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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衍生] 【蛟化真龙】第十七章、第十八章、第十九章(母子/后宫/大奉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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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蛟化真龙】第十七章、第十八章、第十九章(母子/后宫/大奉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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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草莓
2022年12月14日首发第一会所
字数:14017字

  ps:羊了个羊,难受的快疯了,等好了再更新。17没校对,凑合吧,不好意
思。

                十七章

  清晨,西厢房。

  许梦岫和临安如一对刚新婚的璧人一样玩闹着起身。

  临安的体质特殊,油膏似的阴液蹭不到床铺,花宫也将射到阴膣内的精水吸
收的差不多。这省了很多麻烦。

  吃完早饭,许梦岫请托老汉,到集镇里的典当铺子里买几身旧衣裳。

  老汉连说不用,让家人拿出男女各两套衣裳。

  许梦岫穿老汉儿子的,比较合身。临安穿儿媳妇的,却有些窄小了。老汉的
老婆看到,连忙将衣裳拿走去改。

  这座集镇叫靠山镇,取的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意义,附近山里的山货、药
材、特产、毛皮都在靠山镇里聚集,然后统一发卖到外边,论繁华倒不比北疆的
县城差。

  出门时,许梦岫像老汉借了顶带遮幕的斗笠,给临安挡脸。他的美姨娘,相
貌在集镇上实在是过于惊世骇俗了。

  上了集市,临安看什么都新鲜的不行,小吃要买,小玩意儿也要买。看有卖
野花的小姑娘可怜,强令许梦岫把花都买下了。

  这下捅了马蜂窝,各种卖花、卖草、卖小动物、甚至卖口头彩的小孩子都围
了上来,直到许梦岫身上的铜板被分的一干二净。

  临安左手捧一大堆花草,右手拎着俩笼子,一只灰兔子、一只松鼠。她还打
算让许梦岫去商铺换些铜钱继续撒给没轮上的孩子。

  少年觉得美姨娘过于傻白甜,打算让她多长个心眼,牵起她的纤手,先脱离
几个小孩子的纠缠,然后从街角缓缓的吊在卖花小姑娘的身后。

  小姑娘显然没什么戒心,蹦蹦跳跳的向靠山镇郊边的一条巷子走去,她今日
早早的完成了任务,显然不用再挨饿挨打。

  她进了巷子深处的院子里。

  携临安跳上隔壁房顶,这里的房子盖的极为随意,房顶堆满了柴禾和杂物,
藏两个人毫无问题。

  「乖妞,可以去玩了,中午有你好吃。」院里当中一位枯瘦汉子坦胸露乳的
躺在一架破躺椅上,他把许梦岫给小姑娘的二十枚铜板塞到锦袋里,系好后藏在
身下。

  过一会儿又几个孩子回到院子,临安瞧的眼熟,也是刚才围着她的那群孩子
里的。

  一个年龄稍大的男孩把铜钱交给汉子,「干爹,能不能给我借五枚铜钱,给
妹妹买药。」

  「去去去,哪有钱,养你们就把钱耗光了。」枯瘦汉子不耐烦道。

  「求干爹了,求求你。」男孩扑通跪在躺椅旁边,凄切的哭叫。

  「滚滚滚!」汉子侧身,一脚把那男孩踢倒,看孩子们都面露悲色,眼珠一
转,口气缓和道,「今早你出门时候,干爹我找郎中看过你妹妹了,当时就进气
多出气少,郎中说,叫回天乏术。」从袋子里掏出两枚铜钱,起身递给男孩,
「出去买草席,晚上拉到乱葬岗埋了吧。」

  男孩起身,擦干眼泪,走进正屋里,过一会儿又跑出来,「干爹!干爹!我
妹妹她还有气,刚还和我说话了,要吃枣糕。」

  刚围在院子里的七八个孩子全都出门了,汉子更无所顾忌,抬手一巴掌打在
男孩的脸上。

  「别给脸不要脸,买你们这俩赔钱货,也是遭灾的,呸!」说完揣着锦袋头
都不回的出了大门。

  院子里只剩下那男孩一个人,他先哭叫爹娘,喊老天爷。过一小会儿,擦擦
眼泪,去院里由木板搭成的小屋子里。

  半刻钟后端了一碗热水出来,口呼,「药来了!要来了!」回了正屋里。

  临安看的目瞪口呆,她一个金枝玉叶,哪里经历过这些事情?顿时眼泪汪汪,
怜悯的不行。当看男孩只端热水作药的时候,心情激荡下,从房顶跳了下去。

  其实许梦岫也有点被打脸,他本来觉得控制孩子的家伙,应该坏的流油,然
则那枯瘦汉子坏确实是坏,到底还没流油。一时脸疼的他,没控制住临安的行动。

  「临安你干嘛!」

  好在他差丁点就没捞到姨娘,恼怒下,直接口呼其名。

  「许梦岫,你不跟着我?还有你叫我什么?」临安被抓着肩膀提上来,半空
中挣扎道。

  「娘,你是我娘!这一仗多高,摔倒怎么办?!」

  「你娘我有修为的,孩子好可怜,快去瞧瞧。」

  少年抱着美妇从房顶跳下,进了破正房里,收拾的还算干净。男孩儿在里屋
给她妹妹喂水。

  「你们是谁?」男孩警惕的看着许梦岫二人。

  临安本要上前,看到由木板搭成的榻上,瘦成骷髅的小人儿,又不敢接近。

  拍拍美妇的肩膀,许梦岫解释道,「我们是路过的侠侣,看你在院子里哭上
天,以为有什么冤屈,特来看看。」

  「请大侠救救我妹妹,铁蛋给你们当牛做马了。」听到对面的两位有可能帮
助自己,叫铁蛋的男孩激动的跪下,额头磕的梆梆作响。

  榻上的小儿眼眶里也滴出眼泪。

  「我看看吧。」许梦岫伸手捏住「妹妹」枯黄色的手腕,小心的将灵力输入
她的体内,果然如他所料,灵觉所感,小小的肚子里慢慢的外来物在扭动,寄生
虫!

