她是有点胖的类型的,腰并不细,但并没有什么赘肉,在异常
丰满的胸部衬托下,腰线也很明显的,骨盆很大,可以看得出屁股也一定十分肥
大,浑圆修长的双腿微微张开,两腿间的阴毛十分的浓密。甚至有一部分已经延
伸到小腹上。

  平时在街上遇到她,就能感觉到她的皮肤很白,此刻她脱光了,更能直接地
感受到她白的程度。在灯光的映射与男人那黝黑皮肤的对比下,白得有些耀眼。

  脱光了的「四傻子」又重新仰躺在炕上,顺手拿了枕头枕在头下,完全一副
例行公事的模样。

  男人也没在意,趴上去把玩起那丰满的两座肉山,那巨大以致男人的手都握
不全,嘴巴在两座肉山上轮流舔来舔去,不停地拔弄肉山上两颗红嬾的樱桃。

  「四傻子」身体没有什么应,似乎对这样的挑逗已经麻木了,只是微蹙着眉
头把头扭到一边。

  男人自娱自乐,玩弄了一会奶子,便开始在女人浓密的阴毛中抠弄起来。可
能是抠弄了半天,效果不理想,男人吐了口唾沫直接抹在女人的胯下,没理会女
人厌恶的眼神,捞起女人的两腿,淫笑着把他那粗壮的家伙插入「四傻子」的体
内……

  「肏,你轻点不行吗?」终究是女人,再麻木也无法忽略洞穴被插入的刺激,
「四傻子」不由骂了一句。这是他们进屋后第一次说话。

  「老子憋了好多天了,等你自己湿了不得猴年马月啊!」男人一边凶猛地动
作,一边喘着气说。

  猛烈地撞击,激起层层白嬾的臀波,女人胸前的两座肉峰剧烈地晃动,象小
兔子一样跳来跳去,原本有些干涩的阴道已经开始流出淫液,石坚可以看到女人
浓密的阴毛上开始沾着点点白浆。

  「啪!」男人在「四傻子」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你他妈的倒是整点动静啊,我又不是在跟木头肏!」男人嚷道。

  「哦!啊!啊……」女人瞪了男人一眼,没有反抗什么,嘴里做作地哼哼起
来。

  不知是这叫床声让男人更兴奋,还是他感觉到女人敷衍的态度而发狠,抽插
的速度开始加快,身上开始布满细密的汗珠,几个月没有碰女人让他精力尤其的
充沛,30元的嫖资花掉了他一个月的烟钱,他要在身下的女人身上爽够本。

  「起来,你在上面!」男人说完就翻身躺在炕上。

  石坚看到女人浓密阴毛中,被剧烈抽插而翻出的嫩红的阴唇,旁边还堆着白
浆,夹杂着被打湿的阴毛,狼籍一片,份外的淫靡……

  这强烈视觉的冲击让石坚早已忍耐不住,掏出胀得难受的阴茎撸起来,尽管
他觉得有点龌龊,但生理的冲动,还是忍不住了。

  躺了半天,身体有点麻木,「四傻子」有点挣扎着坐起来,面朝男人用手扶
那满是淫液的阳具蹲坐下去。也许是为了尽早地结束这场交易,一纳入男人的东
西,她便快速的上下动作起来。肥美的臀肉撞击在男人的大腿上,泛起一层层的
涟漪,下面的男人闭着眼,两手擒住女人胸前乱跳的两只白兔,肆意地揉捏着,
下体不时的还向上挺动,迎接女人的冲撞。

  眼见男人一副爽歪的模样,经验丰富的「四傻子」知道这种姿势,一时半会
男人是射不了的。便做出体力不支的样子,让男人来动作。这次男人没有让她躺
下,而是站在地上,上身趴在炕上,因为「四傻子」个子比较高,这样趴下她那
肥美浑圆的大屁股便高高的撅起,雪白的臀肉与中间那抹黝黑形成强烈的对比,
浓密的草丛下半露着嫩红的穴肉,湿漉漉的。

  这淫靡的情景就连窗户的石坚都感觉到呼吸一窒,手中正在撸动的家伙,更
胀更硬了,仿佛它已经不在满足于硬瘦的手掌,迫切的想进入那肥美温暖的所在。

  石坚此刻有些羡慕屋里的男人了,这么好的屁股让他享受了。

  这性感异常的姿势,对任何男人都是一种莫大的引诱,男人一手掐着那白嬾
的臀瓣,一手扶着自己愈发胀起的下体,狠狠地捅入,小腹与臀肉接触时,甚至
连窗外的石坚都能听到皮肉撞击声。

  接着男人象是上满了发条的闹钟,突然触动了开关一样,两手掐住女人的腰
间,用力地后拉,同时自己不停地用力前顶。灯光下,石坚甚至可以看到男人有
点扭曲的表情,似乎他不是在性交,而是象一个仇人被他抓住,而他正进行快意
的刑罚……

  终于男人在一阵急剧地冲撞后,身体象抽筋一样颤抖了一阵,随后无力地伏
在女人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四傻子」厌恶地挣扎着把男人从身上掀开,
自顾拿着扔在一边的内裤在下体擦了几把,然后把裙子穿起来就出去了,甚至都
没有再看男人一眼,男的喘了一会,随即也穿衣出去了。这种纯粹的皮肉交易,
让本来已经兴奋得快到顶点的石坚,一下子有点索然无味儿。

               (待续)

          行走在多彩的人間-偷窺(4)

                (四)

  等了半个多小时,屋子里一直没有进来人。在树上躲着并不是个很享受的事
儿,尤其是刚才深入刺激,精神紧张,没有爽到反而弄的腿都麻了。石坚忽然觉
得,做她们这行的,这应该就是她们的「职业责任」吧,自己在这里除了偷窥得
到一份快感外,还有什么意义,真挺无聊的,想到此,便想下来回去睡觉了。

  这时,屋里的门又开了,进来的正是「黑牡丹」与赵老二。情绪经过刚才的
触动,石坚已经没有再看下去的兴趣了,但因为屋里进人了,此时跳下树,可能
会被发现的。无奈只能继续在树上躲着,只期待屋里的两人尽快结束他们的交易。

  「黑牡丹」进屋后也象刚才她四姐那样,撩起裙子,脱下内裤,往炕上一躺,
表情漠然,还是一副例行公事的模样。石坚更觉得自己之前想仗义出头有点可笑,
这是人家的生活。赵老二脱掉裤子,露出了细长的下体,自行拿起放在炕沿儿上
的避孕套戴上,然后爬上炕跪在「黑牡丹」的两腿间,也没有什么前奏,扶着那
东西便直接捅进「黑牡丹」的下体,可以想象女人的阴道内很干涩,疼痛让女人
眉头一皱,但并没有说什么。

  阴茎在干涩的阴道内应该也并不怎么舒服,从赵老二迟疑的动作上和黑牡丹
痛苦的表情上就可以看出,抽插了半天,赵老二的速度才开始惭惭加快,应该是
女人生理的本能让阴道分泌出体液以保护自己娇嬾的粘膜组织不被擦破。但「黑
牡丹」的身体除了被赵老二的撞击而上下窜动外,没有任何主动动作,给人的感
觉象是赵老二在奸尸一样。就连窗外偷窥的石坚都感受不到什么激情,那动不动
就会跳起来的小石坚,此刻也无聊的疲软着。

  突然,赵老二停下了动作,低头伸手在两人身体接触的部位摸索着什么,用
力就要往前顶。然后就看见「黑牡丹」忽然睁开眼睛,一脚就蹬在赵老二的胸膛
上,赵老二未曾提防,一下被踹到了炕下。

  「臭不要脸的,你干啥?往哪儿插呢?」黑牡丹指着赵老二怒骂。

  「肏,你以为光肏屄你就值100 块啊,100 块钱老子可以干三次了,还可以
送一次」赵老二不满的回答。

  「谁答应你了,我答应你了吗?」黑牡丹已经明白,赵老二应该是跟自己那
个禽兽老爹商量好了。

  「跟你爹啊,100 块钱我都已经先给他了,谈好了可以干屁眼儿!」果然赵
老二如是说。

  「他跟你谈的,你跟他干去!」黑牡丹愤怒的说。

  「肏,扯什么犊子,你让我花100 块钱,干你爹那老头子的屁眼?你当我白
痴啊!」赵老二脑子还真有点痴,竟然还理论上这点了。

  「你干谁,我不管,反正我不陪你玩这个。」黑牡丹说完捡起一边的内裤穿
上,径直开门出去了。

  「老夏头,老夏头,你们怎么回事,整的这是什么事儿?」赵老二气急败坏
地朝着外屋喊道。

  不一会,老夏头进来了,一看屋里的情况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忙跟着赵
老二赔笑脸,跟他商量要不让「四傻子」陪他玩,可赵老二就认准了黑牡丹了,
那浑圆挺翘的小屁股他已经意淫了不知道多久了,这次出去弄了点钱,回来第一
个想办的就是干一下黑牡丹的屁股。