  人宗有法门对付蛊术,道理相同,同样可以对付寄生虫。

  「我有几分把握,铁蛋你去再烧两碗水备着,再去找便溺的盆子,能否成功
就看她的造化了。」许梦岫不敢打包票,瘦成一把骨头的小儿确实只剩一口气了,
运行功法时,稍有不慎就可能殒命。

  「我爹发卖我们娘仨时,说将来全靠我们自己的造化了,遇到大侠是妹妹的
造化,她如果死了也是造化,不怨大侠的。」经历过苦难的男孩看的很开。

  许梦岫点点头,他再次抓住「妹妹」的脉门,运行人宗拔出蛊术的法门。

  旁边临安和小男孩攀谈起来,得知小男孩本是山里猎户的儿子,家中有父母,
有妹妹。父亲捕猎的手艺还行,有一门捕貂的绝活儿,得到近乎完整的貂皮。靠
着这个,一家人过得相当殷实,甚至在靠山镇上添置了房产。

  前些年,司天监某个弟子,发明了规模人工养貂的办法,人工养出的貂皮毛
远比野生的油光顺滑,野生的大多遭了淘汰。

  猎户一家人的日子便没了着落。男孩的爹爹为了谋生路,入股了靠山镇上一
户商人的商铺,谁知商铺经营不善倒闭了,还欠下不少债务。那猎户也是头铁,
大举借债加入行了贩卖药材的生意。

  人算不如天算,司天监又发明了规模种植这种药材的办法。

  从此一家人过的一日不如一日,猎户以贷养贷,窟窿也越做越大。

  直到去年时,窟窿大的再也遮掩不住了,债主逼上门,猎户变卖了房产,连
妻女儿子也发卖出去了。

  男孩的娘被府城里的人牙子看上,拷上直接拉走,剩下俩小的就在这靠山镇
上,被便宜卖给了枯瘦汉子。

  汉子是镇上的泼皮,打架时伤了胸肺,便做起了买小孩纠缠外来商贾的买卖。

  有时他们会到府城里做「买卖」,府城里风声紧了,便回到靠山镇上打零。

  临安听罢泪水止不住的留,要许梦岫一定要帮这俩小的。

  恻隐之心人皆有之,再说还有美姨娘在旁边要求,少年顺势点头答应。他不
敢说话,小女孩儿的脉络细的马上断掉似的,说话时万一对灵力控制不得当…
…他也不用上临安的床了。

  半个时辰后,许梦岫行功完毕,女孩的小肚皮突然发出叽里咕噜的声响,他
拉临安赶紧从屋子里走出。

  还是走的慢了,恶臭弥漫在整个院子里。

  临安捂着小鼻子,许梦岫站旁边尬笑。

  ……

  两人一个抱着猫儿似的小女孩,一个领着小男孩儿,回到了那老汉家里。许
梦岫用半片金叶子的价格买下了俩孩子的死契。

  而为了安顿俩孩子,金叶子免不了又少几片儿。

  下午,许梦岫请老汉出去租赁了一辆马车回来,有木制车篷那种。集镇实在
没什么玩的,临安闹的要去府城里。

  与老汉说好一个月内来领孩子,许梦岫带着临安直接跑路。

  坐马车从镇子到府城也就不到时辰的路程,子夜十分,到达府城的外城。大
奉南方民间经济发达,早年太祖皇帝定下的府城占地形制,早不能满足商贾们的
需求。于是他们沿着城墙外向外扩展,就眼前这座府城,外城面积十倍于内城的。