  老夏头看赵老二不同意换人,而黑牡丹的倔强自己也是知道的。就算是施加
手段迫她同意,也需要时间,心里暗骂这死丫头,被插一下屁股能咋的,想着到
手的100 块钱弄不好就要黄掉,心里就一阵肉疼,在他的心里已经没有什么人性
羞耻的概念了。

  「要不,不干屁眼也行,你让黑牡丹跟我出去干!」赵老二一转脸,提了一
个新的要求。

  「出去干,啥意思?」老夏头没有听明白。

  「让她跟我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野战!」赵老二淫笑着说,他在外面的
时候有看到野战的,觉得非常刺激,此刻忽然想试一下。

  「你这家伙,新花样儿还不少!我跟她商量一下吧。」听到只是换个地方,
不再坚持干后面,黑牡丹应该不会再那么反感,到手的钱应该保住了,老夏头欣
喜地说。

  「你说去吧,跟我出去到野外干一次,干得爽,事后我再给100.」

  「真的?」200 块钱,相当于很多人两个月的工资,还得是工资比较高的人。

  得到赵老二的肯定,老夏头很高兴,屁颠屁颠找黑牡丹商量去了。赵老二一
副奸计得逞的模样,靠坐在炕上点了根烟。

  石坚感觉一阵恶心,脑中顿时跳出一个词汇——无耻。这个老畜生把自己的
女儿就当成了牲口,能为他创造一点利益,他是全然不顾什么廉耻的,现在不是
法制社会吗,怎么还能让如此肮脏的人存在。现在只想离这个地方远点,那种感
觉就象突然发现身边有一大坨狗屎,而且还是新鲜的,散发着强烈味道的,巧不
巧的自己还正深呼吸……

  噫!不对,敏感的石坚事情有点不对。赵老二他多少了解一点,此人无赖难
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即使在平时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他也是如此,所以H 镇
熟悉他的人才都那么讨厌他。200 块钱石坚也知道不是小数,石坚不相信以赵老
二的为人会没有什么猫腻。尤其是看到屋里他那副模样,更让人觉得他肯定有什
么其它目的。

  想到此,石坚顺着大树背光那面悄悄地滑下,摸回自己家的车上。过了二十
分钟左右,赵老二拿着手电与黑牡丹一前一后的出来,朝着南边走去。这个地方,
向南再走一公里左右,就是耕地了,除了有几座烤烟用的土房子,再没有其它的
建筑物。石坚对野外的那些地方,无比的熟悉。猜想赵老二应该是带黑牡丹去某
个烟房去交易,便远远的跟着他们,凭着他们手电的光亮,判断他们的去处,只
要知道他们走的大概方向,他就能找到他们。

  石坚是在一座他去过很多次的烤烟房找到他们的,很偏僻,石坚也是无意中
才发现的,走近烟房就听到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石坚记得这个烤烟房的门是锁
着的,有些奇怪他们是怎么进去的。有月亮,所有光线不是非常暗,石坚找到他
平时进这个烟房的「通道」,平时来这里玩,因为门是锁着的,他不敢砸门,怕
被人发现,所以每次都是顺着烟房的气窗爬进去的,气窗那面他摞的几个石块都
还在。

  「这是什么破地方,你整啥花样儿啊?」虽然这烟房四处透光,月光可以透
进来,还可以看清近处的人,但静的可怕,黑牡丹没来由的感觉有点害怕。

  「这是我家的烤烟房,你不知道我家种烤烟的吗?」原来这是赵老二家的烤
烟房啊,怪不得他能打开门,肯定是有钥匙呗,只不过由于赵老二游手好闲,这
个烟房已经闲置很久了。所以周围早已经没有路了,除了他自己,别人还真找不
到这地方。

  「你打算就在这儿干?这黑呼呼的,说不定有耗子啥的!」

  「没事儿,这烤烟房,又没有粮食,耗子不会往这儿钻,嘿嘿!」

  「告诉你啊,要干赶紧的,干完我还得回家,就站着干吧,这破地方太埋汰
了!」黑牡丹不情愿地说。说完黑牡丹转过撩起裙子褪下内裤,扶着墙撅起屁股。

  这异样的环境让赵老二早就兴奋不已,褪下裤子下面的东西便高高扬起了,
吐了口唾沫抹在龟头上,撸了几下便扶着黑牡丹的屁股从后面插入了。石坚看不
到两人的表情细节,只能看到他们大体的动作,野战他试过,当初与桂云曾多次
在外面做爱,那种感觉比较床上的确有一种异样的刺激。

  「小骚货,叫啊,大点声叫,老子花200 块钱肏你是抬举你,别给我装挺尸!」

  说完发狠似的搂着黑牡丹的腰用力往后拉,屁股同时往前顶,一阵「啪啪」
声顿时响起,在空旷的烟房里很是响亮。

  「啊,呃」黑牡丹呻吟着,但石坚都能听得出这不是愉悦而是痛苦。

  前面进行一半的交易,让赵老二的欲火没有得到发泄,反而愈发的高涨,此
刻他就象吃了烈性春药一般,疯狂大动。力道一次比一次重,皮肉撞击的声音连
绵不绝。黑牡丹的呻吟声渐渐地开始变得凌厉起来,她应该没有一丝的快感,只
有被伤害的痛苦,她开始反抗,手臂反过来推,屁股激烈的扭动企图摆脱男人的
撞击。可她的力气怎么及得上男人,随着她的退让,赵老二一直没有停止对她的
冲击,最后她整个人都被男人逼得趴在墙上,胸前的嫩乳被粗糙的土墙扎得钻心
的痛。她就象隔在赵老二与土墙之间的肉垫,被肆意地撞击……

  石坚浑身的肌肉都崩得紧紧的,这场面在他看来没有一丝的快感,一个男人
竟然可以这样对待女人让他觉得异常的愤怒,他想出手制止。可是,这是人家的
交易,一个出钱,一个就是卖肉的,自己似乎没有什么权利去阻挠人家。

  煎熬的时间总是格外的漫长,当赵老二高速的动作在一声低沉的嘶吼中戛然
而止时,没有了外力作用下的黑牡丹已经顺着墙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她甚至已经
没有力气去骂这个滚蛋,只是大口大口的喘息,借以恢复体力。不管她从事什么
职业,她终究只是一个弱女子,这是生理上无法更改的事实。

  赵老二不顾浑身的汗水,从衣服里掏出支烟点上,靠着墙坐了下来。这小娘
们儿,确实漂亮,身材虽然不象她四姐那样丰满,但凹凸有致,小身段走路一扭
一扭的,尤其是还有点傲气,平时都不正眼看自己,眼馋了很久了,终于狠狠地
肏了这个小骚货,巨大的成就感完全淹没了身体上的疲惫感。

          行走在多彩的人間-偷窺(5)

                (五)

  月光下的黑牡丹,头发凌乱,裙摆还是胡乱的卷在腰间,光滑的皮肤闪着光
泽,白色的内裤还挂在脚踝,无力地坐在地上,就象一只刚刚被蹂躏的羔羊,而
施暴者正是赵老二,这让他很得意,刚刚疲软的东西一支烟的功夫,竟然又渐渐
地开始抬头。

  「把说好的100 块钱给我」黑牡丹喘个气说。

  「嘿嘿,急什么,我还没爽够呢!再来一次!」赵老二奸笑道。

  「再来你妈个头,不是说好干完再给100 吗?」黑牡丹见赵老二要耍赖,挣
扎着坐起来怒骂。

  「你以为你那是金屄啊?肏一次就值那么多钱,大爷我爽够了才算数的。」

  「赵老二,你打算耍赖?你信不信我找人把你那玩意儿砍掉了!」黑牡丹愤
怒喝道。

  「哟,吓唬我?我现在就是把你整死,别人都找不到。」赵老二得意的说。

  黑牡丹气的呀的一声,伸手就扯住赵老二的头发,另一只手没头没脸的就是
一顿挠。突然的袭击让赵老二措手不及,脸上顿时被挠了几道血痕,一下大怒,
抓住黑牡丹的手,狠狠的甩了一记耳光。扑上去分开黑牡丹的两腿,直接把半软
的阴茎挤入黑牡丹体内。黑牡丹拼命的挣扎,两脚剧烈的蹬踏,激起阵阵呛人的
飞尘,两手胡乱的抓挠,力图摆脱身上的男人。