  没有城墙自然就没有宵禁,外城是真正的不夜之城。

  找了见曾住过的以精致著称的客栈,两人要了独院住下。

  所谓大隐隐于市,剑州武林的江湖人毕竟不是打更人衙门,花不了那么多人
力物力常年放暗间。许梦岫和临安的安全有了嘴基本的保障。

  被浪翻滚,娇媚的吟哦声响彻了半个时辰。

  云收雨歇,姨娘和庶子叫了热水,搂在一桶水中泡澡。

  客栈已经用上了司天监监制的新型煤油灯,远比以前的煤油灯亮堂。

  灯光照耀在临安白嫩,且毫无瑕疵的肌肤上,分不出是肌肤的反光还是水光。

  浴桶里有凳,少年坐在凳上,姨娘坐在少年的腿上。更过分的是,如果能透
过水面看,会发现一根略黑的棒的前半,已经插在了姨娘肥嫩的阴户里。

  「不要闹,就这样的。」临安不堪许梦岫玩弄她的乳尖,刚才已在床上美美
的泄过一次了,美妇享受的沉浸在春潮余韵里,暂时不想再来一次。

  「小三,那剑州武林的人忒坏,回去后,你领一批人去杀一番。」美妇回想
起马车车夫提供的消息。

  两日前,他们骑马跑了以后,剑州武林的一群匪徒,看事情要败露,屠了剩
余的所有侍卫、宫人和许府仆人。

  临安又是庆幸又是可惜。庆幸在她没被抓走,被抓后谁知会发生什么故事;
可惜在宫人里有她贴身近十年的侍女在,她死的应是痛快,应该也没来得及发生
什么。

  「必然,不用娘说,就得把那几个带头的门派杀的不留片甲。」许梦岫恶狠
狠的说道,他内心不太仇恨剑州武林,反而觉得他们帮了大忙。

  没有剑州武林这帮莽夫,他许梦岫哪可能插着大奉长公主的娇躯在泡澡。

  「只杀带头的不行,凡是参加了的,就都杀了。门派财产全部充公,我亲自
向怀庆上个折子,让折算出银钱投入到善堂里。」临安皱鼻子恶狠狠的说道。

  「娘,孩儿想啊,剑州武林那些渣渣,怎么有狗胆子为难你的?」被堵截的
事,让许梦岫蹊跷的不行,临安是许七安名义上的正妻,天下人虽因各种原因不
想认,但天下人都知道。

  连续斩杀其他超品的超品武夫,在九州所有具备灵智的生灵看来,那是比肩
神灵的存在,剑州武林人因为家人同门失陷,就敢活不耐烦太岁头上动土。

  如何想都不合理。

  也许有什么人在背后搞鬼?许梦岫打开脑洞,手上也不闲着。他在一寸寸的
丈量怀里美肉的每一丝细节,用自己的躯体在记录美妇娇躯的每一处凸凹。

  「娘,给我用一次后庭吧。」想起美妇身上有一处他还没品尝过,许梦岫伸
手下水,轻轻扣弄着临安的后庭花瓣。

  「呸!恶心死了!小色魔!不要碰那。」美妇敏感的抽搐两下,浑身的软肉
抖七一片涟漪。

  「还有什么用不用,是我用你,你是我的面首。」临安噘嘴,「不洗了,乏
了,睡吧。」

  她主动站起身,飘散在水面的秀发跟着紧贴在后背,自然那膣道也脱离了肉
棍的充塞。

  白生生的嫩臀放在少年的面前,哪忍的住,径直将脸蹭在臀缝里。

  「今日真的不行了,娘困的可以。还有,明日你的精水不能射在里面了。」
妇人心态既然放开,话语的露骨程度比男子还高。

  「据说喝避子汤也有用。」

  「啪!」临安一个爆栗甩徐萌岫脑门上。

  「亏你想的出,」临安离开浴桶,在擦身子,「避子汤对女子身体最是有害,
服用一分,体内毒性就聚集一分。」

  「都不用长年累月,只需喝个十几副,多半会子嗣艰难了。」

  许梦岫觉得长知识了,「我说教坊司那些花魁大家,就是从良后,很少听谁
产了儿女,原来如此。」

  「当年是,据说……现在不是啦。」临安披上浴衣,遮住春色后,突然羞赧
道,「你父亲托司天监的人,用什么橡胶,做出了叫避子套的东西,据说教坊司
用了十年了。」

  好东西啊,许梦岫为便宜父亲点赞!然后他疑惑道,「为何不推广?」

  「橡胶树种植稀少,只有在南海的岛礁里才有分布。」临安洋洋得意。

  许梦岫挺着已经稍稍变软的肉棍也跨出桶,不小心龟菇在桶沿上擦了一下,
让他痛叫出声。

  「活该!让你祸害我!」揶揄完孽障庶子,临安递给他一身浴衣,继续刚才
的话题,「曾听某只狐狸尾巴讲,教坊司的女人就是被人纳走,多数活不过四十
岁,所谓归宿,只不过是不让自己孤零零下葬罢了。留下后代更是想都别想,就
是真有了,自己也得想方设法过继到身家清白的妻妾名下。」

  「懂了!」许梦岫不想继续,「回来后没见过夜姬姨娘。」

  「狐狸尾巴回南疆了,听说狐狸又要生了。」好似夫妻的美妇与庶子躺回榻
上,盖好被子。

  「哦…」自己又多了个弟弟或者妹妹,不稀奇,不过……他的手伸进美姨娘
的浴衣内,摩挲着她的小腹,而小腹下面就是花宫。接着他把手伸出被子,在刚
才抚摸的地方高高划了个弧线。

  「噗!想都别想!」

                十八章

  临安哪能不知道把玩自己身体的孽障,脑袋里在想些什么。恍惚间,不由自
主的,她也开始想象自己小腹圆滚的妊娠模样。

  上次怀胎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九年?不对,是十年,女儿的生辰八字她
还是记得清的。

  慕南栀说过,她是极易怀孕的体质。许七安喝醉酒时,说她若晚生三百年,
必然「孕气十足」。

  然而她在许府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孕气,在日复一日的无聊日子中,许七安对
她也越来越敷衍。她只是威震天下的许七安,豢养的一只金丝雀而已。

  其实临安明白,许七安没有限制她的行动,她想去哪里都行。然而人不能活
的太自由自在了,夫君的允许是一方面,她头上还有两位「婆母」能评价她这位
儿媳,有皇宫里的怀庆能数落她这位长公主,有各种同辈狐狸精随时想看她这位
正妻的笑话。

  还有洛玉衡和慕南栀,还有天下人的舆论。

  今天她真的很开心,有哭有笑,遇见新奇事情,和他人分享卖弄见识,回去
有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最后在男人的小意体贴下躺在榻上。

  在身上作怪的那只魔手,最终抓在了她的左乳上,渐渐的力道逐渐放松,身
边的少年睡着了。

  可恶的是,魔手的两根手指还夹着她的乳尖,有点酥酥的。

  感觉实则不错,临安也进入梦乡。

  ……

  姨娘与庶子交颈而眠,日上三竿才起来。

  先去成衣铺子买了几身时兴衣裳,又去胭脂铺子买了妆。临安回到客栈,再
次打扮的美美嗒才出门,正好吃中饭。

  吃饭要摘掉帷帽,所以两人叫了雅间,点了饭馆的拿手菜。饭馆叫做万民堂,
老板姓卯,兼大厨。

  万民堂在方圆几百里都很有名气,全靠卯老板的手艺,且饭食好吃不贵,平
民也能吃的七。

  万民堂的雅间,本质上是在大堂里围了几张木板做隔断,大堂里的嘈杂完全
可以传进来。

  许梦岫四分心思在和临安调笑,三分心思在品味美食,留下两分心思在耳朵,
在听外边人的谈话。

  大堂里没有剑州武林门派的弟子,大多是本地人,有谈论起山口的屠杀,但
都说那是商队被匪帮打劫。

  有一些本地人,知晓道门天宗的超凡地位,对所谓「匪帮打劫」说法嗤之以
鼻。天宗就是再讲究出世,也会消灭山门底下的魑魅魍魉。

  若是一个不会技击的弟子,下山没多远就被绑被杀,天宗还修个什么道?还
有谁家求道者来拜到天宗麾下?

  然而没有一个人谈起「许银锣妻子」、「大奉长公主」和「三皇子」如何,
消息被完全隐瞒了。

  必须有官府的力量才能做到这样,许梦岫怀疑,派驻在当地的打更人衙门也
有参与。

  也许有一种可能,他们刚进府城,就已经被打更人衙门盯上了。不过他现在
与怀庆是合作关系,怀庆不大可能对他不利。

  至于临安,怀庆一向不大在意这位同父异母的亲妹妹,他许梦岫能奸到,是
自己本事。甚至怀庆会做顺水人情,给一对野鸳鸯做掩护。

  府城有湖、有山、有塔、有寺(大乘),都是徐梦岫去过的,带临安玩耍轻
车熟路。

  晚饭没去吃,玩了一天的两人便回到客栈里,因为临安已经被各种小吃填饱
了。

  「如今的佛门可真有意思,寺门的牌匾上,还大大的标注『大乘』两个字。」
临安嘲笑道。

  「不那么标,怕是不安全,寺里的和尚要遭打杀。」朝廷和几大门派,对佛
陀余孽的清缴,还在继续。尤其是在侥幸在边缘残余的西域诸国内,民间佛陀信
仰隐隐还存在。部分死硬分子会悄悄潜入中原传教,宣扬佛陀必然归来,许银锣
必会失败。

  大劫刚结束的头几年,大奉的百姓无比爱戴他们的许银锣。

  然而,许梦岫前世有句话说的好,「人类不感谢逻辑。」慢慢的那份爱戴的
心会冷却,加上朝廷的施政方针,总会影响到一部分人的利益。偶有极端的,便
会仇视起朝廷,顺带仇视起许银锣。

  许银锣赞成什么,那部分极端人就会反对什么,反之亦然。

  这也是,如今的大奉地面上,佛陀信仰总是在「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的状态里。

  朝廷对其继续采取高压政策,搞的正经大乘佛寺里的和尚们,反而人人自危。
毕竟在朝廷看来,和尚与和尚天然亲近,大乘和尚暗中转信佛陀不要太容易。

  许梦岫对此嗤之以鼻,佛陀信仰暗中泛滥,只和你大奉朝廷有关系。

  「以前听妙真她们说,江湖上刀光剑影,人命如草芥。这回见了江湖,」临
安拍拍胸脯,「真是可怕!」

  「娘,不是孩儿吹嘘,许府新一辈,若是来的其他人,你多半会被捉了去。」

  「呸!」临安啐了一口,「问题来的是其他人,我就不会遭祸害了。」说完
红脸,用力瞅了眼旁边的少年。

  「哈哈!那下次娘你有事,孩儿袖手旁观,让你被歹人劫了去。」

  「你敢?!再说还有你爹,别得意。」

  临安指使许梦岫,去收拾今日买到的一堆小玩意儿,少年瞧满满两大包的东
西,再想想买它们花的钱财,心下一阵肉疼。

  短短两三天,就花去了不少积蓄,说明养女人相当费钱。

  许梦岫决定回京城以后,得找点来钱的门路,作为穿越者,能被养女人的钱
困住,相当丢人了。

  ……

  「娘,回去后,咱们合伙搞几个产业怎么样。」许梦岫能想到最来钱的门路
之一,就是吃软饭。他身上的银票和金叶子,全是便宜娘亲给的。而面前这位,
是天下有数的富婆之一,她还没有什么花销。