  女人爆发时的力量使赵老二也无计可施,下体已经无法顺畅的插入。一时发
狠,身体完全压在黑牡丹身上,臂肘控制住她的胳膊,两手用力的掐在黑牡丹的
脖子上。

  「小骚货,竟敢挠我,我整死你」赵老二恶狠狠的说。黑牡丹依然剧烈的挣
扎,但无法说话,喉咙里只是发出「呜呜」的声音。

  在气窗偷窥的石坚,看到这一幕,再也忍耐不住了,再不出手也许就要出人
命了,就算黑牡丹只是一个「兔子」但也是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啊。石坚迅速的一
撑翻身从三米多高的气窗跳进去。

  落地的声音很大,把正在施暴的赵老二吓的一愣,常年在外作奸犯科锻炼了
他的反应能力,快速的翻身站起同时还没忘顺手摸起身边的一块石头。

  「是你小子,你想干啥?」月光下他看清了是石坚。

  「欺负一个女人,你算什么爷们儿」石坚厉声道。

  「老子花钱打兔子,关你这小屁孩儿什么事儿?」赵老二狡辩道。

  「你,你胡说,你那分明是强奸,都要出人命了。」对付赵老二这种无赖,
石坚在口头上竟然有些气势不足。

  「老子花大钱,自然要爽够了,赶紧滚蛋,别耽误老子干正事儿!」赵老二
理直气壮的说。

  「你……」石坚一时语结。转头看了看还躺在地上捂着脖子的黑牡丹,如果
黑牡丹都不表示什么反对,自己的确是一个外人,在妨碍人家办事儿。

  「咳,咳,你放屁,你想掐死我!」黑牡丹挣扎着坐起,指着赵老二说。

  「你个臭婊子,老子花钱玩你,你不识抬举,又要做婊子又想立牌坊,不爽
够了,凭什么给你钱!」

  「你放了她,我也放了你,这事儿我遇到了我就管了,我不管你花钱还是不
花钱,人家是女的,现在人家不愿意!」看到黑牡丹反对的态度,石坚有了底气。

  「小兔崽子,上次的事儿,我还没找你算帐,你现在还敢找我麻烦!你以为
我怕你们老石家啊,逼急了老子,连你一块儿做了。」赵老二对上次被石坚给狠
揍了一顿一直耿耿于怀,他认为是自己不小心才被小孩子得手了,这事儿被人嘲
笑了好久,但事后碍于石家在H 镇的影响力,他也不敢把石坚怎么样,但对石坚
一直怀恨在心。

  「那你就试试!」看到赵老二威胁他,石坚反而放松下来,轻蔑地对他说。

  「忽!」「啊!」赵老二把手中的石块突然扔向石坚,石块不小若是被击中,
难免头破血流,旁边的黑牡丹不由吓的尖叫。石坚本以为赵老二会拿着石块来砸
自己,武器不会轻易离手,也没有料到他会直接向自己扔来,但反应极快的他还
是一闪身躲过。

  那料赵老二这是虚招,趁着石坚躲避,一哈腰抓起地上自己的裤子抽出别在
皮带上的匕首。有刀在手,立马就神气起来,开始向石坚逼进。情况突变石坚也
有点紧张,毕竟他从未有过与拿刀的对手对敌过,不自觉地开始一步步后退。

  「赵老二,你别为难小孩儿,有种的你就冲我来,你不是要再干一次吗?我
不要钱了,你来干我吧!」地上的黑牡丹也看清了来人是石坚,这个大男孩她认
识,有时在街上遇到,男孩子都会很礼貌地跟自己打招呼。要知道,在H 镇,是
很少在街上与她打招呼的,因为与她这样的女人说话是完全会引起别人的非议的。

  所以黑牡丹对石坚的印象很好,她不忍心这个善良的男孩子为自己这样的女
人受到什么伤害,这本就是与他无关的事儿。

  「妈的,这小杂种上次让我出了大洋相,老子牙都被他打掉两颗!这次撞到
我手里了,想走没那么容易了!反正老子以后也不想在H 镇混了!」赵老二恨声
道。

  「这事儿跟这孩子没关系,你放过他吧,你不是想干我后面吗,我让你干!」

  黑牡丹恳求道。

  黑牡丹的话证明了她不是一个坏女人,她本质是善良的,虽然她就是妓女,
但妓女也有她们的底线,她们会固执的保留自认为宝贵的东西。老夏头的淫威不
能让她就范,但为了此时这个仗义出手的男孩儿,,为了那点被尊重的感觉,她
愿意去舍弃。