  亲娘给得,为何姨娘不能给?再说已经把姨娘叫做「娘」了,还嫖了他两天,
更应该给钱。

  「什么产业?司天监好几个新发明叫我入股,我都没去看。」临安咪眼盯着
贼兮兮的小面首,「要多少?」

  「不知道,就是觉得手上得多些钱财。」许梦岫老实交代。

  「按朝廷礼制,明年先会封你做个郡王,郡王月俸有六千五百两,不够你花
用吗?」临安是长公主,与郡王同俸。

  「下午去那件首饰铺子,记得叫灵宝阁,一串镇店的粉色珍珠是五千两银子,
娘,有点小贵啊。」许梦岫诉苦道。

  「我最后不是没买吗?那种珍珠串子,我没有一百,也有几十,就是看个新
鲜。」临安说的不假,她要缺首饰,整个九州世界就全是缺首饰的女人了。

  许梦岫可怜巴巴的掏出那串粉色珍珠,递到临安手前,「不一样,是孩儿送
你的。」

  「乱花钱,你才几个积蓄?」美妇嘴里数落着少年,表情却是喜上眉梢的样
子,「心思不错,帮我带上看看。」

  淡粉色的珍珠极是华贵,能驾驭的漂亮女人着实不多,临安肯定是其中最拔
尖的那几位。珍珠在趁着她的颜色绽放光华,而美妇也靠着珍珠的光耀更舔艳丽。

  「挺好看的,灯光下效果比白日里更好,难得几十颗大小一模一样,色泽也
基本相同的珍珠。」临安照镜子表扬道,「回去后,我去你褚姨娘那里,要个缺
投资的产业,咱们一人投一半的银子。」她转过身,大胆的坐在许梦岫的腿上,
朱唇微启,在少年耳边说起悄悄话,「还有,今晚把你娘侍候好,你那部分银子,
娘负担了。」

  说完,她又觉得过于不知羞了,将脸藏在许梦岫的肩膀上。

  「好嘞!」已经在期待的少年,听到指令,手立即伸向姨娘的衣带,在她的
配合下,只三两下就把美妇剥的精光,接着去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看你那猴急样!」临安打趣道,和许梦岫的每时每刻,对她来说,都是新
奇的体验,她在期待新花样。

  少年将姨娘摆弄在榻上趴好,在她的小腹下垫了两枕头,腰臀稍稍弯起。一
道诱人的弧线的中心,是暴露的膣口和后庭花,许梦岫俯身上去。

  本以为孽障庶子会直接提枪上马,因自己的阴膣还未充分润湿,她已经准备
好暂时受痛。哪知,灼热的鼻息,已经吹拂在娇嫩敏感的阴膣入口处,随后是少
年唇舌的覆盖。

  「嗯!」猝不及防的临安觉得,整个小腹被酥麻感所包裹。她感到许梦岫的
嘴唇在不断的吸吮阴蒂和膣口,牙齿在不停啃噬袖珍型的小阴唇,舌头在阴膣内
外连连勾舔。

  不多一会儿,美妇粘稠的蜜露就沁出阴膣外,被少年吸到嘴里。

  许梦岫其实不喜欢女子下身的分泌物,但给临安口交后,他不排斥了,至少
是对临安没有排斥感。

  美妇的阴液透明而粘稠,吸到嘴里只有临安本身淡淡的女体香味,没有想象
中海藻味或者腥臊味。尝了一口,他还想尝第二口、第三口,直到美妇的阴膣里
吸不出来,他将舌头深深的探入膣内。膣肉包裹这他的舌头,许梦岫才明白,美
妇下身那软糯是从哪来的。

  嫩,实在是太嫩了,只有舌尖发达的触感才能体会的娇嫩,便是软如舌肉,
在临安的膣肉比对下,还是略硬了。许梦岫好奇心大起,他的唇舌离开膣口,将
一根指头塞入,层层叠叠的包裹感依旧。