  她的话让本来很紧张的石坚,放松下来。救一个值得救的人,这是一件有意
义的事儿,这女的有情义,自己虽然还未成年,但也是个爷们儿,不能让女人为
了自己去跟眼前这个混蛋去做那恶心的事儿。

  石坚挑衅地向赵老二勾了勾手,貌似懒洋洋的实则全神戒备对手的举动,对
方手中那闪着寒光的匕首可不是闹着玩的。这个事儿完全不象武侠小说里面那样
酝酿半天,一招一式,动作之前还得打个招呼,叫声「看招」。

  只见赵老二正手持刀,向前跨步直接就朝石坚小腹刺来,石坚快步后闪,再
刺,再退!几步间,石坚已经背靠墙壁了。赵老二见状狞笑着再次刺来,他势在
必得,坐在地上的黑牡丹蒙住了眼睛,她不想看到这么好的孩子落得个开膛破肚
的下场。

  已经摸准赵老二动作规律的石坚,这次没有再退,也没有地方可退了。左脚
斜上步,不退反进,同时右臂下挡,闪身躲过致命一刀。随即右手闪电般上扫赵
老二的面部糊住他的眼睛。动作不停,身体向前冲的同时,手臂从赵老二的腋窝
下穿过,转身下压——标准的擒拿动作,因为对方手里有刀,石坚下压的同时又
加了个手臂后拉的动作,直接把赵老二的胳膊弄脱臼了。

  夺过匕首扔到一边,石坚又象上次那样,骑在赵老二身上就是一顿狠揍。这
家伙太可恶了,刚才把自己弄的挺狼狈的,真该死。直打得赵老二满脸是血,求
饶的话都已经含糊不清了。

  「赵老二,马上给我滚,我告诉你,你最好以后别让我看到你,要不我见你
一次打你一次,不信你就试试!」石坚捡起赵老二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擦了擦沾
在自己手上的血,随手摔在赵老二的身上。

  赵老二如闻大赦,麻利地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捡起衣服,连滚带爬地跑了,对
他来讲,石坚简直是他的瘟星一样了,前一次被他打,是不小心,这一次拿着刀
都打不过他,看那样这小子整死自己都是小菜一碟。

  「你,没事儿吧?」扶着瘫倒在地上的黑牡丹让她靠着墙坐下,石坚关切地
问道。

  「你是老石家的吧?你多大了?」黑牡丹没有回答石坚,反而问道。

  「嗯,15了!」石坚如实回答。

  「真好,该上初三了吧?」

  「嗯,下学期上初四!」

  「我就是象你这么大时,不念了。」黑牡丹黯然的语调,让石坚有点怜惜。

  其实黑牡丹大不了自己几岁。

  「是,你爹逼的吗?」石坚有点迟疑地问道。

  「你咋知道的?」黑牡丹有点诧异,自己出卖皮肉的过程相信刚才已经被这
个少年看到了,但她还是企图保持自己最后的一点自尊,如果让这个孩子知道自
己跟亲爹都上过床,她甚至觉得自己边跟他说话的都没有资格。

  「我……我猜的!」

  「哦」

  「你咋会在这儿」黑牡丹问道,这么偏僻的地方,还是大晚上的。

  「我,跟着你们来的!」跟踪别人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石坚有点心虚。似
乎觉得这样说有点无厘头,连忙又补充说:「我听你爹说赵老二今天会来找你,
那家伙人品很差,不干好事儿,所以就跟着了!」

  「啊?」黑牡丹蒙了一下,这孩子难道是昨天看到了?天啊,她真想马上就
死去,她觉得自己是那么的肮脏、龌龊。

  「对,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偷看的,我,我就是觉得你爹不好。」看到黑
牡丹一下面如死灰般绝望的神情,石坚赶忙认错。

  黑牡丹突然捂着脸痛哭起来,屈辱、委屈,被压抑多年的痛苦,就在这个孩
子一句真诚的道歉声中被引爆了。无数个非人的日日夜夜,她已经有些忘记了自
己还是个有血有肉的人类,她对这个世界唯一的留恋,就是还瘫在床上的母亲。

  在H 镇,女人给自己的是白眼,男人投向自己的就是色迷迷的眼神,或者期
待着攒够钱来享用自己的身体,那牲口般的父亲更是让她感觉到自己所处的并非
人间。

  「哎,你别哭啊!我不是有意的,真的。」石坚毕竟还是个孩子,无法捉摸
女人的情绪,急的不知所措,连忙扶住黑牡丹,用手轻拍她的背试图安慰她。

  这肆意的痛哭,渲泄了自己大半的屈辱,也耗尽了自己的体力。黑牡丹顺势
靠在石坚身上,无力的蜷缩在石坚的怀中,这个男孩的怀结实温暖。

  「我们家原来是T 镇的,在我十岁那年,我妈上山拉柴火摔了,下肢瘫痪,
腰以下都没有知觉了,大小便都不能自理。起初,夏毛顺还四处给我妈治病,哦,
夏毛顺就是我爹。后来怎么治也治不好,家里能卖的东西也都卖得差不多了,又
借了不少钱。家里那点地种的粮食只够口粮的,夏毛顺平时还赶驴车给人家拉点
脚挣点小钱。日子虽然苦,但也只是苦而以。大姐嫁到外地,得到的彩礼也支撑
了一阵子,但也很快就不行了,夏毛顺根本不再管我妈了,每天都醉熏熏的,动
不动就打骂我们。在我15岁那年,日子过得越来越艰难了,我也不得不退学了。

  有天夜里,夏毛顺,把我给强奸了,还跟我说我的三个姐姐也跟我一样,都
陪他睡过觉。后来欠的债越来越多,在T 镇待不下去了,便逃到了H 镇,来到这
里不久便开始做起这行来,开始时我们都死活不愿意,他就打我们,威胁我们不
干的话就把我妈扔了。他规定我们每天必须上交份子钱,如果生意不好交不了的
话,就得陪他睡觉……「黑牡丹身体一直柔顺得靠在石坚的怀中,娓娓道来,语
调轻缓平静,仿佛讲述的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儿。石坚心头却象有块大石头
压住堵得他甚至喘不过气来,这多彩的人生对于他来讲,才刚刚是个开始,他知
道有太多未知的事情会发生,但却从未做好准备迎接如此灰暗丑恶的色彩,这不
是权钱交易,这是人性最龌龊的一面。这个可怜的女人,石坚此刻并不觉得她脏,
她只是这悲剧人生一个已经事先被预定好的角色。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石坚轻声问。

  「唉,能有啥打算,已经这样了,我这种人是没有人看得起的,如果我妈不
在了,我在这世上也就没啥盼头了,那时我也就解脱了。」

  「我不知道该咋跟你说,但我觉得命运应该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你不屈服
它就会听你的,你不去争它就会控制你!外在的因素都是借口,重要的还是在你
自己,如果你自己想改变命运,是没有人可以阻止你的!我们来到世上一回,每
个人都有它存在的价值。如果你自己瞧得起自己,别人也就看瞧得起你的。而且
在我看来,你并不是象别人说的那样是坏女人,为了你母亲你忍辱负重,我觉得
你很好。」石坚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你真这么想吗?」黑牡丹枯死的心田象滴入几滴甘霖,虽然马上就会消失,
但那却是生的希望。

  「真的啊!」石坚肯定的回答。

  「那,你觉得我脏吗?」黑牡丹试探的问,温暖的怀抱让她感受到安全感,
被尊重的感觉让她感动,她想去报答,可她除了自己还算有点魅力的身体,一无
所有,而且这身体已经被玷污无数次了。

  「什么?你身上味道很好闻啊,应该不脏吧!」石坚没明白黑牡丹的意思,
给了一个让她哭笑不得的回答,女人身上的有种让人冲动的味道,石坚觉得下体
已经发胀,他不敢唐突,哪怕对方是个妓女。但女人能听得出石坚并不反感自己
的身体。她故意扭了扭身体,似乎是觉得躺在石坚怀里的姿势不舒服,想修正一
下。但温润柔软的肉身却有意无意地触动石坚胯下敏感的地带,她感觉得到男孩
的反应,甚至可以估计出他的大小。男孩的反应让她感到欣喜,能用自己的身体
让他感觉到愉悦,是目前自己所能做出的最好的报答。