  抽出指头,膣口立即娇羞的闭合,再无一丝一毫的缝隙。

  少年心又咬上去,他心里爱煞了这团美肉,此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送她入
青云。

  常年处在深闺的美妇,怎么受得了如此花样,不过半刻,聚集在下身的满满
快感就有决堤而出的迹象。

  「慢点…嗯呀…」刚开口,随着阴蒂的麻痒,所有感官喷薄而出,让她飘入
云端。

  良久,美妇才回过魂,喘息间,感到阴膣内已经多了一根滚烫的肉棍。

  「等等再动!」美妇用纤手轻拍少年,要他停一会儿。女子在剧烈的春潮后,
也有所谓不应期,时间稍短于男子。

  「你先出来,我脖子酸酸的。」临安年龄已经三十近半,论柔韧肯定不如十
几岁的小姑娘,趴床上脖子窝着不舒服。

  翻身换了姿势,许梦岫又将肉棍塞入姨娘的阴膣内,请示道,「能动了?」

  「小三,娘我在想一个问题,你要不要听?」临安伸手,让少年趴到自己的
娇躯上,心贴着心问道。

  「娘说,孩儿听着。」许梦岫体味着身下美妇的温润肉体,语气急迫道。

  「我在想啊,回去以后,你要再来找我怎么办?」临安抚摸着庶子的额头,
眼神慈爱中夹杂有宠溺。

  「孩儿听娘的!」许梦岫有些等不及了,他抖了一下腰臀。

  「嗯……」大概是不应期过了,临安没叫少年继续回答,「那便继续。」一
双浑圆修长的腿儿夹上他的后腰。

  ……

  褚监正到达天宗附近的一处府城上空,从空中望去,地面灯火通明,把城内
的一片湖泊照映的闪耀非常。

  「杨千幻!」褚监正感受到了空中残留的气息,却无法追踪师兄的踪迹。

  前代监正后收的几个弟子,互相间关系不错,褚采薇不想师兄在外继续浪荡,
更不想他误入歧途。

  最近几年,在一些事情中,她感到背后隐约有杨师兄的存在。

  她降落在府城内司天监的派驻衙门。从空中,司天监的衙门总是很好找,有
座高高的观星台。

  司天监什么都可能少,就不会少彻夜做试验的夜猫子弟子。面对监正的到来,
还在熬夜的弟子们,顶着黑眼圈,表达了应有的尊重。

  嗯……除了口颂「监正大人好!」外,再无其他表示。

  抓了一名管事的弟子,打开间静室。褚监正打算这两天在这府城周围转转,
看能否找到杨师兄的蛛丝马迹。

  另外,还有那件私事,貌似也应在附近。

  以褚采薇的飞行术,道门天宗距离这里也就一刻钟的,听说临安在那里游玩,
许家小三被派去接她。

  她捋捋自己的银发长发,合衣躺在塌上。到她二品术士的修为,睡眠已经不
是很重要了。但褚采薇喜欢睡着的感觉。

  在梦中,她能长高,能陪着许七安走南闯北,能为他诞下子嗣。

  她偶尔讨厌醒来,因为梦境外的她,身量只有四尺多,胸部不显,腰臀也不
如临安她们有韵味。

  宽大的监正服塌落在床榻上,映出褚采薇娇小的身躯。

  许七安在大劫后第三年才要了她的身子,还是在她强迫下进行的,但感觉并
不如同龄妇人们说的舒爽。

  后来许七安偶尔会来陪她一次,比第一次的感觉好些。

  十年前?或者八年前的某次,他曾说过,「和你欢好,感觉自己在犯罪。」
褚采薇记在了心里。

  在成就一品术士外,她最想成为一位正经的妇人,否则人生会有缺憾。

                十九章

  就在褚监正孤零零躺着胡思乱想的时候。

  少年火力高炽,美妇需求旺盛,许梦岫在临安娇美的身子上梅开二度。

  「好好娘,孩儿…孩儿要弄大你的肚子。」他的腰臀剧烈的抽动着,双手控
着美姨娘温润的臀儿,跪坐在那双腿儿之间。

  「不…怕你爹,你就…来!」临安的俏脸上满是不正常的潮红,她感觉身上
的少年快将她的魂儿都插丢了。

  听到姨娘舒爽的开始说胡话,许梦岫心里充满男人的成就感,他挺直了身子,
愈发卖力的撞击着身下的美人。

  就是在各种天材地宝的保养下,临安毕竟不在年轻,那美美的乳儿也随着岁
月,不在如年轻时那般翘挺。

  但她年轻时,乳儿肯定没有如今的韵味。两颗乳球圆润丰满,稍稍向外翻去。
乳晕是偏艳的粉红色,骄傲的乳尖向许梦岫诉说着,它们曾哺育他妹妹的经历。

  乳儿在少年的抽插下一颤一颤的,这时的少年虽然眼馋,不过没有时间把玩
这对恩物。

  他九分精神集中在美姨娘嫩到极致的软糯阴膣里,龟菇膨胀到了最大,每次
抽出插进,都像要在身下的美肉里掏出什么似的。

  半个时辰前,他的肉棍喷出了今晚的第一次精水,然没有在熟悉的阴膣内喷
出,只将千万子孙射在姨娘的小腹上。

  临安嫌弃极了,主要是精水和她的阴毛搅合在了一起,拿出汗巾擦半天都擦
不净。

  于是她指使造成事故的孽障庶子帮她擦洗。

  擦着洗着,变成了舔着吻着,随后变成了插着亲着。

  临安亢奋的哼叫,一双纤手伸出,要求身上小男人的拥抱。这是她最喜欢的
姿势,两人面对面的贴在一起,没有丝毫的缝隙,阴膣被捅,乳儿被压,嘴而被
叼。在最绝顶的春潮到来时,她能感受到男人的心跳,能感受到男人的体温,以
及男人对她付出的最原始的怜爱。

  但是,紧贴的欢爱姿势,不是没有缺点。在春潮发生的一瞬间,她不自主的
会用那对浑圆修长的腿儿,缠在少年的身后。若是许梦岫的精关不稳固,便又会
把精水直接喷进她的花宫内。

  月事已经过了五天,再存一肚子的活力十足的少年精水,怀胎妊娠的几率已
然很大。

  在浑身的酥麻间,临安勉强凝神,美眸仔细观察起,在她身上努力耕耘的小
男人,或者小情郎。

  他是那么卖力,在渴求她的躯体,在额头上甚至微微发起了汗迹。要再拒绝
他,会不会让他伤心?

  如果他控制不住的话,就射进来吧。反正还有好几日,才到孕子的日子,应
该不会有事。

  想通了的临安,举起双腿,虚盘在少年的身后,临近最终的绝顶前,她要忘
掉了身份,忘了世俗,只与小情郎共赴。

  身下美妇突然变的热情痴缠很多,就连阴膣内的嫩肉也变的更加缠绵,每次
拉出肉棍,便会有一环环的软肉黏腻在龟菇下的沟里,舍不得它的离去。每当插
入肉棍,又有一圈圈膣肉假装封在膣内,只要龟首轻轻一蹭,就会自动打开,让
下一圈继续欲拒还迎的把戏。

  美姨娘的柔荑放在他的背上,腿儿也一样。芳唇也噘起,主动亲在了他的脸
上。

  数次的欢爱,他明白是美姨娘想要更加激烈的信号。他再一次加快了抽插的
速度,肉棒在膣道内飞快的被吞进吐出。

  如此几十下,菇头的马眼逐渐被花心张开的嫩肉含住,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吸
力缓缓从花宫内传来。那一环环一圈圈的嫩肉,也化作了一汪春水,柔柔的靠在
他的肉棒上抖动着。

  「娘,我……射你里面了。」许梦岫语气因舒爽而战栗。

  临安没有回答,她把自己的唇儿送到小情郎的嘴下,丁香探出,邀请他的舌
头共舞。盘在小情郎身后的腿儿,力道更紧了些。

  从未在姨娘身上丧失主动权的许梦岫,在她的引导下,子孙袋内积蓄的全部
精水喷涌而出,进入到美妇体内那孕育生命的未知之地。

  良久,「波!」

  已经被榨成一只大虫子的肉棒,从大奉长公主的阴膣口滑出,一道晶莹的丝
线还在两者之间牵桥搭线。

  从高潮的巅峰缓过劲儿,许梦岫亲了一下临安的嫩唇。

  「娘?你真好看!」土味情话经常是最具杀伤力的话语,临安听后心里莫名
暖洋洋的,和小腹内花宫渗出的暖意互相照映,让她从心灵到身躯再无孤寂。

  「嗯!小三,娘大概是离不开你了。」美妇向少年诉说心声,「但我们要约
法三章,如何?」

  许梦岫也荡漾在与美姨娘的情爱中,他用此时的真心回道,「就是三十章都
行,只换娘能偶尔理我一回。」

  「回去后,只有我去找你,你不要来找我,这是其一。」临安一只纤手拨开
凌乱的秀发,继续说道,「见面时,不许猴急上身,我毕竟是你的长辈。」接着
她将自己的嘴唇附在小情郎的耳廓外,轻声说,「月事前三后五外,你需要戴避
子套,否则……你明白的。」美妇探下另一只纤手,用力捏一下毁她贞洁,又带
给她无上快乐的肉棍。肉棍上粘有阴夜,临安不喜欢,把粘了粘液的手指擦在许
梦岫的腰上。

  「疼!」许梦岫立即从临安娇躯上翻身而下,命根子虽疼,心里却是甜的。
果然某位大文豪说的好,通往女人心灵最短的路径是阴道,加上潘驴郑小闲,成
功的占有了大奉朝的长公主殿下,临安。

  至于临安的另一个身份,他父亲名义上的正妻,许梦岫不愿去多考虑。占有
临安的同时,他也被这善良娇蛮的美姨娘所俘获,过多强调禁忌的身份,反而是
对美妇心意的侮辱。

  「疼什么!它刚才不是可威风了吗?」

  「不敢威风,孩儿全都答应您!」

  「这还差不多……」

  两人互相搂抱着进入梦乡,这回,少年的一节指头泡在了膣口处。

  ……

  子时过后,有人在用传音法门,在呼唤许梦岫。

  他在睡梦中被惊醒,是道门人宗弟子互相联络专用的暗号。

  「少道首?少道首?」传音由暗号变为敬称。

  许梦岫用最小心的动作,将抚在临安阴部的爪子拿开,然后用一只手托住临
安的侧脸处,,把压在她脖颈下的另一只手抽出来。

  美妇睡的很沉,仔细听,芬芳的鼻息,有时还转化为可爱的小呼噜声。

  外间,一位中年道姑坐在圆桌边,许梦岫觉得眼熟的不行。

  「这位同门是?」

  道姑站起身,随意拱手算是行了礼,「贫道是人宗外门巡查,今日在集市,
偶然间看到少道首在采买,便报了京城灵宝观。」她从袖下拿出一个小圆筒,递
给许梦岫,「这是灵宝观刚传来的信件,道首让您亲启。」

  便宜亲娘知道了?他拧开圆筒的筒帽,拿出存放里面的一卷纸,展开。

  只有六个字,「你好大的胆子!」

  「灵宝观没有其他讯息吗?」许梦岫问道姑,他心里略慌。

  「没有了,贫道告退。」说完化作一道银色遁光消失不见。

  他思绪纷乱,刚准备躺下,又有传音。

  「三殿下?三殿下?」这种称呼,多半是朝廷一系的。

  外间相同的位置,坐着一位银锣打扮的蒙面打更人,看胸脯身段,也是女人。

  「殿下!」蒙面女银锣起身。

  「姐!」他哪敢受礼,先行弯下多日操劳的腰。

  「当不起!当不起!」女银锣摘下面罩,英武姣好的面容展现在他眼前,在
记忆中,小时候没少受这位的欺负。

  她是吕青姨娘的女儿,闺名许萍萍,但在外行走时不姓许,用化名吕平。

  许萍萍当然也有大奉朝公主的封号,但她想法特别,打算只用自己的能力,
在打更人衙门奋斗。

  于是,吕铜锣刚十八岁便成为大奉朝打更人衙门的吕银锣,据说本事了得,
破案率百分百。

  许梦岫暗中吐槽她为,「能力以外的资本为零。」,吐槽归吐槽,他这位老
姐能力肯定不是零。

  至少,她五品金丹境界的修为不是假的,灭他许梦岫如斩瓜切菜。

  还有,她的腿肉眼可见的修长健美,倒和妙真姨娘更像。

  「萍姐姐,你怎么来了?!」

  「呵呵,打扰到你和长公主殿下的好事了?」吕平随她娘的观点,本就不大
看的上临安,现在则带了鄙夷。所以没叫临安姨娘,称呼其为长公主殿下。

  在她的认知里,许梦岫依然是个性格黏黏糊糊的善良孩子,若没人引诱,不
会做出这种淫蒸姨娘的恶劣行为。

  必然是那临安耐不住寂寞,教唆孩子做出乱伦的丑事。

  「怎么会,」姐弟二人说话的声音不大,不过他怕吵醒里间睡眠正酣的临安,
拉许萍萍到院子里,「真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听出萍姐姐话里对临安的态度,
想解释一番。