  小手伸到体下准确地捉住石坚的坚挺,轻轻的揉捏。突如其来的刺激吓了石
坚一跳,搂抱着黑牡丹的手臂一下僵硬起来。简单的揉捏只是小小的试探,黑牡
丹坐起身来,小手温柔地拉下石坚的短裤,掏出石坚的阴茎,开始上下套弄,突
然低下头一口含入整个龟头。摸着坚硬肉棒上暴凸的青筋,她品尝着嘴里的阳物,
仔细的舔着龟头下的一圈肉棱,又用柔软的舌背在顶端轻敲几下,把舌尖抵在张
开的尿道口上旋转着,还一下一下的向下顶,好象要插进马眼里一样。

  她从来没有为男人口交过,但老夏头曾在她面前让「四傻子」给他口交,说
是示范,让黑牡丹也照着做,但因为黑牡丹死活不同意,后来只得作罢。对黑牡
丹而言,嘴巴算是她的处女地,让她还觉得有点贡献的价值。

  黑牡丹缩着双颊,嘴唇箍的紧紧的,阳具一进一出间,也带动包皮。这是石
坚人生中第一次享受真正的口交,舒爽得直上云端,快感快速的累积,越来越多,
越来越强烈,突然脊背酸麻,后脑一阵发胀,石坚死死的按住黑牡丹的头,粗大
的阳具整根插入了女人的嘴里。一股股的精液间歇性的爆发出来,全部冲入了黑
牡丹的食道……

  嘴巴没有离开疲软的阴茎,灵巧的舌头清理着残余的精液,石坚强悍的身体
素质发挥了作用,只经过短暂的疲软,阴茎便重新焕发生机,黑牡丹取出一个避
孕套,三两下脱下身上的衣物,铺在石坚身后,温柔地把他推倒,仔细地为他套
上安全套,她不怕石坚脏,她是怕自己脏。随后爬上石坚的身子,扶住笔直朝天
的鸡巴,两指撑开自己的阴唇,重重的坐了下去,「啊!」随即又弹了起来,只
留半根在体内。她还是低估了那阳具的粗壮,身子慢慢下放,让剩余的肉棒一点
一点的进入还很紧凑的阴道。

  黑牡丹伏在石坚身上,屁股上下起伏吞吐粗大的肉棍,嘴在石坚的眼睛上,
鼻子上轻吻着,最终停留在他的唇上,很快两人的舌头就缠在一起,蜜穴横流的
淫水涂的石坚一小腹都是,龟头蹭着嫩嫩的子宫,逐渐让女人疯狂。黑牡丹两手
用力揉捏自己的奶子,脑袋左右晃动着,带动带着波浪的半长发在空中飘舞。石
坚猛的向上挺动,两人的耻骨开始剧烈的撞击、摩擦。石坚伸手拨开黑牡丹的双
手,将随着身子上下抛动的乳房捏住,搓弄两颗深红色的乳头。

  黑牡丹套弄的动作不断加快,嘴里依牙乱叫着听不懂的语言,石坚能感受到
女人的肉穴在不断的缩紧,知道她就要到达高潮,赶快捏住她的两个臀瓣,使劲
向两边拉,力量大到把女人紧闭的肛门都拉开了,疯狂地向上挺着屁股,直到黑
牡丹大叫一声全身颤抖的倒了下来,重重的砸在石坚身上,不住的喘着粗气。

  他一翻身,将还在高潮余韵中的黑牡丹放到他刚才躺的位置,把她的身子向
左侧过来,跨坐在她的左腿上,抬起她的右腿。屁股一提,还是硬梆梆的鸡巴一
下插入红肿的阴户,开始用力的抽插。石坚抱住她的右腿,左手伸前,揉着她的
乳房,足足在黑牡丹又高潮了二次后,石坚又拼命肏了几十下,才嘶吼着射了……

  无数个男人占有过自己的身体,包括自己那禽兽不如的爹,可黑牡丹觉得这
才是她的第一次,也许也是唯一的一次,她永生都不会忘的一次。

  在H 镇,石坚没有再看到过黑牡丹。在黑牡丹不见后的不久,老夏头他们就
被抓起来了,在当时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公审大会时的群众有几千人。

  小记:本章近7000字,有朋友觉得更新慢,算是表达一点歉意吧。关于黑牡
丹的情节就暂告一个段落了,也许以后会再次出现这个人物,也许再也不会出现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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