  「小岫,你未经历过世事,不要被她迷惑了。」

  「姐姐,我和临安姨娘也是阴错阳差,以后都不知该如何收场,但请姐姐保
密。」他抓抓脑袋,半认真半忽悠道,「还有,回想起剑州武林人和本地官府的
行为,必然后幕后黑手存在。」

  「陛下让我到这里,正是因为事有蹊跷。你遇袭当日,打更人衙门便收到了
线报,然而本地州府,却好像无事发生一般。」

  「所以说嘛,萍姐,我怀疑我和姨娘也是遭了暗算,否则不会成现在这模样。」
许梦岫觉得自己快解释成功了。

  「屁,你们那狗屁倒灶的事情,陛下、娘和我都懒得管,你们好自为之吧。
让爹知道了,谁都救不了你们。」果然,也许从进入靠山镇开始,怀庆就知道他
和临安的破事。

  她又问道,「你遇袭时,对方报自己是剑州什么门派了?还有什么特征?」

  「假扮镖局队伍的头领,自报是什么剑州滔天门的张毅才。有个比较显眼的
特征,旁边小山包上提前布置了投枪手,像专练投枪技巧的武夫。」许梦岫把批
在身上的衣服扯开,露出曾受过擦伤的肩膀,「看,这是穿透三层防护术法后造
成的。」朝廷才会花资源训练投枪武夫,专门用在战阵中。

  细细观察了伤口,看不出所以然来,许萍萍忽然脸红,「快遮住,像什么话!」
她发现结痂的伤口附近有不少女人的唇印,她又瞅了一眼里间。

  「姨娘我就不去拜见了,你最好也别和她说。」许萍萍的从腰间拿出一锦袋,
「里面是陛下给你的信件,我走了。」说完运起轻身功法,转眼不见了身影。

  ……

  躺回床榻的许梦岫睡不着,怀庆给他的信中,提及三项内容。首先,让他注
意避开杨千幻,打更人衙门的线人曾在附近看到过这名司天监的疯子;其次,令
他把临安送到本地的打更人衙门,那里有她派出专门接临安的内院三品供奉;最
后,嘱咐他协助吕平吕银锣行动,且任何事都要和吕银锣商量,不许自作主张;

  「不是合作吗?把我当下属用了?」形势还是人家强啊。

  原著里杨千幻是个挺悲情的角色,他惊才绝艳,但运势不佳,把便宜老爹选
做「一生之敌」,然而时间越往后,他落后的越多。几年前听钟离姨娘闲唠,说
她杨师兄后来精神失常,不知所踪,自己还唏嘘不已。

  身边的临安在说梦话,咕哝咕哝也不知道在呓语啥。明天就要和她分开了,
再见估计得按月来算了。

  轻轻的吻在临安娇媚的俏脸上,短短几日,一对年龄相差悬殊的男女就走到
了一起。与冰夷元君谢清薇、卫宏娘不同,他真心的喜欢临安,不想伤害她一分
一毫,只要她能好好的。

  他不是没想过,主动去和许七安摊牌,让他放自己和临安远走高飞。

  如果是原著中那位心怀横渠四句的许银锣,成功概率不小。但大劫已经过去
近二十年,大奉国在变化,许银锣也会变。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许七安在许梦岫心中的形象,从和煦变为了威严。想想
也是,二十年过着「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的日子,超凡的力量与无匹的权
力,在时时刻刻的重新塑造着许七安的灵魂。

  现在的许银锣,多半会为了所谓「国体」,至少会将他流放到南海孤岛上,
把临安圈禁在皇宫内院。

  更严重的,应该是白绫和鸠酒了。

  许梦岫最深刻的感到自己实力的弱小,如果有风吹草动,他不能左右任何事,
不能影响任何势力,不能保护任何人。

  外面的天色已经蒙蒙亮,少年带着满心纠结睡去。好在身边有一位关心他的
美妇,好像察觉到他的不安,把自己娇美的身子靠上去,用体温在抚慰少年的心
灵。

  又是日上三竿,少年强行要了美妇一回。

  云雨过后,「娘,吃完中饭,我送你去本地的打更人衙门。」许梦岫面带失
落。

  「怀庆知道了?」临安显得不以为意。

  「嗯……」

  「不意外,不过不怕,她不会说的。」美妇拍拍少年肩膀,示意他起身,
「叫店家送些吃食,再准备浴桶,泡澡后再去。」

  「好。」许梦岫钻出被子,只穿外裳。

  「她要你去做什么?」临安补充问道,看到孽障庶子行为,四个字浮现在她
心头,「荒淫无度」。

  只穿外裳当然是为了方便和她一起泡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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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22-12-14 14:02(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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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身体早日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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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早日康复!诶,最近感觉阳了的作者不少啊。。。不知道我还能撑多久不被感染?(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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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了不可怕,连花清瘟没用,买治流感的感冒药就行,九味清瘟饮别喝太多,容易拉肚子,多吃肉蛋奶,补充营养。以上,用不了七天就好了,好好休养一段时间,期待你下次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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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这么多人都知道了,许梦岫的脑袋岌岌可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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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还好吗,您的文章我一直都非常喜欢,期待您康复后继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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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wxweita 于 2023-1-2 01:46 发表
身体还好吗,您的文章我一直都非常喜欢,期待您康复后继续更新!
还没死,二十和二十一写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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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玉米(2023-1-2 16:45)提示: 请勿复制自己的帖子,本次警告,再犯扣分,请查阅版规:viewthread.php?tid=3686696&page=1#pid55786185
加油大佬,很喜欢你写的文,比我之前看的同类型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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